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刘一汉画展

燉齋書畫

<p class="ql-block">山东一汉子</p><p class="ql-block">欣闻山东画家刘一汉先生2025年即将举办画展,心喜之,遥远贺之。</p><p class="ql-block">认识“梳翠坊”是极其偶然的。很早很早,在QQ时代城市达人“心灵驿站”文学社认识一汉先生,给我留下了很深,很诗意,很浪漫的印象。</p><p class="ql-block">那时候的“心灵驿站”琳琅满目的诗歌,散文,小说等等文廊里,赫然看到“梳翠坊”典雅无比的名字,仔细一瞧,长诗一首,颇苍凉的,忧伤之至;眼前一闪,还有“国画”——芭蕉扇一把,红泥炉一个,袅袅缭绕的香茗一盏;再观,各色小品琳琅满目。余受“食古不化 ”家严影响,素喜欣赏古玩,书法,字画,心窃喜之:文学社还有这等宝贝欣赏,赞!遂一头栽进去!长诗极具古典韵味,然字字句句悲凉沧桑,如此才华硕然的中年人是什么使他的诗句如此伤情,又是什么让他年纪轻轻画艺便灵动诱人,像有一股无形的磁场吸引我一探究竟。于是,一篇洋洋洒洒的读后感灵感顿生;一句句对小品画幅的评论出自心灵,原本只会欣赏,不会评论的我,居然逐步进入一汉画家的空间,对相册中数不清的副本——梅花,小品,题词,对子,山水...... 品赏之下,妄而評之“先生的人物,花卉,茶壶,传神之极!特别是先生笔下的梅——神魂俱佳,神韵更是令人着迷!</p><p class="ql-block">更不可思议者居然于2013年还鼓励,助力刘先生前往全国闻名的经济开发特区深圳,举办了一场“刘一汉先生专题山水”画展。刘先生独具一格的的山水画自此走出山东,岭南画派之画风又走进了山东。还记得《生命的盛宴》是我为先生前往韩国阴城潘基文秘书长故里举办画展时又写的一篇序文,此情此景,一晃一十三年过去。今刘先生之画展,精进毋庸置疑,在此预祝先生画展圆满成功。郑蔼华4月27日于广州</p> <p class="ql-block">《致敬铁斋 2025画展》 自序 梅兰芳到沪上演出,缶翁坐在台下观看,有人问缶翁能否识其趣味,翁曰:不求甚解。今日偶然滑到一个画展,叫《致敬缶翁》,令我大欢,此四字慰贴,杜某先生从艺30周年书画展,何许人也。查阅后知之,鲁人也,且与我同龄,又观其画,也缶翁皮毛类也,尚未精进,甚憾。1999年,我得缶翁书册,漫不经心的学着,因为此时我还不知缶翁之大道,沙孟海有文:苦铁画气不画形!这句话直到十余年后,我才心领神会,那时我在读徐渭。今天画廊,国人大炒齐白石,江浙力挺吴缶翁,我是着意避开齐翁而不视,这是个雷区,白石翁妙手无敌。1840鸦片战争,这一年任伯年生出,自此海上因开埠而富有,画人自康乾时就红红火火的扬州,开始转入海上,四杰为当时文人画的最高峰,前以任为代表,后以缶翁止,也有高手虚谷,蒲作英近世才真正亮出,让后世知亮瑜各有千秋。入手缶翁梅花是很能得其画妙,后人枉言其燥苍,实是雄浑,一扫文人纤弱数百年。近十年读青藤,依旧不着其意,因为徐渭放其神,而缶翁守其意,想脱去缶翁皮毛,又去东抓西拽,但观这十年,依在缶翁残钵里。吴冠中说:笔墨等于零,遭世人大唾,当你没有通透去读吴老文章,就来否定他,也是当今人的丑陋。林风眠,吴冠中的画真的不需所谓士人的笔墨,他开启了审美形势的新视角。徐悲鸿中西结合的很伟大,虽未能尽善尽美,也为一代宗师。我时常想:他太能,若他不擅油彩,不擅画马,就凭一手好字,也可与于右任牵手于民国书坛。近来浙美那个刘姓教授大言笔墨无用论,令我汗颜,无耻之人,乖巧到浅薄画几张毛笔速写,也敢谈中国画。我对友人讲:人到了一定时候,会借一尺纸,或几段文字,甚至几盆花为载体而快乐,这应是六十后人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心如死灰,麻木不仁如如僵蛇般的活着。古代是没有画家这一说,你还什么会员,什么博导,只有读书人和白丁,读书是为了当官有权,与艺术无关,再大的门阀豪族,也是写个便条:送你二斤桔子,请品尝!或者如颜鲁公,勒碑石上,歌功颂德。书画是文人消遣的东西,如品茶,成为一种商品也是近世扬州那几个七品官耳的余业谋生手段。观千年士人画,在僧侣文丐遗民隐士中传承,还有一群人叫院体画,供皇权消遣的手艺人,你得遵规守法,不能象江湖酒徒那样随性撒沷。东坡先生"士人″画一说,并没有多大影响,在宋徽宗画院的正统下,就是小火苗苗,就是到了梁楷牧溪,禅画几近成熟,也是靠东洋人的保存,才追录画史。真正的士人画完美,便是崖山之后,元代隐士们才真正的推向高峰,元四家为代表,以水墨为主体,玄之玄。明四家承元更为丰富,直到徐渭出,由文秀走向放神,精神各别,昙花一现,凄凉五百年。牧溪晚年是在绍兴的,徐渭是有临摹的,虽然陈鹤的片纸留下,从其牡丹图中看到了所谓徐渭"撞水法″的源头,溪藤一尺小方方,晚年的徐渭就放弃了这种技巧,恣肆胸臆,旷世惊天,可惜名不出绍兴,只能换酒换蟹,最终贫穷而亡。太高的才气是存世的悲剧,不好,读白阳,如春风沐浴,读沈石田,山青青,溪清清,心爽爽。明亡后,士人气爆棚,殉国的,抗争的,出家的,还有下跪的,直到乾隆时分《贰臣传》,才真正的为这群人公平立传,士人气千古流芳。忠与二,那是一个时代的记忆,钱谦益的水凉和柳如是降云楼火灾都是历史的悲剧。中华才子佳人多如星斗,我只浅浅的读过傅青主,又沾连了几十人。当新的时代以工笔和写意分类画画时,士不士,笔墨不笔墨就是个词汇了,文人画看笔墨,″新文人画″就不看笔墨了?只剩下″乳罩丁字裤″,"油条猪头肉"了吗?古代的读书人为什么喜欢梅兰竹菊,高山流水,其实就是幻化成一种精神,白丁不喜欢吗,养目与寄情是两回事,郑思肖的兰花就是士人精神,与今天的商人几十万一棵是不同的。五十岁后,似乎不愤青(耿老说我愤青),也不激进(邹老说我是激进),因为我知道人生路上,不只有鲜花,还有蜂毒。读书太少,想一些事有时也矛与盾,没有读马一浮的书,但我深信他有大学文。我也不去学黄宾虹,因为他仰望无际,只能伏首山根。虹叟告诉我们笔墨是什么,用笔墨去表达什么,什么就是涵养,是性情,是操守,是精神,是艺术,是文明。我性懒,没有大哥邹老承学虹叟那么精深,八五美术思潮出了一些个性,那时有幸我还没画画,当我知道时,轻舟已过万重山,幸好对一切都″不求甚解",随性是最好的艺术准则,但你要守法,法既是技巧,也是正气。率笔尔尔,在一个″不合时宜″的时代,荀且有术也罢,无门也罢,活的闲云野鹤一些就好。那一天,我只知了一个名字富冈铁斋,如同嗅到了什么,粗布大衫,士人画在东洋最后的巨匠,心不唤物物不至,《铁斋大成》万里飘洋过海来到了铁竹斋,当我又耗时力三年,就去读他,一天,一位朋友说:见到"铁"味了,还有一位友人说:″刘家山水″,这便是混沌懵懂下的不求甚解,嘻嘻很好,哈哈人生一场,呵呵也甚快哉。大涤子画竹:高呼文与可,今天也得感谢杜某,可呼:敬致铁斋~~~刘一汉画展。甲辰大寒夜记</p> <p class="ql-block">2025《花间一壶酒》画展</p> <p class="ql-block">守摊一日还挺累,我姨带着老闺蜜第一次来看画展,摸着我梅花图喜欢的很,这页让张辰捣鼓出斋了。回来饭后迅速拟画一页,久不作关梅,《梅开五福来》,猜我姨喜欢胭脂妆,没有用朱墨,尽量要画的俊,让我姨欢喜,弄得我还挺紧张,人间事还是要入世的好,奈何缶翁大人。</p> <p class="ql-block">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