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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梦的小草

<p class="ql-block">命运的轨迹</p><p class="ql-block">​文/刘国亮</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命运的颠簸把我从万里边关拉回家乡,一个退伍兵蹒跚的走在曾经熟悉的山路上,命运把我打回原形,一个期盼走出大山的青年人又成了农民中的一员,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p><p class="ql-block">​ 熟悉的山路,看了无数遍的大山,爬了无数次的台阶,生活中的土坯房,半截炕。村前小河依然静静的流淌,不知忧愁一直奔向东方。</p><p class="ql-block">​ 命运的扁舟在这里搁浅,残破的梦,碎片化的青春,一个青年的茫然。</p><p class="ql-block">​ 当命运青睐时,我跨进简陋的最基层—人民公社的院内,开始了自己总会计和助理员的生涯。</p><p class="ql-block">​ 短暂的岁月,一年后毅然辞去工作,加入了农民协议工的行列,开启了煤窑的不堪回首的生涯。</p><p class="ql-block">​ 养家,成了唯一的目标。挣钱成了唯一的生活动力。</p><p class="ql-block">​ 一地乌黑,深邃的洞口,简陋的下井车,一个个乌黑的面孔,只留下洁白的牙,一身打了补丁的工作服,头上一盏矿灯,这是煤矿工人的装束。</p><p class="ql-block">​ 我是其中一员,八小时弯腰送料,六寸水里泡的木头,沉重,湿漉漉的,放炮的烟味,煤洞里的湿气,包围着我们。睡的是地铺,饭菜还不错。三年的岁月,就在这样环境中度过。</p><p class="ql-block">​ 至今,当年的炮声犹在耳边,那铺满草的地铺,那乌黑的煤炭,是我们汗水挖出来的。</p><p class="ql-block">​ 辞职,是唯一的选择,又走回深山。奔波在大队部,老书记给了我一个安稳的活,让我度过人生最低谷的时光。</p><p class="ql-block">​ 八零年,我背着简单的行囊走进了县里最高的衙门—县委大院,人生的拐点出现。而我是被打入另册的人,在人们居高临下的眼光中开始了无味的三年生涯。</p><p class="ql-block">​ 而最大的乐趣是文学创作。夜晚,大院沉浸在静怡中,我摇着蒲扇,不顾酷暑,在稿纸上写县历史人物传奇小说,我又穿越到后唐那个动乱的时代,人物的悲剧命运震撼了我。小说变成铅字,让我第一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声名鹊起。</p><p class="ql-block">​ 命运把我又一次溅落在一个破败的小厂。去实现自己实业报国的梦。二十四个不眠之夜,我在描绘工厂发展的蓝图。</p><p class="ql-block">​ 一个技改可行新研究报告出炉。</p><p class="ql-block">​ 一份技改初步设计书诞生。</p><p class="ql-block">​ 一整套工厂规章制度,制定出来。</p><p class="ql-block">​ 一份立体化管理经济技术指标,绝对成本控制落地。</p><p class="ql-block">​ 工厂走上了制度化、正规化、量化、技改化。</p><p class="ql-block">​ 半年之后工厂生产规模脱离了土法,形成了机立窑生产,生产能力从5000吨跃升到60000吨,利润达到80万。</p><p class="ql-block">​ 而我却被调走到经委当秘书,结束了短暂的一年半的工厂生活。</p><p class="ql-block">​ 一支笔纵横工业线,蜚声工业线和地区经委。</p><p class="ql-block">​ 机构改革的启动,经委这个号称二政府解体了,一分为五个局。面临选择,送礼的,请客的,攀附的,托关系的,而我却无动于衷。落选了,县长拍板把我分到最大的工业局。我第一次感到被人冷落。</p><p class="ql-block">​ 五年半的工业战线使我领悟了很多,我走进了银海。</p><p class="ql-block">​ 老领导给了我施展自己的平台,命运青睐了我,如鱼得水的二十五年。</p><p class="ql-block">刘国亮,笔名一生傲骨,当兵数十载。有情怀,敢爱敢恨。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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