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这是插队三年半在知青点留下的唯一照片。后排左一(王敏)和前排中(何恩焱)是本点两男生,前排右(短袖)是本人。当时是当兵回家探亲的好友张秋波(后排右)和当工人的好友李建斌(后排中)来我们点看望我们,插队另一点的好友苏安安(前排左)也陪同前来,于是才有了这无比珍贵的留影。由于我们都是篮球爱好者,所以特意穿上了运动服,苏同学借穿的是我的上巴河区运动队的队服,于是就我一人穿上了短衫。背景就是我们生活了三年多的土砖房,如今已寻不到踪迹。</p> <p class="ql-block"> 又到了我们的下放日。一晃已经是五十三年前的事了。</p><p class="ql-block"> 一九七二年五月十五号插队上巴河许河口大队老屋湾小队的一共三男两女五个人。到一九七五年九月至十二月间我们都先后离开了知青点,或上学或进厂。大家都经历了三年多的知青生活。 </p><p class="ql-block"> 我记得很清楚的一件事是,广阔天地在滋养我们五人的同时,我们也养过三头猪一只狗。其中那只狗被我们三个男生伙同队里男青年残忍地杀害并吃了肉。毕竟那年头还没有养宠物一说,那只狗也就一只中华田园狗。不过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后悔:因为那狗跟我近,只有我能把绞绳套上它的脖子。三头猪都是到一定重量后,让我们三男生起大早赶到上巴河镇上岀售,赶早集屠宰了。除能拿回少许比例的肉和内脏自食外,大部分的肉都由屠宰场在早集岀售了。我们只拿到那部分肉的养育费。我还能记得那三头猪岀售时,毛重依次刚刚超过一百二十一斤,一百三十一斤和一百五十一斤。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这么巧,正应了当时的三级收购价?猪越重收购价越高的。</p><p class="ql-block"> 但更奇怪的事还是发生在五十年之后。养过三头猪这件事,在我们知青点似乎只有我一人还记得。同点的何同学说应该养过一头猪;刘同学说好象是养过猪,但不记得养了几头;而另一个王同学干脆说一头猪没养过。现在唯一没求证的是那位方同学。如果方同学也记不起来,那这事我就说不清楚了。是时隔五十年他们都忘了,还是根本就是我的幻觉?再加上我是管账的,看官们会不会觉得是我自己卖了猪自己昧了钱,所以他们都不知道[得意]。确实,当时我就是点上的管账先生。</p><p class="ql-block"> 知青点时,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柴、谷(麦)、油(含晚上照明用的柴油),可以直接到队里仓库随便领,记账就行,年终用工分结算,无需花现金。菜自己种,种得好有吃的,种得不好那就少吃点或干脆没吃的。但把谷变成米,把麦变成粉,还有酱醋盐啥的,甚至火柴这样的小需求都必须掏现金的。下放的安家资金是发放到队里的,主要用于房屋安排和生活生产资料安排。而日常生活需求费用就得我们自己筹措。当插队决定下来后,有个准备期,那时我们点的五人集体在黄冈报社打工,那个收入正好用于第一头猪岀售前的生活支付。而后这方面的支岀就靠三次的售猪款了。好在我只管账不管钱,钱是另一个王同学管的。就象现在的会计和岀纳。</p><p class="ql-block"> 到底知青点上是养过三头猪还是一头猪没养呢?要么就是我自己一个猪脑产生了幻觉,要么就是另几个同学老了,愚钝得也快成猪脑了[偷笑]。</p><p class="ql-block"> 难道当时碾谷碾麦后的糠头和麦麸,都被我们自己吃了不成。[呲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