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的泪水

Pleasure turns into poe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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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篇号：9456514 摄：水天镜界 文字：2493





 回忆往事，蓦然回首，想念的自然是母亲。身处灯火阑珊，灿若星河的亭台楼阁，望长亭古道边，草长莺飞，小草花路，蝴蝶恋花，风筝飞翔。想起断了绳的风筝，自由飞翔天空时，蝴蝶滴落的水珠，湿润我双眼时，我想起了青石小路，碧绿的河水潺潺流过，我静静靠在母亲的怀里，母亲那温柔慈祥的眼神，紧紧地抱住我，为我梳妆打扮，那一年才八岁。想起儿时一幕幕，泪眼婆娑。灿若星河，泪水静静滑落在我的发卡上时，母亲轻柔抚摸我的头发：“小七，自从有了你之后，你就像小天使一样，让死气沉沉的屋檐下，灶炉中，小青石路上，多了一些人间烟火。

　　是的！在那个知青下放的70年代，自从爸爸下放到苏北农场以后，妈妈支撑了整个家，为了我们姐弟三个人，妈妈辞去了小学教师的工作，在生产队找到了很多工份，只是希望我和姐姐弟弟人健康快乐成长，无论竹编、还是剪纸、湘绣等，母亲的巧手工艺在一定时间内缓解了困境。

在不知不觉中，母亲的头发多了一丝银发， 我拿着书朗诵；“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即使游子不在母亲身边，但永远是母亲的孩子，母亲一针一线，那缠满双紧的手，在无数个岁月中，不知道承受了痛苦煎熬，我泪水随着月光渐渐流淌；“妈妈您这样不知疲倦的劳作，白头发多，这样下去会让您更累，也会影响身体健康。”在那一刻似懂非懂的我，紧紧抓住了母亲双手。当我滚烫的泪水模糊母亲双眼时，母亲紧紧地抱住我：“你是妈妈的心头肉，我的付出，只想给你们一个快乐的童年。”

　　是啊！谁不希望像一个自由飞的风筝，让母亲牵着风筝那条线，飞到这里，飞到那里，指引我们前行。看着母亲憔悴的身影，姐姐和弟弟出现时，他们都哭了：“妈妈，我们都长大了！再苦再累，我们也要学会承担一些劳作，不能让你独自承受太多的疲劳。”在那一刻母亲紧紧把我们三人抱住，头发轻轻飘过时，那银发闪烁的光芒，渐渐温暖我们苍白无力的心田，“孩子，你们长大了！懂事了，只要妈妈在，有你们的陪伴，妈妈只想和你们一起度过艰难的岁月，我相信风雨过后，只要你们有一颗善良真诚的心，快乐与幸福从来不会缺席！”

　　正是这种不服输的精神，在我们是从湖南搬迁到河北唐山的穷山沟，不少家孩子连书读不起，幸运的是在母亲的奔波忙碌，姐弟三人有幸读上书。当我读课文发音不准时，母亲织毛衣，边示范朗读，这一幕幕，一直定格到凌晨的12点，这一幕幕不是一次，是无数次。母亲给我盖上被时，第二天醒来，母亲脸上留下了蚊子咬的印。

是的！为了让我睡一个安稳觉，母亲以身蚊帐，那一夜我哭了：“妈妈，都是女儿不好，我想长大，为您分担。”母亲静静望着我：“小七，有你这份心，妈妈开心极了！”在爸爸下放到苏北的70年代，那十几年中，如果没有我们这三人，凭母亲的竹编剪纸湘造诣，她早就成了工艺设计大师。可是为了姐弟三人，她放弃了本应该属于自己的荣光。为了增加更多的收入，母亲忙碌在秧田中。那时我们已渐长大，虽然只是在读三，四年级，可是这点微薄的力量，还是能付出的。

　　到我着受凉晕倒时，我偶感风寒，母亲紧紧抱住那一刻：“小七，听话的孩子，快醒来。”那种哭是撕心裂肺，如果不是懵懂小七的出现，母亲的背负或者会更轻松。母亲用红糖用开水融化在一起，然后用水管让我静静吸着。我感觉肚子越来越疼时，母亲用肩静静抵着我的腹部，到晚上时能缓解一丝疼痛，可醒来时我痛苦嚎叫，母亲泪流满面：“都是妈妈不好，连最便宜的奶粉买起。想走出这片穷山村，读书才是你们的出路之一。”

泪水滚烫着我的脸颊，母亲的爱从来是无怨无悔，很少哭泣，泪水浸湿我的枕头时，我默默捏紧了锤年：“长大后，一定要努力赚钱，好好孝敬头发斑白的母亲。”因为这一辈子，母亲奔波忙碌的一生，只是希望我们有一个健康快乐成长家园。

　　

在无数个月夜中，回忆我读三年级，过石桥的那一幕幕，尤其是在下雨的季节，那石桥稍有不慎，人就会掉到河水中，好在我和姐姐弟弟早已不是旱鸭子，连我家不远的地方那条河，早已被我们征服了。可是落雨时，母亲还是选择了背着我过河，时常叮嘱我：“再会玩水，河水无情，稍有不慎，如果有泥石流，谁能挡住天灾人祸？妈妈不希望你有任何闪失，你知为何叫小七？”

“不知？”我脑海都是问号，望着妈妈。“因为你出生在夏天七月，出生时哇哇出生。”回忆着母亲说的话，那出生的一幕幕，一滴滴血，我的出生，差点要了母亲的命，如果不是爷爷的老药方子，母亲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为了我，母亲当时晕过去，鲜红血染红了我全身。这就是母亲，我的妈妈，为了我，差点离开了我。小七，热情奔放的七月，充满力量和希望的七月，只因母亲的爱是无私的，所以她从来没有放弃过我，甚至视为掌上明珠。

　　我还记得九岁时蒙上妈妈双眼时，1976年的7月28日3时42分，震惊中外的唐山大地震爆发了，周围房屋坍塌了，不知道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在山石房屋倒塌的那一瞬间，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母亲为了我，狠狠地把我抛到了附近山洞，姐姐用尽全力顺手接住了我。

那是一个缓冲区，避免了山石滑坡，也避免了山体的挤压，我和姐姐弟弟生命得以保全，在母亲推开我的那一刻，我曾紧紧抱住她：“母亲你怎么能这样做？您离开了我们，小七还有家吗？还有母亲吗？那不是我想要的家。”当爸爸和救援队赶来时，我和姐姐弟弟，在那一刻如洪水开闸，撕心裂肺的哭开了：“没妈孩子像个草，没有妈的家，那还叫家吗？”

　　

母亲的气息越来越脆弱：“孩子们，别哭了！你们能坚强的活着，好好读书，活出自己的坚强人生，那便是对妈妈最好的回报。”妈妈闭上双眼那一刻，天亮了，望着哀鸿遍野房屋坍塌；孤苦伶仃的哭泣声；河水枯草萧条的哭泣时，那是人间炼狱，天亮了，当火红的太阳爬上山坡时，我不愿意看见爸爸妈妈哭泣脸，更不愿意看见妈妈静静闭上双眼，离开我那一幕。

爸爸抱住母亲时，天亮了，我知母亲陪伴我们岁月消失。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个为了自己的孩子，最后以自己的生命换回了三个孩子的安康幸福，可是她却永远闭上了双眼。天亮了，母亲泪花如母亲河，时刻陪我们畅游。枫叶飘过时，母亲的泪水化作河水闪耀光芒指引我们努力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