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风波（续2）校史故事（三十二）电72班毕业分配的记忆

王炳森

1953年11月竣工的鸡西煤矿学校教学主楼

方案调整：新方案连夜向党委汇报，很快比党委批准，新方案去哈市的四人：周万兴、黄大亚、胡万杰、吕善举。四人除了周万兴一个人有民主意见之外，其他都是领导一章播成的。名曰：政治是任何人比不过的。事过一天，我越想越不痛快，想上下的人员，感到一些结论缺乏实事求是的态度，对于同学中具体困难考虑不足，一句话，新方案缺乏对学生负责的态度，可是看到那么多人对新方案信心十足，只能感到心情不舒畅，又是基层上报，党委批准，只能如此而已。我和杨老师的尴尬局面，可想而知。

中午近饭时，我见到李成富副书记，入学两年，是头一次与他谈话，表达了对新方案的心情，我生怕说得过多，言多有失；又怕说的少领导听不明白，极为谨慎。他说："你们的意思是既然通过了，怎么还说不同意见呢？”我连忙说："我也通过了，因为有组织原则吗。……"刚说完，学生科长郭荣过来了，说："煤管局科研所，不愿意要女的，唯独电选女的可以调下来。"连忙让我找来了杨振英班主任老师。其实我俩倒有个较好的打算，可调于桂琴去，分到哈尔滨仓库，胡万杰调下来留鸡西，其他三人调一下无妨。调整谁？遇到难题，原班主任滕老师说："现在谈话已过，调一个就会炸锅，反映就会出来了……。"李仁民老师也说："反正电班调整一定要慎重！"如此一说，杨老师只能讪讪地说："就这样吧，让他们批孔老二去吧，为什么重男轻女！"谈到出现的反映，我愤愤地说："反映不是调人的问题，而是反对咱们这个新方案，难怪同学们说我师阴课诡计，那么多摸底，那么多民主，又要求大家报志愿，最后一反常态，高出一个冠堂皇的新方案，怎能不让同学们议论……。"其实议论，岂能表达同学情绪的状态，谁知会出现什么风波？就连调一个人的想法都被压回来，可以想象新方案竟如此神圣……！?

电72同学赵德礼、孟小夫、谷春凡、代文革回母校在主楼前留影

思想分歧

新方案产生的本身，就充满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可以说是对我和班主任杨老师脚踏实地工作斗争的"胜利"。是"革命路线"的胜利，当然表述的不能是这样的字眼而已。尽管黄大亚和我谈过，有去哈尔滨的思想准备，但是考虑家庭情况，我和杨老师还是执意不让去。保卫科长寻玉才老师等人，以党要批准方案报告为据："不考虑家庭情况，不考虑对象如何。"这"矢"如放黄大亚之"的"，岂不恰如其分！我说："两个不考虑，领导应该这样教育才行，本人也不应该提出要求，在有条件的情况下，领导怎能不考虑呢？"我与杨老师尽管发表了意见，因为跟上级不紧，只能靠后了。争论较大的是程辛玉。有人说他是业务尖子，我说："他思想觉悟并不低，入党申请写了，思想汇报也交。……"有人说对兄弟班级有影响。我说："他的去向如果有那么大的魅力，我们转变学生的思想工作也不用做了…。"（实际只有一个汪健一反映而已）又有人问："吃苦怎么样？"我说："他照农村来的学生差点，但要做具体分析，他来自大城市，在农村是个电工，要求能一样吗？"有人又说："这次到艰苦地方去的思想准备不足。""理由呢？""长期以来就有去哈市的准备。"我说："那倒是。能说明什么呢？"到底是哪条理由不让他去哈尔滨呢？争来争去，恐怕全包括了。后来又有人说："程辛玉去，毛文斌必然要去。”“他俩不相关嘛！"我理直气壮的说，"程辛玉怎么能和毛文斌比呢？程辛玉的群众基础是23票呀！……"我和杨老师尽管做了这么多工作，班风正了，毕业分配顺利，想不到有效的工作竟如此付之东流，竟然每每匆忙应付新情况。就拿吕善举来说，两年来不仅了解而且深知，可这次几个决心书，就把几个大人物弄的一愣一愣的，难道他也是个政治尖子？我和班主任最为清楚。这些意见，我和杨老师只是个仆从而以。毕业分配大局就这么定了！我心中暗暗自问："同学们的意见难道和"革命路线"就那么大差距？何从谈起我们的毕业教育属于学校"前例"呢？（学校表扬语）"难道电72班还是乱糟糟的班级吗？非要对我们进行这种"专制"吗？实际上这是问题的要害，有人（腾老师）就是带着有色眼镜老观念来到班级，用他的话说："你们电班情况特殊，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不这么做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