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友华丨第二十九章　档案馆版《陈景润与三明》（《这块土地的灵魂》第拾单元“从陈景润到赖钢")

邓友华

拾、从陈景润到赖钢

 

在诞生过程门立雪和"杨罗李朱"的这块神奇的土地上，千百年下来都是崇尚文化和尊师爱生的，正因为如此，在我的心目中，最美丽动人的就是文化传代的师生故事，最撼人心魄的也是师生情……

 第二十九章　档案馆版《陈景润与三明》

因陈景润在三明生活、学习过，在陈景润逝世近二十周年的2015年，三明市档案馆编辑出版了《陈景润与三明》一书，为素有文化传代传统的三明这块土地做了件功莫大焉的好事!

小魏是新的童大焕：在分享中获得灵感

我有老师情结，却因命运所限当不了老师，这情结就往其他的渠道宣泄出去，老爱把那些年纪比我小的人当学生来培养。在世纪之交是童大焕，他是我的好朋友，却被我在心底下当新的陈景润来悉心栽培；小童去北京后是在国外的弟弟跃华；再后面是台湾师妹文芸，到了2015年，就轮到是文化搭档小魏了。其实，人与人之间是互为师生的，他（她）们也成了我的老师，应证了"互助其实就是自助"、"赠人玖瑰，手有余香"的人生哲理：小童让我开始编《书市流行色》的书稿，跃华和我连手剪了《追思父母》的片子，师妹帮我去采访在台湾的陈景润同班同学邓繁福，小魏开始助我完成新的作品……

对于我这个一辈子都无法高考却自认为天天都是自学考试的人，近年的高考日子都是值得铭记的节日，2012年的高考如前所述已经是了，2015年的高考亦将如此。

6月7日是小魏的儿子参加高考的日子。小魏是我做陈景润这个题目的同道和搭档，对我有非常多的帮助，我真心希望她儿子能考出好成绩。那段时间我正在构思《陈景润与三明》第三章的结构。我在头天晚上还隐约感觉到，得先写这块土地祭祀的最有师生味道、且"吾道南矣"之后确实奠定了中国文化在南宋之后的座标因此能在福建各地贤祠里尊立着的"杨罗李朱"，然后再写三元文化三杰。所以这天早上我想祈求前贤保佑，可三元的贤祠在下半叶的城市建设中已经荡然无存，九十年代的复古潮中各种庙宇都重建了，唯独贤祠例外！在没贤祠去烧这种香的时候，我只好坐在自家阳台躺椅上在心中很虔诚地直接祈求七贤和三杰保佑。

随后，我在手机上写了一则短信于8：30发给小魏："今天是你儿子高考的日子，是他耕耘书田十二年的收获时节。你是这块土地上的陈景润研究者，做了很多贡献，而陈景润是这块特别注重教育的土地的骄傲，如今母贤子才，这里的天和地，所有的前贤，从杨时、罗从彦、李侗、朱熹到四十年代那批热心教育的知识分子，所有的神灵，从观音到太保公，都会来保佑你儿子考出十二年来的最好成绩！"

短信发出去后，我即想到他们全是我要描述的对象古时的七贤、四十年代倾心教育的知识分子，再加上我辈的奋斗，就是这篇的构架；生生不息的文化传代和每一代不屈不挠的奋斗，就是这块土地的灵魂!同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城镇布局中要有贤祠的道理，我心想："没贤祠？那我就从现在开始用笔来搭建一座文字的贤祠！"

我7月1日在微信上传："今天开始报了，和孩子沟通得怎样？"

.小魏回复："没问题！还是老顺序。只是我自己很纠结，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好的选择？"交流过程中她还自嘲："以前人家说考家长我不以为然，现在快被烤焦了[呲牙]"聊过一阵后她说："谢谢你一直这么关心！"还说，"现在只管耐心等待，一有消息我第一时间会和你分享我的喜悦！谢谢！"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你做了你应该做的，剩下的就是静候佳音了"我随后说："刚才你让我想到，下一个高考的关心对象应该是小童的儿子。下次电话里问问，是不是明年该高考了？"

我自己的话提醒了自己，我便往小童微信上留言："你儿子读到高几了？什么时候高考？"

小童马上回复："他已经在美国上大学了，下学期就大二了。五年制，伊利诺理工大学建筑学专业。"

我喜不自胜："太棒了！"

7月17日小魏17：54在微信上传："我儿子被华南理工自动化(创新班)录取了，本硕连读。"还再说明，"被第二志愿录取。"

我19：40回复："好消息！那是可能性最大的一个志愿，果然被你报对了。祝贺你啦！我说母贤子才，也给我说对了。"

7月22日我20：58在微信上传："我把《陈景润在三明》(三)的三节版发到你的邮箱上了。"

小魏后来回复说，"你的文章读了两遍，终于有点看懂你的巧妙之处，用一条线索把不同阶段的人物串起来了"

"等我全写完，都串在一起了，你就能看到这块土地上的文化传代是怎样一幕幕往下上演的……"

档案馆版起航

从去档案馆查档开始，历经四个多月的艰辛劳作，到8月中旬，《这块土地的灵魂一一陈景润与三明》的前四篇（章）就完成了初稿。除了首篇当即见报外，另三篇都还没着落，我是凭着自己不屈不挠的个性和使命感在做这题目。

8月11日上午我约十点从侨报出来走路去档案馆，到四楼时看到阅档室门是关着的，就往窗口里面的办公室门进去，小魏正在接电话，我坐一会就先去东南侧办公室找陈科长查1996年5月26日的《三明日报》和黄曾樾的资料，前者很快就有了，后面按我早上记在采访本上的几项陈科长上电脑检索，只有《永安市志》有，只好就刷上面黄的传了。《永安市志》是16开两寸多厚的书，在陈科长的复印机上可以复印，报纸是对开的，要放到小魏窗口边的复印机才能复印。

小魏把报纸复印两份，她自己也留一份。她问："你怎么知道这日期上有这文章？"我说："在实验小学编的课本《陈景润的故事》上看到的。"我看她闲着，就坐下来说我想找人说的话。我先问她上面一篇看过没有？她说看了，还说了她的看法。我解释说为什么这样写。大意是，我不想写陈景润是天上掉下来的，生生不息的文化传代才是我想写的。老师的上面也是有老师的，每一代都是由老师培育然后自己成为老师再去培育下一代。

这天傍晚我给小魏在Q上留言："写《陈景润在三明》这个系列要特别感谢你。是你的文章吸引我去档案馆查档，是那天我U盘忘记在档案馆你打电话来叫我去拿的公共汽车上，我想到这篇东西可以用古今中外融合在一起的笔法来写"；我又说了她儿子高考那天上午的所获后，再说："写完四之后，要怎么写台湾和大陆以及我辈的奋斗让我很踌躇，权衡了几天还没着落，今天上午去侨报和档案馆就是想找杨和你聊聊，看能不能有解。杨那很多人来，没能说这话题，结果是说给你听了。讲述的过程和之后，我感觉找到这难题的写法了。谢谢你做我的听众，谢谢你给我的帮助。"

第二天上午我看到小魏微信上的留言："你的电话号码？"我回复："你不是已有了吗？"但还是随言附上。她即打过来，说，他们馆长同意先编本《陈景润在三明》的资料汇编放住，有条件的时候再出版。她想收我的一和二，三觉得拐太远了就没收，而四只取陈景润与三明情感互动一节。这事需要我去帮忙，但档案馆是穷单位开不了工资。我当即说，这无关金钱，是兴趣、爱好，还有使命。她让我有空时去一下。我答应了。我接完电话很高兴，知道这事起航了。特别是她给出了编辑意见，尽管可以商量和沟通，但比悄无声息要好。

我下午就去档案馆，尽管天上是几天不见的烈日。我先进开着的阅档室，小魏叫我进工作室。我看到她面前的桌上摆着好一大叠打印稿，都是这题目的，我的二、三和四(节选)都有。有的还附着报纸和复印件。连目录和封面都打印出来了。她跟我讲，她昨天听我讲得有道理，后面去跟馆长说。馆长很支持。

我看到小魏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情，就明白她不是看了我的留言后这天上午才做的而是头天下午就开始忙了。就像以前一样，冥冥之中我们各自都在不约而同地忙着陈景润这个共同的题目。

后面开始商量篇目、目录，我给出的意见是按时间顺序来，而且《哥德巴赫猜想》和陈景润那篇文章最好也要上。后面商量的结果是陈的可不上。重要的是顺序按我说的调过来了。我说这样做一是按档案的特点得这样，二是还能两个方案都能实行，如果杨能编好后面的稿件并陆续发了就可以放上去，如果不行就按小魏的三不上、四节选的办法来。杨在编辑文章上是三明第一高手!他过一遍后你尽管放心。小魏还说，希望这本书能体现出我那天对她说的那种生生不息的文化传代的思想。我说我明白，你是不要那么多事例，但要能比较传神地体现出那种思想。

再后面讲档案和照片怎么排。档案馆主编的就是突出那几张镇馆之宝(分析的结果是陈元俊、"优等生"和我发现的四学期的成绩单)放在最前面的照片专辑上，其他档案和照片分别插在文章中。我原来是有构想和安排发给她的，我看到她电脑上已经放上了很多档案。大小的话，我说国际开本最好看，重要的档案要一份一页，已发的文章要整个全景的照片，缩小点没关系。

到后面我有说，你以后会把征文编进去的。我写征文时是很认真地想过的，其实是为她写的。如果有一种可能，不能因为我的不写而让其没有实现。如果能培养个女版的童大焕，哪怕在全国名头没那么响，但在本省市有大影响也不错呀，能满足我的老师情结。

我在那待了两小时，理过的目录打印出来，小魏再根据新目录将材料重新整理过顺序，档案馆版的《陈景润在三明》的构架差不多就出来了。到17：30小魏接到电话说要下雨了才惊觉天都黑下来了。我拿了把雨伞就先告辞。

第三天上午我把在《永安市志》发现的法国总统蓬皮杜欣赏与关心黄曾樾的细节放上文档。弄了有点久，弄好后再发杨的邮箱。然后才去侨报。杨不在办公室，结果去档案馆找小魏聊了大半个上午，聊得成型了。

 

         《陈景润与三明》的概况与特点

 

正如刘秋群先生在《序言》中说的："陈景润，这个响亮的名字，从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在中国大地上流传，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他是中国史上最有名的数学家之一，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青少年心目中传奇式的人物和学习楷模，影响了整整一代人。"也许是名人效应在起作用吧，"他在这块土地上就学的点点滴滴，无一不引起人们的好奇和遐想……陈景润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的奋斗与执着，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无不让人升腾起对他的由衷敬佩与仰慕，尤其是与他同样生活在三明这块土地上的人们有一种油然而升起的自豪感。"爱之深，问之切。所以，以陈景润为荣的三明人特别想知道：陈景润是何时到三元就读的？三元是块什么样的土地呢？那一代教育界人士是怎么创办三元县中的？陈景润是怎么读书的？等等跟陈景润与三明有关的……遗憾的是，对于三明读者来说，这些问题三十七年来一直都还是处于疑问无解的状态。

有幸的是，刘秋群先生、魏素凤女士等本市档案工作者们意识到陈景润"不仅仅是三明市陈景润实验小学和三明市第一中学的骄傲，也是三明市的一块叫得响的文化品牌，只是还有待更深更多地挖掘和研究"［1］。三明市档案馆将馆藏有关珍贵档案和三十多年来的有关研究陈景润与三明的作品按时间顺序汇编在一起，以方便读者和后来的研究者查阅。

本书所收录的文章依序是：《哥德巴赫猜想》(徐迟)，《陈景润在三元就学点滴》(王达)，《陈景润缘结三明》(黄丕展)，《陈景润学籍档案背后的故事》(魏素凤)，《发现校友陈景润》((香港)巴桐)，《陈景润：哥德巴赫猜想的殿堂在三明奠基》(林树菁)，《这块土地的灵魂一一陈景润与三明》(邓友华)。尽管文章不一，作者各异，侧重不同，篇幅有别，但作者们都不约而同地在不同的时间段把笔锋和感情倾注到了"陈景润与三明"这个题目中。将此汇编成书，却也蔚为壮观!

于是，读者们不仅能解前述疑问，还能知道：此前有关陈景润的作品中对三元县的描述有何不实之处？陈景润来三元县时旧城关的全景及邮局的方位，陈景润住在李天纯大厝与挑水学英语的阳巷水井是什么模样？陈景润所读的小学及祖祠与教育的变迁史，陈景润读初中时的校址变迁，以及这块土地上生生不息的文化传代是怎样从在贤祠里奉祀着的七位乡贤到40年代那批倾心教育的知识分子，再到陈景润与抗战时期的教育，以及成名后的陈景润与三明之间的情感互动……

因此，陈景润这个各位作者笔下共同的主人公就"兼职"起穿梭人物，串起了三明这块土地的教育史、文化史和变迁史……

本书最让人耳目一新的鲜明特点是"城市档案丛书"。本书封面上方印着两行"在档案馆里穿越历史  从故纸堆中造就明天"，显示出编者的初衷。封面勒口上印着几行黑体字："历史是一部史诗电影，档案就是那一格格的胶片；城市是一首永不谢幕的交响乐，档案就是那一页页曾经演奏过的乐谱；生活是捆绑在时代战车上的春夏秋冬，档案就是那一张张用过的车票；人生是一部参杂了所有种类的长篇连续剧，档案就是珍藏在最珍贵角落里的老照片。"这可视为当代兰台人对档案的真切认识。

编者将上述真知灼见溶入到书中。就如魏素凤女士在《编辑说明》中说的："本书在编排上尽量突出档案，特别是那些属于镇馆之宝级别的档案，像陈景润的父亲陈元俊来三元的时间、陈景润是优等生和陈景润四学期的成绩单，这些都是举世无双的档案!其它的档案和照片，包括作者提供的，我们都以资料汇编和资源共享的原则予以收入，力求视野广阔，图文并茂。"［2］本书确实做到了，书前以彩页印制的10页珍贵档案专辑和书中的众多插图，让读者一书在手，与此有关的珍稀档案与照片尽攘其中!

（↓新书问世时，笔者和事实上的执行主编魏素凤女士合影留念）

本书在书市和档案书上的江湖地位

 

魏素凤女士说得好："在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国，历史向来都是受到尊崇的，而档案在文明的传承中是很重要的一环"。是啊，谁都离不开档案，党政军、工农兵，无一能免；数理化、文史哲，概莫能外。中国有盛唐和唐诗，但也要有历史上曾出现过的个别书生承先启后地将其汇总，后人才能看到《全唐诗》和精选出的《唐诗三百首》。当代有余秋雨这样的散文大家，但也要有《收获》副主编李小林女士、知识出版社王国伟先生等有识之士，才能将《文化苦旅》起死回生，继而再有文化散文的文坛奇观。如是，"作为历史的真实记录，档案不仅要记录、保存，还要编研和利用"［3］。

如果将《陈景润与三明》放到大书市的背景和档案书的江湖中去论述它所应该有的地位，我这个老写书评的人可能下笔比较严苛。

本来，人类千百年下来就有整十年或三十年、整五十年或六十年、整百年或千年回首往事的习惯，中国人并不例外，世纪之交的怀旧潮就是这样兴起的。这也不奇怪了，在1999-2000年那个节点，清朝终结近百年，中共建党近八十年，抗战胜利五十多年，中共建政和共和国一代都年已半百，整个社会即将迈入老年社会的时候，全社会出现怀旧潮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事，奇怪的是有关部门的反应滞后。从大书市的背景看，档案书在紧跟上级的指令外，离社会的文化需求还有很大距离！只有山东画报出版社的《老照片》一马当先跟上趟，名扬天下，像章诒和能籍此出书成名动天下的女作家，再成为2014年诺奖提名。其它绝大部分是谨小慎微，行动迟缓。在全国，档案业內出的书能进中小书店即大众读者眼中的，几乎不曾见闻！大多是在体制內运行的。

好在后面还是开始追赶潮流，××档案资料丛书，画说××，多有所见，已经离潮流不远了。在这样的态势里，福建在早期还逊色于另外两个文化大省浙江和江苏，他们举办了多届档案编研成果展，成果数以千百计，而福建到2013年才只有一届［4］。好在后面发展很快，出了很多有全国和世界影响的举措和作品。如2015年10月27日至31日（美国东部时间），"百年跨国两地书福建侨批档案展"在美国纽约法拉盛大厦艺术文化中心、华盛顿马里兰州州立大学开展，反响极大。

　　再如，同年10月22日下午，由福建省档案局（馆）联合全国台联等举办的"海峡壮歌纪念抗日战争胜利暨台湾光复70周年档案图片展"在北京台湾会馆隆重开幕。开幕式当天，还举办了由省馆编纂出版的《海峡壮歌闽台抗战档案图片集》首发式。而在省內，三明自然不能跟福州、厦门比，跟平行的地市级兄弟馆比也还有相当差距，甚至还不如有些获奖的县级馆! 三明市在省首届优秀档案编研成果评选中送评的是党史类的作品(《社会主义时期三明市党史大事记》(1950-2006)中共三明市委党史研究室、三明市档案局)，结果获三等奖，排名相对靠后！这与三明文明城市的排名形成巨大反差，让档案工作者有要急起直追的感觉。

　　三明市档案馆编研利用科长魏素凤女士意识到："每一座城市都是有其资源的，而最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就在档案馆里。随着世纪之交怀旧潮的兴起，书市中盛行着钩沉历史的书刊，像本市就有出过《三明记忆：我们的老照片》，档案馆就是其中的协作征编单位之一。其实，档案馆坐拥宝库，也可以自己主导编辑城市档案丛书，《陈景润与三明》就是这种思想的尝试"［5］。她的这个"金点子"在有关领导和各方的支持下付诸实施，她在原本就繁忙的本职工作外承担起本书事实上的执行主编的重任，为"三明城市档案丛书"开了一个好头。而该丛书在三明文化史上，是肯定会有一席之地的!

《陈景润与三明》一改三明市档案馆编研利用上的旧貌，亮点不少。此书彰显着三明市档案馆独到的慧眼。省档案馆编华侨侨批(《百年跨国两地书福建侨批档案图志》)获特等奖，是因为省馆选的侨批有世界影响，省馆把慧眼和公共文化服务落到应该到的点上！同样，在《陈景润与三明》上，三明市档案馆在选题上也独具慧眼，因为陈景润是世界级的数学家!

三明市档案馆在陈景润这个题目上借鉴了精神文明建设的成功经验。我个人认为，在八十年代初，三明市能成为精神文明的城市闻名全国，有两个成功经验：一是在"粉碎四人帮"后的形势下，当时的领导人具有远见地认识到，大政由党中央掌舵，小的城市党委要在服务市民上大作文章；二是不仅要会做，还要有人会写。在世纪之交怀旧风日渐兴盛、档案业的"晒宝"之风渐起、各地都在亮出自己的"馆藏宝贝"的时候，三明市档案馆意识到陈景润的初中学籍档案是举世无双的"镇馆之宝"，向省档案局申报该档案进入"首批福建省珍贵档案文献名录"，福建省档案局批准后在《福建档案》开辟"八闽珍档"专栏，要求各收藏单位报送宣传稿件。于是，魏素凤按征稿要求写了篇《陈景润学籍档案背后的故事》，刊登在《福建档案》2011年第4期上。随后，《时代三明》2011年第5期经过增删以《少年陈景润的三明印记〈陈景润学籍档案〉背后的故事》为题再次登载。此文影响甚大，不仅三年后《三明日报》还再次发表，而且其内容还上了百度百科。三明市档案馆这次编辑的《陈景润与三明》，相信影响会比上次更大!

现今的档案馆，是服务各部门的单位，又是社会公共文化需求蓬勃发展所要应对的最前沿的窗口。其实，社会的这种需求不仅仅是某个人要退休或要提级所需的证明(当然那也很重要，温馨的服务也是公共文化服务的一个文明窗口)，更重要的是社会的文化上的需求，在进入老年社会的历史进程中，个人、单位、民间学者都得借助档案馆完成他们的文化指令，而档案馆如能前瞻性地认清这个社会趋势，再顺水推舟乘风打梨，亦能有一个跨越性的发展，造就出更多的文化成果。比如，像《三明城市档案丛书》，就能成为一个具有相当含金量的文化品牌!

注释：

［1］刘秋群：《序言》，三明市档案馆编《陈景润与三明》第4页。

［2］［3］［5］魏素凤：《编辑说明》，三明市档案馆编《陈景润与三明》第5-6页。

［4］参见朱肖肖：《对档案编研工作的几点思考从省首届优秀档案编研成果评选谈起》，《福建档案》2014年第3期第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