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匆匆 往事悠悠】 第一次见竹林竹笋🎋

龍馬精神(zkr)

<p class="ql-block">竹林青葱岁月长,竹笋胖胖盈盈香。</p><p class="ql-block">沐风迎月诗遍地,回眸含笑竹林芳。</p> <p class="ql-block">追 忆 往 事👴</p><p class="ql-block">八零年春,旅行结婚初及浙江诸暨侯村街趣事拾遗…44年后,又一次踏上这片热土,所到之处、所见之物,无不触景生情,不由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p><p class="ql-block">第一次见《竹笋》:从老房子过马路(103国道),过了石料加厂不远处半山腰,有一大片根根碗口粗的竹林。我们去的时候正是清明前后,一尊尊破土而出的、半尺至一米左右高的、胖乎乎、黑油油的竹笋令人目不暇接,稀罕不够,真正体验了一回"雨后春笋"的意味,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竹笋。由于自己从小生长生活在北方山区农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壮高大的竹子(小时候家里院子东南角有一小片竹子,最大也就笛子般粗,高不过十尺,后来也不知怎么都枯死了),真真的稀罕稀奇。顿时目瞪口呆,脚下难移,不由得神情专注逐个抚摸,摸着摸着就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爱不释手的前推后拉轻轻的摇了起来,真想扳一尊大家伙扛回家玩玩…</p> <p class="ql-block">这片竹林很大,竹笋很多,新长出的竹笋,个个粗胖,高矮不齐,高的一米不等,低的刚出头或许十几、几十公分高。记得我们在的那几日,好象天天天在下雨,雨不大,蒙蒙的,棉棉的,感觉特别舒服。几阵春雨过后,我处于好奇,止不住的老跑去竹林观察:竹笋们再也憋不住了,它们早就充满了对明媚春光的向往。不信有机会你过来看看,它们一个个披着褐色的铠甲,头顶嫩绿的帽缨,拼命往上拱。我还不时看到许多处地面裂开了筷头粗的缝缝,用手一搬或竹节一捌,就能看到那嫩黄的脑袋,似淘气的孩子。想不到这竹笋为了生息,竟能产生如此巨大的力量,使得那坚硬的黄沙土地壳也不得不为它让出一条道来,倾刻我不禁对竹笋油然生起敬意来!遗憾的是,那个时候没带相机,更没有手机,能够一一记录下来感情多好。</p> <p class="ql-block">在我几天多次的执着下,我清楚的记得一个细节:在我每步入竹林,进而拨地缝寻笋、观笋、摸笋、摇笋;望竹、摸竹、摇竹、叹竹一系列声情并茂的动作中,由于当兵的职业敏感,我始终没有忘记,离我不远处有一个身影一直形影不离的跟着我。我意识到了他肯定是队上护林员,在不断观察确认后,我又故意夸张了上述所有动作,以测试护林员大叔的反应。由于我穿着军装(那个时候军人的地位很祟高的),几天的跟随中他一直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远处观望。回头问问兄嫂,她们说是队上的护林员,还是个远房亲戚,即便当时我真的扳断根竹笋,也不会有事的。此刻我倒莫名的有些后悔,咋就没敢真的扳下一根剥剥试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近三四十年来,由于经济的飞速发展,农民们讲究实惠,多者弃农经商,不愿种田务林,大多的人家都有家庭作坊或外出打工争现钱。竹林、树木、植被近于荒化,本地人已很少看重竹林业,也少有人挖竹拨竹笋了,虽然山林都划归个人,尽管家家都有林权证。近数十年来,每年一到清明时节前后,倒是城里人开着车带上家什、妻子儿女们,十之八九成群结队上山踏青拨笋,亦无人过问,无人眼红,尽管拨就是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以为拔竹笋是件非常快活的事儿,每次回去只要赶上时节,都免不了叫上三五至亲上山拨笋踏青采野菜。拨竹笋都是拨的毛竹,约姆指粗细,五十公分长短。那种粗大型是长成材的,长到四五十公分以上的一般不拨的…</p> <p class="ql-block">清楚记得有次回来(应该是第二次),哥嫂领着我们上山拨竹笋,一直上到爷爷坟地处,还清理了坟周围的柴草,拍了新土,烧了纸钱,敬了香柱,摆了贡品。那天拨了满满的两篮子、一蛇皮袋子毛笋,回到家倒满一地,几个人围座一圈剥笋皮。剥着剥着,我脑子突然想起毛主席批评知识分子的两句话:“墙头芦苇,头重脚轻根基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可不是吗,你看它们紧裹着身上的铠甲,让你剥了一层又一层,几根竹笋剥下来,指甲已隐隐作痛,还略有痒痒的感觉。好在我们只是图个新鲜,主要的活还是由哥嫂她们干。现在方便多了,我们不回去的时候,每到拨笋时节,侄媳们会将拨、剥竹笋的情景视频发给我们,以增添活跃两地亲们踏青之共同喜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