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泉的美篇

谷泉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充满激情的中学年代</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人这一生晃眼即过,到了今年11月我就跨入71岁了。人生70古来稀,不知不觉我们这一茬人都进入了古来稀的年令。前两天,我让我中学的同学、我的好朋友王维国同学给了解了一下我们中学全班同学的情况,他告诉我:当年我们全班50个同学,现已有8个同学先我们而去,现全班同学仅剩下42个了。人越到老越容易回忆过去的事,当维国同学告诉我这一情况后,一下子勾起了我对在煤矿二中读书情况的许多回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我们这一茬人是被文化大革命耽误的一代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英国著名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有句名言:“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可以丰富人们的思想,可以让人们变得更聪明。说起我们这一茬人,在少年时期的读书经历,可以用马齿徒增来形容,即年令增长了,却没学到什么知识。据我记忆,文化大革命是从1965年开始的,我们从五年级下半年开始,就没有课上了,学校学生也开始组织起红卫兵组织,上街闹革命。我父亲坚决反对我跟着学生们乱跑,所以从1966年开始,一直到1968年,我整整在家坐了两年。当时主要是跟着我师傅李廉练武术学画画。从1968年10月开始,学校安排我们复课闹革命,其实也只在学校好好读了一年半的书,而学校毕业证写的是两年,这期间我们除了修马路外,还到矿务局各矿支援井下高产,而初中初三的课程基本没学。由于这一段经历的发生,导致我这一生都在补这一课,直至现在说起来感觉好像还有几门功课没补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煤矿二中三连二排全体同学。女同学名单,连玉芳,孙桂兰,刘美荣,曹建华,阮孝莲,宋春兰,李秀英,李秀莲,曹俊英,张喜林,秦月娥,麻守先,武秀梅,胡文瑞,高秀兰,穆金凤,王桂兰,李福花,赵美兰,郭香兰,陈香梅,陈宴军共22位女同学。谷泉,狄守印,王维国,高日福,彭福明,张忠孝,兰存生,张全生,谢全保,吴顺利,王林,张继堂,孟兴宽,李义,李森,樊书田,楊继平,楊贵金,何禄共20个男同学。已经故去的同学有:邸愈,王春林,张晋安,张大勇,朱守年,李金保,李富堂,刘占长。八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谷泉初中毕业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87年,谷泉(二排左起五)任大同矿务局王村矿党委副书记后和韩宗其老师(最后一排左起七)及全班绝大多数同学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我们复课是从修马路开始的,当时的校址是永定庄矿中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是从1968年10月复课的,但那个时候校址暂定在永定庄矿中学。开始,学校主要安排我们学习中央下发的一些文件等等。不久,按照局党委要求,我们就开始了长达半年的修马路。这条马路从矿务局修到四老沟矿,再从四老沟矿修到王村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矿务局到口泉这一段马路是局生产大队修成的。而从口泉到四老沟矿,从四老沟矿到王村矿的马路,则是由我们矿一中和矿二中的学生完成的。当时,矿务局实行军事化建制,革委会下设三部一室:政治部、生产部、后勤部、革委办公室。学校也按军队建制设立,一般以连为单位,如当时我们同家鿄矿去的学生分为两个连,比我们高一届的学生编为一连,我们为三连,同家梁矿以里(四老沟以上矿)编为二连。我们三连共六个班,我们班为三连二排,一个排其实是现在的一个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这批学生,有两年在家坐等通知,无所事事。刚到学校劳动,积极性非常高。劳动现场口号声、拉歌声此起彼伏,不到两个月时间就把口泉到四老沟矿的路基,推进到了雁崖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半年的修路中,有两件事使我至今记忆犹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是扒煤车回家。工地安排我们的活完成得快,而每天来接我们的车来得迟。一些学生不愿意长久在原地等车。那个年月,经常放电影《铁道游击队》,一些同学就学着铁道游击队队员的动作,爬上来往于王村到口泉的拉煤火车,回同家鿄。火车跑得快,同学们年龄小,稍有不慎就摔断了腿,摔断了胳膊。三连三排有一个姓孙的同学,当年就被碾断了腿,造成了终身残疾。我们班有位姓韩的同学,他的父亲做小买卖,他在跳煤车时,把腿也摔断了,自学校毕业后再没见到他,听同学们说他转学了。我在王村修路时,也扒过一次火车。那天收工早,我和几位同学就扒上了到口泉站的煤车。火车到了同家梁矿涵洞时,速度慢了下来,我从火车上往下跳,结果火车的惯性太大,我一跳下来就掉进了火车道轨旁的水沟里,脚扭伤了,头也碰破了,结了好大一个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是劳动后特别能吃。刚上初中,正是我们长身体的时候,加上劳动时我们又特别卖力,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半大小子吃塌老子,本身能吃,再加上卖力劳动就更能吃了。记得有一次过国庆节,母亲知道我和哥哥晚上要回家,就和我父亲两人给我们包了100多个饺子。晚上我和哥哥回家后,我妈给我们下饺子吃,一盘两盘三盘,一直下了六盘,120个饺子让我们俩个吃了个精光。父亲、母亲、及弟妹一个也没吃上,就没有了。那天我和我哥每人竟吃了60多个饺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永定庄矿大门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永定庄矿中学教学大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师生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口泉马路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大同煤矿二中、一中同学将这条马路从口泉一直修到王村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同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平旺到王村的绿皮火车,工人们上永定庄、同家鿄、大斗沟、白洞、四老沟、雁崖、挖金湾、王村矿就乘这趟火车,学生们修路也乘这趟火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谷泉上中学时的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同学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口泉火车站到王村矿的拉煤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学生们就是扒这些拉煤车皮回家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师生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难忘的早请示晚汇报。我们刚进入煤矿二中,是复课闹革命的第一年,文革还没结束,全国兴起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新高潮。据大同矿务局史记载,1968年大同矿务局全局范围内,学习毛泽东思想的形式,既有单位组织的,又有家庭、个人自学的,全局共举办各种类型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26115期,参加学习人数达51万人次。现在想起来,当年把学习毛泽东思想,搞得太形式主义了,甚至有点庸俗化了。每天早上一到教室,排长一喊"起立!"全体学生都要向毛主席敬礼,然后向毛主席请示今天干啥。一个班50多个同学都要一个一个地过,过完为止。每天晚上下学后又是这一套,由排长喊起立,全体同学向毛主席敬礼,然后一个一个地过,汇报今天干了些什么。尤其可笑的是,由于每天就是那一套,同学们觉得没有什么请示的,也没什么汇报的,有的同学在向毛主席请示时竟然说:"毛主席安排我们工作吧,您安排我们干什么工作,我们就干好什么工作。"有的同学讲:"今天我们没干什么,您就批评我们吧!"特别是将近毕业分配那一阶段,大家对初中毕业后干什么很关心,希望学校能给自己安排工作,所以有的同学向毛主席请示时就说:"毛主席呀毛主席,我们快要毕业了。毕业后去哪上班还没着落,希望毛主席给我们找个好工作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更加可笑的是,每天到食堂打饭,食堂安排炊事员要问我们毛主席语录。比如学生过来打饭,炊事员问"好好学习",我们就必须回答"天天向上",如果回答不上,连饭也不打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时候,学校专政了很多老师和学生(大部分是"糟派"),他们排着队打饭,一到食堂,要先集体向毛主席请罪,然后才能打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早请示、晚汇报天天如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毛主席塑像前宣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学生们围坐在一起向毛主席汇报一天的学习情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学校有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经常给同学们演歌颂文化大革命的节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师生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把批斗老师和学生当作必修课。据矿史载,大同矿务局于1968年5月20日成立"大同矿务局革命群众专政指挥部",同时,各矿、厂、处及学校也纷纷成立了"革命群众专政办公室",实行群众专政并清理阶级队伍。我们在煤矿二中读书时,学校也成立了群众专政办公室。学校的派性斗争相当厉害,今天这个老师还讲课,明天就被专政了。记得我们三连三排的邓学皇老师,我们刚入校还在讲课,没过几天就被专政了。当时,学校群专指挥部是一个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姓周的老师在负责这项工作,相当厉害。他的办公室,白天上班办公,晚上常常就在那里打人。一天晚上,我和我们班张晋安等几位同学没事出去转,无意间走到群专办公室附近,看见群专指挥部的人正在打一个老教师。我们俩刚入学,从未看到过学校打人,吓得边跑边喊:"打人了,打人了!"被群专指挥部的人发现了,顺着声音一直追到我们班,把我们拉到群专指挥部好一顿训斥,并要调我们家人的档案,查我们的家庭有什么问题,如有问题就要按政治问题处理,弄不好还要对我们实行群众专政。幸亏我们都是地地道道的贫下中农工人阶级出身,历史清白,其中张晋安的父亲还是工宣队员,没有查出半点问题,群专办公室这才放过了我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学校还有一门课,就是按群专指挥部的安排批斗被专政的老师和学生。我们这些学生刚入校,对学校的事一点也不了解,对批斗对象有什么问题也不掌握,批斗他们,也不许问,也不能问。批斗时只是乱喊口号。现在看起来,这就是学校群专指挥部利用学生的无知,挑动学生斗老师、学生斗学生。印象中我们班曾经批斗过叶云老师、黄俊老师、唐克含老师,还有学生杨树山、吴明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被批斗的老师或学生,有的因为家庭出身不好、历史上有些问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有的学生则完全是因为站错了队。那时候,煤矿二中有两派红卫兵,好派为"红号角",糟派为"主沉浮",好派支持大同市"316夺权"和矿务局"325夺权",说是好得很,糟派持反对态度,说是糟得很,由此形成两派,后来好派胜利了,糟派学生被抓回,全部予以专政。学校让我们这些刚入学的学生批斗他们,而且当作一项政治任务,那些在批斗会上打人的同学,被当时的批判对象记住了,后来一听说这些学生要提拔时,被批判过老师或同学就写黑信告他们的状。我在参加工作后,特别是上了煤干院后,被暂留到组织部青干科工作,就遇到一例。我的前几届候姓同学在单位表现很好,被列为考察对象,被煤矿二中的黄俊老师知道了,就写信告他。因为这位侯同学在学校时与我认识,关系不错,我就以个人名义拜访黄俊老师。黄老师跟我讲,文革中在学校他打我,我做为他的老师并不计较他。可是他毕业后,在矿机电科当了副科长,黄俊老师带着新一届学生去矿机电科实习,遇见了他。他不仅不道歉,甚至还说风凉话。所以黄老师气不过就告了他。了解到这些情况后,我专门给侯同学通了气,并建议他带着礼品去看黄老师,他按我的意见办了,恩怨就此解开,黄老师再也没告过他,他最后提拔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还有,食堂有个炊事员叫白玉卓,白天还在给我们打饭,晚上就被专政了。学校抓了他后,他就乘夜逃跑了。学校发动全校学生追逃,群专的人还带着枪。那天下大雪,白玉卓逃到甘河水库留下了脚印,光着脚逃回了家乡,因下雪马上盖住了他的脚印,学校当天没抓住他。一个月后,学校从他的老家把他抓了回来。他被抓回后,群专指挥部安排我们班开他的批斗会。因为学校说他是反革命,同学们义愤填膺,一些同学从技校找来了铸铁块,用细铁丝挂在他的脖子上,勒出了很深的血痕。同学们叫他交待问题,他不交待,同学们就打他耳光。其中一个杨姓同学打他打的厉害,被白玉卓记住了。1976年我调到局团委工作,在局一招吃饭遇到了白玉卓,他向我提起在我们班受批斗的事,并指名道姓说杨姓同学把他的耳朵打聋了,非要找个机会跟他算账。我给他做了很多工作,说当时学校那样安排,谁也不明真相,杨姓同学本人对他也并无私人成见,他当时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无知则无畏。后来白玉卓原谅了杨姓同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化大革命中,特别是在群专期间,学生斗学生、学生斗老师造成的损害和怨仇不计其数。愿人们永远记住这样的教训,永远不再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学校把批斗老师、批斗学生当成必修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给被批斗对象戴上大牌子,有时还要在脖子上挂铁重器,学生们还要用力掐被批对象的脖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广场上召开庆祝“九大”胜利召开大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同学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学生们在呼口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两派学生经常辩论,有时还武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师生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四)我最喜欢的两门课。1968年,复课闹革命后,学校尽管还安排批判等活动,但总体上还是以学为主的。当年煤矿二中聚集了一大批有知识、有文化、有水平的老师,这些老师都是文革前毕业的大学生,分配到煤矿二中来的。当年,我们的主课有语文、数学、政治、工业基础、英语、体育六门课,其中我最喜欢的是数学和政治。教我们数学的是韩宗其老师,教我们政治的是彭开举老师,虽然已经过去55年,现在我还能回想起当时听课入迷的情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教我们数学的韩宗其老师,是大学数学系毕业的。来煤矿二中后,一直教数学,教学经验丰富,每次上课,她总是先讲定义,而且反反复复给同学讲,并要求同学们死记硬背,熟悉其中含义。然后,她才开始讲习题,她将有关类型的习题进行归纳,然后按类型一个一个地讲,并要以此类型为中心,扩大演题范围,通门别类,不离其中,并要求同学们按类型进行演练。最后,她根据自己多年的教学经验和文革前历年考试题,给我们出题,要求我们大量反复地做试题,遇有我们不会的,就当场给我们做解题示范,并教我们如何分析,如何解题。韩老师经常对我们讲,科学的道路是没有平坦的大道可走的,数学也没有捷径可走,必须大量解题。她说学好数学关键是三句话:"上课一要记死定义,二要学会做习题,三要大量做题。"在她教我们的两年中,每次都给我们留好多习题,让我们认真演练。文革后全国开始成人高考后,我虽然只有初中水平,但还是先后考中了电大、北京煤干院。为了考好,我做了大量习题,考煤干院做过的数学稿纸我爱人事后就收拾出两筐多。考电大的时候,我的数学得了85分,考煤干院比考电大难,只得了65分。所有这一切,都得益于韩宗其老师教给我们的学习方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彭开举老师是三连六排的班主任,在我们连教政治课。他大学毕业,为人豪爽,大嗓门,非常幽默,几句话就能把人吸引住。我们在二中上学时,年龄小,对政治课不感兴趣,他上课时就先和同学们拉家常,讲着讲着就把学生吸引到他的课里来了。我记得,他特别善于归纳。那时候,全国掀起学习毛泽东思想的高潮,他在讲毛泽东思想的活的灵魂时给同学们归纳为:实事求是、群众路线、独立自主。他说:学习毛泽东思想,最根本的就是学习认识问题和解决问题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就是理解和把握它的活的灵魂。比如,他讲实事求是,是这样讲的:他说,建党初期,党的中央委员会的领导人都是从苏联回来的,他们学习了一肚子马列,做号召,发指令,全从本本出发,把学习苏联经验搬到中国来。当时中国并不具备这种条件,但把持中央实权的负责人,非要指挥红军攻打大城市,结果打一次失败一次。而毛泽东、朱德领导的红军,从实际出发,坚持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采用游击战的方式与国民党周旋,击溃了敌人的三次围剿,建立了井岗山根据地及后来的瑞金根据地。他说,现实生活也是这样的,以吃饭为例,你们都是大同人不喜欢吃米、不喜欢吃辣的,如果每天给你们吃四川菜、吃米你们当然不喜欢了。久而久之,吃饭的人就少了,吃饭的人少了,伙食科就有问题了,最终他们开办的食堂是要垮台的。那时,我们煤矿二中的食堂就有这些问题,几句话让大家弄清楚了什么是实事求是。再比如,他讲对立统一规律时这样说:什么是对立统一呢?列宁说过:"统一物之分为两部分以及对它矛盾部分的认识……是辩证法的实质。"实质说的就是对立统一规律。接着他解释道:冰山之所以雄伟壮观,是因为它只有八分之一在水面上,眼睛所看到的总是远远小于所看不到的,而且浮在水面上的是容易解决的问题,水下面的才是最难处理的问题。这两者形成一对矛盾体就是对立统一规律。再比如,他在讲质量互变规律时,解释说:当人们研究事物的联系的发展的时候,首先要遇到事物的质和量,质变和量变及其相互关系。质和量、质变和量变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量变、质变的互相联系、互相转化,这就是质量互变规律。接着他用现实生活中人们用的水作比喻,他说:由凉水变为开水,这就是量变。如果再给它降温,降至零度以下,慢慢就会变成冰,这就发生了质的变化。量变质变相互联系,相互转化,这就是事物的质量互变规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84年3月,我在集体企业总公司任团委书记。当时我想去考煤干院,单位不让我参加技校的培训班,我就利用业余时间学习数学、语文、史地。当我听说彭老师在技校给培训班讲政治,每个星期一两次,我就抽业余时间去听过一段,受益匪浅。当年煤干院入学竞争很激烈。煤干院在秦皇岛煤校办了一个一年期的培训班,专为煤干院培训新生,讲政治的老师就是煤干院的老师,这个班的学生考政治大多数考90分以上,有的竟然达98分。当年考政管班的学员1000多人报考,只要40名学员。大部分考生是因为政治分低刷下去的。我的政治考了80分,总觉得给我打的分低了,但进校后同学们都说你没参加煤干院培训班政治学习能打80多分,算是高分了。我想我能考这个分数,应该感谢彭开举老师。可以这样讲:如果没有彭开举老师给我认真作辅导,我也考不了这么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教我们数学的老师韩宗其,老牌大学毕业,讲课时由浅入深,循循善诱,同学们非常喜欢听她的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87年,韩宗其老师(左),听说谷泉提拔为王村矿党委副书记,专程从外地赶回来和同学们相聚。这是谷泉(右)和韩宗其老师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谷泉照片前排左三,当年任劳动服务总公司团委书记,为考北京煤炭管理干部学院,每星期二次到技校听彭开举老师讲的政治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们的英语老师张子环,她英语专业大学毕业,英语教的很好,可我们只学了一二个月就不学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是狄守印、王桂兰、李福花、韩宗其老师、李秀莲、秦月娥、谷泉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同学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参加井下高产。文化大革命将要结束期间,在大同矿务局有一句很响亮的口号,这就是"抓革命,促生产",还有人喊出"狠抓革命,猛促生产"的口号。当时大同矿务局的核心小组组长是邵金旺,这是个解放前参加革命的老同志,当他看到局里的产量上不去时,心里很着急。在邵金旺书记的主持下,那个时候局里经常组织高产,局党政不但要求职工下井,还要求学校老师、学生,医院医生、护士,机关干部齐上阵。永定庄矿,当年在全矿家属中就组织起一个"娘子军连",深人井下一线参战。邵金旺书记当年有一句名言,他说:"大同矿务局有10万人,一人一胶壳帽从井下往出端煤,一天也能生产10万吨煤。"在这种思想的指引下,大同矿务局一中、二中的学生也经常参加井下高产。一次,我们煤矿二中三连的学生,到同家梁矿去支援高产,当时我们连带队的是连长章文龙老师,我们班带队的是工宣队刘师傅和韩宗其老师。高产地点在同家梁矿掘进区,这是一个煤巷。按队里分工,矿上的工人负责打眼放炮,我们学生往黑牛车上裝煤。在我们进这个掘进头之前,队里的工人们就放了炮,等我们学生去装煤。刚到队里干活,因大家没在井下装过煤,装得很慢,男同学还可以铲一阵子,女同学们连忙也帮不上。看到这种情况,急得工宣队刘师傅团团转。后来,他急中生智,手把手地一个一个地教大家铲煤。他告诉大家:铲煤时要找到底板,这样既省劲又出活,休息时,要看看顶板,是否有零皮、片帮。在他的指导下,大家装煤的速度提高了,很快将一茬煤装完并运出。接着,刘师傅领着大家,到离巷头很近的躲避洞休息,等待工人们放完一茬炮然后再铲煤。没想到就在这时麻烦来了,这次队里工人打眼打浅了,煤没放下多少,放炮的声音却很大,强震将一块零皮震下,将韩宗其老师的头给砸破了,流了不少血,当下韩老师就昏了过去。怎么办?老师受伤了,学生还干不干?谁也不敢做主。有的同学说,是不是到附近巷道请示一下章文龙老师,正在这时刘师傅来了,他说:"谷泉、杨继平、孟心宽,你们几个人背着韩老师出井。"他接着又说:"我领几个同学在这儿应付一下,其他同学全部出井!"当时班里的几个干部对刘师傅说:"用不用请示一下章文龙老师?"刘师傅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条巷道离那条巷道远得很,我们哪里去找他?出了问题我负责!"从这件事开始,我从心里对工宣队刘师傅,敢于负责、敢于担当的精神特别佩服。此事过后,我经常到刘师傅那儿拉家常。言谈中得知,刘师傅小时候很苦,很小就没了爹妈,不到12岁就下井背煤。解放后,他一直在一线工作。一次下井出了工伤,把他的腰打坏了,至今他的腰上还有一个铁腰带,这次工伤还把他的牙打掉了十几个,至今他的牙全是假牙。刘师傅对我们这些学生十分关心,当他得知我们吃不饱时,每次从矿上来校时,总要让他的老伴给我们拿一兜子馒头,我们不要。他说:我每个月59斤粮,70%是白面,吃不了。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完了我再给你们拿。"一年之后,刘师傅要离开我们,回矿上班了。我们班全体同学都来送他,他和我们这个握握手,那个亲亲脸,难舍难分。我们把他送出本校大门,一直送上汽车,望着他的背影,大家都在默默地喊着:刘师傅,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和您再见一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们三连的连长章文龙老师,章老师平时很严肃,同学们很怕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韩宗其老师在同家鿄矿支援高产时负了伤,是男同学们把韩宗其老师抬到同家梁医院包扎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李金保(故)、杨继平、穆金鳳、谷泉、孟心宽、李义、王维国、高日福同学和韩宗其老师(左四)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师生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六)在煤矿二中最愉快的两件事。在矿二中读书时,赶上了文化大革命,没怎么好好读书。不过,在校期间也有让人高兴的事。记忆中,最让我们高兴的有两件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是属马的和属蛇的踢足球。煤矿二中当时的操场很小,学校上体育课时,体育老师经常组织我们去技校操场上课(当时全国技校已经关闭,没有一个学.生)。这个操场是个标准的400米操场,操场的两头栽有两个足球大门。当年我们班属马的和属蛇的基本上是对半,每天下午上完课,我们班总要到那儿去踢球。当时两个属相谁也不服谁,每次比赛由属龙的给评判输赢,按竞赛规则规定,输家请大家吃晚饭。所以对输赢大家都很在乎。为了照顾面子,评判者往往以踢成平局宣告结束。每次比赛开始,到最后结束,踢得难解难分。为救一颗球,不惜舍身救球。当年我穿一双硬头皮鞋,踢二道。对方把球踢过来时,我能一脚把球踢回到对方的场地上。有一次,属蛇的对方将球踢到我们大门附近,我冲上前去抢球,对方三四个人围着我踢球,我把球一脚踢远了,他们三四个人就用脚乱踢,把我的膝盖软组织踢伤了,弄得我很长时间走路都很困难。由于我负伤了,大家有很长时间就不踢球了。后来,我刚一好,班里的踢球活动就又开始了。一直踢到毕业。毕业时,大家还风趣地说:现在我们十五、十六岁在一起踢球。如果到60年后,我们属马的和属蛇的还健在,大家能踢上一场球那才有意思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是在宿舍外土堆上听王维国同学拉二胡。我们在煤矿二中上学时,学校的文化生活很单调,每天除了早请示晚汇报那一套外,就什么也没有了,要不学生们就打群架。有一年,学校宣传队解散,王维国等同学回到我们班上课,当时同学们对宣传队回来的同学都不感冒,没有宿舍愿意接纳他们。我当时任一个班的班长,对王维国同学表示欢迎,接纳他到我们宿舍住宿,后来我们俩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王维国同学很会拉二胡,每天晚上吃完晚饭,我们宿舍的几个同学,就到宿舍后的土堆旁听王维国同学拉二胡。那时候,他经常给我们拉《庆丰收》、《二小放羊》、《大海航行靠舵手》、《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雄伟的祖国》、《浏阳河》等歌曲。每当他拉起二胡时,大家都要放声歌唱,唱的高兴时还要在地上跳舞。后来我们班的全体男生都参加到了这个队伍中,人越来越多,后来三连一排的同学也参加了进来。每天晚上,煤矿二中胡同房男宿舍外总是灯火辉煌,歌声嘹亮,很是热闹。每天晚上总要唱到很晚很晚才睡觉。时间虽然过去了55年,但每当想起这一段生活,特别是想起同学们边听王维国同学拉的二胡声,边唱歌、边跳舞的情景时,总要沉思半天,就好象又回到了那个中学年代。我的小外孙徐俊涛喜欢唱京剧,而且多次获得全国大奖,他有时唱京剧时,让我猜这是哪一段,我猜不到,他说:“姥爷你太古板了!”而我总要笑着对他说:“你们现在很潇洒,但你不知道的是,姥爷当年也很潇洒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当年,三连二排属马的和属蛇的经常在体育场比赛足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同学们你争我斗很像那么回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王维国同学月下拉二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谷泉(左)和王维国(右)俩同学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狄守印、王维国、谷泉、杨贵金、邸愈(故)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师生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七)在煤矿二中难忘的两件事。一是在矿二中读书时我家经济困难,入不敷出,生活很拮据,每个月的伙食费只有9元钱,家里还拿不出,还得七凑八凑。有一年,学校让交学费,我的父母连身上的零分钱都凑上了还不够,最后母亲将我平时藏在钱罐里的几角钱全都倒出来才凑够。学费凑够了,但去学校还没有我的车票钱。我跟母亲讲:“您别管了,我自己想办法。"我从家里出来,把母亲给带的干粮和书包交给一个同学,我和齐克军同学相跟着,硬是从同家梁矿跑到了矿二中。从这以后,为了给家里省钱,每到休息日,来往学校,我总是跑步到学校来,再跑步回家。那时候,我们回家往往要穿过煤校,再从煤校爬过技校的板墙才能回到二中。有一次我一个人回学校,碰到技校院的几个坏小子,说什么也不让我从板墙爬过去,说着就动起手来,他们看我一个人,他们四五个人上来打我一个人,我吃了亏。回校后,我带上班里的几个同学沿街去找这几个坏小子,但他们却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是在矿二中读书时,我曾替哥哥考试。我哥哥毕业那一年,学校规定学生期末考试有一门不及格就不给分配工作。我哥哥语文和政治还行,但是数学不太好,结果毕业前,这一门课怎么也考不过。学校说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哥哥来找我,让我想办法帮他过关。开始,我想从外头给他递纸条,后来一想这个办法不行,老师不让进教室,纸条递不进去。最后,经和同学们商量,大家建议:由我穿上哥哥上衣,拿着他的准考证代他考试。我和哥哥长得有点像,于是,我就穿着哥哥上衣,硬着头皮进了考场,老师还真的没看出来。我的数学成绩很好,两个小时的考试卷,我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把题都做完了。但是做完题后,我怕老师怀疑我,一直没敢交卷,还假装做题,一直磨蹭到时间到了才交卷。考试成绩下来,我给哥哥考了90多分,这样哥哥顺利通过了数学考试,他被分配到了四老沟矿工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去煤矿二中的路上,经常有几个坏小子,经常袭击到煤矿二中上学的同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为省1.5角,谷泉和齐克军同学经常从同家鿄歩行或跑步到平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谷泉替哥哥上考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谷泉(右)谷春(左)兄弟二人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师生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八)毕业的日子。1970年七八月份,到了学校要给同学们分配工作了,学校乱成了一锅粥。当年班上第一批被招走的同学,到了大同文艺团体,如陈艳军、何录等,年龄稍大一点的同学都报名下了井,学校里只剩下我们这些年令小的学生了,大家每天到学校探听消息,怕有什么政策变化。不久,从班主任耿秀珍老师那儿打听到,我被分配到中央机厂。我们班50多个学生,男的只有我,女生有四个被分配到中央机厂工作。据同学们事后讲:被分配到中央机厂工作的学生,在校成绩必须是四门成绩优秀才可以。我被分配到中央机厂工作,是我们班主任耿秀珍老师亲自点名的。离校前,耿秀珍老师请我到她们家吃过一顿饭。在饭桌上,她向我讲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谷泉同学,我观察你好久了,你是咱们班最有心劲的同学,按你现在的成绩,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考个大学是没有问题的!记住我的话,天下唯有读书高,无论将来干啥,千万不要把文化落下了,如果全国恢复高考,一定要上大学"耿秀珍老师对我特别好,当得知我离校前,还未加入共青团时,动员我补交了一份入团申请,在耿老师的督促下,学校团委很快批准了我的入团申请,这在当年也是一件非常大的喜事。离开煤矿二中,我先到中央机厂上了班,后荣调大同矿务局团委,并当了十年基层团委书记。但耿秀珍老师的嘱托,一直在我心里装着,并成为我的一个梦。全国开始成人大学招考后,我先以优异成绩考入电大,但没有去上,1984年我又进军北京煤炭干部管理学院,当年我考的这个系叫政管系,是全煤系统培养党委书记的首届班,当年全国参考的学生有1000多人,只录取40名学生,竞争程度相当激烈,我被录取了。当我把这一消息告诉耿秀珍老师时(当时她已调大同市电影公司工作,后故去),她高兴地说:"当年我没看错人!"之后,1998年我又考入了中央党校在职研究生班。这个班有1000多人考,招100名学生,我考了第23名。2000年,为了很好掌握资本运作方面的知识,我又在山西财经大学金融专业读了两年半研究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们三连二排的班主任老师耿秀珍,语文课讲得非常好,她还经常深入同学中收听意见,不断改进讲课内容。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们三连的指导员孙之江老师,平易近人,说话和譪,经常深入学生了解下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连二排师生合影。名单如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前一排左起:孔海军、张大勇(故)、王林、李金宝(故)、秦月娥、穆金凤、马守先、赵美兰、张喜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排左起:李义、张晋安(故)、杨贵金、孟心宽、谷泉、高日福、谢全宝、王存林(故)、吴顺利、狄守印、邸愈(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三排左起:王维国、兰存生、樊书田、宋春兰、李福花、王桂兰、韩宗其(老师)、曹俊英、李秀莲、高秀兰、李秀英、杨继平、李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谷泉(最后一排右四),当年考入中央机厂毛泽东思想宣传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70年参加工作后,谷泉(二排左二)在动力车间机械零修组工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谷泉(最后一排左)和动力车间青年革新小组全体成员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马朝智(右一)中央机厂党委书记,谷泉曾给其当秘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谷泉(前排右四)1976年荣调大同矿务局团委时和动力车间领导及团干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0年,谷泉(前排右五)任大同煤矿集团公司党委副书记期间,返回中央机厂动力车间看望原车间领导及原在一起工作的师傅、师兄弟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半个多世纪如流云飞渡,当年教室里的朗朗读书声犹如耳畔,文革中天天早请示、晚汇报的镜头现在想来愚蠢好笑,操场上的追逐嬉戏尚在眼前,如今两鬓飞霜,八个同学及我最敬爱的耿秀珍老师、彭开举老师他们已先我们而去,到今天才懂得人生最匆匆的正是这看似漫长的五十五年,回头看这五十五年应该讲:我们69、70这两届学生是幸运的,因为当年大同矿务局为我们安排了工作;而我们又是悲哀的:因为文化大革命夺去了我们的最佳学习年月,而造成在之后的几十年里,我们追赶!再追赶!拼命的学习,生怕社会淘汰了我们,为了追赶上时代的步伐,我们流了多少汗!流了多少辛酸的眼泪!这一切一切只有我们自已知道!我们无愧于这个社会!我们无愧于这个时代!愿已去世的老师、同学们安息吧!愿现仍健在的同学们安度晚年,健康长寿!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度过每一天!愿我们的明天更美好!!!</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O二五年五月十六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你这样的好同学!好朋友是一种荣信!也为此而自豪!你的素质,水平,人品人格和才干是大家公认的,只要认识你的人说起你都为你竖起大拇指!你的美篇写的太好了!你的文笔和记忆力真是超强啊!这是我看到的又一个张枚同主席,可以说都是大同矿务局的靓丽的名片!祝愿你家庭幸福,事事如意!</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同学王维国</span></p>

同学

我们

老师

学生

二中

学校

韩宗其

二排

矿务局

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