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是个幼年丧母的孩子,对于母亲的话题我本当不配谈起,因为对于母亲的记忆在一个年仅五周岁的孩子脑海里存储甚少。只依稀记得母亲并不像当时小镇上的普通家庭妇女,一个个都盘着老年的疙瘩揪,裹着小脚。记忆中的母亲极像电影中民国时期的知识女性,她身着一件灰色或蓝色的带大襟布褂,头上留有两条粗粗的短辫,使人一见便会让人感知妈妈般的爱。对于母亲形象的记忆在家中存留的母亲照片中得到了证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每天我会坐在母亲的大腿上赖着她念我已经烂熟于心的连环画册,母亲她能识文断字,在当时小镇的同时期女人中是绝无仅有。她生于一九一六年,那时刚刚是民国初年,封建礼教之风在国内正浓,而母亲人却没有裹脚,这也可称得上是小镇一绝。母亲勤劳,她用自己病弱的身躯担起了一家人的繁重劳动,她仍负责着父亲及我们六个孩子的全部穿衣吃饭。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每天有纺不完做鞋的麻绳,她将旧布一层层地粘在一起,为一家子的人作鞋用。每当我半夜起来撒尿,还总会看见她在煤油灯下锥纳鞋底。</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对于母亲的记忆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淡去,尤其是陪伴妻子在产科病房的日子里,我亲眼目睹了产妇们为生下孩子所受的煎熬,我也见识了一个母亲在生产中撕心裂肺地嘶叫。</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说来也怪,自从有了陪妻子生产的经历,母亲的形象在我的心中开始鲜活起来,我也不再认为自己是一个从小就失去了母爱的孩子,反而感到母亲至今就活在我的身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至此,每当我再看见挪步中的孕妇时,我就会感到那腹中的胎儿就是我,那艰难渡步的孕妇就是母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曾在一本书籍中读到过这样一个故事,说的是国外有一人家,家中独有五个女儿,因母亲有病早早地离开了她们,因生活的忙碌,也因家庭的贫困,竟然没有留下一张照片。当五个姐妹长大后,在一次母亲节前夕,她们做出了一个决定,决定为逝去的母亲画一张画像。她们咨询了本市最好的画师,寻问是否能为她们的母亲画上一张像,只是她们的母亲并没有留下一张照片。老画师听了姐妹们的话后,微微地一笑,他约下了五姊妹分五天的时间分别来他画室里约谈。五天的时间老画师分别和五姊妹聊了她们母亲的生活,并且一面谈一面在画纸上作画。五天后,老画师将她们母亲的画像交给了她们,当五姐妹打开画卷的时候,几个人同时惊呆了,一幅活灵活现母亲的画像出现在她们面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五姊妹一起来到了老画师的工作室,问他如何做到了在没有母亲照片的情况下如此惟妙惟肖地画出了母亲的画像。老画师告诉她们说:他在与她们每一个人谈话时就了解了谁像母亲五官中的哪一部分,母亲的面容、一颦一笑最像谁?老画师成功了,他的成功告诉了我们,我们每个人身上都留有母亲的影子,都是她活泼的再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在此母亲节到来之际,让我们一起来缅怀赐我们生命的母亲。母爱遍及周天,鸟瞰大地。母亲节是一个永远可纪念的节日,母亲的爱-值得众生称颂!</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