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入厂时二十岁出头,其他复员兵也差不多这个岁数,最多大个一两岁。厂子里的青工也都是和我同届的初中毕业生,好像个别也有个晚一届的,因为文革那几年没招工,都去了兵团或插队上山下乡,只有我们那一届时北京有招工。另外电话局的人员结构是女职工多,我后来在另一个单位当部门主任时,部门里的同事几乎都是女同志。</p> <p class="ql-block"> 复员兵们家庭条件、政治条件都好。虽然那时候婚姻法的规定是晚婚晚育,但是大家都已经到了青春时期,厂里面原有的男女青工有的已经处起了对象,只是没有公开,谁是谁的朋友表面上看不出来。后来个中的现状就有了变化,她(们)原来的男朋友就变成了复员兵,因此大家也就知道了原来的情况,议论纷纷并为此打抱不平。除了上面的情况外,后来厂里的厂花几乎都被复员兵给抢走了。</p> <p class="ql-block"> 我性格天生内向,自中学时就不和女生说话了,而且一心要调离厂子,并一直在复习功课准备考大学,所以对这方面没太用心,当然也有女师傅给我介绍厂里的对象。直到我调到数控机床那个有制冷设备的机房,是和厂里的生产科室在一座房子里,房子里面还有一个图书室,并且出我们的门走几步有窗户的走廊右拐第一个门就是图书室。</p> <p class="ql-block"> 图书室的负责人是一位年纪大的女师傅,还有一位年轻的就是邵京婷,她是妈妈落实政策从云南回到厂里,她也随之进了厂子,她比我大一届在云南时先是插队后来到了昆明人民广播电台当播音员。我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到图书室借书看杂志,因为那边机床是数控靠程序自动加工,一个部件十来个小时的都有,所以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和她经常谈一些关于文学方面的话题,反正就是那种特别正常的聊天吧,有时候那个老师傅故意出去让我们在一起。我对她有好感但不知道怎么表达,就想在还书时在里面夹一个纸条给她,另外还发现除我之外,父亲是社会科学院领导的李赤子也经常在图书室,他们岁数相当。</p> <p class="ql-block"> 邵京婷不久调入北京电视台《北京新闻》播音员,我在家和父母一起看《北京新闻》她的播音。前年社区组织党员参观北京广播电视台,在看里面早期的黑白电视展览时,我还向人打听她的消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