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西峰寺位于门头沟永定镇苛罗坨村,历史上的西峰寺曾与潭柘寺、戒台寺并称京西三大古寺,而在这三大古寺中,唯西峰寺从未染指。说西峰寺历史悠久,并非张口就来,无根无据。西峰寺在唐朝时称会聚寺,元代称玉泉寺,今西峰寺名系明英宗正统四年所定,有落碑为证。今天若不是同行群友告知,或许这西峰寺还会在我的认知里,空白更长时间。不过客观地说,西峰寺不为包括我所在内的许多人不知事出有因,西峰寺远去了历史之名,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外,缘于一路走到今天的它长期以来被单位占用,未被作为一处对外开放的景点,当然还与该寺被严重瘦身有关。今幸有熟路的群友开车同行,才得以补足先前不知。群友告知西峰寺有三大看点,其一、相传寺里有棵距今约1800年历史的白果树,不过有人确证后指出此白果树为元代所植,至于白果树树龄到底有多久,为哪个朝代所植,仍待进一步考证。白果树见证了西峰寺的历史,赚足了人们的眼球,事实不争。其二、历史上曾作为戒台寺下院的西峰寺,未能如人们所愿,留驻它曾有过的辉煌,现共有二进院儿的西峰寺里,余有建筑天王殿和如来宝殿(后殿)包括配殿也不过只是原初的一部分,人们在不无遗憾的同时,庆幸可证西峰寺历史的三座古碑被保留了下来。由碑文所见可知,西峰寺在明朝时地位不低,这也是三座遗碑具有较高历史价值的缘由。其三、西峰寺里有座清恭亲王次子载滢地宫,无特殊情况不禁止来客进入,这便是因与皇族沾边儿也顺带提升了西峰寺的知名度。同行群友告知,今天能否走进不对外人开放的西峰寺,就看运气能否眷顾咱们了,如不然此趟白来。好在老天保佑,结果如愿,让我们的这一脚油没白踩。幸与我们同行的一位女群友在临门受阻后,一个电话就把这事儿给搞定了,我庆幸跟着他们沾了光,让此趟之行得以圆满收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过去有首歌唱道:千年的枯树发了芽,聋哑人开口说了话。这千年的枯树发了芽今在西峰寺里得到了印证,只是它不是一座枯树,也不在仅仅只是发了芽,而是一座参天茂盛的超龄古树。今天有幸看到它,便让我想起了在昌平延寿寺里看到的那棵千龄卧龙古松,如果科技发达到能让人的寿命延至千年,恐电视剧《康熙王朝》里唱出的那句“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不再是奢望。我在现场围它而绕,感叹岁月的磨砺不仅没有让它失色,反而更凸显出了它的苍劲雄浑,可谓老翁出山,精神矍铄,高耸挺拔,郁郁青青。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神的存在,但站在这棵白果树前,却又让我不得不感叹,或许这天地间真有那么一股看不见的神力在暗中帮衬,支撑着这棵白果树幸运地躲过了历劫,一路走到了今天。人们为了不让它的身躯垂弯以致过快衰老,用根根铁杆将它的枝干牢牢撑起,白果树不是烂泥扶不上墙,也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它在借助外力的作用下,依靠自身内生动力顽强地生存了下来,带给了人间无数美好,带给了人间春光无限。我想给它浇水,却又担心被他人指多余,因北京的天空少雨,生怕它因缺水而口渴致干枯,现场所见证实我多虑了,这山里的气候因海拔高度而变得捉摸不定,但山间却从不缺雨水,哪怕这雨量并不充沛。有说这棵神奇的白果树未显老态龙钟,活力四射,缘于它从不孤单,因为从它被根植于大地的那天起,便有人始终伴陪着它,呵护着它,有寺里建筑与它为邻,有同类植物与它为伴,这才让它从无忧伤,无一丝催悲生白发,快乐长成,郁郁葱葱。任凭狂风骤雨泻,撼天地而岿然不动,似如万年常青松。今天的人们之所以视它为天宫降福,给人间送来的一份厚礼,缘于这份厚礼不仅反哺了人类,让大地常绿,还让喜爱它的人们变得越来越年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紫藤缠柏二百年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蓬乱枝头倒挂金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大清时栽默默无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番回溯前来朝贡</span></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走进京西西峰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历史由来细解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碑追溯大明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转头不知谁对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碑并立刻文细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历史由来层层叠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建寺修寺历朝不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路走来为它而歌</span></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碑文开头:重建西峰禅寺碑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落款:正统四年岁次己末七月吉日奉佛……。碑文指向明确,西峰寺于明正统四年重建,事实不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敕赐西峰禅寺碑记》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重建西峰禅寺碑记》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图为西峰寺天王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透过天王殿窗玻璃,拍下其里部分展板内容,内容多涉及恭亲王奕䜣之孙溥心(溥心系奕䜣次子载滢之子)书画作品,说溥心博学多才,一点儿不过。西峰寺曾是载滢死后葬身之地,有他的地宫为证。说这载滢一生命运多舛,作为恭亲王奕䜣之次子,曾袭贝勒,后加郡王,但在之后因事被革爵,作为被革爵之人本不应死后享有地宫,但因其子溥伟承袭了恭亲王爵,这才有了他被葬入地宫的结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图为带有月台的西峰寺如来宝殿(后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番来到西峰寺,有幸走进载滢地宫,这是来之前万没有想到的。值守在此的工作人员为我们一行打开了地宫外门并告知,载滢地宫里的积水刚刚被我们抽干,不然出于安全考虑,即便是你们说破了大天儿也无济于事。尽管抽干了地宫积水,但感觉走起来,脚底下仍然打滑,好在工作人员手提大灯,为我们照明,这才让我们在潮气十足的地宫里未感太多阴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件刻有动物图案的石制品是用来做什么的,求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寺院儿里见小企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不知月岩寺昔貌如何,今天所呈之状已与原寺完全脱节,这或许是历史也有无情的一面,给它带来了至今都无法弥补的创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昔月岩寺里栽种出的古树,尽管曾经的月岩寺现已凋敝不堪,但它们仍旧陪伴相守,不离不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仅听月岩寺名,而未于实地见过,不来一看不甘心,事实上来后,大有一种被上当的感觉。现场听一位正在自家田里种菜的当地人告知,月岩寺寺名虽留了下来,但早已物是人非,除了几棵古树外,今日之月岩寺早已不是当初的月岩寺,周围一片杂乱无章,看不出一丝原寺旧有痕迹。月岩寺于何时不复,又是怎样成了今天这副惨不忍睹模样,只能让历史做出回答。历史或许让今人记不住在月岩寺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但一定会以另一种方式让外界知晓,它早已有名无实。</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