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从去年12月初,开始编辑《山上荆花开》一书,迄今5个月矣。虽然难点不少,反复多次,但如今终于定稿了。看窗外,繁花阑珊,绿叶葳蕤,我心大快!</p> <p class="ql-block"> 封面是一本书的眼睛。《山上荆花开》一书,最早仿效季羡林先生的两本散文集的封面而设计的:洁白素雅的底色,一捧灿然绽放的山花,书名自然赫然其上。但山上黄荆的花,不那么常见,且细小而色白,呈现出来效果一般,只好作罢了。求之不得,退而求其次,最后选用了太湖石、兰花的架构与造型。普通的书,大众的造型,“相看两不厌”,“唯有此封面”。</p> <p class="ql-block"> 见到首本样书,我为书籍的墨香所陶醉。委托两位友人校对后,我就放心地等第二本儿样书了。再见样书,闲来翻看三四篇散文,竟然发现了三次必须改动的错处,我大吃一惊。这不是友人校对不认真,疏忽大意,而是我过于自信了:自己的文稿已经读了N遍,不会有错的。我校对了一遍,又请3位友人先后进行校对。虽然本着“非明显错误,就不作改动”的原则,360页的一册书,136页发现了问题。即将出三样了,无论是我还是编辑都有些异乎常态。</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在核对过程中,确需要一双“火眼金睛”:“抱”写成“怉”,“揣”写成“惴”,“赏”写成“常”,等等。但是光有一双火眼金睛是不够的。“的”“地”“得”的用法是老问题了,另外,用“记得”还是“记的”?多用“记得”,但该“记的”时写成“记得”也不对。“想像”还是“想象”?“落寞”还是“落没”?“怨天忧人”还是“怨天尤人”?“了了无几”“寥寥无几”还是“聊聊无几”?“气喘嘘嘘”与“气喘吁吁”哪个对?……不求甚解的我有时莫衷一是,感觉到了“书到用时方恨少”。</p> <p class="ql-block"> 一一核对了编辑发来的电子版,该改的都全改了,可以说没有明显问题,有也只是一些细枝末节。但忽然想起《爱上了曲阜》一文。里面提及“蓼江公园”,错用这个“廖”。知道书中错用了,但改与不改我开始犹豫起来。一是怕编辑改烦了。二是正在读邵燕祥先生的《蔷薇叶子》一书,名家大作,正规出版社出版,也存在漏标点、错行和别字三处失误地方。个人一本小册子,少有人读,读也没那么用心,不改也罢。寄来第三本样书时,电子版与样书还是有出入的。遂对封面做了微调,序言的插图换了位置,“廖”字一并做了修改。高兴地准备定稿了,却发现发来的电子版是在旧版上进行修改的。原来已经改过的问题又出现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夜间,我又弄得满眼血丝,“红眼病”复发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出书不求闻达,自费难顾名利。我说过,目的主要是更好地把一度心血写就的文稿保存起来。印刷成书后,见书如面,请具体指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丁玉昌</p><p class="ql-block"> 2025年4月30日记写留念 。插图为友人所拍龙井村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