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幼时性格内向,不爱言语,常被人戏称为“呆头呆脑”。然而,这恰恰成了大人们逗趣的对象。每次见面,他们总爱问我吃了什么饭,而我则以一句“你猜吧”回应。若是猜中,我便点头;否则摇头,这般互动总能引得众人捧腹大笑。如今回想,那时的自己竟也透着几分憨厚可爱。大约七、八岁时,我开始上学,一、二、三年级在本村就读,老师是商文坡;四年级转至邻村苏家窑,老师换成了岳树凯;五、六年级则到了镇上的葛渔城南门小学,老师是董振江。初中则在葛渔城初级中学度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知识的渴望愈发强烈,学习成绩和组织能力也逐步提升,先后担任班长、中队长、校学生会主席等职务。</b></p> 红榜题名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村的小学只设一至四年级,教室是三、四间简陋的砖房,还有一间既是老师的办公室也是宿舍。老师轮流给各年级上课,不授课时,学生便自习。一年级时,我还记得拿着老师要求家长制作的“教学工具”——一把小木棒练习加减法,这便是数学的启蒙。那时,我酷爱“写大字”,但研墨时总弄得手上脸上满是墨迹,活像个“包公”。我常写的大字是“秋风凉,稻子黄,小牛饮水在池塘”。若哪个字写得好,老师便在字上画个红圈,一行字皆为红圈便是“一条龙”。我每每得了几条龙,便在父母面前炫耀一番。到了二年级,我的学习成绩直线上升。每次期中、期末考试后,老师都会将红纸张贴在墙上公布成绩,而我总能位列榜首,乡亲们称赞我“有出息”,父母也因此倍感自豪。</b></p> 初演“话剧”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大概四年级时,我转至邻村苏家窑上学。有两件小事至今记忆犹新。其一,岳树凯老师曾带我们到村里的闲散地种植蓖麻之类的作物,挖坑、点种、埋土看似简单,我却怎么也学不会,老师一句“真笨”深深刺痛了我的自尊。其二,我初次出演“话剧”,这话剧似乎是根据课文改编的,讲述的是学生小玲因母亲生病耽误学习,老师家访的故事。我扮演小玲的母亲,躺在土炕上呻吟,大家夸我这个男孩子演妈妈还真像,可我却羞得满脸通红。</b></p> 登台打擂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高小时期,我去了葛渔城南门的小学,距家七里,每天早出晚归。在学校,我们以开水泡点自带的玉米面饼子当作午饭。那时正值五八年大跃进,提倡“学、劳结合”,我们常去村里参加劳动,大多是用铁锹深翻土地。出发前,学校总要“摆擂台”,实际上就是誓师大会,我总是代表全班在大会上第一个发言,豪言壮语地表示要苦干、大干、快干,将其他班级“挑落马下”。</b></p> 初写爱情篇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上初中时,我到了葛渔城西门的中学。初一初二时,我是班长,初三则担任校学生会主席。我从小就对小人书(连环画)爱不释手,常从镇上的供销社柜台一角购买,所购书籍包括《三国演义》、《水浒传》、《岳飞传》等不下五、六十本。父亲管教严格,不让我乱花钱,我便将新书藏在犄角旮旯,甚至草垛里。后来,我对《彭公案》、《三侠剑》等章回小说情有独钟,也阅读《林海雪原》、《红日》、《青春之歌》等现代题材的小说。书读多了,潜移默化地激发了我对写作的兴趣。那时,一个作文本别人写几篇作文都用不完,而我却只能写一、两篇,真是下笔千言,一挥而就。我的作文常被当作范文在语文课上朗读。印象较深的是我写的《当兵》的作文,讲述了一位青年为应征入伍坚持晚婚,与恋人依依惜别的故事。几十年后,学弟刘建英(时任河北廊坊广阳区人大主任)见了我还提及《当兵》的主人公王往旺,开玩笑说我是“早熟的才子”。上初中时,我也尝试写写诗歌,记得写的诗中有句“朵朵云彩似白绫,阵阵清风牵素影”,沙志川老师十分欣赏,他特意把我叫到语文教研室,给我讲解诗歌的韵律 ,鼓励我多学多练 ,使我受益匪浅。</b></p> <p class="ql-block"><b>【图片借助Ai生成,未完待续】</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