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罗马尼亚(Romania)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多元文化与丰富自然资源的国家,现为欧盟与北约成员国,截至2023年,人均GDP约18,530美元,在东欧国家中属中上水平。</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5年5⽉29⽇</h1> <h1> 布达佩斯游览结束后,我们乘飞机抵达罗马尼亚首都布加勒斯特(Bucharest),下榻JW万豪大酒店<span style="color: inherit;">。</span></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5年5⽉30⽇</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佩莱斯城堡</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Peles Castle)</b></h1> <h1> 一早出发,驱车前往布切奇山区(Bucegi Mountains)的小镇锡纳亚(Sinaia),车程约139公里,耗时约两小时。</h1> <h1> 首先造访佩莱什城堡,这座坐落于山林之间的王室行宫,以精美的建筑风格和悠久的历史闻名于世。</h1> <h1> 佩莱什城堡始建于1873年,由霍亨索伦王朝的卡罗尔一世(Carol I)亲自主持修建,历时十余年完成,是欧洲最早配备电力、中央供暖和电梯的现代化宫殿之一。</h1> <h1> 整座建筑坐落于布切奇山麓的青翠密林之间,塔楼高耸,红木构架与浅色石墙交错辉映,立面轮廓鲜明,是罗马尼亚最具代表性的文化遗产之一。</h1> <h1> 佩莱什城堡作为罗马尼亚王室的夏宫,不仅融合了德式文艺复兴、哥特与巴洛克等多种建筑风格,体现出国王卡罗尔一世对欧洲文化与艺术的高度欣赏与接纳。</h1> <h1> 入内参观,主楼大堂以深色木雕为主调,两层结构庄严恢宏,是佩莱什城堡的核心迎宾空间。</h1> <h1> 从拱形门廊望向大堂,深色木质结构与严谨对称的布局,共同营造出浓厚的古典氛围。</h1> <h1> 图书馆藏书丰富,书柜嵌入木柱之间,雕饰精致,典雅宁静。</h1> <h1> 盔甲厅展出骑士与战马的全套铠甲,墙上陈列着各式中世纪冷兵器,充满历史厚重感。</h1> <h1> 彩窗厅以描绘骑士人物的彩绘玻璃为主景,木框嵌饰古朴厚重,透光之间映出一室斑斓光影。</h1> <h1> 会议室设有长桌与壁炉,天花板雕花繁复,气氛庄重正式。</h1> <h1> 国王书房靠窗设书桌,配以雕像、铜烛台与彩窗,陈设典雅考究,尽显王室气度。</h1> <h1> 音乐厅陈列竖琴与钢琴,墙面挂画与彩窗烘托出浓厚艺术氛围。</h1> <h1> 拱顶走廊以白色浮雕和灯饰为主,两侧陈设雕像与展柜,是城堡内的重要通道之一。</h1> <h1> 东方厅采用阿拉伯风格装饰,金色织锦、镂空吊灯与矮桌椅相映成趣,风格独特而华美。</h1> <h1> 宴会厅设有长餐桌与高背椅,四周满布木雕与挂画,是王室举行正式宴席的场所。</h1> <h1> 最后我们回到主阶厅,佩莱什城堡的参观在此收尾,这座宏伟与精致交织的王室宫殿,留给人深刻的印象。</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离别时,一只红色的小狐狸蹲在路边,望着我们,眼中满是依依不舍。</span></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布朗城堡</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an Castle)</b></h1> <h1> 我们继续乘车约一小时(约50公里)抵达布朗城堡,这座建于14世纪的山间石堡因与吸血鬼德古拉(Dracula)传说相关而声名远播。</h1> <h1> 这座中世纪要塞屹立于喀尔巴阡山口,结构紧凑,四座角楼与厚重石墙见证了多位历史人物的真实足迹。</h1> <h1> 布朗城堡最早由匈牙利国王拉约什一世(Lajos I)于1377年下令修建,旨在防御奥斯曼帝国入侵,并控制商道税收。</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20年,布拉索夫市民为感念罗马尼亚国王费迪南德一世(Ferdinand I)之王后——玛丽王后(Queen Marie)在一战中的贡献,将布朗城堡赠予她个人,作为致敬之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玛丽王后将布朗城堡改建为夏季行宫,亲手布置花园与内饰,使这座中世纪古堡焕发出皇室气息。</span></p> <h1> 在布朗城堡的一处展厅内,仍陈列着一顶复制的“罗马尼亚钢铁王冠”与权杖,这顶王冠原为国王卡罗尔一世(Carol I)所戴,象征国家的独立与统一。</h1> <h1> 1931年,伊莲娜公主(Princess Ileana)出嫁奥地利大公安东(Archduke Anton of Austria)后,玛丽王后将布朗城堡作为私人财产赠与她,作为女儿婚后的心灵栖居之所。</h1> <h1> 二战期间,伊莲娜公主在此开设伤兵医院,亲自照料士兵;直到1948年被红色政权驱逐,她的离去标志着王室与布朗城堡最后纽带的断裂。</h1> <h1> 历史上“穿刺者”弗拉德三世(Vlad Țepeș),即德古拉(Dracula)原型,并未真正居住于布朗城堡,仅因活动区域接近、形象神秘,后人将其与此城堡相连,使这里成为今日“吸血鬼的家”。</h1> <h1> 弗拉德·采佩什(Vlad Țepeș,1430–1477)是中世纪晚期的骑士统治者,以强硬手段治国,对外抗击奥斯曼帝国,对内严惩叛乱贵族。</h1> <h1> 弗拉德·采佩什誓言捍卫十字架信仰,坚定抵御异教势力的入侵。<br></h1> <h1> 弗拉德·采佩什因频繁施行穿刺刑惩治叛徒,以极端手段威慑内外,被称为“穿刺者”,其统治时期充满冲突与血腥。</h1> <h1> “穿刺刑”(impalement)是一种极端残酷的死刑方式,行刑者将削尖的木桩从下体缓慢插入,避开致命器官,使受害者在剧痛中缓慢死亡。弗拉德·采佩什常以此惩治叛徒,震慑敌人。</h1> <h1> 展厅中陈列着一件骇人的“铁处女”,厚重外壳内嵌尖刺,象征着中世纪审讯的残酷与冷血。</h1> <h1> 另一件展品是布满铁钉的审讯椅,座面、靠背与扶手皆嵌尖刺,形制残酷,令人望而生畏。</h1> <h1> 弗拉德二世·德拉库尔(Vlad II Dracul)于1431年在纽伦堡被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齐格蒙德接纳为“龙之骑士团”(Order of the Dragon)成员,因而获得“德拉库尔”(Dracul)之号,意为“龙”。其子弗拉德三世(Vlad III Țepeș)因此被称为“德古拉”(Dracula),意为“龙之子”。此后,“德古拉”这一称号在敌对势力的渲染下逐渐被妖魔化,最终在西方文学中演变为“吸血鬼”的原型。</h1> <h1> 瓦拉几亚王室家谱清晰标示出“德古拉”原型——弗拉德三世(1430–1477)的血脉传承,他是统治者弗拉德二世之子,所出家族在内乱、外敌与贵族纷争中多次轮替王位,政局长期动荡不安。</h1> <h1> 1922年出厂的德国无声影片《吸血鬼》(Nosferatu)是最早将吸血鬼形象视觉化的作品,片中“德古拉”在昏黄光影中现身墓地,步履蹒跚,背后是摇曳烛火与森森墓碑,奠定了日后吸血鬼文化的经典视觉基调。</h1> <h1> 这是布拉姆·斯托克小说《德古拉》衍生的影视作品中“吸血鬼新娘”(Vampire Brides)片段之一,画面展现一位身穿罗马尼亚传统刺绣服饰的农夫安卧于花草之间,梦境中三位白衣幽灵少女悄然浮现,营造出迷离而诡异的氛围。</h1> <h1> 站在布朗城堡的石墙与回廊之间,我们徘徊于历史与传说的交界处,探寻王公贵族的真实记载,领略吸血鬼文化的衍生演绎,回味喀尔巴阡山风声中飘荡的未尽故事。</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歹徒小屋餐厅(<span style="font-size:20px;">Coliba Haiducilor)</span></b></h1> <h1> 离开布朗城堡已是傍晚,导游带我们来到“歹徒小屋”野味餐厅(Coliba Haiducilor)享用晚餐。</h1> <h1> 餐厅木屋造型别致,屋顶高耸,原木结构裸露,梁柱上挂满彩绘陶壶、干花、草编装饰与野味标本,乡村风情浓郁。</h1> <h1> 就餐前,店里的服务生热情地带我们参观店内珍藏,装饰独特的用餐区墙上挂满手工彩绘陶盘与传统木器,洋溢着浓郁的罗马尼亚乡村风情。</h1> <h1> 装饰浓烈的民俗走廊内,成串玉米倒挂屋梁,红毯覆桌,老酒木桶、陶罐木雕、传统挂布与鲜花交织出一个五感尽醒的乡村市集。</h1> <h1> 阁楼上,一大一小两头棕熊标本并肩而立,神情威严,仿佛随时准备出击,营造出一股原始狩猎的野性气息。</h1> <h1> 一头野猪标本昂首伫立,獠牙微张,仿佛正守护着这间藏满腌渍珍馐的乡村秘窖。</h1> <h1> 墙上一整张棕熊皮张开铺展,头部朝下,利爪毕现,与四周的彩陶与织毯形成强烈对比,营造出一种野性与家常并存的张力。</h1> <h1> 楼梯间木墙上,一整张猞猁皮规整铺展,斑点清晰,四肢舒展,仿佛仍保留着它在密林中灵巧伏击的姿态。</h1> <h1> 屋梁上,一只獾的标本踞伏其上,姿态灵巧,神情警觉,仿佛正伺机穿梭于山林之间,凝结了大自然的敏锐与力量。</h1> <h1> 屋梁另一侧,一只孔雀标本展翅欲飞,尾羽斑斓如画,在陶盘与挂毯的映衬下平添几分华丽与异域色彩。</h1> <h1> 阁楼栏杆前,挂着五彩陶壶与飞禽标本,仿佛走进了一个由森林与乡趣编织而成的童话世界。</h1> <h1> 回到餐厅就坐,烤牛肉、鹿肉与野猪肉并列上桌,配以炭烤时蔬与薯条,一道道猎人风味浓郁的硬菜,端出山林间的粗犷滋味。</h1> <h1> 我们围坐在猎风浓郁的长桌前,四周挂满兽皮、猎枪与角杯,品味炭烤野味,举杯畅饮,尽享一场守猎人的庆功盛宴。</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布拉索夫</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așov)</b></h1> <h1> 回到布拉索夫(Brașov),金色余晖洒满林坡与老屋,喀尔巴阡山脉(Carpathian Mountains)之巅的“BRASOV”标志在暮色中静静矗立,仿佛在迎接归来的旅人。</h1> <h1> 夕阳洒落,我们步出蓝金丽笙酒店,布拉索夫县中心行政大楼在金光中格外醒目,昔日为奥匈帝国时期的皇家法院,如今为布拉索夫县政府、法院与行政长官办公室所在地,百年风云静藏于厚重砖墙之中。</h1> <h1> 我们在布拉索夫老城区漫步,暖光洒满古典楼宇与鹅卵石街道,仿佛穿行于一幅静谧悠远的历史画卷之中</h1> <h1> 我们漫步至热闹的议会广场,摊位初起,帐篷林立,似乎又一场市集即将登场,生活的气息悄然在历史的石板路上蔓延开来。</h1> <h1> 广场中央,旧市政厅钟楼高耸入云,仿佛一位静默的守夜人,见证着这座中世纪山城的荣光与岁月。</h1> <h1> 黑教堂始建于十四世纪,因1689年大火熏黑外墙而得名,夕光中巍然耸立于广场另一侧,如同一座横亘时空的沉思者。</h1> <h1> 教堂旁的约翰内斯·洪特(Johannes Honterus)雕像,是为纪念这位布拉索夫宗教改革的先驱与教育家,于1898年而立。</h1> <h1> 教堂一隅,银色豆荚形座椅环抱古树而立,布拉索夫老城的探访也在这静谧片刻中落下帷幕。</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5年5⽉31⽇</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布拉索夫城堡</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The Fortress-on-Straja)</b></h1> <h1> 一早,我们沿山道登临布拉索夫城堡,远望密林山巅,那巨大的“BRASOV”字样宛如好莱坞山标,格外醒目。</h1> <h1> 布拉索夫城堡始建于16世纪,曾为特兰西瓦尼亚公国的王宫,形制呈五边形,四角设有圆塔,围墙坚固,肩负着守卫城市北侧高地的战略使命。虽尚未对外开放,但沿城漫步,依然能感受到这座古堡沉淀百年的历史厚重。</h1> <h1> 无人机俯瞰布拉索夫城堡,山谷中的红瓦老城静卧其间,黑教堂与钟楼点缀其上,远山层叠,晨光洒落,一幅宁静清丽的画面缓缓铺陈。</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鲁佩亚城堡</b></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b>(Rupea Castle)</b></h1> <h1> 鲁佩亚城堡这座中世纪山巅要塞雄踞绿丘之上,层层城墙盘旋而起,宛如巨石般守望着山村与岁月流转。</h1> <h1> 城堡建于14世纪,依山势层层递进,蜿蜒的城墙如游龙盘绕,堪称特兰西瓦尼亚中部最具代表性的山顶防御堡垒之一。</h1> <h1> 步行至鲁佩亚城堡前,斑驳石门静默矗立,仿佛悄然开启通往百年历史的时光之路。</h1> <h1> 鲁佩亚城堡的残垣之间,古墙低语着过往的风霜,默默记录下我们的脚步与笑声。</h1> <h1> 沿着夹墙石阶拾级而上,穿越那扇隐秘的石门,缓缓步入一段尘封的历史深处。</h1> <h1> 登临鲁佩亚城堡高处远眺,云影流转,天光澄澈,人与自然在此刻悄然交融。</h1> <h1> 残墙与瞭望塔静默矗立,群山起伏,绿野无垠;烽烟散尽,唯余清风与阳光轻抚这片宁静大地。</h1> <h1> 丘陵起伏,村庄田野次第铺展,特兰西瓦尼亚(Transylvania)的乡野风貌自废墟边缘缓缓延伸,构成一片恬然的世界。</h1> <h1> 红瓦错落田野间,远山轻托地平线,鲁佩亚小镇静卧在丘陵温柔的怀抱中。</h1> <h1> 折返下山,沿蜿蜒石阶缓缓前行,古墙与远山默然相随,脚步轻落在被岁月烘暖的痕迹上。</h1> <h1> 继续下行,踏着被岁月打磨的石阶,走过被历史铭刻的路径。</h1> <h1> 走出残破门洞,斑驳墙影交错于足下,仿佛历史仍在背后低语。</h1> <h1> 残墙尽头,红顶塔楼静静伫立,我们的足迹悄然融入这片被岁月掩映的土地,城堡小游也在此悄然收笔。</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别尔坦堡垒教堂</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iertan Fortified Church)</b></h1> <h1> 我们来到别尔坦小镇,参观别尔坦堡垒教堂,它也是特兰西瓦尼亚七大要塞教堂之一。</h1> <h1> 别尔坦堡垒教堂与特兰西瓦尼亚其他六座要塞教堂一样,均由德裔撒克逊人于15世纪初兴建,至16世纪完工,1993年作为整体项目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h1> <h1> 教堂融合哥特式与文艺复兴风格,高耸尖顶与厚重石墙相映成趣,木质回廊与钟楼结构精巧,展现出和谐统一的建筑美学。</h1> <h1> 教堂四周由三重城墙环绕,构成坚固防线,多次成功抵御奥斯曼帝国的入侵,曾是村民避难的坚实堡垒。</h1> <h1> 教堂屹立于小镇制高点,塔楼高耸,红瓦民居错落其下,田园丘陵环抱,呈现特兰西瓦尼亚山地村庄的典型风貌。</h1> <h1> 我们拾级穿过通往教堂的封闭式木质长廊,长廊兼具引导与防御功能,至今仍保留着中世纪萨克森风格。</h1> <h1> 这座以圣母玛利亚命名的教堂为典型三廊式大厅布局,砖砌结构由八边形立柱支撑拱顶,并以托臂连接两侧墙体;中庭拱门刻有1522年哥特体铭文,标示竣工时间。</h1> <h1></h1><h1><span style="color: inherit;"> </span>教堂前庭为唱诗席(The Choir),高出中殿两级,陶土肋拱交织成星形穹顶,交汇处饰有象征火焰与绿光的图案。</h1> <h1> 哥特式主祭坛(The Gothic Altar)建于1482年,为多翼结构,共由28块画板组成,上部描绘耶稣受难与复活,下部展现圣徒事迹与民间信仰图像。</h1> <h1> 教堂中庭的讲道坛是整座建筑中最精美的石雕之一,依柱而建,基座为倒置多边形金字塔,由布拉索夫雕刻师 Ulrich 于1523–1524 年完成。坛身浮雕描绘西缅预言、耶稣受难及客西马尼园祈祷三幕宗教场景,人物生动传神,昔日为牧师讲解教义之所。</h1> <h1> 讲道坛上方的木质罩棚建于1754年,造型如王冠,顶端金属放射象征圣灵降临。阶梯栏板铭刻“1761年5月9日”,应为该部分落成或献礼之日。坛檐布饰以德语写有“我是生命的粮”,将基督教义与讲道功能融为一体。</h1> <h1><p> 教堂后庭高台上耸立着一架巴洛克风格的管风琴,由乔治·瓦克斯曼(Georg Wachsmann)于1731年动工,后由塞缪尔·迈泽(Samuel Maetz)于1795年完成,至今仍保留原始风貌。</p></h1> <h1> 教堂原有风琴因1868年拱顶坍塌而损毁,次年从维也纳卡尔·赫塞工坊(Carl Hesse Workshop, Vienna)购入现存这台新风琴,配有两层手动琴键、25组音栓与约1290根音管,至今仍可奏响庄严圣乐。</h1> <h1> 教堂左侧的小门通往圣器室(the sacristy),门面浮雕简朴却机关巧妙:转动一把手,便可同时驱动15个方向的铁栓,将整扇门牢牢锁死,展现出中世纪匠人令人叹服的防御智慧。</h1> <h1> 这扇圣器室之门不仅凝聚了中世纪萨克森工匠的机械巧思,也兼具防御功能。1900年,它曾代表罗马尼亚赴巴黎世界博览会展出,被誉为“工匠智慧与艺术融合的典范”,至今仍是教堂最具传奇色彩的藏品之一。</h1> <h1> 教堂侧廊高悬一块东方风格古毯,暗红、靛蓝与米白交织出密集对称的花卉与几何图案,既为视觉焦点,也彰显教堂的异域收藏品味。</h1> <h1> 圣殿一隅高悬一面双尖仪式旗,中央绘有齿轮与工具徽记,左右狮子分立守护,环绕德文铭文,象征铁匠或车匠公会的荣耀与团结,与锡吉什瓦拉古城中由行会建造的鞋匠塔一脉相承。</h1> <h1> 教堂南侧有一对圣器室外门,门框饰以晚期哥特式石雕,线条缠绕交织;木门色泽深沉、斑驳斑烂,仿佛凝结了几个世纪的风雨与时光。</h1> <h1> 门楣之上依稀可见两组褪色的家族徽章,既凝结贵族与神职的血脉印记,也暗示此门通往教堂中一处地位殊异、用途特殊的空间。</h1> <h1> 走出教堂,庭院中几座尖顶天主教塔(The Catholic Tower)肃然矗立,三层塔身设有箭孔与木质外廊,屋檐垂木结构清晰可见,昔日曾为守望瞭哨之所,融入中世纪防御体系之中。</h1> <h1> 堡垒南侧的天主教徒塔,昔日为反宗教改革者的礼拜场所。传说其底层曾绘有16世纪末的湿壁画,入口壁龛中尚存一幅圣母加冕图。</h1> <h1> 如今湿壁画已不复存在,仅留卢卡斯·昂格勒鲁斯主教(1572–1600)手持书卷的半身像墓碑,四周雕饰主教冠、权杖与飞鹰,静静诉说其昔日的神职荣耀。</h1> <h1> 比尔坦堡垒教堂还保留着一处最为独特的历史遗迹——“离婚监狱”(Ehehaftzimmer)。</h1> <h1> 自16世纪起,这里被用作调解夫妻纠纷的场所。提出离婚的夫妇将被关入这间仅有一床、一桌、一椅与一套餐具的小屋中,共处一室、朝夕相对,直到重归于好。</h1> <h1> 这种“强制冷静期”的方式常常奏效,多数夫妻数日后便言归于好,最终真正坚持离婚者寥寥无几。</h1> <h1> 参观完堡垒教堂,穿过一层层拱门,仿佛穿越时光隧道,那些中世纪的防御智慧与信仰遗产,如光影般洒落,融入记忆深处,挥之不去。</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维斯克里村</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Viscri Village)</b></h1> <h1> 维斯克里村位于罗马尼亚中部布拉索夫县(Brașov County)西北部,隶属布内什蒂乡村公社(Comuna Bunești),村中所建的防御教堂为特兰西瓦尼亚(Transylvania)七大要塞教堂之一。</h1> <h1> 1998年,查尔斯三世(时任英国王储)在此购屋并推动传统保护,使维斯克里村声名鹊起;翌年,村庄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名录。</h1> <h1> 我们来到维斯克里村,站在萨克森防御教堂(Saxon fortified church)厚重的城墙下,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守望与信仰的中世纪。</h1> <h1> 这座教堂最早文献记载于1400年,当时村庄以‘白教堂’(Alba Ecclesia)之名出现在档案中;其起源可追溯至1185年,当时撒克逊殖民者(Saxons)接管了一座早期教堂并在此定居。</h1> <h1> 根据20世纪70年代的考古研究,维斯克里防御教堂历经三次主要建设阶段,至15世纪末形成塔楼与环形走廊相辅的完整堡垒结构。</h1> <h1> 维斯克里堡垒教堂虽不宏大,却结构完整,塔楼、防御墙与粮仓构成独特体系,堪称特兰西瓦尼亚防御教堂的典范。</h1> <h1> 维斯克里自中世纪以来便是一个“自由村落”,从未受封建贵族统治。如今常住人口不足五百,主要为罗马尼亚族(Romanians)与罗姆人(Roma),仅存二十七位特兰西瓦尼亚撒克逊人(Transylvanian Saxons)。</h1> <h1> 塔楼墙边悬挂着撒克逊人昔日的传统外衣,朴素实用,展现出他们当年的生活方式与衣着风貌。</h1> <h1> 堡垒教堂的仓廒与回廊中陈列着旧日农具与牛车,静静诉说着特兰西瓦尼亚乡村自给自足的农耕传统。</h1> <h1> 走出教堂,漫步村中,只见彩色立面的民居错落有致,红瓦坡顶与绿意庭院相映成趣,洋溢着特兰西瓦尼亚乡村的恬淡与质朴。</h1> <h1> 村中一户蓝墙民居的门楣上刻有德文铭句,述说信仰与时光的意义,既映照村庄的宗教传统,也体现欧洲文化的多样性与深度。</h1> <h1> 另一户门前装点松枝、彩带与气球,心形花环象征基督之爱,传递出信仰的温情与家庭的祝福。</h1> <h1> 走进一家庭院,葡萄藤沿架蔓延,阳光洒落,斑驳光影中透出浓浓的生活气息与乡村温情。</h1> <h1> 马蹄声哒哒作响,村民驾木车缓缓前行,马儿在水槽边低头饮水,一幅恬静淳朴的乡村景色。</h1> <h1> 小马驹在屋前草地上悠闲踱步,沐浴阳光,自在徜徉于宁静的乡野之间。</h1> <h1> 窗台上,两只小猫静坐守望,一只俯视窗下,一只凝视远方,静静地等待熟悉的归人。</h1> <h1> 一只整木掏成的饮水槽静卧在村口路边,腹中珍藏着维斯克里村的传说与教堂旧事,任岁月沿着斑驳木纹缓缓流淌,无声无息,任岁月顺着斑驳木纹缓缓流淌,直至地老天荒。</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锡吉什瓦拉古城</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Sighisoara Castle)</b></h1> <h1> 我们来到锡吉什瓦拉古城,这座始建于12世纪的中世纪山城至今保存完好,于1999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h1> <h1> 穿过厚重坚固的双拱城门,步入千年旧梦,迎面而来的是岁月沉淀下的宁静与坚韧。</h1> <h1> 放慢脚步,走过横跨街道的黄墙拱门,任古城的韵律在青石铺就的路面间悄然流淌。</h1> <h1> 沿着鹅卵石街道缓步前行,一座古朴的钟楼高耸于彩色屋宇之间,宛如时光守望者,静静迎接来访者的目光。</h1> <h1> 古钟楼下的广场热闹非凡,咖啡馆、画摊与纪念品摊位一字排开,历史的沉静在游客笑语中焕发新生。</h1> <h1> 锡吉什瓦拉古钟楼始建于12世纪,塔高64米,昔日是守望与报时的中枢,如今依旧巍然耸立,静观城中岁月更迭。</h1> <h1> 抬头望去,斑斓屋顶与高耸尖塔直指天际,见证着这座山城八百年来的风雨洗礼与辉煌岁月。</h1> <h1><span style="font-size: 17px;"> </span>古钟的金色指针准点划过流转时光,木偶凝视前方,静静守候下一场钟鸣仪式。</h1> <h1> 绕至古钟楼背后,粗砺石墙与斑驳拱门勾勒出坚实的中世纪防御轮廓,至今仍默默守护着山城的岁月与传说。</h1> <h1> 飞起无人机俯瞰锡吉什瓦拉古城,只见彩色屋顶层叠铺展,钟楼如箭矢般直指苍穹,古堡、教堂与街道交汇成这座中世纪山城跳动的心脏。</h1> <h1> 高空俯瞰,锡吉什瓦拉古城依山傍水而建,红瓦屋顶层叠铺展,蜿蜒小巷如织线,将钟楼、教堂与城墙串联成一幅中世纪山城的长卷。</h1> <h1> 顺着山城远望,锡吉什瓦拉东正教主教座堂静静伫立于河畔,白墙灰顶、穹隆与钟楼交错辉映,展现出20世纪初罗马尼亚东正教建筑的庄重与典雅。</h1> <h1> 漫步古城,红黄相间的观光小火车停靠树荫下,在石板街心静候旅人,为这座中世纪山城平添几分童趣与灵动。</h1> <h1> 锡吉什瓦拉主教堂高耸的屋脊与尖塔在蓝天下肃然矗立,守望着古城的静默信仰。</h1> <h1> 主教堂一侧,弗拉德三世(Vlad III Țepeș)半身铜像静立石座之上,神情冷峻,颈间缠绕罗马尼亚三色丝带。</h1> <h1> 弗拉德三世是15世纪瓦拉几亚(Wallachia)的君主,以铁腕统治与抗击奥斯曼帝国知名于史,也是“吸血鬼德古拉”传说的原型人物,其出生地正是锡吉什瓦拉。</h1> <h1> 老城古钟楼下这幢黄色建筑,便是“吸血鬼”德古拉原型之父——弗拉德二世·德拉库尔(Vlad II Dracul)的故居,如今已改为餐厅。</h1> <h1> 黄色外墙上的铭牌记载,这栋建筑在1431至1435年间是瓦拉几亚亲王弗拉德二世·德拉库尔(Vlad II Dracul)的居所,他的儿子弗拉德三世·德古拉(Vlad III Dracula)——“吸血鬼德古拉”传说的原型人物——便诞生于此。</h1> <h1> 鞋匠塔(Turnul Cizmarilor)位于古堡另一侧,由鞋匠行会于15世纪建造并负责维护,既是防御工事,也是行会力量的象征。</h1> <h1> 鞋匠塔一旁,伫立着匈牙利民族诗人裴多菲·山多尔(Petőfi Sándor,1823–1849)雕像,他在锡吉什瓦拉附近战役中阵亡,长眠于此,为古城增添一抹厚重的人文底蕴。</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5年6⽉1⽇</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布加勒斯特</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ucharest)</b></h1> <h1> 布加勒斯特,罗马尼亚的首都与最大城市,坐落于南部平原,因其欧式建筑与都市格局被誉为“巴尔干小巴黎”,是国家的政治、经济与文化中心。</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凯旋⻔</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Arch of Triumph)</b></h1> <h1> 离开布拉索夫,我们乘车约2.5小时(车程184公里)返回布加勒斯特,进城前途经凯旋门,大家纷纷下车拍照。</h1> <h1> 布加勒斯特凯旋门建于1936年,为纪念罗马尼亚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胜利而建,是城市最具象征性的地标之一。</h1> <h1> 现在的凯旋门重建于1936年,采用新古典主义风格,高约27米,相较于巴黎高达50米的凯旋门要低不少。</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罗马尼亚雅典娜音乐厅</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omanian Athenaeum)</b></h1> <h1> 进入布加勒斯特后,我们开始步行游览市中心,首站是罗马尼亚雅典娜音乐厅。</h1> <h1> 罗马尼亚雅典娜音乐厅以其宏伟建筑与深厚历史闻名,由法国建筑师阿尔贝·加耶隆(Albert Galleron)设计,1888年建成,其圆顶与新古典主义风格,使它成为国家文化的重要象征。</h1> <h1> 罗马尼亚雅典娜音乐厅是全国最著名的音乐殿堂之一,也是乔治·埃内斯库国际音乐节(George Enescu International Festival)的主会场,素有“欧洲第一音乐厅”的美誉。</h1> <h1> 音乐厅前矗立着米哈伊·埃米内斯库(Mihai Eminescu)的铜像,这位生于1850年、卒于1889年的民族诗人,被誉为罗马尼亚文学的灵魂人物。</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革命广场</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evolution Square)</b></h1> <h1> 随后我们来到革命广场,这里是1989年推翻齐奥塞斯库政权的关键地点,如今已成为纪念罗马尼亚革命的重要象征与历史见证。</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重生纪念碑</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Memorial of Rebirth)</b></h1> <h1> 革命广场中央矗立着重生纪念碑,建于2005年,为一座高约25米的白色方尖碑,塔尖穿插一圈金属“痛苦的冠冕”,象征1989年反抗独裁政权中人民所承受的苦难与牺牲。</h1> <h1> 纪念碑底部的青铜雕塑以抽象扭曲的人形,象征1989年革命中牺牲的民众,刻画了专制压迫下的苦难与抗争精神。</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罗共中央大厦</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Romanian Communist Party)</b></h1> <h1></h1><h1> 重生纪念碑正后方是昔日的罗共中央大厦,齐奥塞斯库曾在此办公,如今这里已成为罗马尼亚内政部所在地。</h1> <h1> 罗共中央大厦曾是罗马尼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总部,1989年,齐奥塞斯库在其阳台上发表了统治时期的最后一次演讲,随后政权迅速崩溃。</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皇家图书馆 / 塞尔班特斯文化中心</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rmer Royal Library / Cervantes Institute)</b></h1> <h1> 革命广场西侧矗立着昔日的皇家图书馆,建筑风格宏伟典雅,如今为西班牙塞尔班特斯文化中心,致力于推广西班牙语言与文化,已成为布加勒斯特重要的文化交流场所。 </h1> <h1> 皇家图书馆正前方的骑马雕像为罗马尼亚国王卡罗尔一世(Carol I,1866–1914),他被尊为现代罗马尼亚的奠基者之一,雕像庄严矗立,象征国家统一与独立的历史进程。</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老王宫 / 罗马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rmer Royal Palace / National Museum of Art of Romania)</b></h1> <h1> 皇家图书馆对面是布加勒斯特的老王宫,这座宏伟的新古典主义建筑始建于1812年,现为罗马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馆藏丰富,涵盖中世纪宗教艺术、现代罗马尼亚绘画及欧洲大师作品。</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卡雷乌教堂</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Kretzulescu Church)</b></h1> <h1><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 </span>革命广场西北角坐落着卡雷乌教堂,建于1720至1722年间,是布加勒斯特保存最完好的砖砌老教堂之一,其圆顶与拱形窗户展现了瓦拉几亚(Wallachia)建筑的典型特征。</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罗马尼亚议会宫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Palace of the Parliament)</b></h1> <h1> 我们乘车来到罗马尼亚议会宫参观,这座始建于1984年的庞然大物,是世界上仅次于美国华盛顿五角大楼的第二大单体建筑。根据吉尼斯世界纪录,它是全球最重、最昂贵的行政建筑,如今为罗马尼亚议会所在地。</h1> <h1> 议会宫原名为人民宫(People’s House),建于齐奥塞斯库时代,长约270米、宽245米,地上12层,高约84米,地下深入15米,是那个极权政权奢华与权力的象征。</h1> <h1> 人民宫的建造规模极为庞大,动用了约700名建筑师和2万名工人,全部采用本国材料,耗费了100万立方米大理石、90万立方米木材、3,500吨水晶、70万吨钢铜合金及20万平方米地毯。</h1> <h1> 人民宫内设约1,000个房间、40部电梯,拥有众多大厅、长廊和高楼梯,总建筑面积达34万平方米,其体积堪比吉萨金字塔群(Giza Pyramids)。</h1>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人民救赎大教堂</b></p><h1 style="text-align:center;"><b><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Cathedral of the Nation's Salvation<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b></h1> <h1> 人民宫一旁正在兴建国家大教堂建筑群,其中最宏伟的是人民救赎大教堂,拥有多个金色圆顶,采用典雅庄重的拜占庭—新古典混合式建筑风格。</h1> <h1> 人民救赎大教堂坐落于人民宫西侧的阿森纳广场(Arsenal Square),高约134米,远高于人民宫的84米,已成为布加勒斯特天际线中的显著建筑。</h1> <h1> 大教堂的选址被认为是对共产主义时期为修建人民宫而拆除五座教堂的一种象征性回应与“道德修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奥塞斯库墓地</b></h1> <h1> 我们专程来到布加勒斯特西部郊区的根钦寺公墓(Ghencea Cemetery),这里安葬着罗马尼亚前领导人尼古拉·齐奥塞斯库(Nicolae Ceaușescu)及其妻子埃列娜(Elena Ceaușescu)。</h1> <h1> 齐奥塞斯库夫妇于1989年革命期间被处决,合葬于这座红色花岗岩墓碑之下。</h1> <h1> 在齐奥塞斯库墓地不远处,是其长子尼库·齐奥塞斯库(Nicu Ceaușescu,1951–1996)之墓,墓前刻有他姐姐左娅与弟弟米尔恰(Zoia și Mircea)的名字,全家人最终皆长眠于此地。</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布加勒斯特老城</b></h1> <h1> 我们回到老城,穿行在铺满鹅卵石的街巷之间,四周是保存完好的历史建筑、教堂与咖啡馆,仿佛置身于数百年前的布加勒斯特时光中。</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罗马尼亚储蓄银行宫</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CEC Palace)</b></h1> <h1> 维多利亚大道旁的罗马尼亚储蓄银行宫融合了贝尔埃波克(Belle Époque)与新文艺复兴风格,其标志性的玻璃穹顶与精美雕饰令人过目难忘。</h1> <h1> 从老城小巷深处望去,那座玻璃穹顶在建筑群间拔地而起,气势非凡,精美的立面与弧形拱门为这片历史街区增添了一抹宏伟的艺术气息。</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斯塔夫罗波列奥斯教堂</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Stavropoleos Monastery Church)</b></h1> <h1> 斯塔夫罗波列奥斯教堂建于1724年,是老城最具代表性的东正教小教堂,融合拜占庭、奥斯曼、文艺复兴与巴洛克风格,外立面石雕精美,圣像壁画与浮雕柱头令人驻足,在都市喧嚣中散发出一股宁静庄严的气息。</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罗马广场</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oman Square)</b></h1> <h1> 罗马广场中央矗立着著名的母狼哺婴雕像(The Capitoline Wolf),由意大利政府于20世纪赠送给罗马尼亚。</h1> <h1> 这尊雕像展现了罗马神话中母狼哺育双胞胎罗慕路斯与雷穆斯(Romulus și Remus)的形象,象征罗马帝国的起源,也体现了罗马尼亚与古罗马文明之间的历史文化渊源。</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啤酒马车馆餐厅</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Caru' cu Bere)</b></h1> <h1> 经导游推荐,我们专程来到老城最著名的餐厅——啤酒马车馆用餐,这座建于19世纪末的新哥特风格餐厅,以华丽的建筑与地道的罗马尼亚菜肴吸引络绎不绝的食客,然而这家网红餐厅早已客满。</h1> <h1> 我们沿街寻找餐馆,街道两旁餐馆林立,露天座位几乎坐满了游客与当地人,香气四溢、人声鼎沸,洋溢着布加勒斯特老城特有的烟火气息。</h1> <h1> 鹅卵石铺就的小巷在古典建筑间蜿蜒延伸,我们在悠闲氛围中漫步,尽情品味这座城市的味道与韵律。</h1>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梵高咖啡厅</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Grand Café Van Gogh)</b></p> <h1> 最后,我们驻足于老城一家颇具艺术气息的咖啡馆——梵高咖啡馆。</h1> <h1> 步入咖啡馆大厅,墙上挂满了梵高最具代表性的画作复制品,从《星夜》《卧室》《星夜下的罗讷河》到自画像,色彩斑斓、笔触奔放,艺术气息伴着咖啡香悄然弥漫开来。</h1> <h1> 沿着弯曲的老木楼梯缓步而上,整面墙壁被梵高的《鸢尾花》覆盖,色彩跳跃,花影摇曳,仿佛走进了他笔下那片灿烂而狂热的花田。</h1> <h1> 二楼餐厅依旧延续浓厚的艺术氛围,墙上密密层层挂满了梵高风格的画作与肖像,仿佛置身于一个浓缩的“梵高世界”。</h1> <h1> 在梵高餐馆,当然少不了品尝招牌“梵高汉堡”——牛肉多汁,配料爽口,风味远超预期。</h1> <h1> 咬一口“梵高汉堡”,是味蕾的旅行;望一眼《亚尔的朗格鲁瓦桥》,是灵魂的远足。</h1> <h1> 在梵高斑斓的画墙映衬下,我们举杯共庆——这段罗马尼亚之旅,仿佛一幅渐次铺展的抽象油画,在光与影、风与情之间悄然落笔。</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5年6⽉2⽇</h1> <h1> 我们离开布加勒斯特,驱车穿越友谊桥,跨过浩荡的多瑙河,告别罗马尼亚,开启保加利亚的新篇章。</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周游东欧列国未完待续)</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