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云逐南(之七)

海上人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说起最美旅行地,大部分人会想到云南,因为那儿有遗落人间的美丽景色,号称“春城”的昆明,苍山洱海的大理,更有文艺的丽江...</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崇圣寺三塔(又称大理三塔)</b><span style="font-size:20px;">位于云南省大理古城西北部1.5公里处,背靠苍山应乐峰,东临洱海,是中国唐代与宋代建筑艺术融合的典范。三塔是南诏、大理国佛教艺术的缩影,见证云南与中原的文化交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崇圣寺三塔以“永镇山川”的雄姿融合唐风宋韵,既是佛教圣地,也是古代工程奇迹,其保护与传承延续了千年的文化血脉。</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宋大理国银鎏金镶珠金翅鸟</b><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一件1978年出土于大理崇圣寺三塔主塔塔顶的珍贵文物,真品现藏于云南省博物馆。</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大理古城</b><span style="font-size:20px;">位于云南省西部,又名叶榆城、紫城。古城其历史可追溯至唐天宝年间,南诏王阁逻凤筑的羊苴咩城,为其新都。古城始建于明洪武十五年(1382年),占地面积3平方公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理古城在唐、宋500多年的历史间是云南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古城内文物古迹众多,城池格局基本保存,重要遗址可辩,截至2013年,古城内分布了14处市级以上的重点文物保护单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理古城是人类文化遗产最杰出的区域之一,地处边疆,民族文化浓厚,是国家首批公布的24个历史文化名城之一。其“人工与自然融合”的景观风景营造的方法及传统的城市景观规划建设思想对中国现代建筑营造具有重要意义。</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洱海</b><span style="font-size:20px;">,古称昆明池、洱河、叶榆泽等。位于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大理市。湖水面积约246平方千米,蓄水量约29.5亿立方米,呈狭长形,北起洱源县南端,南止大理市下关,南北长40公里,是仅次于滇池的云南第二大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洱海形成于冰河时代末期,其成因主要是沉降侵蚀,属高原构造断陷湖泊,海拔1972米。洱海,属澜沧江流域,系其支流漾濞江支流西洱河上源。湖水由西洱河流经大理市区下关,向西汇入漾濞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天晚饭后,我等一行感觉时间尚早,便决定散步去洱海边。漫步洱海畔,落日已下到苍山背后,只留下一抹晚霞,此刻我静静地坐在洱海边,在洱海的怀抱里,找寻那份久违的宁静与美好,慢慢地让心灵去旅行,感受不一样的世界。苍山洱海间,每一寸风景都是生活的诗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b style="font-size:20px;">喜洲古城</b><span style="font-size:20px;">位于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大理市的北部,是一个有着千年历史的白族历史文化名镇。它东临洱海,西枕苍山,保存了丰富的白族民居建筑群,如“三坊一照壁”和“四合五天井”布局。喜洲古镇不仅是白族文化的重要发祥地,还保存了许多白族的传统文化和习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喜洲古镇存在的历史可追溯至汉代,隋唐时称大厘城,为南诏重要城镇。明清时成为商贸中心,保留丰富白族文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喜洲的名字在白语中读作“hexjeix”,这个名字不仅仅是一个地名,更是一段历史的印记,一种文化的传承。‌关于喜洲地名的由来,有一个传说是载于《南诏野史》中,白子国的国王为了纪念女儿的婚事,将故乡改名为喜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四月的大理,风吹麦浪在喜洲古镇,尽管麦田尚未返黄,但即将成熟的麦穗已垂下了脑袋。看到麦田的那一刻,满世界都是年轻人的身影,小伙子小姑娘们穿着白族特色服装和花帽,在麦田中拍照留影。小朋友们兴奋得在田埂上奔跑,玩得不亦乐乎,他们的笑声伴随着风吹过麦田的沙沙声,仿佛置身于一幅美丽的画卷中。该地以其壮观麦田成为网红打卡地。</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制作鲜花饼的红玫瑰,</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鲜艳夺目,让人馋涎欲滴</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和顺古镇:</b><span style="font-size:20px;">位于云南省腾冲市城区西南4公里,是云南著名的侨乡。六百多年来,中原文化、西洋文化、南诏文化、边地文化在这里交融碰撞,形成了独特的侨乡文化和马帮文化,使和顺成为云南省四个典型的生态文化村之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和顺古镇依山傍水、环山而建,绵延数里,聚落着寺院、道观、祠堂和众多小巷,还有100多幢清代宅院,建筑中西合璧,既有徽派建筑的婉约,又有西式建筑的明朗,兼有东南亚风情。</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物茂土林</b><span style="font-size:20px;">位于元谋县物茂乡罗兴村委会,距县城36公里,又称虎跳滩土林,总面积8平方公里,所在地海拔为1050—1200米之间,发育于一套河流相间砾石层、沙层夹粘土层的地层中。主要由一条主沙箐和34条幽谷组成,分为4个片区,有主景点9个,小景点127个。</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物茂土林旅游资源十分丰富,千奇百怪的土柱造型、深远宁静的幽谷地缝、高悬半空的洞穴天门、原始粗犷的沙沟荒漠、怪模怪样的五彩奇石和种类繁多的远古植物化石,组成了景区内丰富的景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景区内每一个单体造型生动逼真,高大雄伟,独立成章。景点分布密集,沿冲沟发育,形态多以城堡状、屏风状、帘状、柱状为主,土柱高低不一,错落有致,一般高度在5—15米之间,最高达42.8米。正是由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精心雕凿,造就了千奇百怪的沙雕泥塑和诡异迷离的地质地貌,构成了元谋土林这座令人神往的艺术殿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明崇祯11年(1638年)十二月,我国著名旅行家、地理学家徐霞客游至云南元谋时,记述了土林的景色:“涉枯涧,乃蹑坡上。其坡突石,皆金沙烨烨,如云母堆叠,而黄映有光。时日色渐开,蹑其上,如身在祥云金栗中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远看物茂土林,全景犹如一片莽莽的原始森林,生机勃勃,近看似一组工程浩大的艺术群雕,又像是一幅幅精美的壁画,千姿百态,别具一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旅游的定义‌可以从多个维度进行解释。首先,‌旅游是结合个人喜好,主动挖掘尚未熟知的目的地,以获得更独特的体验‌。它不仅仅是一种身体上的移动,更是一种心灵的触动和情绪的消费。我们的彩云之南的行程即将顺利完成。用时三十天,行程一万八千里,有收获,也有苦和累。跨峡谷、穿隧道、登高山、走雪地,马不停蹄的奔袭,身体劳累达到了极致,最让人身心疲惫的是,海拨高低落差近三、四千米,使我们这些长期生活在零海拨地区的人难以承受,但坚守是我们的信念,也是我们克服重重困难的唯一途径。</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编后语:</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彩云之南的旅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一次穿越时空的地理漫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汽车在德贡公路上盘旋,海拔计的数字不断跳动,窗外的景色从亚热带的葱郁骤然转为雪域高原的苍茫。短短几小时内,我经历了从夏日炎炎到寒风刺骨的气候更迭,横跨了横断山脉的三条大江。这种地理空间的剧烈压缩与转换,构成了我此次云南之行最震撼的体验——我不仅在地理上穿越了北纬21度至29度的广阔地带,更在时间维度上完成了一次地质演变的速成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云南的风景拒绝被简单地消费。在石林,那些耸立的石灰岩柱并非静止的背景板,而是二亿七千万年前海底沉积物经地壳运动抬升后的杰作;玉龙雪山、梅里雪山的冰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后退,成为气候变暖最直白的注解;虎跳峡的怒涛展示着金沙江如何用百万年时间切割出世界上最深的峡谷之一。这些景观拒绝成为游客相机中的平面图像,它们固执地保持着地质时间的尊严,迫使每一个到访者调整自己的时间感知尺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红土地上的农民仍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耕作,他们的身影与那片被氧化铁染红的土地形成强烈对比。这片土地的美学价值与生存现实形成微妙张力——游客惊叹于线条与色块的构成,而农民看到的只是贫瘠与艰辛。在巴拉格宗大峡谷,藏族向导指着绝壁上的岩画告诉我们,那是他们祖先与这片土地对话的方式。现代旅游基础设施与古老生存智慧在这里碰撞,形成一种脆弱的共生关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旅游开发像一把双刃剑。在和顺古镇的展示厅我们看到和顺前辈留下的许多马帮物件时,而隔壁酒吧传来电子音乐的轰鸣。在独克宗古城,重建的藏式建筑完美得失去了历史质感,2014年那场大火留下的创伤被精心掩盖。最令我困惑的是泸沽湖,摩梭人的走婚文化被简化为猎奇的表演,真实的社区生活退居到游客视线之外。当风景被圈起来售票,当文化被包装成商品,我们究竟是在保护还是在消费?呈现出文化传承的困境——我们如何在现代化进程中保存那些无法复制的文化基因?当旅游大巴每天带来成群的拍照者,这些脆弱的文化记忆能否保持其本真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回顾这次旅程,最珍贵的不是那些4A、5A景区的打卡照,而是在地理褶皱中发现的意外邂逅:在泸沽湖边民宿里耐心地和蒙古族摩梭人老板交流他们的历史和文化;在白水台骑上马背聆听纳西族人讲述的故事;在德钦前往贡山途中认真听取本团成员多次进入云南偏远地区的旅游超人钱老师分享的雪山传说。这些未被列入旅游手册的片段,构成了我对云南最鲜活的记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云南教给我的,是重新理解"风景"的深意——它不仅是视觉的愉悦,更是地质的史诗、民族的记忆、生态的课堂。当我们放下内心的浮躁,用脚步丈量土地,用时间倾听故事,或许才能触摸到这片土地真正的脉搏。在返程的高速公路上,我望着车窗外连绵的云海,突然明白:云南的魅力不在于它展示给游客的,而在于它拒绝被展示的部分——那些需要时间、耐心与尊重才能感知的地理褶皱与文化纵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真诚地感谢各位看官的</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陪伴和鼓励!</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