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杨荣春雪》第三部〈七十四〉学生时代

贾宋海纳百川

〈长篇小说〉《杨荣春雪》第三部〈七十四〉学生时代文/贾宋 从音乐老师黄大竹的办公室出来之后，杨芬荣就要求徐黑宝把另外几位同学找回来。 另外几位同学找回来之后，他们趁着下课间的时间，商量了一下，于是选定在音乐老师黄大竹的办公室门前合唱。因为时间太紧迫了，只有三天时间，没有办法。 第一天，音乐老师把队形安排好，趁着中午没吃饭的时候，刚唱了几分钟，就有部分老师说起小话来了。说是在这里合唱不方便耽误了一些老师做备课。于是音乐老师又把同学们唤到了男生宿舍处的乒乓球案子附近的大树下。只见杨芬荣站在前面打着合唱队的音乐拍子，徐黑宝和李燕等同学在下面唱着歌。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歌声悠扬，甜美校园，吸引了不少来围观的学生们。 因为是中午了，大多数同学们都到食堂里去吃饭了，唯有他们还没有吃饭，依然在乒乓球案子前唱歌。音乐老师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教着他们慢慢的练习着。 吃了饭的同学们，有的顺着食堂的路赶过来看。食堂离乒乓球案子只有两排树那么远，食堂饭菜的香气扑鼻，随着微风的吹动一时一阵红烧肉的气息，一会一阵青菜的气息。 兴许是合唱队的同学都饿了，不管音乐老师怎么让其唱，都唱的不能令音乐老师满意。 音乐老师还在嘴里不时的说，再唱几遍，我们就去吃饭。再唱几遍我们就去吃饭。 可是唱了一遍又一遍，都不能让黄老师感觉到满意。黄老师是在是没有办法了，看看手腕上带着的手表，已经是十二点十分了，到二十就十二点半了，食堂的师傅们也就下班了，于是他叫道：“同学们再唱最后一遍，我们吃饭。” 杨芬荣的脸上已经被太阳光晒得彤红，她看看徐黑宝，早已经不耐烦了。 “预备开始。”黄老师耐心的引领。 杨芬荣开始支起左右手，随着音乐的节奏缓缓启动打拍子的手势。启动式，优雅缓慢，犹如缓缓流水，河面上的波浪静静的流淌一般。顺着手势，歌声时缓时慢，接着在平平坦坦缓缓慢慢中收尾。杨芬荣的手势也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小小的句号。 “好。”音乐老师黄大竹欣喜的说，“我们赶紧吃饭。现在是十二点二十五。我跟食堂的师傅们说了，让他们延迟给我们开门到一点。” 突然饥饿的心被此安慰话填满。四下都没有了怨言。杨芬荣想着音乐老师黄大竹可能要自己回家吃饭，或者说食堂的师傅们跟他开了小灶，然而没想到的是，黄老师他也在食堂排队打饭吃饭。 黄老师一个人排在了合唱队学生们的最后面。 今个中午的伙食很不错，有红烧焖肉，芹菜炒瘦肉，青菜，大白菜，还有蒸面条，鸡蛋汤。外加了几块切开了的大红西瓜。 只听食堂的师傅们说，是黄大竹老师给大家专一在镇上买回来的。 本来徐黑宝和几个同学吃饭的时候，还有些抱怨，一听到西瓜水果是音乐老师独自掏腰包买的后，他消除了对黄老师的芥蒂。更值得宽慰的是，他们十个人的伙食，全是音乐老师掏钱的。吃完饭后，他们各自准备掏钱的时候。黄老师却说，饭钱都已经付过。 杨芬荣开心的说：“黄老师真是费心呀。我们怎能不好好唱呢？” 第二天上午事情就变得紧锣密鼓了，原因是，只有今天一天的练习时间了。 上午合唱团的同学们有的请了假，有的没请假。没请假的原因是，他们在上新的课程，所以要坐在教室里专心得听课。但是对于徐黑宝来说，确实没有必要上课了，他对于文化课特别的抵触，特别是语文数学等几门课，对于音乐体育，特别的感兴趣。所以不管上午上什么课，他都是要请假的。他请了假，来到音乐老师黄大竹的办公室里等待其他的同学们。有几个也来了，唯独没有见到杨芬荣和李燕。 原来杨芬荣和李燕，她们这个班里的班主任李老师嘴很大，又特别的严肃，长着一脸的横肉，人又胖，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李大嘴有个特点，就是哪个学生请假，首先做个二十道自己布置的数学题。这二十道数学题都是她平日里主要讲到过的。但是对于杨芬荣和李燕这样中等水平的学生，当然是不能够顺利的写出来了。也就只能不请假了。所以说上午算是，合唱队人数没能够凑齐。 下午一年级一班，也就是杨芬荣和李燕的班里，第一二节课是语文，三四节课是美术，所以黄大竹老师就来和语文老师音乐老师讲好，让杨芬荣和李燕这两位同学为开学典礼上的合唱队学生，要求请假说辞了一番，两位老师都同意她们不来。于是她俩都到了音乐老师黄大竹预先安排好的地方去排练唱歌。 这次，他们是在校门外的操场上练习唱歌。黄老师首先把队形安排好。第二是让杨芬荣做好打拍子的手势，又要求同学们眼看前方的同时眼的余光看着杨芬荣的手势，耳朵里再听着黄老师弹的风琴。风琴是几位男同学从黄老师的办公室里抬出来，抬到学校大门外面的草场上的，虽然风琴很笨重，但是黄老师弹起来，非常的轻盈。他弹风琴的手指犹如轻盈的燕子，在风琴的琴子上，轻巧的飞动，他的十根手指犹如麦田里的麻雀，跳来跳去的觅食食物。 风琴架上上面有琴子，下面有牛皮带子做成的踏板。黄老师踏着踏板，轻盈美妙的音乐之声鼓动而出，抵触到每个合唱队成员的耳朵里。然后他们配合着音乐的节奏，唱着：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远处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推开波浪…… 操场上几只斑鸠，还有几只百灵欢雀而来。兴是它们也能够听懂“小船儿推开波浪”的音乐节奏感。 “这次的合唱练习非常的成功。只一遍就这么成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比赛，不成问题。”黄老师开心快乐的说。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他的牙齿上半壳，有一个明显的外包牙，他一笑，显得特别得好看，特别的让人舒心。 杨芬荣看着黄老师的样子，心里都痴了。她不由自主的说道：“他长的好像他呀。” 李燕悄咪咪的小声问：“他长的像谁呀？” “我……，”杨芬荣停住了，叫道：“哼，你偷听我说话。” “呵呵，说说，说说，你是不是对黄老师有意思。”李燕大胆的说。 “你别瞎说。我对黄老师没有，你对黄老师才有意思哩。”杨芬荣开心的调侃起来。 “我不给你玩了。”李燕说着真的就不理杨芬荣了。无论杨芬荣如何的挑逗她，她都不理会。 杨芬荣无奈了，说道：“好好好，我说。看你那小心眼的样子。”续而又带着笑脸迎上了李燕的眼睛。 李燕没好气的问：“那你倒是说呀？” “我给你脸了，还。”杨芬荣有些生气，但是却没有彻底生气的意思。 “嘿嘿，逗你玩呢，赶紧说，杨芬荣。”李燕开口笑了。 “这还差不多。”杨芬荣笑。紧着她问：“你表哥石红江现在上几年级。” 李燕突然听到的是自己的表哥石红江。于是嘴巴与眼睛一样圆的瞪着杨芬荣，惊奇的说道：“哦，哦，你看上我表哥石红江了。” “不是。我看上他的马儿了。”杨芬荣肯定的说。 “马儿？马儿有什么好的。”李燕狐疑的又斜眼瞅瞅杨芬荣，说道：“不会吧。我表哥也长的不愁呀。”但是，杨芬荣却没有回话她，只是痴痴的看着黄大竹黄老师。 “你们是不是想师生恋。”李燕表现的更大胆了。 “啥呀，你也太没眼光了。黄老师多大，我多大了。人家孩子都有了。去，去去，别瞎猜了。我们还是认真的等着停黄老师指挥我们练习唱歌吧。”杨芬荣看看李燕，突然又转话题说：“你表哥石红江，现在上几年级。” 李燕“哦”了一声说，初中三年级，现在叶湾上。 “哦，叶湾呀。我知道。我知道。”杨芬荣说着话，自己陷入了思索中。当她回过神的时候。黄老师已经再次弹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的调子。 大家唱了五六遍之后，黄老师说，大家歇歇嗓子，自由活动一下。 徐黑宝第一个跑出队型，并大声叫道：“憋死我了。” 黄老师看到，为大声叫道：“徐黑宝，你去哪里？” “我上男厕所”。 徐黑宝一溜烟的跑回学校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