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草书

云水禅心(原创)

<p class="ql-block">(全文附后)</p> <p class="ql-block">之所以谓瞭望草书,实因自己对草书心虽倾慕,但知之甚少,只能敬而远之。也因家父说过,书契行世,字体不断流变,多有神话皇权。传仓颉造字,其实是他作为黄帝麾下分管文字的官员,把民众创作的记录图符,作了规范公约颁布施行;后又甲骨、籀文、金石、篆隶等,诸侯各国不断发展衍变。</p> <p class="ql-block">至秦始皇、李斯勘定颁布小篆,繁杂文字一统,语文意蕴共认,天下文理趋同。秦篆出世虽然廓清通假,官文公约端庄唯美,怎奈书写如画,盘桓萦绕曲折,民间为便宜刻痕描墨,市井流行隶书,蚕头燕尾为世人推崇。迅忽汉兴,朝堂篆隶并行,很快,人们趋简避难,就弃篆崇隶了。后来随着纸张的普遍,软笔留墨成了主要的书契手段,篆书和刃刻逐渐就进入了艺术梦乡。</p> <p class="ql-block">软笔蘸墨,在竹简或纸帛上运行,人们自然厌烦笔画缠绕、周转往复,此时,删难约烦,损复为单,点画跳跃、减省急就的草书,不仅迎合了人们的好逸恶劳之情绪,而且满足了大家的便宜速成之心理,虽非圣贤之业,但应世俗之需。</p> <p class="ql-block">然而民间之运笔流墨,任由笔者的心飞手随,字形笔画似是而非,更胜通假异体之烦乱,尤无结体笔法等标准,如恣意挥洒,越酒后涂抹……幸得汉章帝刘炟(da),心胸包容,慧眼识珠,讲求适用,破旧祛腐,心喜自由意趣,规整书写笔法,容许草书奏疏,使章草荣登大雅,朝廷德沃天下。荣幸了史游的《急就章》,</p> <p class="ql-block">成长起后世的张芝、二王、张旭、怀素、李白、智永、裴旻、苏米蔡黄赵等灿若星辰的草书大家。</p><p class="ql-block">静思可见,一个王朝的兴起,往往是思想的自由,文化的包容,艺术的勃兴,才会有政治的开明,经济的繁荣,王朝的强盛。</p> <p class="ql-block">实际上,历代书家,分别随书写的功用和意趣,往往有两个取法方向:一方面是为了精准记录、标示和传布意旨情趣,尊重和方便收阅者识别检视审阅;遵照官方颁布的正体,那自然是诚心写作篆隶楷等正书。如唐宋官员学人,凡自矜谨重,多不苟潦草,皆不作草书;即便到了清代乾嘉年间,有些宿儒,仍泥古守正,推崇馆阁,甚至篆书为文。他们眄瞥草书,初起于轻慢潦草,多作为急就应付,市井简易,故视为杂艺。</p> <p class="ql-block">但文人雅士或有另一方面的追求,一些非官方的纸墨,笔者在书写文字的同时,蕴含了自己心志的寄托和意趣的抒发。所以在个人笔记、好友信笺、相互题赠、知己慰问等的书写中,常用草书,见字如晤,展信舒颜,密码印迹,心领神会,意趣奔放,笔墨洒脱,恣意无忌,纵情无限。</p> <p class="ql-block">诚然,正书也可窥见心神,本来图文一家,文字只是一个符号印记,真意多隐字里行间。民间不是迷信占卜测字吗?古语云“从无字句处读书”等,都是透过字面窥视心迹。为文发声,表情达意,但愿心领神会,能够溢发神韵美感,当然更好。</p><p class="ql-block">我自己大字能识几个,驾驭书写乏力,所以怯惧草书,日常硬笔记录,都会补点描画,只怕过后自己都不认识,更怕被别人错判、误解,生出委屈,多出无辜来。</p> <p class="ql-block">及至工作以后,单位公文都是手推油印,报刊杂志都是铅字排版,我们作为大学毕业分配来的、高考改革以后的学生,该说是领导的信任和单位的重用吧,我们的书写量很大,有的同事还学习速记。我觉得行书还真是适宜,甚至必要,行书间居真草,书写快捷,阅读方便,大众通行,非常适用。</p> <p class="ql-block">了解行书,自然要眊瞭一些草书符号和规矩了。记得那年家父说过,“毛体可说是居于章草和狂草之间,笔势雄健,气韵通畅。那草书偏旁都是很入格(阁)的”。老人家说的是“格”还是“阁”我留着自己揣度,便倾问:“章草就是指规整的草书吧?”家父是经过文革的老师,笑了笑告诉我说:“你这么说、这么理解就是了。汉章帝刘炟,心胸开阔,文治武功,开放言路,兴利除弊,讲求实效,喜欢草书,章明了草书规范。容许草书奏疏,尊重和赐予了草书的书体地位。但你在外面不要谈论这些,免得惹事生烦。”我觉得太过“草绳怯”了,父亲似乎窥透了我的心思,轻声说:“与封建皇帝并论已经不妥,更何况,汉章帝曾颁布《胎养令》奖励生育!”我豁然理解了老人,自愧无知。但我对草书却由怯而生厌了。</p> <p class="ql-block">随着市场大潮的冲击,文艺领域奸入了许多权贵“书阀”和傍狗撵鸡之人,正常的文艺批评没有了,评论变成了鉴赏,鉴赏变成了吹捧,吹捧变成了皇帝的新装……是啊,权贵奸入,“书阀”盘踞,笔会显官威,大赛看官颜,孔方兄作祟,潜规则通行。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谁敢牙崩半个“不”字?书界炒作甚嚣尘上,艺术品鉴混淆黑白,甚至指鹿为马、以丑为美。</p> <p class="ql-block">我曾见过有位书法“大家”,颇受某位领导推崇,手持恩赐“圣物”,机藏领导接见留影。舒展手段,飞猪涂鸦,端的是好纸好笔,怎奈起笔溅墨,不懂取势;行笔死戳,没有提按;萦带回转,不作调锋;顿笔反转,犹如摔盆……我不能扫兴乱说,却见一个戴眼镜的宵小击掌:“有张旭的气象!”,那“大家”抬眼看了看,仿佛刮目;另一个随员非常灵敏,见状趋上:“真的是毛体!”那“大师”虽然没有抬头,但侧面脸上还是露出了不易觉策的勒唇抿笑。人们多在附和夸赞。说实话,我权且揩手惊讶。</p> <p class="ql-block">也难怪,在货币的全方位侵蚀下,各个领域多有现实而功利者,有些人手机使得硬笔都几乎不会写字了,写名字都是宋丹丹的小品——仿照鸡鸭呢。却想着凭借自己的权威,蹇驴鸣春风。他(她)们根本连戾家也谈不上,却故弄风雅,装潢门面,舞文弄墨,题字留名。他(们)们正书不能,行草不工;不愿辛苦,闲散龙心;说是健身,实则发疯。作贱笔墨,辱没斯文。有些官员,即使退休失权,仍不想失势,厚颜无耻地撺掇个会长、主席等招摇撞骗,丢人现眼。怎奈多有款爷“嚼墨”,土豪“文身”,投其所好,投机策动,阔庭豪装,琴案熏香,甚至玉手抻宣纸,红袖添墨香,这边书画怡情,那边美食香醇。故作题赠他家,润笔巧贿官人。彼此心照不宣,情感自然通融,换得其慷公家之慨,慰私欲之心;死驼遗马肉,余烬赐灰青。更何况,草书本来潦草省事,避难剪繁,虚舟自驾,点画飘忽。书写各有特色,认可但需神通。奢谈草书伯仲,艺术谁人鉴定?深匿文化行贿,远避法纪质询。</p><p class="ql-block">此等排污泄秽之地,我自存心躲避;即使心慕行草,也不愿瞭望趋倾。</p> <p class="ql-block">然而,确实不乏官员,不仅人品端正,而且学养深厚,工作之余,闲暇之时,转换心思,研学书道,他们为学聪慧,为官修明,兼学别样,遂感而通。挥毫泼墨,点画精准,政务暂息,书事起兴;博采众长,学书学人;弘扬书道,修养心性。正书凝结深情,草书抒发胸臆!调适心情,畅快淋漓。于自己是神游物外,于他人是羡慕心仪。眺望书宇星汉,多少光焰,诚来自官人。</p> <p class="ql-block">所以,我觉得,正书端庄郑重,方便公允,功力沉雄,凝结了敬畏真情;草书潇洒飘逸,意趣丰富,气韵超迈,形散而神逸,容易抒发沉郁或激动。各种书体的产生和运用,都是表情达意、书契记录、约定共识、方便传记交流的需要和手段。只是,对外或留痕,一定要心意端正,尊重他人,真草规章,通识唯美,积功养性,敬畏文明;至于只为了自己激情或愤懑,罔顾周遭他人,那就任由自我,毁誉无忌,手舞足蹈,狂口阉目,不惜摧墨毁笔,那怕案几倾覆。勿要忝比前贤,但愿尘绝后人。对此无章非法的丑书怪书,我不仅无心断疑,而且无意侧瞭。</p> <p class="ql-block">其实,艺术是讲究美丑、彰显个性的,法是确立规矩、保障共性的。艺术不能是法,法也不是艺术。书法是指书写的规则法度,比如说章草,就是草书的规则和法度;狂草就是没有规则的草书,那就只可讲艺术了。所以,说书写艺术可以,说书法艺术就不恰当了。草书本来就是因为潦草和应急而出现和形成的,主要彰显的是个人的爱好和兴趣。所以,作为个人兴趣,因人而异、无可厚非,但作为书法教育和适用书写技术培养,就不该把狂草为主要方向或目标了。</p> <p class="ql-block">瞭望草书</p><p class="ql-block"> 云水禅心</p><p class="ql-block">之所以谓瞭望草书,实因自己对草书心虽倾慕,但知之甚少,只能敬而远之。也因家父说过,书契行世,字体不断流变,多有神话皇权。传仓颉造字,其实是他作为黄帝麾下分管文字的官员,把民众创作的记录图符,作了规范公约颁布施行;后又甲骨、籀文、金石、篆隶等诸侯各国不断发展衍变。至秦始皇、李斯勘定颁布小篆,繁杂文字一统,语文意蕴共认,天下文理趋同。秦篆出世虽然廓清通假,官文公约端庄唯美,怎奈书写如画,盘桓萦绕曲折,民间为便宜刻痕描墨,市井流行隶书,蚕头燕尾为世人推崇。迅忽汉兴,朝堂篆隶并行,很快,人们趋简避难,就弃篆崇隶了。后来随着纸张的普遍,软笔留墨成了主要的书契手段,篆书和刃刻逐渐就进入了艺术梦乡。。</p><p class="ql-block">软笔蘸墨,在竹简或纸帛上运行,人们自然厌烦笔画缠绕、周转往复,此时,删难约烦,损复为单,点画跳跃、减省急就的草书,不仅迎合了人们的好逸恶劳之情绪,而且满足了大家的便宜速成之心理,虽非圣贤之业,但应世俗之需。</p><p class="ql-block">然而民间之运笔流墨,任由笔者的心飞手随,字形笔画似是而非,更胜通假异体之烦乱,尤无结体笔法等标准,如恣意挥洒,越酒后涂抹……幸得汉章帝刘炟(da),心胸包容,慧眼识珠,讲求适用,破旧祛腐,心喜自由意趣,规整书写笔法,容许草书奏疏,使章草荣登大雅,朝廷德沃天下。荣幸了史游的《急就章》,成长起后世的张芝、二王、张旭、怀素、李白、智永、裴旻、苏米蔡黄赵等灿若星辰的草书大家。</p><p class="ql-block">静思可见,一个王朝的兴起,往往是思想的自由,文化的包容,艺术的勃兴,才会有政治的开明,经济的繁荣,王朝的强盛。</p><p class="ql-block">实际上,历代书家,分别随书写的功用和意趣,往往有两个取法方向:一方面是为了精准记录、标示和传布意旨情趣,尊重和方便收阅者识别检视审阅;遵照官方颁布的正体,那自然是诚心写作篆隶楷等正书。如唐宋官员学人,凡自矜谨重,多不苟潦草,皆不作草书;即便到了清代乾嘉年间,有些宿儒,仍泥古守正,推崇馆阁,甚至篆书为文。他们眄瞥草书,初起于轻慢潦草,多作为急就应付,市井简易,故视为杂艺。</p><p class="ql-block">但文人雅士或有另一方面的追求,一些非官方的纸墨,笔者在书写文字的同时,蕴含了自己心志的寄托和意趣的抒发。所以在个人笔记、好友信笺、相互题赠、知己慰问等的书写中,常用草书,见字如晤,展信舒颜,密码印迹,心领神会,意趣奔放,笔墨洒脱,恣意无忌,纵情无限。</p><p class="ql-block">诚然,正书也可窥见心神,本来图文一家,文字只是一个符号印记,真意多隐字里行间。民间不是迷信占卜测字吗?古语云“从无字句处读书”等,都是透过字面窥视心迹。为文发声,表情达意,但愿心领神会,能够溢发神韵美感,当然更好。</p><p class="ql-block">我自己大字能识几个,驾驭书写乏力,所以怯惧草书,日常硬笔记录,都会补点描画,只怕过后自己都不认识,更怕被别人错判、误解,生出委屈,多出无辜来。</p><p class="ql-block">及至工作以后,单位公文都是手推油印,报刊杂志都是铅字排版,我们作为大学毕业分配来的、高考改革以后的学生,该说是领导的信任和单位的重用吧,我们的书写量很大,有的同事还学习速记。我觉得行书还真是适宜甚至必要,间居真草,书写快捷,阅读方便,大众通行,非常适用。</p><p class="ql-block">了解行书,自然要眊瞭一些草书符号和规矩了。记得那年家父说过,“毛体可说是居于章草和狂草之间,笔势雄健,气韵通畅。那草书偏旁都是很入格(阁)的”。老人家说的是“格”还是“阁”我留着自己揣度,便倾问:“章草就是指规整的草书吧?”家父是经过文革的老师,笑了笑告诉我说:“你这么说、这么理解就是了。汉章帝刘炟,心胸开阔,文治武功,开放言路,兴利除弊,讲求实效,喜欢草书,章明了草书规范。容许草书奏疏,尊重和赐予了草书的书体地位。但你在外面不要谈论这些,免得惹事生烦。”我觉得太过“草绳怯”了,父亲似乎窥透了我的心思,轻声说:“与封建皇帝并论已经不妥,更何况,汉章帝曾颁布《胎养令》奖励生育!”我豁然理解了老人,自愧无知。但我对草书却由怯而生厌了。</p><p class="ql-block">随着市场大潮的冲击,文艺领域奸入了许多权贵“书阀”和傍狗撵鸡之人,正常的文艺批评没有了,评论变成了鉴赏,鉴赏变成了吹捧,吹捧变成了皇帝的新装……是啊,权贵奸入,“书阀”盘踞,笔会显官威,大赛看官颜,孔方兄作祟,潜规则通行。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谁敢牙崩半个“不”字?书界炒作甚嚣尘上,艺术品鉴混淆黑白,甚至指鹿为马、以丑为美。</p><p class="ql-block">我曾见过有位书法“大家”,颇受某位领导推崇,手持恩赐“圣物”,机藏领导接见留影。舒展手段,飞猪涂鸦,端的是好纸好笔,怎奈起笔溅墨,不懂取势;行笔死戳,没有提按;萦带回转,不作调锋;顿笔反转,犹如摔盆……我不能扫兴乱说,却见一个戴眼镜的宵小击掌:“有张旭的气象!”,那“大家”抬眼看了看,仿佛刮目;另一个随员非常灵敏,见状趋上:“真的是毛体!”那“大师”虽然没有抬头,但侧面脸上还是露出了不易觉策的勒唇抿笑。人们多在附和夸赞。说实话,我权且揩手惊讶。</p><p class="ql-block">也难怪,在货币的全方位侵蚀下,各个领域多有现实而功利者,有些人手机使得硬笔都几乎不会写字了,写名字都是宋丹丹的小品——仿照鸡鸭呢。却想着凭借自己的权威,蹇驴鸣春风。他(她)们根本连戾家也谈不上,却故弄风雅,装潢门面,舞文弄墨,题字留名。他(们)们正书不能,行草不工;不愿辛苦,闲散龙心;说是健身,实则发疯。作贱笔墨,辱没斯文。有些官员,即使退休失权,仍不想失势,厚颜无耻地撺掇个会长、主席等招摇撞骗,丢人现眼。怎奈多有款爷“嚼墨”,土豪“文身”,投其所好,投机策动,阔庭豪装,琴案熏香,甚至玉手抻宣纸,红袖添墨香,这边书画怡情,那边美食香醇。故作题赠他家,润笔巧贿官人。彼此心照不宣,情感自然通融,换得其慷公家之慨,慰私欲之心;死驼遗马肉,余烬赐灰青。更何况,草书本来潦草省事,避难剪繁,虚舟自驾,点画飘忽。书写各有特色,认可但需神通。奢谈草书伯仲,艺术谁人鉴定?深匿文化行贿,远避法纪质询。</p><p class="ql-block">此等排污泄秽之地,我自存心躲避;即使心慕行草,也不愿瞭望趋倾。</p><p class="ql-block">然而,确实不乏官员,不仅人品端正,而且学养深厚,工作之余,闲暇之时,转换心思,研学书道,他们为学聪慧,为官修明,兼学别样,遂感而通。挥毫泼墨,点画精准,政务暂息,书事起兴。博采众长,学书学人;弘扬书道,修养心性。正书凝结深情,草书抒发胸臆!调适心情,畅快淋漓。于自己是神游物外,于他人是羡慕心仪。眺望书宇星汉,多少光焰,诚来自官人。</p><p class="ql-block">所以,我觉得,正书端庄郑重,方便公允,功力沉雄,凝结了敬畏真情;草书潇洒飘逸,意趣丰富,气韵超迈,形散而神逸,容易抒发沉郁或激动。各种书体的产生和运用,都是表情达意、书契记录、约定共识、方便传记交流的需要和手段。只是,对外或留痕,一定要心意端正,尊重他人,真草规章,通识唯美,积功养性,敬畏文明;至于只为了自己激情或愤懑,罔顾周遭他人,那就任由自我,毁誉无忌,手舞足蹈,狂口阉目,不惜摧墨毁笔,那怕案几倾覆。勿要忝比前贤,但愿尘绝后人。对此无章非法的丑书怪书,我不仅无心断疑,而且无意侧瞭。</p><p class="ql-block">其实,艺术是讲究美丑、彰显个性的,法是确立规矩、保障共性的。艺术不能是法,法也不是艺术。书法是指书写的规则法度,比如说章草,就是草书的规则和法度;狂草就是没有规则的草书,那就只可讲艺术了。所以,说书写艺术可以,说书法艺术就不恰当了。草书本来就是因为潦草和应急而出现和形成的,主要彰显的是个人的爱好和兴趣。所以,作为个人兴趣,因人而异、无可厚非,但作为书法教育和适用书写技术培养,就不该把狂草为主要方向或目标了。</p><p class="ql-block"> 2025.5.1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