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图片:来源于本人手机拍摄;</p><p class="ql-block">撰稿:黄丛俊;</p><p class="ql-block">撰稿时间:2025年05月09日.</p> <p class="ql-block"> 我今天依旧走在那条熟悉而又熟悉的河边小道上,路边的树木如同老朋友般地迎接着我,故而,我对那些奇形怪状的树木又有了新的感慨。</p><p class="ql-block"> 自然界里,树木是最沉默的时光注脚。它们将根系扎进肥沃的土地里,向天空舒展着枝桠,却因环境的锤炼、岁月的雕刻和偶然的际遇,生长出千奇百怪的模样。这些“奇形怪状”的树,不只是自然的雕塑,更藏着生命的哲学。</p><p class="ql-block"> 有些树的奇特,始于它对生长方向的“叛逆”。它们不遵循“笔直向上”的常规,偏要以扭曲的枝桠、倾斜的主干或弯折的姿态,在有限的空间里拓展其遲勃的生机。</p><p class="ql-block"> 枝条如游龙盘旋,主干似拱门横陈,在曲折中为自己挣得一方灿烂的阳光。这份“不规矩”,原来是生命对环境最机敏的应答。</p> <p class="ql-block"> 我心怀几多思绪漫步在绿树成荫的人行道上,总与这样奇形怪状的“个性派”不期而遇。这棵树的枝干斜斜探向地面,几乎要触到行人的发梢,却在接近地面时突然昂起,撑起一方清凉的苍穹似的盖顶。它的姿态或许不够“端庄”,却为路人裁下一片荫凉,为追逐的孩童们标出游戏的边界,用歪扭的线条书写着与人间的温柔对话。</p><p class="ql-block"> 在大河与自然的接缝处,畸形树的身影愈发鲜活。它们的枝叶间,既载托着远处高楼的轮廓,又严裹着自身的绿意葱茏。这种“跨界”的生长,给钢筋水泥的屋舍又增添了一抹温柔,让自然的呼吸渗进了现代人的生活,成了串联起乡村与原野的绿色丝线。正如孟浩然在《过故人庄》里写下的“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这些奇形树用蜿蜒的枝桠,将村庄的的棱角与自然的柔波轻轻地缝合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人们常言道:岁月是最耐心的雕刻师。这些粗壮的树干上,树皮裂成深深浅浅不一的纵横交错的沟壑,每道纹路里都沉淀着风霜雨雪的故事。这棵树的主干布满裂痕,却仍从裂缝中抽出来了新枝,嫩绿的叶片在风里轻颤,像是在说:“伤痛可以刻下痕迹,但困不住这些奇形怪状的树生长的无穷无尽的力量。”</p><p class="ql-block"> 这些奇形怪状的树的扭曲的枝条、深浅交织的绿叶间缀着几粒黄色的果粒,让这棵树变成了林子里的“小调皮”。它的枝桠不按“对称”的模板生长,却在无序中溢出自然的趣味。这不是对规则的妥协,而是对“独特”的坚守,用与众不同的姿态证明:生命的美,本就该有千万种模样。</p> <p class="ql-block"> 村庄路边的大树下,一辆白色轿车静静地停驻于此。这棵树的枝条向四周铺展开来,树干的疏密有间的纹理里,似乎藏着年轮的密码。它或许没有其他的树惊艳的“奇形怪状”,却用茂密的枝叶为村庄滤去了蝉儿的啼鸣、挡住烈日,在最平凡的姿态里,把“守护”写成了岁月的痕迹。</p><p class="ql-block"> 这里又是一棵粗壮的树干、灰褐色的树皮裂痕,是岁月赠予这棵奇形怪状树的“勋章”。它的部分枝干上,绿叶仍在翻涌着生机,将沧桑与鲜活揉成了一团。站在它面前,能清晰触摸到生命的厚度,这厚度既有历经风雨的沉稳,又有向上生长的热望。</p> <p class="ql-block"> 这一棵树的一截断裂的树枝,树皮翻卷露出苍白的木质,是这棵树的累累“伤疤”。可周围的枝叶依旧葱茏,整棵树仍涌动着鲜活的生机。它没有因残缺而枯萎,反而将养分凝向其他枝条,用更浓烈的绿意宣告:生命的韧性,不在完美无缺,而在“断了再长,重获新生”的倔强。我真的是被这种精神境界所折服。 </p><p class="ql-block"> 我曾经读到过一个有趣又带有传奇色彩的故事:云南某座大山深处的小村庄里,曾有老榕树被雷劈断半根主枝。村民以为它要枯死了,不想断口处次年便冒出新芽,十年后竟抽成新的树冠。</p><p class="ql-block"> 村里的老人说:“这棵树是山神爷的拐杖,断一截,长一截,世世代代护着咱们。”如今,这棵“断枝榕树”便成了村民们心中的“坚韧树”。</p> <p class="ql-block"> 后来的日子里,倘若村里的孩子偶尔亦摔了跤,大人便会指着那棵“断枝榕树”对孩子说:“看,树都不怕疼,你也能爬起来的。”此时的我,对白居易在《赋得古原草送别》中感叹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诗句又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树木的生命力,原来就藏在这份“断了再长,重获新生”的狠劲里。</p><p class="ql-block"> 这棵树是一棵枝干向一侧舒展、枝条垂落的树,与不远处平静的水域两两相望。它的姿态与周围的山水融成了一幅画面,风过时,枝条轻拂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用它这流动的美诉说着与自然的默契。</p><p class="ql-block"> 而且这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就像一把绿色的巨伞,树干粗壮如柱,细枝交错如网,在森林的王国里撑起了一片生机。它没有刻意的“奇形”,却用最本真的生长状态,把“蓬勃”写成了生命里最动人最顽强的形象。</p> <p class="ql-block"> 你看,眼前倒下的这棵树,其树干与杂乱无章的草木挤作一团,构成了一片原生态的野趣。这棵树虽不再直立,却成了周围苔藓的温床、昆虫的乐园,甚至为新苗输送着养分。它用“倒下”的方式,把“奉献”写进了生命的篇章。 </p><p class="ql-block"> 曾经的我也听过湘西有个传说:从前有位樵夫为救坠崖的孩童,被山石砸中了身子。他临终前说:“我若死了,就变成树,给山里人遮风挡雨。”次年,他倒下的地方,果然长出来了一棵歪着脖子的树,树干斜斜地护着山路。后来虽被峡谷深处的山洪冲倒,它却用身躯拦住滑坡的碎石,保护了山下村庄的周全。村民说,这是樵夫换了种方式“站着”。</p> <p class="ql-block"> 我在旅途的风景画面里漫步,翠绿的树枝在大自然里舒展,每一片叶子都闪着生命的光。我想,它或许只是森林里最普通最普通的一员,却用最纯粹最真实的绿意,为“奇形怪状”的树群平添了一抹底色:所有独特,都源于最本质的“生机”。</p><p class="ql-block"> 路边的这棵树,粗壮的枝条斜斜探向人行道,投下大片绿荫。它的旁边,红色经典的轿车与绿色枝叶互相辉映,绘成了一幅生活与自然交织的又一幅沁人心脾的图画。这棵树用“倾斜”的姿态,把便利留给路人,也把自然的温度,悄悄放进了乡村的褶皱里,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p> <p class="ql-block"> 眼前的这棵树的根自然弯成拱门的树枝,是最生动的“自然雕塑”。绿叶在弧线上铺展,织成一道天然的“门廊”,仿佛在说:“来,走进这片绿意。”它的奇特不是刻意而为之,而是岁月与生长的意外之馈赠,却成了最让人难忘的风景。 </p><p class="ql-block"> 我年轻时怀揣着语文老师在语文课上讲的:“四川有座峨眉山,离天只有三尺三”的好奇心,逃学前往四川峨眉山一游。听川南古镇的老人们总说,镇口那棵“拱门树”是“姻缘树”。传说百余年之前,一对恋人因家族反对无法成婚,便在树下山盟海誓:“若不能同生,便化树成门,守着彼此。”</p><p class="ql-block"> 后来两人相继离世,树苗却越长越弯,最终成了拱门之模样。如今,新婚夫妇路过时总要手牵手穿过“门廊”,说这样能得树神祝福,婚姻圆圆满满。这究竟是真是假,我不得而知,但从这个传说中的故事里,还是颇有感触的。</p> <p class="ql-block"> 纵横交错的绿叶树枝与背景的水域,勾勒出原始的自然风貌,这棵树虽然也是奇形怪状的并且显得那么f丑陋。虽然没有人工修剪过的痕迹,但所有的枝条都顺着自己的心意生长,却在无序中溢出独特的美。这是自然最本真的模样,也是奇形怪状的树最原始的灵感。</p><p class="ql-block"> 枝叶浓密到遮住天空的树,下方是涌动的绿色植被。它所在的乡村,远离城市的喧嚣,却因这棵树的存在,多了几份“归处”的温暖。它用“茂盛”的姿态,为人们留了一片可以放松的天地,让我的每一次驻足,都离自然更贴近一寸。</p> <p class="ql-block"> 这路旁奇形怪状的那些树,深绿与枯黄交织的树叶,记录着季节的轮换。这棵树没有因部分叶子的枯萎而失了它的生机,反而在黄绿相间里,晕染出更丰富的层次。它用“变化”的姿态告诉我们:生命的美,在于包容每个阶段的自己。</p><p class="ql-block"> 这树叶茂密的树后,隐约可见乡村的楼宇。它的存在,给现代建筑的冷硬添了一丝丝柔软,也让繁忙的乡村里的人,在忙碌的间隙抬头时,能望见一片自然的绿意。这种“自然与村庄交融”的姿态,恰是奇形怪状的树在当代最珍贵的价值,连接过去与现在,调和钢筋与自然。</p> <p class="ql-block"> 于我的心里,虽然觉得路旁这些奇形怪状的树,或许不够挺拔,不够对称,甚至还带着累累伤痕。但正是这份“不完美”,让自然多了一个新的层次,让我们看到了生命的多样可能性:诸如坚韧、适应、奉献,或是温柔地与世界和解。它们用独特的姿态证明:所谓“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绽放;所谓“价值”,就是在自己的位置上,活成一片无限神秘而又美丽的风景。</p><p class="ql-block"> 这个旅程所见到的整个画面,都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气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这棵棵树虽然形态奇特,但它的生命力却如此旺盛,仿佛在告诉我们,无论身处何种环境,都要勇敢地绽放自己最美好的那一面,活成自己该活的模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