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的聚会

山西·金宝岛·文哲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太原,我有三帮同学。</p><p class="ql-block"> 第一帮是山西临汾冶建的同班同学,他们是我的发小,基本上随子女,近十年来,进驻太原,人数有七八位。</p><p class="ql-block"> 第二帮是山西临汾三中同班同学,他们是八十年代初考上大学,毕业后,在八十年代中期,陆陆续续分配到太原,人数有十七八位</p><p class="ql-block"> 第三帮是南京理工大学的同班同学,他们是本科或硕士毕业后,分配到太原工作,人少,三位。</p><p class="ql-block"> 每年,我会伺机与这三帮同学,分别相聚,欢乐于同学之情。</p><p class="ql-block"> 一般,我是召集者。</p><p class="ql-block"> 召集,并非我有什么号召力,而是我时常出差,难得在太原呆上几日,相聚,只好抽空于我在,也就显得我是在召集。</p><p class="ql-block"> 今年,我的工作重心转到海外,这使得我在太原的时间尤其少、尤其短,也尤其珍贵,以致于我的同学聚会,我只能“一勺烩”。</p><p class="ql-block"> 这不,临汾冶建的发小瓢哥从临汾来了,我趁势把南京理工大学的同学和冶建在太原的同学一同喊来,相聚于太原南站附近的万枫酒店。</p><p class="ql-block"> (万枫酒店,也是临汾人所开,为我们的相聚,带来便利。)</p><p class="ql-block"> 两帮同学,在我左右,落座之时,我本有心让他们交叉相坐,但,我未及开言,同学们已依时序落座于左右,我不好勉强再做交叉安排。</p><p class="ql-block"> 我的左手边,临汾冶建。</p><p class="ql-block"> 我的右手旁,南京理工。</p><p class="ql-block"> 我左右开“攻”,侍酒逞强,为的是同学们的热络。</p><p class="ql-block"> 同学们,有些时日未见,相见私聊,各自一体,我的控场,难得让他们步调一致。</p><p class="ql-block"> 这就是同学,这就是相熟的同学,他们不会像一般的客人一样,客气于场景,配合于主客或主人的节奏,而是随意随心的各自私聊,显出几分“凌乱”——一种窃窃私语的亲密,让聚会呈现一种漫妙的温馨。</p><p class="ql-block"> 他们“无组织无纪律无法无天”,我的嘶喊,也扰不动他们各自为战的私聊。</p><p class="ql-block"> 我干脆放弃“集体活动”的领导权,不张罗碰杯,不张罗喝酒次序,完全的自由化。</p><p class="ql-block"> (恰,一个微信语音电话,涉及到一个客户重要问题的解答,我忙于应付,而使桌面,自由主义“泛滥”。)</p><p class="ql-block"> 我看出,“自由泛滥”才是至亲同学聚会的重要特征。</p><p class="ql-block"> 没有顾忌,没有权威,没有醉酒的压力,一切平等,一切自由自在。</p><p class="ql-block"> 这种聚会,才是内心真实的释放。</p><p class="ql-block"> 这种聚会,才是至亲同学聚会的特有魅力。</p><p class="ql-block"> 我们共同度过了“五一”假期间一个充满欢乐的夜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