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

杨耀民

<p class="ql-block">老家坐落在秦岭腹地,汉字故里四十里,好似一头牛背脊梁上,我的故居是六十年代建成的老房子,比母亲年轻22岁。岁月如梭,父辈渐渐老去,故居也愈发斑驳,老碾盘、老母亲、老故居,老水井,老杨树都成了村庄里的“老古董”。</p> <p class="ql-block">老碾子——老碾子承载着我童年的记忆。它是那个时代的乾坤圈,无论碾滚如何转动,都离不开柱心,更离不开宽厚的石碾盘。在百姓眼中,只要石碾转动,村里人就有饭吃,生活便能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母亲常常坐在那宽大的石碾盘上,为我们缝补衣服、纳千层底鞋,这或许就是那个年代母亲这一代女性的工作平台。可以说,是母亲孕育了我,而老碾子则养育了我。老碾是男汉子说道理,讲道理论家道的地方,也是那个年代的会议中心,审判过人,也赞美过人,是村庄人的时代演讲台,它不会说话,但能见证繁衍生息的村庄历史……。</p> <p class="ql-block">老故居</p><p class="ql-block">故乡的老家,在我心里从未走远。每次回家,总会走过后院,推开老房子那扇熟悉的大门,打开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锁,坐在生我养我的老土炕边,学着父亲的模样抽一锅旱烟:在这土炕脚下,埋藏着孩子的胎盘和母亲的血,它们早已融入这片土地。如今,老房子虽然多年无人居住,却依然经受住了风雨的洗礼。我有空便回家修修补补,不想让那些记忆中的故事被埋没或倒塌。无论门锁如何锈迹斑斑,只要钥匙还在,老故居的大门就永远能打开……。</p><p class="ql-block">待续老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