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拒绝迷信,珍爱生命。</p> <p class="ql-block">制作:王桂英</p><p class="ql-block">图片:网络</p> <p class="ql-block">张大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半大老太太,长着一只鹰钩鼻子,一个长下巴,贼眉鼠眼还伴一口黄板牙,油腻的短发一半黑一半白,整日里打扮的花里胡哨儿,人送外号——秃尾巴鸡。整日里咋咋呼呼,凡事她都要抻个头儿,每每看见她都呈现微聊状态中,“老张呀?放心,来我这包你百病全无。”似乎业务繁忙,真的神通广大一般。</p> <p class="ql-block">这不,李二迷糊老伴儿病了,在炕上两手捂着肚子无机六受,龇牙咧嘴喊肚子疼,儿子着急忙慌边给司机打电话边说:“快去医院吧。”二迷糊一摆手,“瞎参和什么玩意,备不住是着凉了,打个阵儿就好了。”儿子急眼了,“你老是拔犟眼子,五迷三道的,要不就鬼呀神的,听他们胡诌八咧……”这下可给二迷糊提了醒,麻溜儿抱起媳妇就向张大仙家跑去。到那把媳妇放下还振振有词,“他娘到这你就除灾了”媳妇气的脸都青了。这时秃尾巴鸡张大仙可来精神了,三下五除二准备就绪,伸手往香案上一指,示意二迷糊上款,二迷糊毕恭毕敬地掏出一千元钱放到堂子上。只见秃尾巴鸡端坐在椅子上,二目紧闭,浑身哆嗦,摇头摆臂扇乎了十多分钟,在椅子上颠了两颠,一拍巴掌呵呵咧咧开讲了,“迷糊老弟你仔细听,大仙我慧眼看得清,缠住妹妹的是蜘蛛精,狐仙我修炼三千年,要想好病得多花钱。”就这样,二迷糊点头哈腰又拿出一千元钱放到香案上,等待大仙显灵,经张大仙这半个多小时的折腾,二迷糊老伴儿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用手恶狠狠指着二迷糊,“你……”这时二迷糊儿子风风火火把门踹开了急赤白脸地指着二迷糊:“你能不能有点正事?在这听她胡嘞嘞,你听她糊弄可害了我妈呀。”说完背起母亲就往医院跑,急诊检查,他母亲患的是胃出血,再晚一点就没命了。</p> <p class="ql-block">再说这张大仙送走了二迷糊一家人,自己哼着小曲把堂子上的钱一张张往起捡,还美滋滋地拿到街上去显:“他二婶子,你看我这闪不腰,差不气的,神道钱来,活儿还不断溜儿,下午邻村李厂长还来看病呢。”刘二婶实在气不过,“呸,呸,呸,瞧你那损人利己,得得嗖嗖那风骚样,人家二迷糊老伴儿差点让你要了命,还在这假充硬。”“呦!他二婶子,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盐从哪咸,醋打哪酸呀?是他信着俺了。”说罢,张大仙扬长而去。</p> <p class="ql-block">回头说二迷糊兜里刚取回来的七千多元卖粮款,连张大仙处再去医院还花了个倒撅,这时他终于不再迷糊了,眼泪八叉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像霜打的茄子,蔫吧了。他蹲在那里自言自语:“粮钱没够花,还差点害了孩儿她妈。有病不能乱投医,再也不能信那秃尾巴鸡。大半辈子竟信邪,以后可得真正的信科学!”</p> <p class="ql-block">作者:王桂英</p><p class="ql-block">哈尔滨市呼兰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哈尔滨市诗词楹联家协会会员,呼兰作家协会会员,文学爱好者,喜欢创作散文、诗歌、小小说,爱写古诗词。曾在《新青年》、《知音》、《意林》、《哈尔滨日报》、《新晚报》、《农村报》、《科技报》、《呼兰之声》、《今日头条》、《文化范儿》、《《萧乡文学》等刊物,报纸,平台上发表多篇稿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