<p class="ql-block"> 从20世纪到21世纪,俺在皖南,从当年的插队到今天的插游,犹如人生一梦。</p><p class="ql-block"> 曾经的徽州印象最深,特别是当时的歙县和屯溪。</p> <p class="ql-block"> 今天的歙县古城仍保持着"城套城"的独特格局,府衙遗址的柱础与斗拱诉说着往昔威严。这座没有围墙的博物馆,正以温润的徽州腔调,讲述着中华文明精致典雅的南方叙事。</p> <p class="ql-block">徽府衙门。</p> <p class="ql-block"> 看州府衙官判案。</p> <p class="ql-block"> 时光在徽州青石板路上刻下深深印痕,歙县作为古徽州府治所在,如同活态的历史博物馆,将千年文脉完整封存在粉墙黛瓦之间。秦始皇三十三年(公元前214年)置歙县,这个被新安江滋养的盆地,在明清时期因徽商崛起而绽放异彩。</p><p class="ql-block"> 徽商马队踏出江南古道的商脉,将"无徽不成镇"的传奇写入中国商业史。他们带回的不仅是真金白银,更是对文化近乎虔诚的追求。许国石坊八柱擎天的恢弘,渔梁坝千年不溃的精巧,棠樾牌坊群凝固的伦理秩序,这些建筑瑰宝印证着徽商"贾而好儒"的精神特质。</p> <p class="ql-block"> 龙尾山深处的歙砚石料,经匠人妙手化作"涩不留笔,滑不拒墨"的珍品,苏东坡"罗细无纹角浪平"的赞叹穿越千年。徽墨的松烟与犀角、冰片交融,在宣纸上晕染出中国文人的精神图腾。新安画派的枯笔焦墨,在程邃、黄宾虹笔下化作氤氲山水。</p> <p class="ql-block"> 独特的地理人文环境,延续着一代又一代徽文化蕴厚的传承。</p> <p class="ql-block"> 远远看到高楼上四个字一一歙县饭店,熟悉的字、陌生的楼。</p><p class="ql-block"> 犹如合肥市区的长江饭店,只剩下满满的回忆。</p> <p class="ql-block"> 徽州地区也曾接受过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下放的北京、上海等地的知识青年,他(她)们大部分都是中专技校高中毕业的。相比我们这批‘’大挥手‘’才下乡的所謂初中老三届,而实际只有小学学历的‘’大军团‘’来说,他(她)们才配得上真正知识青年的称謂。 这批下放者中有个俺熟悉而仍居住在徽州的老同事,他己深深的扎根徽州地区。尽管我俩现在相隔二地己40多年,但始终保持联系。 </p><p class="ql-block"> 老同事告知俺,曾在八十年代工作时的老领导,在疫情期间己过世,享年96岁。</p><p class="ql-block"> 记得2012年老领导的新房落成后,曾来岩寺看望过他一次,与他聊谈到晚上一点多才睡。这次不知咋的,神使鬼差般的又摸到他的家门口,看到大门上了锁,窗棂紧闭。估计他子女现在也不常来此屋居住了。</p> <p class="ql-block"> 故人虽去,但附近的文峰塔和边上的老城墙,仍魏然屹立。</p> <p class="ql-block"> 也过一把清官瘾,再打道回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