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母亲7/30日摔了一跤至今已将近月余。这一跤摔了很厉害,起初1周根本不能动,卧床10天后才有所好转。好在未骨折,只是软组织损伤,然大腿内侧的淤青块尚未完全消失,比一开始时已好了很多。鱼汤是好东西,4周吃了6条鳜鱼,第4周我已可以背后抱着母亲在屋内走上几圈,但右腿明显无力,自住行走尚需时日。</p> <p class="ql-block"> 今日下班忽然心血来潮,躺在母亲的身边(注:因母亲是从床上摔下来的,故我已把床架子拆了,只留席梦思,又买了一个薄型席梦思和10公分床垫,薄型席梦思方便晒)。原本只放一张床的小房间,现在二张席梦思并排摊在地板上,即可防备母亲再次摔倒,又可和母亲并排睡在一起,仿佛又可以重温一下儿啼时代的依靠。母亲早已不认识我了,然母性的本能依然慈祥,偶尔头会靠在母亲肩上去寻找一下依靠的感觉。小时候的依靠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亲切,仿佛昨日的故事依然还在继续,只是角色互换了一下而已。</p> <p class="ql-block"> 已是天命之年的我很渴望一份依靠的感觉。茫茫人海,悠悠岁月,往事如烟,随风而逝。每每颓废时,很希望一份依靠的温暖;每每孤独时,很希望一份依靠的温暖。也许,这是遥不可及的事情,男人的情怀在自然的法则中就是决断和承担。然不经意间回忆起儿时的依靠,牵着母亲的手,在母亲的保护下开始了自我的人生之旅,那是挥之不去的记忆。如今的母亲早已消失了往日的风采,行为言语间大约也只有3、4岁儿童的智力,本能的行为大约也只有吃喝拉撒睡了。虽然有些无奈,虽然有些抱怨,然心中的念想依然那么的清晰,心中的依靠依然那么的亲切—父母在,人生尚有出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p> <p class="ql-block"> 潺潺溪水浅,悠悠乡间闲,已是初秋凉爽夜,梦酣眠;蹉跎昔日情,孟郊游子吟,朝夕伴母心未老,怡长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