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百年光华,旦复旦兮”,复旦大学120周年校庆即将到来之际,我要去母校看看。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2025年5月8日凌晨三点多,我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因为今天我要去阔别18年之久的母校复旦大学。 </p> <p class="ql-block">早晨四点多,我干脆起床,准备整理简单的行李,五点多骑自行车到杭州火车站,乘第一班6点零9分从杭州站开往上海站的高铁。7点37分,火车到达上海站。下车后往北广场行走的途中,接到老乡战友吴国平的电话,他没有听我的意见,还是从闵行的家里开车来站接我了。</p> <p class="ql-block">我与吴国平是东阳同一个南马区同年入伍,新兵下连同一连队同一个班,一起参加国防施工打坑道打风钻。不久,他被挑选到连部当通信员,2年后调到14分部政治部宣传科电影组放电影。因表现突出,1973年被部队选送到上海科技大学读书。毕业后回部队,分配到南京军区驻工厂军事代表办事处负责技术工作,历任驻厂军代表、下属军代表办事处主任、处长等职,后授大校军衔、技术5级(享受副军级待遇),直到退休,在上海安家。</p> <p class="ql-block">我与国平从1971年认识至今巳经是54年了,一直保持联系,在连队时是最要好的战友,分别后是联系最多的战友。最近一次见面还是7年前的一次223团东阳南马区籍战友联谊会上。这次我来上海很想与他见见面,前天打电话给他,他当即说要开车来火车站接我,送我到复旦大学。我考虑交通方便,公交、地铁都有,公交车一路车就可以到达,为了安全起见,劝他不要开车。可他还是开车来了,而且夫妻俩人一起来了。真让人感动不已,一面责怪一面还是上了他的汽车。他说好长时间没有来上海城区了,出来溜溜,他的夫人说好久没有远一点路开车,他想过过瘾。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说得多么轻松,想打消我的不安。实际上,我知道他也想见见我这位同乡同连同班老战友,他们是用朋友间的最高礼遇热情接待我。</p> <p class="ql-block">国平驾驶着汽车,显然道路不太熟悉,用上手机导航,也有误导或误解的。我们在车上聊着聊着,开了约半个小时左右,八点三十八分,我们的汽车到了复旦大学邯郸路校区。校门口保安说,汽车没有预约,不能进。那我们就停在大门口边上,下车拍几张照片留念吧。</p> <p class="ql-block">1974年9月,部队送我上复旦大学读书,我与国平同在上海上大学,我曾去嘉定上海科技大学国平处看过,国平也曾到复旦大学我处来过。但当年没有照相机更没有手机,没有拍过照片。今天终于在复旦大学大门口合影了。</p> <p class="ql-block">我与国平正在照相,这时我看到同学曹丽芬拎着两袋东西快走到大学门囗了,我马上边与她打招呼边迎了上去,两人握手互相问候。</p> <p class="ql-block">我让老同学曹丽芬把东西放下,急着要与她在校门口拍照,国平夫妇两人同时用手机给我们拍照留影。</p> <p class="ql-block">国平夫妇说还有点事,明天要回老家一趟,今天就这样见个面,不能与我们共进午餐,就要回去了。我提醒国平回去慢慢开车,一再表示感谢,后会有期,挥手告别。</p> <p class="ql-block">这时,上月23日在安徽六安参加223团战友联谊会时刚认识的现在复旦大学文博所帮助工作的朱勤良战友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到了复旦没有?因为前天我发微信并通话告诉她,我要来复旦大学的事,向他询问了解进校门的手续。他帮我了解并联系好了一位同学发邀请进校门的办法,还告诉我从上海站到学校乘几路公交车和上海天气预报等信息。我让朱勤良战友来校门口见面,可以帮助拍照,他爽快的答应,说几分钟就到。</p> <p class="ql-block">八点四十五分左右,我与曹丽芬看到刘玲辉同学乘车来到了学校大门口,我马上急步迎上去,互相握手问候致意。</p> <p class="ql-block">因为我是匆匆决定来母校复旦大学,同寝室的李存荣同学正好安排来浙江湖州办事,同小组的杨童华同学巳经与发小在苏州无锡旅游,如果我晚一天来上海,他们都可以来见面了。但与我的计划在时间上有冲突,与其他战友可能失去一次在复旦见面的机会,考虑到我们班同学正计划过两年后的毕业五十周年聚会,因此我还是不改去复旦大学的时间。我早上去下午返回,也不便打扰更多的上海同学,期待下次机会见面。</p> <p class="ql-block">九点左右,我们三个同学正在学校门口寒喧过后、准备拍照时,朱勤良战友从学校里面边与我挥手边走岀来了。介绍过后,请朱勤良战友给我们三位同学在学校大门口拍照留念。我与朱勤良在六安参加战友联谊会时,只有全体合影,没有两人合照,今天在复旦大学门囗拍照留念吧。</p> <p class="ql-block">我们四人进了复旦大学大门,来到了大门囗草坪上的毛泽东主席塑像前,一一拍照留影纪念。</p> <p class="ql-block">九点二十左右,复旦大学校友、学长姜志宽战友打电话来了,他们已经到了复旦大学大门囗。我与朱勤良战友到学校大门口与姜志宽战友一行四人见面握手与打招呼。志宽是今天的主角,我决定来复旦大学也因他来开同学会而让我免突发奇想决定来的。</p> <p class="ql-block">姜志宽战友与我同年入伍,比我早两年部队送他来复旦大学读书,就读于生物系昆虫学专业。来复旦大学前是南京军区955仓库战士,我们俩同属14分部选送上复旦大学的。</p> <p class="ql-block">1974年我来复旦大学读书时,通过14分部干部科介绍互相认识,从此建立联系。我与志宽同时在复旦大学读书仅一年时间,我入学的第二年即1975年7月他就毕业回部队,给14分部干部科邮寄《学习与批判》等资料的任务就交给我了。</p> <p class="ql-block">他回14分部后,分配在分部供应处任助理员,2年后调南京军区军事医学研究所从事复旦大学所学专业的研究与实践工作。历经多年努力,专业工作成绩斐然,论文著作等身,其它方面表现都很优秀,后任研究员、所长,技术4级(享受正军级待遇),文职2级(享受少将待遇),一直到退休。</p> <p class="ql-block">我与志宽自1974年在复旦大学见面认识后,一直保持联系。我毕业回部队多次调动单位,每次到南京开会或出差,都要与他见面或者到他的住处吃饭。他对人十分热情好客,为人诚恳,善于帮助人。</p><p class="ql-block">2023年10月在南京成功举行的14分部机关首次战友联谊会,主要是志宽为首的南京现场筹备工作组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而他特别谦虚谨慎,坚决不坐主席台、不讲话,把我推到前台,一定要给我抛头露脸的机会,他自己却在后面出注意想办法干实事,让我十分不好意思而又内心非常感激。</p> <p class="ql-block">我与志宽在复旦大学没有照过相,趁他来学校组织召开昆学专业1975届同学会的机会,我特地从杭州赶到复旦大学与他在学校大门口拍照留念,也算弥补一下以前的缺憾。</p> <p class="ql-block">志宽一行南京四人是特殊组合,志宽夫妇外,另外一对中男生是他同班同学徐𠄘龙,后来发展为他的二舅佬,即他夫人的二哥,他孩子的二舅。这次我才知道志宽的夫人是他同班同学的妹妹。后来在午宴时,我开玩笑说,组织上“安排”你们昆虫专业10个男同学和10个女同学为一个班,却没有发展为一对,原来是有同学把自己的亲妹妹先介绍出来了呀。</p> <p class="ql-block">我们在学校大门口分别照相合影留念后,志宽一行到复旦大学正大宾馆办理住宿手续,朱勤良回办公室上班,我与两位同班同学游览参观复旦校园。</p> <p class="ql-block">我们三人来到《共产党宣言》中文版第一位翻译者、复旦大学老校长陈望道先生半身塑像前,我伫立默默致意,然后拍照留影。</p> <p class="ql-block">经过老图书馆,这是我们在校读书期间度过许多时光的地方,记得有时要早早来门口排队,阅着一些当年外面看不到更买不到的馆里珍藏书籍。这时,看到有很多学生徒步走过或骑自行车穿过,我往学生涌过来的方向一看,原来在这边开了一个大门,学生从邯郸路对面的国权路过来的,怪不得学校原大门囗没有看到多少学生进出。学校大门口对面的几幢大楼,有的是新教学楼。有的是学生宿舍楼,学校不断地扩大。</p> <p class="ql-block">我们三人来到燕园游览,假山、小桥,金鱼在水里游来游去,一番静谧而美好的环境。经过“民主广场”,今天才知道她的来历。这些石碑上的地名与文字说明,我们在复旦大学读书时是没有的,燕园也没有现在这样优美。</p> <p class="ql-block">走过复旦大学日本研究中心、马锦明楼,看到草坪上著名数学家、老校长苏步青塑像,我在苏步青老校长塑像前拍照留影。</p> <p class="ql-block">我们来到了复旦大学老的学校大门口,一定要来一个拍照留念的。还看到南京军区老司令员向守志题写的“华东人民革命大学旧址”石碑。</p> <p class="ql-block">到了我们原经济系办公楼,后改为复旦大学数学楼、校史馆,现在正在装修。听一师傅介绍说,这幢楼要改为校友接待会所,让校友回学校到这里喝喝咖啡,聊聊天、吹吹牛。他说的很直白,让我忍不住笑了。</p> <p class="ql-block">原经济系办公楼隔着大草坪的对面就是原来的学校大礼堂,现在叫相辉堂。以前开学典礼,全校师生员工会议,晚上放电影、文艺演出等,都在这里。我不仅来这里参加过多次聚会活动,晚上放电影时与其他同学一起还在门口轮值把门收过电影票呢。</p> <p class="ql-block">我快步穿过草坪,还是要走到相辉堂近前看看。这条叫相伯路,是复旦大学创办人马相伯老校长的名字命名的。故地重游,触景生情,人对没有生命的物体也有感情,何况是三年时间、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母校呢。</p> <p class="ql-block">原来约好10点钟张生妹老师来学校的,可能是我们如饥似渴的游览与拍照,张老师通过微信打多次电话给曹丽芬,曹丽芬忙着给我们拍照,没有听到,让张老师四处找我们没找到,足足等了半个来小时。我们三位同学很不好意思,立马向学校大门口赶去与张老师见面会合。</p> <p class="ql-block">张生妹老师是我们1974年9月走进复旦大学见到的第一个老师,她担任我们班的指导员即党支部书记,组织领导和带领我们学习与生活一年时间,可以说张老师是我们入校后第一个引路人。是张老师担任指导员时推荐我参加复旦大学广播台编辑工作,让我有机会在参加学校社会工作中得到学习与提高。</p> <p class="ql-block">张老师比我们早两届在复旦大学毕业后留校,我想如果不是全面优秀是不可能百里挑一,几千人中挑选,被留校工作的。入学第一年是我们起步、适应、养成良好习惯、打好基础的一年,如何踢好头一脚,迈好第一步,对今后两年的学习关系极大。从这个意义上,也可以说第一年是关键的一年。一年时间虽然短暂,但张老师却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听说张老师家就在学校附近不远,身体健康,因此,这次来很想见见张老师。经曹丽芬同学与张老师联系,张老师欣然答应来复旦大学与我会面。</p> <p class="ql-block">路过第一教学楼,让我想起这里曾是我们白天上课,晚上如果不去图书馆就到这里看书学习的地方。学校经常在这大楼一楼售卖各种内部图书资料。</p> <p class="ql-block">当我们怀着愧疚的心情,急急赶到学校大门口不远处,就看到了张老师也朝我们这边走来。18年后,我与张老师又见面了。上海同学因一件事,前几天刚见过面。</p> <p class="ql-block">我们三位同学邀请张老师到学校大门口拍照留念,又到毛泽东主席塑像前合影留念。张老师很乐意与我们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然后我们往正大宾馆方向走去。绕点路走到我们当年男生宿舍7号楼,我拍照留念。三年时光在这三楼里度过,看到楼房保留依旧,只听学生说已经是女生宿舍了。在东北角三楼原是学校广播台,我曾这里帮助工作过的地方,现在己经不是了。</p> <p class="ql-block">走到复旦大学的“南京路”上,张老师指着高高耸立的两幢大楼介绍说,这是光华楼,也叫双子楼,是复旦大学建校100周年时建成的。建筑面积12万平方米,高达142米,这是复旦大学最高的大楼,号称第一楼,是标志性建筑之一,被誉为“中国高校第一楼”。这些年,复旦大学建设发展很快,尤其在新校区一年一变,十几年大变样了。我为母校的变化发展感到欣慰和高兴,心里默默地祝愿母校建设发展越来越好,早日实现世界第一流大学。</p> <p class="ql-block">我们一行四人漫步在复旦大学“南京路”上。“文革”时期一段时间道路两旁搭建起的架子上贴满了大字报、海报,还经常有游行队伍经过。还有一段时间是各系各专业的黑板报展示与比赛。今天现在行人不多,学生们正在上课的时候。两边的梧桐树上,今年新生的荗密树叶遮挡住了较强的太阳光。张老师和我们三位同学徜徉在静谧的光华大道上,边走边聊,回忆过去的故事,聊着现在的生活,享受着师生情、同学情的美好时光。</p> <p class="ql-block">我们不知不觉来到了正大宾馆,看到宾馆大门上方流动的字幕上显示“日月光华、旦复旦兮”,这是复旦大学校名出处。</p> <p class="ql-block">下一条“热烈欢迎复旦大学昆虫学专业75届校友返校”。这是战友姜志宽与他的同学们在这里举行同学会的欢迎横幅。</p> <p class="ql-block">我们走进复旦正大宾馆卿云楼志德轩包厢,志宽校友加战友笑容可掬的迎了上来,握手问候,我一一作了介绍。等志宽的同学和家属都坐定后,志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欢乐词,然后一起举杯干杯。宴会仪式后,学长志宽战友又一一介绍在坐的老师与同学,介绍我时,他总是美化我、抬举我、过誉我,我脸红了,羞愧难当。</p> <p class="ql-block">在今天相见的战友与同学中,我是一个长得不够成熟或不那么成才的桃李。在同年入伍的四人中(徐承龙校友也是与我们同年入伍),自叹不如其他三位,尤其是国平、志宽两位战友进入军级待遇行列,我与他俩的差距太大了。但我几十年与他们交往,学有方向,比有目标,从中激励自己。</p><p class="ql-block">善于与坚持俗话说的“与高人为伍”,激发自已,提高自己,受益匪浅。这种友情经受住了五十多年的风风雨雨洗礼,经过了半个世纪发展变化的历史考验,</p> <p class="ql-block">荀子在《劝学》中说:“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与高人为伍,与智者同行,与善者为伴,人生必然不同凡响。</p> <p class="ql-block">原来上海同学提议我们与张老师安排一桌。志宽战友热情好客,我只好接受他的意见。我的老师和同学与他的同学及家属一起混合聚餐,双方的老同学和新朋友一起,又认识了一些新朋友。志宽的同学都不是等闲之辈,其中一位上海女同学是党的十五大代表,多么响亮又耀眼的“头衔”与“荣誉”。我在席间开玩笑说,搞龙的(政治经济学是马克思主义三大组成部分之一,我把它喻比为武装人们思想的“龙头工程”)不如搞虫的,学政治经济学的不如学昆虫学的。</p> <p class="ql-block">人多了自然热闹。宴会上,我“借花献佛”,首先向尊敬的张老师敬酒,张老师说不喝酒,我劝她少喝点葡萄酒,她也不喝,这样就不能勉强了。曹丽芬、刘玲辉两位同学也不喝酒,她们以茶或饮料代酒了。</p> <p class="ql-block">席间,大家频频举杯,相互敬酒。我分别与志宽夫妇、他的同学、舅佬、二哥徐𠄘龙夫妇和上海科技馆原馆长夫妇,一一敬酒,又与其他昆虫学专业的学姐们敬酒致意。</p> <p class="ql-block">志宽的点子很多,节目很多,很会造气氛,一个午宴在他的组织、煽情下,内容丰富,高潮迭起,欢声笑语,气氛热烈,师生情、同学情、战友情,多层次情感,觥筹交错,情意浓浓。</p> <p class="ql-block">午宴接近尾声,朱勤良战友要早点回去上班先走了。张老师接了一个电话,说因有事要提前退席,我们送张老师到宾馆门口,挥手告别。这时天下着雨。</p> <p class="ql-block">送走张老师后,我们又回到包厢,继续喝酒,志宽继续出课目导演着,“套路”真多,他的每每讲话,都让大家忍俊不禁,甚至引起哄堂大笑。我打心里佩服他的组织鼓动能力和口才艺术。</p> <p class="ql-block">午宴在大家的欢乐气氛中结束,因为天气变化下雨了,再游览参观复旦大学校园有些不便,留待下次再来吧。我们与志宽和他的同学及家属告别,上海科技馆原馆长的先生、浙江大学毕业生开车送我们同学三人到学校大门口。我与同学刘玲辉、曹丽芬在学校门口的公交车站一一分别。我看到两位女同学腿脚不便的行走时,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也许女同学比我男同学心细,她俩还特地买了许多上海名特产美食送我呢。</p> <p class="ql-block">我乘942路公交车到上海北站,因提前结束我的活动,没有更早的车票可换签,只好在火车站等了两个多小时。7点40多分进站了,7点51分火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到达杭州站。原先听家人说杭州下大雨暴雨。一岀站,我看到雨已停了。</p> <p class="ql-block">今天算是老天作美了,上午天气睛朗,让我与战友、同学、老师相见和游览校园及照相,十分顺利,了却了我的心愿,完美达到了我的目的。</p> <p class="ql-block">有人说,人生有三大幸运:上学时遇到一位好老师,工作时遇到一位好师傅,成家时遇到一个好伴侣。又有人说,老师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却还盼着你好的人。今天能见到自己走进复旦大学后的第一位引路人张生妹老师,是十分高兴和幸运的。</p> <p class="ql-block">有一微信大意写道:上了六、七十岁的年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玩,想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 </p> <p class="ql-block">今天是我在复旦大学120周年校庆即将来临之际,赴上海到分别18年后的复旦大学校园参观游览,实现了我的心愿。见到了我入校后的第一位引路人——张生妹老师;见到了军旅生涯和人生征途中50多年保持友好联系的老战友吴国平、战友加学长校友姜志宽,都在复旦大学拍照留影,弥补在复旦大学读书时与他俩未拍过照片的遗憾;见到了热心、平和、亲切的同班同小组的同学曹丽芬、刘玲辉,还见到了一些新朋友……</p> <p class="ql-block">在大上海认识、熟悉和要见的老领导、老同学、老战友、老朋友太多太多,但这次因时间关系,只能会见其中的几位,不便打扰更多的老同学、好老师和老领导、老战友,只能留待以后再见。</p> <p class="ql-block">自从上海回杭州后,几天来,我还沉浸在复旦大学与老战友、老同学和张老师会面、交谈、拍照、干杯之中,在品味相见相聚的快乐时光,那一个一个场景,那一幕一幕过往,还在我的脑海里浮现。</p><p class="ql-block">为了更好的保存记忆,为了不被时间流逝的忘却,我把这次去复旦大学的经历过程和心情,用比较烦琐的文字简要记录下来,便于欣赏和分享,并且永久珍藏。</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25年5月12日定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