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资本论》是如何结缘的?

郑州张世科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众所周知,五月五日是马克思的生日。每每这个时候,作为“马粉”之一的我都会有些许激动的。无他,抛开马克思所创设理论的思想内涵,强大无比的战斗力,尤其是对后世所产生的深远影响力,仅就他著书立说时的态度严谨,尤其是不畏时局变化,勇往直前的斗争精神,每每想起,都会让我肃然起敬的。令众多朋友意想不到的是,我对马克思的崇拜,是从读《资本论》开始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又名《政治经济学批判》的《资本论》,是德国思想家卡尔·马克思创作的政治经济学著作,1867—1894年分为三卷出版。该书以剩余价值为中心,对资本主义进行了彻底的批判。第一卷研究了资本的生产过程,分析了剩余价值的生产问题。第二卷在资本生产过程的基础上研究了资本的流通过程,分析了剩余价值的实现问题。第三卷讲述了资本主义生产的总过程,分别研究了资本和剩余价值的具体形式。这一卷讲述的内容达到了资本的生产过程、流通过程和分配过程的高度统一,分析了剩余价值的分配问题。马克思在《资本论》中以唯物史观的基本思想作为指导,通过深刻分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规律,并使唯物史观得到科学验证和进一步的丰富发展。可以不夸张的说,《资本论》跨越了经济、政治、哲学等多个领域,是全世界无产阶级运动的思想指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马克思创作《资本论》的历程堪称一部思想与生活的双重史诗,凝聚了他毕生的心血、贫困的煎熬以及不屈的学术追求。首先经济上的困顿,使学术研究几乎在生存边缘游离。马克思创作《资本论》时,已流亡海外(伦敦),是靠恩格斯的接济和微薄的稿酬维持生活的。他的六个孩子中三人因营养不良和疾病夭折,连棺材钱都是需向恩格斯借贷的。以至于当《资本论》第一卷完稿时,他因付不起邮资而无法将手稿寄给出版商。其次是疾病缠身。慢性肝病、痈(皮肤感染)、牙痛和眼疾长期折磨马克思,常迫使他中断写作。他曾自嘲:"我是在痈的刀剑下完成《资本论》的。"1867年校对《资本论》清样时,他因痈发作不得不趴在床上修改,有的字迹也因此扭曲起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最最令人敬佩的是,马克思于学术上近乎偏执的严谨。马克思为写作《资本论》研读了超过1,500本书籍,从经济学著作到工厂视察员报告,甚至自学数学以完善剩余价值理论。他不断推翻自己的手稿,仅《资本论》第二卷就留下8份不同版本。第一卷的德文版出版前,他亲自根据法文版修订了300多处。也正因为如此,原计划六卷本的《资本论》最终只出版第一卷(1867年),后两卷是由恩格斯根据遗稿整理出版的。马克思临终前桌上仍堆满未完成的手稿,他曾说:"我至少得弄清楚这些材料,不让那些资产阶级混蛋们有一天能说我的结论是仓促得出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资本论》第一卷序言中,马克思写道:"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这句话恰是他自身历程的写照。这部耗时40年(从1843年研究政治经济学算起)的著作,最终成为解剖资本主义制度的"手术刀",其创作过程本身便是对"异化劳动"最深刻的实践批判。马克思的坚韧证明:思想的重量往往以生命的密度为砝码。当他在大英博物馆的水泥地上磨出两道脚印时,人类对自身经济结构的认识早已被永久改变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实事求是的讲,我对马克思著作的接触并不晚。大概是1974年春节(时年12岁)前后,不知受什么所触动,我突然有了读书的兴趣。这种读法是要真的进入状态的。不仅课堂上读,课下也是要读的;吃饭时要边吃边读,即便走路也是要边走边读的。以如今天的人们刷手机。用“废寝忘食”四个字来形容,也是一点也不为过的。然而,时值“文革”未期,就整个社会环境而言,尚处于知识荒芜期。不说没钱买书,即便有钱,在我们那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豫东乡村,也是无书可买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值得庆幸的是,命运待我并不是一味刻薄的。相对于我身边那些小伙伴而言,我读书的条件还是相对优越的。作为大队书记的父亲,发现我对读书来了兴趣,倍感欣慰。也许是自己文化程度不高的缘故,对读书自然大力支持的。于是,他老人家不仅想法设法帮我借书,并不时的把大队部里边的报纸、杂志,尤其是马恩列斯著作带回家里。尽管这些报纸和杂志的日期已严重滞后,读到的《河南日报》,一般是十天左右的;读到的《人民日报》,往往是一个月后的;能看到的《红旗》杂志,自然是上上个月的。但于我而言,这何尝不是一场又一场惊喜。我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初次接触到了马克斯的著作。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其与恩格斯合著的《共产党宣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也许是命运的捉弄,反而促成了我对《资本论》的快速接近。我大学的第一志愿报的分明是开封师院中文系,第二志愿才是郑州大学经济系。不知为何?分数早已过线的我,并没有被第一志愿录取,反而被郑大录取了。于是乎,自大学的第二年级起,我们就学起了马克思的《资本论》。实事求是的讲,真正吸引我,并让我下一番功夫的是《资本论》第一卷。讲师是北大的高材生李法文老师。他那深入浅出的讲解,尤其是语言上的风趣,给我的记忆是终生难忘的。也正因为如此,我和他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以至于他病重在河南医学院住院时,我曾守过他三个白天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给我最深印象的是,初学《资本论》时是默读的。为了加深记忆,更是为了便于理解,后来便要求自己有些章节必须会背。以至于某些重点的著名论断,都要清楚的知道在哪一章?哪一节?甚至于哪一页的(当然,这指的还是《资本论》第一卷。至于第二卷下的功夫,就简单多了)。这种看似很笨,实则有效的《资本论》学习方式,于我而言,可谓终生受益。我从中不仅学会了经济和哲学,懂得了其内涵的博大精深,甚至学会了如何看待历史本身?尤其是学会了如何创作论文。在时间过了44年的节点上,回忆起学习《资本论》的点点滴滴,心中依然充满着温馨和感佩!我不仅崇拜《资本论》,更崇拜《资本论》的作者本人!从而也更加怀念我的恩师,尤其是那几位引导我如何学习《资本论》的人。</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