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藤也能结出甜瓜》

彭堡岁月

<p class="ql-block">2007年,从山西大同大学毕业,跟随包工头当技术员,那时候恰好和媳妇杨瑞萍谈恋爱,一个天津大麻花俘虏了媳妇的美好时代。她去深圳远鹏,建设罗湖口岸钢结构去了,我就在银川短暂打工。现在会想起那时候的光景,太难了,除了穷还是穷。父亲樊永福胃癌晚期做了手术,也就活到2007年的10月,那时候的境况用“凄惨”我都觉得体会不到穷的极致。青黄不接的空档,我媳妇杨瑞萍给我在深圳惠州找的技术员工作。那时候一来没有出过远门,二来牵挂家里的父亲。匆匆忙忙十几天我就回到了银川,我记忆犹新的是卖的火龙果没有给父亲尝一口,火车到固原可以下站,我就是害怕担心浪费车票,没有下,每每想到这里。我就自责的不行,也就大概我回来一个多月的时间,父亲永远的离开我们而去,那时候,父亲去世,当时没有感觉到离开父亲的天塌了,随着着一系列问题的突出,才发觉呵护我的那个人永远离开了我,在没有给我撑伞的那个父亲了,我写着潸然泪下。这个时候,我就像蒲公英一样,没有自己,没有动力,父亲撒手人寰。留给我一个烂包的家。这个时候的我,就像烈日下幼苗,基本就是枯萎的结果了,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老丈人杨占江,丈母娘朱粉梅给我遮凉,浇水,把我从悬崖边缘拉了一把,才使我回到了努力生活的正常轨迹上来。都不容易。感谢这个美好的时代,温故而知新,在岁月的痕迹里,我们忆苦思甜,展现未来。在一次次的挫折和磨难中成长,最终实现活着的最大价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