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东欧列国 - 波兰(333)

愚兵

<h1>  波兰(Poland)历史悠久,历经分裂与二战重创,如今为欧盟与北约成员国,以文化遗产与自然景观闻名。截至2023年,人均GDP约22,700美元,属中东欧中上水准。</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5年5 ⽉18 ⽇</h1> <h1>  下午,我们从德国波茨坦驱车约五小时抵达波兰首都华沙,入住华沙威斯汀酒店(The Westin Warsaw)。</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5年5 ⽉19 ⽇</h1>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维拉诺夫宫</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Wilanów Palace)</b></p> <h1>  今天一早,我们驱车前往华沙郊外的维拉诺夫宫,透过雕像守卫的宫门远望,金黄色宫殿在绿荫掩映下静静伫立。</h1> <h1>  进入维拉诺夫宫前,园林中可见索别斯基家族的私人教堂——圣安娜教堂(Kościół Św. Anny),旁侧矗立着玛丽·卡西米尔王后与其子亚库布·路德维克·索别斯基的石棺与雕像。</h1> <h1>  我们来到维拉诺夫宫前,只见金黄与象牙白交织的宫殿立面在草坪尽头铺展开来,结构对称,装饰繁复,庄重而明亮。</h1> <h1>  维拉诺夫宫是波兰国王扬三世·索别斯基(Jan III Sobieski)于17世纪末兴建的夏宫,融合巴洛克与波兰民族风格,被誉为“波兰的凡尔赛”。</h1> <h1>  波兰国王扬三世·索别斯基在位于1674年至1696年间,因击退奥斯曼帝国军队而被尊为民族英雄。</h1> <h1>  我们走入维拉诺夫宫,客厅壁炉上悬挂着扬三世·索别斯基年轻时的肖像。</h1> <h1>  白色大厅铺设黑白棋盘石地面,壁柱高耸,水晶吊灯映着阳光与烛光交相辉映,曾是宫中宴会与音乐会的核心空间。</h1> <h1>  大厅四壁悬挂着波托茨基家族的肖像,红衣贵族与法袍长者的服饰与神情展现18至19世纪波兰上层阶级的身份与品位。</h1> <h1>  起居室内画像错落、女像柔美,配以精致家具与雅致瓷炉,映出18世纪波兰贵族的生活品位。</h1> <h1>  沙龙厅以米白与金黄为主调,水晶灯、小肖像与黄丝绒窗帘构成轻巧柔和的女性空间。</h1> <h1>  王室卧室内,金边绒缎天蓬床居中,朱红帷幔映衬雕花天顶与壁面浮雕,尽显17世纪宫廷的奢华品味。</h1> <h1>  石刻陈列室内,古石棺与浮雕碎片镶嵌墙上,中央卧像与四周胸像相映,展现19世纪贵族对意大利古文明的迷恋与收藏风尚。</h1> <h1>  蓝色陶瓷厅四壁满铺荷兰风格蓝白瓷砖,饰以花篮、田园与神话图案,反映17至18世纪欧洲贵族对东方瓷艺的浓厚兴趣。</h1> <h1>  银器陈列室中,18至19世纪洛可可与新古典风格的贵族餐饮银器整齐陈列,彰显昔日宫廷饮宴的讲究与礼仪。</h1> <h1>  中国厅铺设红色锦缎墙面,陈列各式中式瓷器,展现18世纪欧洲对东方艺术的热情追捧。</h1> <h1>  中国风展室陈列人物与风俗画,配以中式桌椅与瓷器,展现欧洲笔下对东方的想象与诠释。</h1> <h1>  东西长廊保留原始巴洛克与洛可可风格装饰,穹顶绘神话寓意,墙面仿透视庭院与壁柱,空间仿佛无限延伸。</h1> <h1>  图书馆穹顶绘有寓言人物,四周浮雕与肖像环绕,象征智慧与美德,壁龛与雕塑交织出庄重典雅的宫廷学术氛围。</h1> <h1>  宫殿一侧现为展厅,暖木橱柜与几何顶灯营造庄重明快氛围,墙上王室肖像与油画构成一条穿越时空的艺术长廊。</h1> <p class="ql-block"></p><h1> 橱窗内陈列一组19世纪常用的火漆印章与火漆棒,曾用于18至19世纪贵族及官方文书的密封与认证。</h1><p></p> <h1>  维拉诺夫宫珍藏众多艺术品,其中这幅扬三世·索别斯基骑马像最具代表性,描绘他披金甲、驰骋沙场的英姿,背景战火映衬出胜利之王的不朽形象。</h1> <h1>  这尊白瓷雕像描绘的是波兰—立陶宛联邦国王奥古斯特三世(August III,1734–1763),其夸张造型与滑稽姿态体现18世纪宫廷艺术的讽刺与幽默。</h1> <h1>  这幅画描绘波兰女王安娜·亚捷隆卡(Anna Jagiellonka),雅盖隆王朝最后的继承人,16世纪末与匈牙利王子斯特凡·巴托里(Stephen Báthory)共同统治波兰。</h1> <h1>  原作绘于16世纪,现藏克拉科夫瓦维尔主教座堂(Katedra Wawelska);此为19世纪复制品,延续原作的服饰构图与王室标志,是宫殿藏品中再现安娜·亚捷隆卡形象的重要版本之一。</h1> <h1>  两幅画在面貌细节上略有差异,瓦维尔版本或描绘的是另一位女性,亦可能是安娜·亚捷隆卡的青年形象,其真实身份与创作年代至今仍有争议。</h1> <h1>  走出维拉诺夫宫,我们漫步至后花园,曲折绿篱勾勒出优雅图案,阳光下的宫殿静静伫立,仿佛时光凝滞。</h1> <h1>  花园深处,喷泉自海马雕像间洒落,绿树环绕,远处胜利女神高举双臂,为园林增添一丝庄严与诗意。</h1> <h1>  我们在绿荫环绕的拱廊下驻足,藤蔓缠绕铁柱悄然生长,远处石雕林立,仿佛为这段宫廷漫步默默作证。</h1> <h1>  我们来到维拉诺夫宫背面,建筑尽显对称之美,浅黄色外墙点缀浮雕与雕像,绿铜屋顶与高塔耸立,宛如一幕定格的巴洛克舞台。</h1> <h1>  花园尽头向两侧延展着一面精致喷泉墙,拱形壁龛整齐排布,石雕与水槽交错其间,尽显古典气息。</h1> <h1>  维拉诺夫河(Wisła River)从宫殿后蜿蜒流过,丰饶之神(Plenty)雕像静立水边,脚下硕果累累,仿佛守护着这片宁静而丰美的宫廷河岸。</h1> <h1>  花园一隅立着一块硕大的紫水晶,晶莹剔透,为维拉诺夫宫这段艺术与历史交织的旅程温润收笔。</h1>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华沙</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Warsaw)</b></p> <h1>  回到华沙市区,我们先来到城市天际线中最醒目的地标——斯大林科学文化宫(Palace of Culture and Science),这是华沙最高的建筑。</h1> <h1>  斯大林科学文化宫由苏联于1950年赠建,融合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与装饰艺术风格,如今是一座集办公、会议、娱乐与观光于一体的多功能大楼。</h1> <h1>  我们去俄罗斯游览时,曾在莫斯科见过号称“七姐妹”的七座斯大林宫;中国建国初期的北京展览馆(原名莫斯科展览馆)与上海展览中心(原名中苏友好大厦)也属同类,皆为斯大林时期遗留下的建筑产物。</h1> <h1>  斯大林科学文化宫门前一侧矗立着哥白尼(Mikołaj Kopernik)雕像,他身披长袍、手持书卷,神情沉静,象征波兰对科学探索与理性精神的崇尚。</h1> <h1>  文化宫门前另一侧坐落着肖邦(Fryderyk Chopin)雕像,他抱卷沉思,神态安然,为这座建筑平添一抹音乐与诗意的气息。</h1> <h1>  我们登上文化宫观景台,远眺华沙新城,高楼林立,天光云影尽收眼底。</h1> <h1>  从“斯大林宫”之巅俯瞰四方,高楼新影与街道旧痕交织眼前,映出华沙过去与未来的交汇。</h1> <h1>  随后,我们造访波兰最负盛名的音乐学府——肖邦音乐大学(Uniwersytet Muzyczny Fryderyka Chopina)。</h1> <h1>  这所以肖邦命名的音乐大学培养了无数才俊,被誉为波兰古典音乐的摇篮。</h1> <h1>  往前不远便是肖邦博物馆(Fryderyk Chopin Museum),这座巴洛克风格宫邸位于华沙市中心维斯瓦河畔,是世界上收藏肖邦生平与作品最完整的专题博物馆。</h1> <h1>  肖邦博物馆是纪念波兰作曲家弗雷德里克·肖邦的专题博物馆,馆内珍藏其手稿、乐器、信件与私人遗物,是音乐爱好者必访之地。</h1> <h1>  我们沿着克拉科夫斯基大街(Krakowskie Suburb Street)前行,路旁不时可见别具特色的“肖邦音乐座椅”,供游人驻足小憩、听曲识路。</h1> <h1>  长椅上刻有华沙与肖邦相关地标地图,按下按钮便可播放他的经典钢琴片段,为街头增添一份静谧的音乐诗意,也悄然串联起这座城市与作曲家的深厚情感。</h1> <h1>  我们走到华沙大学主楼前的哥白尼广场,广场中央矗立着哥白尼(Nicolaus Copernicus)的雕像,他手持天体仪、凝望星空,象征着波兰在天文学史上的卓越贡献,也成为这座学府的精神象征。</h1> <h1>  尼古拉·哥白尼(1473–1543)是波兰文艺复兴时期杰出的天文学家、数学家和教士,因提出“日心说”理论而被誉为“现代天文学之父”。</h1> <h1>  在当时普遍接受地心说的背景下,哥白尼在其代表作《天体运行论》(On the Revolutions of the Heavenly Spheres)中首次系统提出:太阳是宇宙的中心,地球与其他行星围绕太阳旋转,地球同时自转。</h1> <h1>  这一理论颠覆千年地心体系,为伽利略、开普勒与牛顿的科学革命奠定基础,被誉为“哥白尼革命”。</h1> <h1>  尽管哥白尼生前未被广泛接受,但他在科学史上的地位无可撼动,亦被波兰人奉为理性与智慧的象征。</h1> <h1>  哥白尼广场一旁矗立着圣十字教堂(Holy Cross Church),这座巴洛克风格教堂是华沙最重要的宗教建筑之一。</h1> <h1>  我们步入圣十字教堂,瞻仰教堂内安放的肖邦心脏。这里是波兰人缅怀这位音乐巨匠的重要圣地,也见证了他身在巴黎、心归故土的深切情感。</h1> <h1>  在圣十字教堂内侧一隅,立有一尊圣若望·保禄二世(Pope John Paul II)的白色雕像,背后镌刻着他1979年在华沙演讲的节录文字,深刻表达信仰、苦难与民族认同的紧密关联。</h1> <h1>  我们来到一座拱廊建筑,这里曾是1944年华沙起义期间“家乡军”(Home Army, AK)“哈尔纳什分队”(Harnaś Unit)的临时指挥部所在地。</h1> <h1>  1944年8月,波兰家乡军在纳粹占领下发动华沙起义,历时63天。苏联红军虽逼近华沙却按兵不动,起义最终遭德军血腥镇压,约20万人丧生(多为平民),城市近九成被毁。</h1> <h1>  接着,我们来到华沙大学主校门前,巴洛克风格的拱门庄严典雅,两侧雕像与精美铁艺装饰展现出这所波兰最高学府的历史底蕴与文化气息。</h1> <h1>  华沙大学主体建筑是为古典主义风格,此时门前正在办户外展览,展示着历史、文化与学术成果,展板与花坛交织其间,为校园增添一份开放而富有人文气息的氛围。</h1> <h1>  我们沿克拉科夫斯基大街漫步,来到华沙大学的卡西米尔宫(Kazimierzowski Palace),大楼始建于17世纪,原为王后私邸,后成为大学最早的教学楼。</h1> <h1>  一排肌肉虬结的古典男性雕像(Atlantes)如巨人般托举檐廊,成为这座古典主义建筑最醒目的标志,也象征这座学府坚毅与理性的精神气质。</h1> <h1>  继续前行,我们来到圣约瑟夫教堂(Church of St. Joseph of the Visitationists),这座教堂宁静亲近,是肖邦少年时期日常练琴与沉思之所。</h1> <h1>  教堂前矗立着波兰枢机主教斯特凡·维辛斯基(Cardinal Stefan Wyszyński)的铜像,他是20世纪波兰最重要的宗教领袖,曾坚定捍卫信仰与民族尊严,被尊称为“千年牧首”。</h1> <h1>  我们来到波兰总统府(Presidential Palace)前广场,正中央是波兰民族英雄——波尼亚托夫斯基亲王(Prince Józef Poniatowski)的骑马雕像,他曾在拿破仑战争中率军奋战,被誉为自由与忠诚的象征。</h1> <h1>  总统府另一侧是圣安娜教堂(St. Anne's Church),肖邦少年时曾在此演奏管风琴,相较于圣约瑟夫教堂,这里更常用于官方庆典与宗教仪式,氛围更显庄严。</h1> <h1>  接着,我们来到米茨凯维奇广场(Skwer Adama Mickiewicza),正中矗立着波兰浪漫主义诗人亚当·密茨凯维奇(Adam Mickiewicz)雕像。他是波兰文学“三杰”(Trzej Wieszczowie)之一,与尤利乌什·斯沃瓦茨基(Juliusz Słowacki)和齐普里安·诺尔维德(Cyprian Norwid)齐名。</h1> <h1>  波兰科学院院士宫(Pałac Staszica),自19世纪以来始终是波兰学术研究的重要据点,宫前原本设有哥白尼雕像,后被迁至前文所述的华沙科学宫前。</h1> <h1>  圣安妮教堂(St. Anne's Church)伫立于老城入口、皇家城堡一侧,维斯瓦河(Vistula River)自其后蜿蜒而过。</h1> <h1>  我们走入华沙老城区的城堡广场,西吉斯蒙德三世·三世柱(Sigismund's Column)高耸中央,皇家城堡(Royal Castle in Warsaw)静立一旁,远处圣约翰大教堂(St. John's Archcathedral)的绿色屋顶在红砖房舍间若隐若现。</h1> <h1>  华沙皇家城堡位于老城区,曾为波兰国王的王宫,亦是1791年《五月三日宪法》的签署地,见证了波兰民主的先声。</h1> <h1>  西吉斯蒙德纪念柱建于1644年,为纪念西吉斯蒙德三世·瓦萨(Sigismund III Vasa)将波兰首都由克拉科夫迁至华沙;柱顶雕像手持十字架与宝剑,象征其王权与波兰—瑞典联盟。</h1> <h1>  华沙老城是波兰首都最古老的街区,始建于13世纪,曾为王室、贵族与商人聚居之地,街巷间至今仍留存中世纪的风貌与记忆。</h1> <h1>  老城内的华沙圣约翰大教堂(St. John's Archcathedral)始建于14世纪,历代公爵在此加冕与安葬,亦曾见证1791年《五月三日宪法》的宣誓,是波兰民族精神与宗教传统的重要象征。</h1> <h1>  我们穿行于老城狭巷之间,远处皇家城堡的高塔赫然在望,铜绿色塔顶静静伫立于云幕之下,仿佛在引领我们走入波兰王国的往昔时光。</h1> <h1>  我们在老城巷道中缓步前行,抬头望见圣马丁教堂(Church of St. Martin)的洋葱顶塔楼自红砖灰墙间缓缓升起,仿佛一段尘封的历史正于巷口悄然开启。</h1> <h1>  我们沿着老城新市集街(Freta Street)漫步,远处圣海德薇教堂的白色双塔静静耸立,街道两旁彩色屋舍与露天咖啡座交织出温暖而充满生活气息的老城风貌。</h1> <h1>  顺着蜿蜒的鹅卵石路,我们来到老城市场广场(Old Town Market Square),四周彩色立面如画般围绕,仿佛置身昔日的波兰集市。</h1> <h1>  广场一角,地面上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纪念碑默默铭记着1980年的荣耀——华沙老城因其战后重建的典范意义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h1> <h1>  老城广场中央矗立着华沙美人鱼青铜雕像(Mermaid of Warsaw Statue),她是守护这座城市的传说人物,也是华沙最具代表性的城市象征。</h1> <h1>  相传,一位来自波罗的海的美人鱼沿维斯瓦河游入华沙,被老城的河湾风光吸引,便停留于此,以歌声感动渔人。</h1> <h1>  美人鱼曾遭贪商捕捉,幸得渔民相救,遂誓守护华沙,化身挥剑执盾的战士,永驻此地。</h1> <h1>  接着,我们来到玛丽·居里博物馆。<br></h1> <h1>  居里夫人是波兰裔法国籍物理学家与化学家,是唯一获得两项不同领域诺贝尔奖的科学家,发现了钋和镭,首创“放射性”概念,并推动放射性在医学上的应用,为现代物理学、化学和医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h1> <h1>  这座位于华沙老城附近的小楼正是居里夫人出生的故居,如今陈列着她的生平事迹、研究手稿与两枚诺贝尔奖的复刻版,见证了这位伟大科学家的传奇起点。</h1> <h1>  这是居里夫人受洗的圣三一教堂(Church of the Holy Trinity),洁白立面庄重肃穆,见证了一位科学巨匠最初的生命起点。</h1> <h1>  我们从华沙老城的巴巴坎防御工事(Warsaw Barbican)穿过,红砖圆塔耸立两侧,古老城墙蜿蜒延展,仿佛穿越回中世纪的守城岁月。</h1> <h1>  1956年,华沙市民立碑纪念三百年前波兰军民于1656年奋勇抗击瑞典入侵、解放首都的英勇事迹。</h1> <h1>  城墙拱门下,一位街头艺人装扮成三百年前的民兵长者,神情肃穆,仿佛重现当年华沙奋勇抗击瑞典入侵的历史画面。</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5年5 ⽉20 ⽇</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瓦维尔皇家城堡</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Wawel Royal Castle)</b></h1> <h1>  我们从华沙乘车约300公里,来到昔日的波兰王都——克拉科夫(Kraków)。其历史中心包括中世纪老城、瓦维尔皇家城堡与瓦维尔山,以及卡齐米日区(Kazimierz,旧犹太区),于1978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首批世界文化遗产名录。</h1> <h1>  我们下车后,沿维斯瓦河畔的星光大道(OFF Camera Film Stars Avenue)缓缓攀行,向瓦维尔城堡拾级而上。</h1> <h1>  一条青铜铸就的瓦维尔火龙静立路旁,守护着山脚的龙穴,也默默守护着克拉科夫这座古城。</h1> <h1>  瓦维尔龙每小时喷火一次,张口扬首,一团火焰腾空而起,映亮了维斯瓦河畔的天光与云影。</h1> <h1>  我们沿着青石坡道缓步登城,穿过缠绕常春藤的拱门,只见瓦维尔城堡的参议员塔高高耸立,仿佛正迎接远方来客。</h1> <h1>  我们站在瓦维尔城堡的红砖城墙上,俯瞰维斯瓦河静静流淌,远方的城市与钟楼交织成一幅悠远的风景画。</h1> <h1>  我们来到瓦维尔城堡,修缮中的塔楼与金色穹顶,承载着波兰王国昔日的荣耀,也延续着这片土地悠远的信仰。</h1> <h1>  皇家城堡矗立在瓦维尔山上,哥特、文艺复兴与巴洛克风格在此交汇,凝聚为波兰历史与民族记忆的核心象征。</h1> <h1>  瓦维尔皇家城堡曾是波兰历代国王的居所与加冕之地,我们在此凝望王国的辉煌与沉浮。</h1> <h1>  城堡内院三层回廊环绕四方,文艺复兴风格的拱廊与石柱在阳光下投下优雅光影,仿佛步入一座沉静而庄严的王宫剧场。</h1> <h1>  走进瓦维尔皇宫,浓郁的文艺复兴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国王与贵族的生活片段仍在其中悄然流转。</h1> <h1>  抬头仰望瓦维尔皇家城堡房间的天花板,彩绘木梁层层交错,装饰着植物藤蔓与人物肖像,仿佛时光在画梁之间低语,诉说昔日宫廷的华美与尊贵。</h1> <h1>  这座高耸精美的瓷砖壁炉,被绿色藤蔓图案层层缠绕,既具实用功能,又展现宫廷生活的艺术品味,仿佛整个房间都围绕它悄然升温。</h1> <h1>  这幅皇家挂毯以精湛织法呈现森林中的飞禽走兽:狮子、野猪与鹿群穿行其间,树叶繁茂,细节生动,既体现文艺复兴时期对自然的崇尚,也映射王室对力量与秩序的象征追求。</h1> <h1>  这件雕工繁复的木制橱柜陈设于瓦维尔皇家城堡内,顶饰两尊威严石狮,中央浮雕花纹与神祇人像交织,尽显王室家具的奢华与威仪,是文艺复兴宫廷工艺的典范之作。</h1> <h1>  这面展示墙上整齐陈列着来自东方的青花瓷盘与瓷瓶,精致的花鸟纹样与典雅的瓶型诉说着中欧宫廷对中国瓷器的珍视,也映照出瓦维尔城堡昔日的文化交流与审美品位。</h1> <h1>  这件镶嵌工艺精美的古典写字柜,抽屉层层对称排列,中央设有带锁的隐秘隔间,饰以金箔与象牙图案,展现出文艺复兴晚期贵族对奢华与安全的双重追求。</h1> <h1>  这尊出自18世纪迈森瓷厂的东方主题人物雕像,人物身着华丽东方服饰,骑坐骆驼之上,展现了当时欧洲“东方热”风潮下对异域文化的想象与再现。</h1> <h1>  这件《耶稣受难》(The Crucifixion)瓷雕以极其精细的工艺再现耶稣钉十字架的悲壮场景,生动体现了巴洛克时期宗教艺术的情感张力与技艺高峰。</h1> <h1>  这幅悬挂于私人礼拜堂中央、织于17世纪中叶的挂毯,绣有法国王后玛丽·路易丝·贡扎加的家族纹章,华丽的丝银线织工静静诉说着昔日王室的信仰与荣耀。</h1> <h1>  这是著名的“头颅天花板”,每个格框中伸出一尊木雕人头,表情各异、栩栩如生,象征中世纪波兰社会的众生相,也是文艺复兴时期欧洲装饰艺术的杰出范例。</h1> <h1>  王座厅(Throne Room)陈设庄重华丽,两侧立柱雕饰繁复,正中高椅上方悬挂着织有王室纹章的挂毯,象征权力核心。</h1> <h1>  两侧窗前陈列着罗马风格的皇帝半身像,更加突显这座厅堂的帝王气质与文化象征。</h1> <h1>  天花板为精致的格子结构,每个方格中都饰有镀金雕花浮饰,象征王权的庄严与工艺的极致。</h1> <h1>  墙面上方环绕一整圈壁画,描绘古代君主与朝臣的礼仪场景,营造出历史与荣耀交汇的氛围。</h1> <h1>  议政厅(Sala Poselska, Deputies’ Hall)内高悬狩猎题材挂毯,雕花木质天花板饰以金色花纹,曾是波兰国王接见大臣与外国使节、举行重要仪式的庄严之所。</h1> <h1>  这幅宏大的油画描绘的是1571年著名的勒班陀海战(Battle of Lepanto):画面左侧为天主教神职人员与信徒的祈祷行列,右侧则展现基督教联盟与奥斯曼帝国舰队的激烈交战,象征信仰与武力联手捍卫欧洲的历史时刻。</h1> <h1>  这幅肖像画描绘的是波兰最后一位国王斯坦尼斯瓦夫·奥古斯特·波尼亚托夫斯基(Stanisław August Poniatowski)。他身穿华丽礼服,披戴红白相间的皇家披风,头顶金框王冠装饰,象征其王者身份,展现出波兰昔日的尊荣与末代君主的尊严。</h1> <h1>  这幅原作肖像画由宫廷画师马尔钦·科贝尔于1594至1595年间绘制,描绘的是波兰雅盖隆王朝的末代女王安娜·雅盖隆,她在王位更迭的风雨中,曾扮演稳定王权的重要角色。<br></h1> <h1>  这幅肖像画描绘的是波兰雅盖隆王朝的君主、安娜·雅盖隆的父亲——齐格蒙特一世·老王(Zygmunt I Stary),他是波兰文艺复兴时期的重要统治者。</h1> <h1>  这幅画像描绘的是波兰国王斯特凡·巴托里(Stefan Batory)。他身披红袍,手持权杖与宝剑,象征王权与军权;身旁桌上陈列着王冠与宝球,彰显其作为16世纪末波兰-立陶宛联邦统治者的尊贵与威严。</h1> <h1>  这幅骑马肖像描绘的是波兰国王扬二世·卡齐米日(Jan II Kazimierz)。他身披战袍、手持指挥棒,英姿飒爽地骑坐在战马上,背景是硝烟四起的战场与城堡,展现出他作为国家统帅的英勇与威严。</h1> <h1>  这幅肖像画描绘的是波兰瓦萨王朝的国王西吉斯蒙德三世·瓦萨(Sigismund III Vasa)。他身着华丽礼服,神情自若,姿态自信,尽显十七世纪君主的尊贵与威严。</h1> <h1>  这幅画描绘的是波兰国王西吉斯蒙德三世·瓦萨(Sigismund III Vasa)骑马驰骋于战场前线,右上方天使吹响胜利号角,背景的城市斯摩棱斯克(Smolenscum)象征他在对俄战争中的胜利,整体画面彰显王者威仪与天命加持的象征意义。</h1> <h1>  之后,我们参观了瓦维尔主教座堂(Wawel Cathedral)。自14世纪以来,这里一直是波兰国王加冕与安葬之地,亦是波兰最重要的宗教与历史象征之一。</h1> <h1>  瓦维尔主教座堂内殿的金色祭坛庄严辉煌,哥特式穹顶高耸入云,阳光透过高窗洒入,为整个空间增添一抹神圣气息。</h1> <h1>  我们登上教堂钟楼顶端,放眼望去,克拉科夫的红屋顶与教堂塔楼铺展至天际,绿树掩映之间,古城风貌尽收眼底。</h1> <h1>  钟楼顶端悬挂着一座由波兰国王齐格蒙特一世·老王(Zygmunt I Stary)于1520年铸造的青铜大钟,直径242厘米,总高450厘米,重达12.6吨,钟舌重365公斤,需12名强壮钟声手合力敲响。其基础音为F♯,声响高达112分贝,传音距离可达30公里。</h1> <h1>  “唤起历史记忆,激发信仰与自由的力量”——我们聚集在齐格蒙特大钟下,为这次瓦维尔城堡之行画上圆满句点。</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维利奇卡盐矿(Wieliczka Salt Mine)</b></h1> <h1>  离开克拉科夫后,我们驱车约半小时,抵达著名的维利奇卡盐矿(Wieliczka Salt Mine)。</h1> <h1>  维利奇卡盐矿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盐矿之一,最深达327米,以地下盐雕、教堂和盐湖闻名,1978年被列入首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名录。</h1> <h1>  穿过厚重的木门,我们正式踏入维利奇卡盐矿的地下通道,开启下矿参观之旅。</h1> <h1>  矿道两旁由原木垒砌成墙,木结构稳固厚重,承载着盐矿数百年来的工艺传统与安全支撑体系。</h1> <h1>  途经盐矿的圣安东尼教堂(Chapel of St. Anthony),墙面与门框皆由黑盐岩雕成,幽暗的通道向内延伸,仿佛通往另一个静谧世界。</h1> <h1>  近距离观察矿道内壁上的盐结晶,洁白粗粝的盐层覆盖岩面,指尖轻触之间,仿佛触及这座千年盐矿凝固的岁月痕迹。</h1> <h1>  粗粝晶体如凝固的潮汐,在黑暗深处,一只手印悄然嵌入岩壁,留下昔日矿工的印记。</h1> <h1>  在昏暗的矿井深处,一根细长的盐钟乳(salt stalactite)自岩顶垂落,洁白晶莹,仿佛一缕凝固的水滴,静静记录着岁月流逝与盐分积淀的奇迹。<br></h1> <h1>  我们顺着蜿蜒的木梯向矿井更深处走去,灯光映照在粗砺岩壁上,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仿佛一步步踏入地下的盐之王国。</h1> <h1>  盐矿深处,一池碧绿盐湖静卧矿底,岩壁光影在水面轻轻荡漾,湖缘覆满洁白盐霜,宛如一座遗世仙境的秘湖。</h1> <h1>  维利奇卡的新石器时代盐矿(Neolithic Saline Works)距今已有六千多年,如今的盐矿中展示着当年采矿工艺的实景,重现井下劳动的艰辛与真实情境。</h1> <h1>  这组盐雕呈现两位身披斗篷的矿工蜡像,正以原始木轮装置缓缓将粗大的盐块通过绳索吊出井口。</h1> <div class="cps-upload-file param-img"><div contenteditable="true"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top"><h1>  这组盐雕生动再现了圣金加公主(St. Kinga)将订婚戒指投掷入盐矿,并由波兰矿工寻获的传说场景。</h1></div></div> <h1>  这尊盐雕半身像描绘的是卡齐米日大帝(Kazimierz Wielki),他于14世纪颁布盐矿管理法令,推动了维利奇卡盐矿的制度化发展。</h1> <h1>  最后,我们来到盐矿中最著名的圣金加礼拜堂(Chapel of St. Kinga)。整座礼拜堂由岩盐雕刻而成,祭坛、浮雕、烛台乃至地砖皆以盐石精雕细琢,展现出信仰与工艺融合的惊人之美。</h1> <h1>  这幅《最后的晚餐》浮雕由整块岩盐精雕而成,生动再现了达·芬奇笔下耶稣与十二门徒共进晚餐的瞬间,是圣金加礼拜堂内最引人注目的盐雕艺术之一。</h1> <h1>  这面盐雕浮刻展示了197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布的首批世界遗产名录。维利奇卡盐矿与克拉科夫历史中心并列入选,成为波兰最早登记的两项世界遗产。</h1> <h1>  参观结束后,我们乘坐升降电梯回到地面,圆满结束这段地下盐矿之旅。</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克拉科夫(Kraków)</b></h1> <h1><p>  <span style="color: inherit;">离开维利奇卡盐矿后,我们驱车约30分钟返回克拉科夫,入住希尔顿古玩精选萨斯基酒店(Hotel Saski Krakow, Curio Collection by Hilton)。</span></p></h1> <h1>  晚餐后,我们步行漫游克拉科夫老城(Kraków Old Town),街头马车灯影摇曳,仿佛穿越回昔日的中世纪时光。</h1> <h1>  我们走到著名的圣弗洛里安门(St. Florian's Gate),这座中世纪城门曾是通往皇城的门户,拱门下人影交错,夜色中依旧庄严矗立,静守着这座古城的记忆与荣光。</h1> <h1>  我们来到夜色中的克拉科夫主广场(Main Market Square),圣母圣殿(St. Mary's Basilica)高塔巍峨,时光在钟声中缓缓流转,映照着这座古城的信仰与记忆。</h1> <h1>  我们漫步至克拉科夫主广场上的圣沃伊切赫教堂(Church of St. Adalbert),圆顶映着灯光,静谧守望着这座古城的心脏。</h1> <h1>  克拉科夫市政厅钟楼(Town Hall Tower)静静矗立于主广场一隅,钟面泛着幽光,见证着这座中世纪古城在时光中悄然沉淀的记忆与回响。</h1> <h1>  我们的身影在夜幕下被灯光拉长,无声地延伸至巨大的蒙眼厄洛斯(Eros)雕像前,在时间的缝隙中,与历史的灵魂静静对话。</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5年5 ⽉21 ⽇</h1> <h1>  一大早,我独自走上克拉科夫主广场,四下静悄悄,阳光洒在克拉科夫纺织会馆(Cloth Hall, Sukiennice)的拱廊上。整座古城尚未醒来,唯有阳光与石影先行低语。</h1> <h1>  清晨的圣玛丽大教堂(St. Mary's Basilica)沐浴在阳光中,宁静中,哥特式尖塔在光影之间散发出庄严而温柔的气息。</h1> <h1>  趁游人未至,我放飞无人机,俯瞰沉睡中的克拉科夫老城。整座古城在清晨的薄雾与阳光中,仿佛是一幅被阳光静静唤醒的历史长卷。</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奥斯维⾟集中营</b></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b>(Auschwitz-Birkenau)</b></h1> <h1>  从克拉科夫驱车约一小时半(约70公里),我们来到位于波兰南部的奥斯维辛集中营(Auschwitz Concentration Camp)。</h1> <h1>  奥斯维辛集中营位于波兰南部,是纳粹德国在二战期间建立的最大集中营与灭绝营,成为纳粹大屠杀的象征。197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其列入世界遗产名录。</h1> <h1>  奥斯维辛集中营现今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为奥斯维辛一号(Auschwitz I),由波兰军营改建而成,设有展馆、监狱、刑房与绞刑架,是纳粹集中营体系的起点。</h1> <h1>  我对纳粹集中营的最初认知,来自1993年上映的电影《辛德勒的名单》。</h1> <h1>  那部黑白影像中的铁丝网、拥挤的营房与沉默行走的犹太人,让我第一次直面那段无法回避的人类伤痕。</h1> <h1>  当年在银幕上看到的苦难与挣扎,如今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围墙与荒草之间悄然浮现,恍如重回那段不敢直视的历史镜头。</h1> <h1>  走进奥斯维辛集中营,那些曾在《辛德勒的名单》中震撼人心的画面仿佛真实铺展开来——历史不再遥远,而是刻在眼前每一堵墙与每一缕铁丝上的真实记忆。</h1> <h1>  奥斯维辛囚室的墙上,一张张犹太囚犯的黑白肖像,定格了被压迫与灭绝的生命记忆,也为纳粹罪行留下了无可辩驳的证据。</h1> <h1>  我们看到集中营里堆积如山的旧皮鞋,鞋式多样、做工精良,足以看出其中许多人原本来自中产甚至上层家庭。</h1> <h1>  还有一只只标有姓名的皮箱与藤篮,清晰地表明这些悲剧中的犹太人,并非无家可归的流浪者,而是曾有住所、有身份、有生活,却被整个社会连根拔起的个体命运。</h1> <h1>  这是一间关押重要囚犯的牢房,沉重的铁门,微弱的光线,仿佛每一道墙缝都在低声讲述沉默中的绝望。</h1> <h1>  这是牢门上的窥视孔(猫眼),冰冷的铁环中映出斑驳铁窗,曾是看守审视囚犯的眼睛,如今却注视着历史的深渊。</h1> <h1>  在这堵曾执行无数枪决的灰砖墙下,鲜花静静躺在脚边,诉说着一个个被子弹终结的生命与无法遗忘的沉痛记忆。</h1> <h1>  这是集中营院内遗留的绞刑架遗址,曾用于对囚犯进行公开处决,作为恐吓与控制的手段。</h1> <h1>  绞刑架旁的砖墙上,陈列着1943年7月19日遭大规模公开处决的波兰囚犯名单与遗像,那一日,成为集中营记忆中最沉痛的一页。</h1> <h1>  这是当年毒气室的遗址,墙面斑驳,昏暗逼仄,沉默中仿佛仍残留着昔日的痛苦与绝望。</h1> <h1>  这是奥斯维辛集中营内仍保留的焚尸炉遗址,铁轨笔直通向炉门,死亡仿佛在这里被工业化地精准执行。</h1> <h1>  1947年4月14日,奥斯维辛集中营指挥官鲁道夫·霍斯(Rudolf Höss)因战争罪在此被绞刑处决,行刑地点正是这座特设的低落差木质绞刑架,象征着正义的最终审判。</h1> <h1>  随后,我们乘坐展区交通车,前往距一号营地约3公里的奥斯维辛第二部分——比克瑙(Auschwitz II-Birkenau)。这里曾是纳粹屠杀规模最为庞大的场所,残存的铁轨、木质营房与瞭望塔,无声述说着无数生命被推向死亡尽头的历程。</h1> <h1>  这就是比克瑙集中营著名的“死亡之门”(Death Gate),铁轨笔直通向大门深处——当年,一列列从欧洲各地押来的犹太人正是经由此门,被送入这片封闭绝望的营地。等待他们的,往往不是劳役,而是直达毒气室的死亡判决。</h1> <h1>  这张历史照片定格了比克瑙集中营中令人心碎的一幕:囚犯在纳粹强迫下,亲手挖掘壕沟,只为加固禁锢自己的围栏。</h1> <h1>  这排木屋是比克瑙集中营的囚房遗址,昔日成千上万的囚犯被迫蜷居在这些低矮简陋、冬寒夏热的棚舍中,在压迫与绝望中熬过一个个漫长黑夜。</h1> <h1>  比克瑙集中营的木屋内,一排排层层叠叠的木板铺位,每层挤睡六七人,囚犯只能贴身蜷缩在阴暗潮湿的环境中,几无转身之地。</h1> <h1>  这张摄于1945年的历史照片显示,比克瑙集中营的囚房原为德军野战马厩,设计容纳51匹马,却被改造为关押逾400名囚犯的“人厩”,拥挤混乱,映证纳粹对人性与尊严的极端践踏。</h1> <h1>  站在比克瑙的铁轨上,阳光灿烂,心却沉如铅——愿这段黑暗历史铭刻于世,不再重演。波兰旅程告一段落,我们将踏上前往捷克的新征途。</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周游东欧列国未完待续)</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