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老肖的“检讨”

海子了(吴钧)

这段时间与老肖逗嘴已经到了“登峰造极”境地了,现在我们俩见面就掐,兰州人说的那样:难缠的亲家,不见还想,一见就嚷。现在的老肖有点难缠,不仅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舍我其谁的勇气,说话依然像他的行走,慢吞吞却十分暴戾。肖丕争,这个来自兰州七局大院的壮硕汉子,绝不像五十年 前校园里细麻杆子一样身板,说话怯怯的,轻声细语的,现在的老肖就是他居住的地方,再刮起十二级大风也掀不倒他的二百斤的身体,像挺立的十八颗青松脚踏实地的屹立在阳澄湖湖傍的沙家浜,他就是一颗独立桀骜不驯的刺槐树,而且还是一棵老的。<br>他原来平凡本分,老实巴交的居家接送孙女上下学,现在又忙不迭得孙女孙子一起接送,但就是这样忙碌,仍然不耽误他去北京各大公园里唱歌,也不知他咋会那么热爱声乐艺术,若是放在五十年前有高手慧眼识珠点拨一番,说不定就成了“肖双江”了。老肖的痴迷和用功唱歌,似乎无人能及,老肖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全部的感情和精力,沉浸在声乐音节和唱词的旋律当中,就像一部电视剧《我的名字叫金三顺》的主人翁,外表有点憨厚,可内心极度坚韧,不动声色的朝着自己的人生目标奋进。<br>可就是这个像“金三顺”的肖丕争,一直就是我的仇敌,我们俩死缠难打,总是没完,白天网上叫骂,晚上微信相互攻击,有时看似性格粗鲁,有时情感细腻,恰是温柔一江春水。有时我挺欣赏他孜孜不倦的追求艺术,有时挺憎恨他如“赫鲁晓夫式”嘴无遮拦,大放厥词,尤其他的伶牙俐齿咄咄逼人,而且老肖有一个特高课的专业,损一个人总能抛出林林总总的隐私,哪怕就是自幼残缺的记忆,老肖也能引经据典喋喋不休的损的别人无处躲藏,这样的遗风也不知老肖从什么地方学到的技艺。有时恨地直咬牙切齿。<br>但是,我喜欢他,喜欢和他对骂,喜欢和他不停的撕扯,喜欢他红口白牙的“京骂”,甚至不止一次约他在北京金台路路口或人民日报家属院外面“掐架”,但是从没有得逞过,因为这小子太精了,他说:“我才不上当呢?”<br>我喜欢他,觉得自己很多地方和他一样。我没有他亭亭玉立高大威猛,主要还是气壮如牛。我和他一样,喜欢过着平凡市民生活,喜欢吃着家常红烧肉和其他接地气的菜肴,喜欢穿着普通的布衣背心,虽然我居家太多,不像老肖经常出现在大庭广众美女大妈含情脉脉视线之内,但老肖还是穿着普通,一点也不时尚,从不标新立异,大大方方地引颈高歌,用亮丽高亢的嗓音迷倒一片美妇大妈们,绝不依靠外在的服饰或技巧吸引京城的美女粉丝们。<br>老肖在文字上很婉约,有点诗人李清照的细腻和似水的情感,难怪他的老同学总会惋惜肖丕争没有拿起笔,可惜埋没了一个伟大作家的才华。但是老肖用来损人时则是一点没耽误他文思如泉涌,情感像岩浆。可谓是句句戳心,字字呛人,尽显过去文人痞客的原型本质,也是黔驴技穷的声嘶力竭的辱骂,就像鲁迅先生所说的那样:“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一样,我总是希望老肖的文字,继续歌颂正能量,就像他在朝阳公园里飙歌那样,充满着红歌的阳光,避免走进曲曲折折的京城犄角旮旯的胡同里。<br>老肖在家还经常以好男人自居,挽起袖子就做饭,其实他大可不必作秀,他从不用挽袖子做饭,他居家一直就是穿白布背心,用不着挽袖子,大裤衩子和大背心是他的标配,所以他做饭包饺子,擀面条,炸花生米,炖东北乱炖,甚至拖地板,洗衣服,叠被子,擦玻璃窗这些我都相信,居家男如能像老肖这样,我们的社会就一定和谐安详,老肖这是我们喜欢他的原因。<br>像老肖那样生活,将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含怡弄孙其乐无穷,有一次老肖和面做包子时说了一句看似普通却十分经典的话:“面按照用途分两种:放发酵粉和没放发酵粉,放发酵粉的面粉会很快发酵,而没放的时候面粉会自我呼吸----我要做没放发酵粉的人!”这就是我们的老肖同学,总是那么纯情如水,童真可爱,就这样从兰州到北京,一步步就成了北京城里文艺圈里不可缺少的唱歌大神。<br>老肖勇敢、天真、乐观、简单、倔强疾恶如仇,他用自己的双手努力实现梦想的兰州人,是我们敬重的歌神,但也恨他的“红嘴白牙”,刨坟掘坑的残忍。<br>老肖,希望我们能和解,不再撕扯,不再怼人,平和安静地嘻嘻哈哈,如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