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韩海英:国家一级美术师、原广州军区军旅画家,广东电影家协会会员、珠江电影制片公司美术指导、导演。分别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清华美院、俄罗斯远东艺术学院研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电影作品《1000万港元大劫案》《驮夫行》《罪爱》。电视剧《和平年代》纪录片《港岛风云归》美术作品国内外参展获奖,《沐浴春风》入选马来西亚年展。《港岛风云归》《恶之花》广东鸦片战争博物馆收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韩海英出生北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所以有了他的红墙系列 胡同系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曾经军旅画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所以有了反映军队的连环画、国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因研修于军艺、清华美院、俄罗斯国立艺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 所以有了油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因在中央芭蕾舞团体验生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所以有了芭蕾舞系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也许名字有海,掬水沾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所以爱上了源自英国的水彩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因从事电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所以画作中逐光追影</span></p> <p class="ql-block">在画布上重构光与影的诗性时空</p><p class="ql-block"> ——韩海英油画中的跨媒介美学</p><p class="ql-block"> 王根</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在绘画写生活动中,人们时常能看到一位手持调色板的电影导演,为身边的朋友们画像,他用油彩在亚麻布上编织着光影的经纬。他是珠江电影制片公司美术指导、广州电视台导演韩海英,人们习惯称他为“韩导”。韩导的油画创作,恰似其电影分镜脚本的另类延续,当胶片定格为画布上的油彩,那些在银幕上流动的光影叙事,便以更为私密的笔触凝固成永恒的诗篇。这位导演调色盘里的俄罗斯风雪,裹挟着西伯利亚平原的粗砺与诗意,在当代中国艺术场域重构出独特的跨媒介美学景观。</p> <p class="ql-block">一、从银幕到画布的转译与重生</p><p class="ql-block"> 韩导的风景写生总带着电影长镜头的凝视感,他在小兴安岭白桦林间支起画架的姿态,与执导影片调度机位的严谨如出一辙。他在朗乡油画写生的《白桦林》系列中,钴蓝与赭石的碰撞犹如蒙太奇剪辑,将兴安岭的凛冽秋色切割成情感的片段。而当画笔转向人物肖像时,韩导对人性的洞察力便显露无遗。油画《晌午后的少女》那些层层堆叠的颜料肌理,恰似特写镜头里演员面部的微表情,他的人物肖像写生表现出画家自己的内心感受和激情,同时也表现出每个人不同的人生经历和沧桑。</p> <p class="ql-block">二、色彩语言的戏剧张力</p><p class="ql-block"> 韩导绘画色彩纯度较高,对比强烈,笔触厚重。在俄罗斯远东游学的经历,使他的调色盘迸发出俄罗斯巡回画派的精神血脉。他回国后笔下的《风景写生》将血橙色的晚霞与靛青河水并置,这种极端纯度的色彩对峙,恍若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中灵与肉的永恒撕扯。油画《无垠的向往》人体的猩红总在冷蓝背景中燃烧,这种戏剧化的色彩处理,既是对列宾《伊凡雷帝杀子》美学的当代回应,又暗含着导演对人性两极的哲学思辨。</p> <p class="ql-block">三、微缩剧场的方寸之间</p><p class="ql-block"> 韩导对小幅油画的偏爱,构成了其艺术实践中最富诗意的悖论。这些巴掌大的油彩画布或水彩纸片,常常以晾晒衣服的形式出现在墙壁的挂绳上。他的《午后》小幅油画以方寸之间容纳了整个生命轮回的隐喻,光线透过笔触堆砌的树叶,照耀着勤劳妇女的身影,如同光影在显微镜般的凝视下竟显露出宇宙星云的壮丽。这种"小中见大"的美学智慧,与其电影中空镜头里的一株野草暗示时代巨变的叙事策略,形成了跨越媒介的思维共振。画框在此不再是限制,而是通向存在本质的任意门。</p> <p class="ql-block"> 在数字影像泛滥的今天,韩导固执地保持着每天在松节油气息中醒来的习惯。他的早起晚睡画画的习惯,既非玩票式的跨界游戏,亦非对电影艺术的简单模仿,而是在不同媒介的裂隙中,用鬃毛笔与刮刀建构起的精神避难所。油画作品《焰舞》那些游走在画布上的火焰,裹挟着对生命本质的永恒诘问,在每一道笔触的肌理中,我们都能读到韩导未曾诉诸银幕的私密独白——这是属于绘画的纯粹时刻,也是电影诗人献给视觉艺术的深情告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