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西窗剪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电话情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性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最近,美国有位大老板,总想听到对方主动给他打电话,谈生意的事。谁知左等右等,渺无音信,急得他寝食难安,心急火燎。自己又放不下面子先给对方把电话打过去。再这样熬下去,生意泡汤了,等电话等成了“单相思”,真是情何以堪啊! 因为大老板等电话的情景,不由想起在下曾写过一篇拙文《电话情思》。与大老板等电话的心思风马牛不相及,为了助兴,特将该文献丑如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近年来,每每打开信箱,很明显,除了收获不同门类的账单、垃圾广告外,往日经常收到的信件几乎绝迹了。可不?这年头,事无大小,要么打电话,发短信;要么上网写微信、伊媚儿、视频、qq,特方便,谁还拿笔正儿八经地在纸上写信啊。如今,除了签签自个儿的名,拿笔的机会越来越少。有人担心自己连字都不会写了,难怪!想想过去,哪个上衣口袋里不插把自来水笔?噢,叫钢笔。信少写了,电话倒是越打越频繁了,特别是配备了手机之后,可说是到了无时不打,无处不打的地步。瞧﹕虽说法律规定开车时不准打电话,可是有几个开车的自觉遵守?巴士上更是铃声此起彼伏,或轻声细语,或旁若无人;或三言两语,或滔滔不绝。公事私事狂轰滥炸,叫你耳根清静都难。</p><p class="ql-block"> 我也常打电话,尤其是惦挂着分别多时的友人。老家的L君是多年的挚友,记得前些年患了重病,动了手术,在家静养。为了及时了解他的病情,也为了安慰他那焦虑的心情,我隔三差五地摇了越洋电话给他。在电话中,听到他那气贯丹田的话音,知道他的病情已在日渐康复之中。而我在电话中传递的情思,也给了友人以温馨的慰藉。有时,这比世上什么良药补品都管用呢。其实,平常不写信了,即使有事没事,给亲朋好友打打电话,唠唠家常,问问近况,开开玩笑,通通信息,解解寂寞,应该说,在人情淡薄的生活环境中,显得更加宝贵与真挚。 </p><p class="ql-block"> 给别人打的电话多了,接到的电话也就接二连三。疫情前,正旅游到大陆偏僻的贵州苗族村寨,手机突然响了。想不到竟是友人R君,从远在纽约的家中打来的问候。友情越过了万水千山,真是喜从天降,暖进了心扉。不久前,半夜里手机铃声惊醒了酣梦。心想夜深人静,谁个来电?一接,原来是日本的Z君打来的,她还记得在电话中祝贺我的生日呢。一问此时美国几点了?我说正半夜三更呢。她连连表示歉意,说算错了时差。我说友情珍贵,友情没有时差啊!</p><p class="ql-block"> 落笔至此,想起了一首老歌,歌中唱道﹕很想很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远方的朋友/现在都好吗/电话能够把我的心意传达……/窗外的月光慢慢地坠下/带不走我对你的牵挂/夜幕中的流萤/飘飘荡荡/能否把我的问候传达/很想很想/给你打个电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