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人生中,也会有黑暗的时光,或许是很早开始抑或是笼罩结尾。再长的黑暗也会有被微光撕碎的时候,黎明前,站领天空的是连成线的微光。 ——题记</p><p class="ql-block"> 我不记得母亲是何时闯入我的生活的。童年的大部分时光,都是我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母亲这个词,似乎只存在于生我的那刻,现在回想那段时光,如果不是周围的女孩子们嘲笑我没有母亲,我也不会对这种“职位”有什么感触。</p><p class="ql-block"> 翻开我家的大相册,看到属于我的那几页照片,明明照片已经泛黄,可那暖色调俶依旧遮不住时间节点上的黑暗。百日宴、三周岁的生日宴会,明明最忙碌的亲戚都在,唯独不见母亲。我常用”我有爷爷奶奶”等话题聊以自慰,却依旧欺骗不住内心的孤独。明明不是寄人篱下,却和林黛玉一样被同龄的人伤害着。我和林黛玉一样敏感,却比她幸运,因为我人生中的微光没有像宝玉一样远去。又是一个拿着涂鸦笔的中午。一切似乎都原封不动的静止着。父亲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带我回去看看娘亲,我知道,她是指那个愿意接受我、把我当女儿的娘亲,我一时间忘却一切情感,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当时的我觉得我有家了,一个谁都再的家。</p><p class="ql-block"> 微光从地面升起,浮到我的头顶,默默的照亮我,撕扯下蒙在我眼睛上,纯黑的布,前路虽然依旧昏暗,但我却有了迈起的步伐,小心翼翼去探索的勇气。那天下午,我在他们的婚房里见到她。午后的阳光温柔地倾撒、粘在她身上,目光所及之处,都一闪一闪的亮着,点点微光汇集在她身上,其中一点,正飘在我头上。她拿出藏在身后的见面礼,问我喜不喜欢,我木讷地点了点头。后悔没拿一张画。再后来啊,我知道娘亲的职业后,还去她的工作岚位上看她。她穿着白大褂,白皙的脖子上带着听诊器,正坐在椅子上写病例。她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头发也汗水扭曲着贴在脸上。窗外的阳光挤进紧张的空气中。又落在她身上。这时她身上又出现了点点微光。</p><p class="ql-block"> 我看着微光飞到患者头上,便抬头,向我能微光望去,那一刻,我笑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