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故事》，随笔

老倔视界23670423

1979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广州市。那个年代，单位里面有后生“拉埋天窗（结婚）”，同事们点样祝贺？大伙凑钱购置：印有贺词的镜子一面如图；印有大红喜字的脸盆、痰盂、花瓶各一。新人回请同事们吃顿饭。 1980年，女儿他爹已经打足十年工。单位竟破天荒组织员工搭长途车到桂林旅行～“食阿爷”啵（公家出钱），开心。单位讲，搭飞机他们负责搞定购票证明，但系机票食自己（公家悭得就悭）。机场售票处确需看到一定级别单位证明才有交易。规定奇葩么，当年就是如此，私人私事搭飞机费周章。在广州老白云机场搭乘苏制“安（安东诺夫）24”。它44座，飞桂林票价49元/人。当时人工41.5元.月/女儿她爹娘如是。现在自媒体常说那年代搭飞机，空乘～还不能叫空姐会给你矛子喝。女儿她爹头回坐飞机就一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蹭蹭大漂亮国万斯的流量），怎可能向空乘提矛子？飞四十五分钟的短途航班，收到个什么钥匙扣之类小纪念品聊胜于无。 借了女儿外公的120相机。原生态的桂林，现在无论如何看不到了。女儿什么时候开始第一次旅行？这次。 1982年。春节，女儿十个月。去看望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家就在这附近。爷爷祖籍渝，爷爷的爹就是太祖父当年在袍哥会“捞世界”（旧社会的帮派）不是“食过夜粥”勇武角色（有功夫会打架），系帮会账房先生。账房抽屉里钱不少。但太祖父很穷，没钱供儿子继续读书。有家“仁庆高商”金融专科学校贴街招承诺做善事：全体学生中成绩最优秀者，可得奖学金。爷爷志存高远不想一辈子屈在小县城，只能先做学霸。自小孤身闯世界，好犀利的。爷爷的娘在他五岁时就已撒手人寰，啥叫母爱？唔知。奶奶祖籍粤省南海县，“阶级成分”不好，但她勤勤恳恳踏踏实实的工作态度却几十年如一日。奶奶娘家民国期间几十年走过的坎坷路，就像篇情节跌宕起伏的小说… 外婆可喜欢小外孙女了。 1982年。女儿被“上学”，没辙的，双职工家庭，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全忙得昏晨颠倒。坐右一，她心情不好。因为每天傍晚如何望穿秋水都是最后一个被娘接回家。她娘骑车上班一来一回二十公里路…她爹？无电话无手机“无尾飞堶”，每次出差四、五十日不着家平常事。 星期天，在省财厅旁的儿童公园遛娃。这地方在1995年被还原为南越国宫署遗址。 女儿经常被人夸：真乖！真可爱！就没听到夸她漂亮的。她爹有点郁闷，咋不夸咱闺女漂亮呢？女儿就是漂亮！不信走着瞧！ 1983年在烈士陵园。太祖父惦记曾孙女，于是拍张照片寄回去。几十年后回老家，见墙壁上挂着的镜框内，这照片赫然在目。 八十高龄的太婆竟从佛山跑过来花了几天照顾她还没满月的曾外孙女。女儿她爹哪能忤逆老人家心愿？惭愧，心有戚戚两年后，忍不住再来看看，她要留影纪念。 花园酒店。住建设大马路西一街的公屋时，女儿经常扒着朝东窗户的铁枝，看着它从一片农田慢慢地变成一座漂亮的酒店。 1984年，去佛山探望年迈的太婆。太公呢？大概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女儿爹的外婆跟外孙不经意间说她与胡汉民（曾任广东都督、南京国民政府主席…）很熟，太公都是通过她介绍与胡认识，然后弃商从政。抗战爆发后在陪都重庆任国军军需官，某次出任务从香港乘机返重庆途中，飞机遭日军机击落殉难。 女儿的老表们。 建设大马路西一街公屋，没家徒四壁哈，只是简约～阿Q！女儿好乖，三岁时就被任职“厅长”自己睡。娘好似有点司马迁写《史记》潜质。很认真地对每张照片做注释，坚持了很多年。这张签批：吃饭时间还不忘打拍子（女儿正学五线谱拉小提琴呢）。 自1978年“改开”始，国家经济发展的驱动力发生根本转变。大潮之下，移民，留学，做个体户，停薪留职转岗…，一时风起云涌。到一九九零年代，下岗潮更席卷全国，有人觉得危也有人觉得机…她爹也在思量换工，1982年终于逮着机会。Y国企招工，文化程度考试&“政审”Pass ！接受单位人事科科长问询：丑话说在前头。没铁饭碗这回事，做不好照“炒”；薪酬不固定要睇绩效；福利房啥时候有不确定，你想清楚至好。破釜沉舟，干了！随即发商调函。但直到1983年5月才去成Y企业。咩原因？老单位蔑视你如蝼蚁却被冠顶“人才”帽不准外流，丢那星，道德婊（sorry，当年年轻气盛）！曾想过扔掉近十三年工龄离职去新单位？又觉代价太大。蹉跎一年江郎才尽，无奈请女儿的外公给单位上级主管领导打个电话…新换的行业与女儿的爹一样都从零起步，创业阶段步履维艰必然的。且卅几欧（岁）改行，隔行如隔山，白丁一枚，只有落死力去学去做，若给人炒？个女点算。公司画的“大饼”好诱人，但纯靠画大饼能充饥么！待新单位发第一个月人工，方知薪酬比老单位翻倍，还时不时发些福利比如一提可乐健力宝之类。“食猪红屙黑屎”才是杠杠嘀吸引力安抚忐忑心情。 犹豫一个月花690元买下它（否则哪来历年照片），以前就只能隔着柜台淌口水。呵呵，对自己生涯前景有了些许底气，换工了嘛！日本货已经出现在货架上，闲闲地几撇水（撇水：千元），可望不可及。这玩意除了用闪光灯，就跟电一点不搭界，全机械手动。当然，必配三脚架，不然咋拍合照呢。数码相机还得十二年后才能冒头，现在它“㷫过辣鸡”（㷫：烫手，辣鸡：电烙铁）大热中。前面提到行业前景，生产 Df-1 的厂子远景倒真的是夕阳行业，事后诸葛。但谁说得准呢？“我消灭你，与你无关”的残酷现实一再上演～数码相机干倒胶片相机；数码相机又被手机干趴下…，享受现在管得了以后洪水滔天。为嘛迷照相？就像男人食烟饮酒，女人迷 diamond、gold & LV。女儿她爹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自把自为在越秀区“少年之家”报了俩“兴趣班”：唱歌&照相。跟他爸妈商量？他爸妈放任到连小学升初中考什么学校，都由儿子自己揸主意。儿子到时摊大手板～爸，给钱交学费。他爸会“阿兹阿佐”？给钱爽手！潜台词：自己做的决定就自己承担后果。唯一一次做干预：WG期间的1967年7月23日他儿子就在中山纪念堂东南角“武斗”第一线，沾一身血回家。次日，即押送儿子回妈妈南海县乡下。无得 Sey No！女儿的爷爷十几岁就孤身闯世界，爸行，儿子就不行？ 又被读“市一幼”，寄宿。某天，院方打电话给女儿的娘，说女儿脚伤着了。娘慌失失赶过去，原来某小子拿起个玻璃瓶狠摔地上，玻璃碴子将女儿脚背拉一大口子，送医院缝好多针…妈妈我好痛啊!，晚上痛得睡不着，嘤嘤地哭…，爹娘心疼坏了。倘若现在发生如此事故，估么着能让院方赔底掉！女儿怎乐意寄宿？她依然没辙，爹娘也没辙。 1985年。某天，女儿向爹要啥东西，不给。于是就大哭。他爹灵机一动，何不留下女儿成长过程的喜怒哀乐，趁此操起照相机按快门：留下你哭的样子，再哭就不漂亮了，抽泣两声立马止住。女儿爱哭？不。因此这照片难得。 忙啥呢？他们在该读书的年龄“闹WG”，现在有考成人大学机会，摁住它就对了！自费报读每周日全天开课的补习班备考。那时没每周两天休息日这回事。大锅饭没了。薪酬与职级、岗位挂钩，级差拉大越演越烈。生存发展压力下大家都尽力提升自己上升空间。“卷”！哪能保证每周一天休息时间，公司也不是保姆，凭啥你上补习课受照顾。“学制”一年的补习班，老爹旷课时间超过三分之一。上世纪八十年代成人专修科考试是采用全国统一招生入学考试的形式，幸运之神眷顾，能蹲武大经济管理学院脱产读了两年专修科。报到后就被学校学生管理科舒老头招呼过去交待做临时班长。凭啥！女儿她爹愕然，很不高兴，完全是坏消息。舒老头一句话怼回来：就凭二十九个同学的班里，你年龄最大！一个月后会再选举嘛。舒老头补充句软话丢！不是说要尊老么？没敢吭声。哎，同学们都心善，给足老龄同学面子，两学年选班长都没把他给撸下来，直到毕业。 游华南植物园。 1986年。夏。女儿毕业于市一幼。她上小学，她爹上大学。 来自粤省含海南八六、八七级同学（1988年海南建省）。 女儿她们这一辈在幼年时候，总被患“强迫症”的爹娘折腾，逼着孩子学这学那，才不管孩子愿意不愿意。怀着自己对过往遗憾的代偿心理。她还学了啥？电子琴，东山区少年宫的“小云雀合唱团”…女儿她也烦，拍照倒是乐意… 这才是女儿中意的活动。哪会没游戏机、奥特曼… 1987年。分到公司福利房，花好几年时间利用节假日自己动手打家具、搞装修，如果不出差的话。这代人大部分兜里没几个钱基本靠自力更生，不累？呵呵。表弟来探望表姐。他们俩从小最要好。 好像是广州动物园。 学校放暑假，一家子逛莲花山，并在山上的酒店住一晚上，女儿高兴坏了。 1988年。女儿不喜欢留“椰子壳”发型，撅嘴抗议。但她真的好乖，礼貌地给镜头一个笑容。 爷爷奶奶来祝贺搬新居。已经进步到“家徒三壁”。墙上挂着的题词是武大学生会干修生分会1988年时任“宣传部长”，读图书情报学院图书发行系、安徽绩溪汪同学给分会“L主席”的毕业赠言。入校时觉得千辛万苦挤上独木桥，从繁杂高压的工作环境中摆脱出来，一身松啰，老婆孩子都有了心无旁骛念好书别搞啥幺蛾子。不久却被学长盯上要配合学生会做这做那的，特烦！后来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大学生们都咋样子活着？就你独孤求败？和光同尘罢！ 在奶奶家露台。俩姑姐的孩子。奶奶亲手种植的玫瑰真的好漂亮。 1989年。随娘到江门台山市上下川岛玩耍。旁边是谁？娘的同事。 1990年。爹的书房。她的房间也有自己的“办公桌”，“厅长”职务则在1987年免去。 1991年。在东山宾馆。 要求女儿必会的基本技能不多，游泳、骑自行车。踩 roller 却是她自己的选择。 1992年。 1993年。春节。很少在家里摆桃花，这年例外。 外婆当年抱着娃唱：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吱吱喳喳叫奶奶，奶奶不在家，爷爷摔死它。时间过得好快啊，小外孙女长大了。 1994年。小学毕业。铁一中就在家旁边不远处，中学就它。 打中了！ 祝女儿生日快乐。 重新装修屋子，这回她爹做不动了。包工头揽活驴粪蛋外面光，第三年卫生间漏水，楼下怨声载道，赶紧拆了补漏。 跟着爹部室的同事到海南省度假。 娘花钱给整的艺术照。 1995年。闲暇间逛京城。 1996年。初中毕业。 与抗日老革命外公外婆亲热亲热。 同辈。 1997年。入读市师范学校，军训。自1996年起，公司分业经营，她爹忙得焦头烂额，有时通宵加班。拍照？扔一边去了。且女儿年龄渐长，自己的空间越来越大。时间像油门踩到油箱底的车，飙得飞起来。 女儿的同学兼好闺蜜。听说她们俩后来都成留洋博士…这会，不少人说女儿像巩俐，她很不高兴。 1999年。当年瘦小的表弟，长成英俊的大小伙。搬家了，赶上房改末班车。 入读广州大学。在写作业？她同学拍的照片。 娘带着女儿游珠海圆明新园。 2000年。她爹被调肇庆工作。单位的同事调侃他们“下流”干部。经常是一个月才能见女儿一趟。 娘又带着女儿游山西… 2001年。 娘的单位老组织活动？ 2002年。这回与表弟同往江苏南京各地旅行。 奶奶已于1994年仙逝…春节期间，循例到佛山拜访舅公一家。 2003年。快大学毕业了，她爹认为开车是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在她18岁时就想安排她考证，谁知那一年女儿胳膊意外受伤不了了之。路考跑的是阳江。两年后，女儿选了辆车方便上班。爹娘嘱咐待他们从欧洲回来后，带着跑一段时间才让她独自驾驶，谁知从欧洲回来，竟开着车来接机。该放手就放手吧，想起女儿小学四年级，就放单飞自己骑单车上学。不担心？哪能啊… 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中共党员。毕业了！ 男同学在读大学时候也已经加入中共… 2005年。新塘附近的农家乐。 2007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娘边梳边念。心里百感交集，既怕女儿嫁不出去，更怕女儿嫁不好… 接新娘。女儿自己找的大学同学，他一毕业就入伍当海警。也好，由D直管，放心。俩口子还边工作边读研… 2008年。春节。在颐和山庄。 2009年。女儿女婿除了上任爸妈岗位，同时收获研究生学历，棒👍。 2010年。在翡翠绿洲。 翡翠绿洲附近陈家林的农家乐。它早几年前就消失不见变成了一座新开发的楼盘。时间像摁了快进键… 2011年。到德国交流学习，已经是工作好多年后的事了。大学毕业后女儿揸主意按自己意向投档找工作。其中幼年时看着建成的花园酒店人事部回复录用。家里长辈经过严肃认真讨论，然后一锤定音：哪儿工资高就去那。花园酒店的工作被 Cancel 。 到德国业务交流，现在流行叫“沉浸式体验”，在德国，女儿住在她家。交流嘛，有来有往，这会她住女儿家。 她爹退休了。趁着暑假，随爹娘到土耳其旅行。在伊斯坦布尔的博斯普鲁斯海峡。 卡帕多奇亚蘑菇谷。 卡帕多奇亚格雷梅小镇乘热气球航拍。 2013年。女儿长大了。家里，爹也该退居二线，她才是主角，自然规律。教员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终究是你们的。爹说：饮得杯落啰。咋站得那么正儿八经的？ 在吉林省？军嫂与战士们。选自女儿旅行照。 2014年。自驾，徒步乳源大峡谷。女儿的大儿子才五岁，山顶上看到深深的谷底、陡峭的步梯被吓得哭起来，鼓励鼓励，勇敢地走完全程，用时四个多小时。 女儿不是第一次到井冈山。 2015年。女儿的小儿子出世。对女儿既心疼又宽慰。这时代养娃容易么。1994年随省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组的团访问新加坡“建屋局、医管局”并学习新加坡政府立法规定的强制性长期储蓄计划。体会较深的却是他们政府大力扭转控制生育的政策转而鼓励多生娃～人口目标本世纪末要达到五百万（1994年人口只有三百多万）。保持人口适度增长是国家持续发展的基础… 不扯犊子，女儿女婿棒。 2016年。家里习惯了叫大儿子“哥哥”，他快七岁，小儿子“弟弟”快一岁。老话讲，少见多怪，多见？起码不容易被人忽悠。气温高达46Cº，娃娃们被热得嗷嗷叫。 住棕榈岛亚特兰蒂斯酒店。这地方合适娃娃们玩乐。 手舞足蹈，没人让他这样秀… 2017年。女儿常年被她从业的系统评为优秀团委书记。今年被评为广州市市级优秀团委书记。 女儿很有担当。她爷爷就住附近，坐着轮椅在后面看，老怀甚慰。 2018年，家长会。同学们各展才干，读小学四年级的哥哥选择朗诵：《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对比五零后读小学四年级其中的一篇课文《手拍胸膛想一想》：…一个白发的老贫农站起来，手指着他说：“老弟呀，你忘本啦！”树老根多，人老话多 莫嫌老汉说话啰嗦。… 感谢妈咪栽培指导。 2019年。广州市动物园，寻找儿时的记忆。 2020年。春节前的天河花街，新冠肺炎开始肆虐，花街当晚就被关闭。 游广州南沙水鸟世界竹博园。 俩娃去“慰问慰问”他们爸。他们爸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几年前就担任此舰政委，出海执勤乃是常态。前段时间不是与菲律宾“打水炮”么，他就在现场。 女儿制作的图片。兄弟俩被他们爸妈教育得“三观”很正。 2021年。中共建党百周年，广东省委党史研究室【推动“100个党史故事”进公园】活动，在越秀公园小北门内里发现有介绍烈士事迹的展示。这位烈士就是女儿奶奶的二姐，解放战争时期她担任粤赣湘边游击队北江支队钢铁连指导员。抗战时期就在韶关乳源一带游击日寇。解放战争时期的1946年，根据国共两党在重庆谈判中签署的协定，东江纵队主力需北撤至山东烟台。而她们支队则留守粤北。后被叛徒出卖被捕，因她是北江支队司令员的妻子，敌人以为抓到“宝”，严刑拷打逼供试图得到党组织秘密，坚贞不屈牺牲于1949年。粤省前赴后继牺牲的革命先烈数不胜数，她入选百分之一，无疑先锋模范之典型。带娃来认识一下二姨太婆。先烈离自己并不遥远。 清明时节，女儿带俩娃到烈士陵园向先烈献花致敬。 2021年。女儿开车到梁思成家乡新会茶坑中村。广府子弟了解粤省历史义不容辞，实地看看更能加深印象。 开平碉楼群之“立园”。在车上给俩兄弟讲过如下故事。中国最早的法律制度怎样的？宗法氏族血缘色彩，家长制……，乡规民约，处处乡村处处例……，并不公平更不完善。跟现在比不可同日而语。但有一点共同之处，民众普遍供奉“天地君亲师”牌位。各人务必尊重与服从：敬畏天地；服从君主；孝敬父母；尊重老师。弟弟专门摘把小红花，耐心地一一插到他挚爱的妈妈发髻上。 在江门市三十三墟街。 2022年，家里。 2023年，春。肇庆市游星湖。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女儿女婿租车自驾走洛克之路到扎尕那，到年保玉则… 2024年春节，游荔枝湾。 女婿又执行任务去了，女儿带着二老俩小，自驾广西。 七月，女婿依规带着媳妇儿子选择庐山疗养半个月，二老同行。恰遇九江市委书记莅临视察，女儿竟获赠一小礼品。 弟弟很有自己的主见。提出要参加小学的管乐团玩乐器。音乐老师瞅他体型～你就吹 Double bass tuba 大号吧…女儿爹莞尔。当年在二中管乐队申请吹小号，觊觎它经常奏主旋嘛。吴庭樾老师说，你吹 Alto horn 中音号。点解呀？你嘴唇厚啊，咋能吹小号呢，法国号也不行！ 哥哥升读高中，家长们都去观军训结营礼。他获得军训优秀奖。 又到龙年收官时，在广东迎宾馆。 2025年。“粤港澳大湾区灯会”。女婿仍在海上执勤。从家徒四壁打拼奋斗几十年到安全着陆享受安逸退休生活，女儿家庭幸福，足矣。成篇晒命文！如果百多年前国家不是如此孱弱就不会：女儿的太公原家境优渥西关一大少，国难当头加入国军，战场上遭日寇战机击落殉难；女儿的外公在华北沦陷区游击日寇中弹差点连命都丢了；女儿的二姨婆牺牲在解放前夕…无如果。父辈、乃至我辈勒紧裤头带挨更抵夜几十年，整到川建国同志箩筐咁大个头，他们会晤会后悔几十年前点解唔趁他病摞他命呢！现在也苦，但与前辈所吃之苦所受之罪比真系有差距。国家已经给了大家稳定平安生活的平台环境，仍有人认为理想丰满现实骨感。这世界哪会十全十美？明媚阳光下也存在阴影。"站在台风口，猪都能飞上天"雷校友的话粗俗。换雪芹先生文雅的话：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现在有无“风”，有无“好风”？梗系有啦，风速大细强弱而已。至于借不借到势、借到几多势？自己执生，唔通靠耶稣咩（听天由命），不单现在是过去将来如是。捡点下自己，坏过国家大事？无啊，占了别人便宜？亦无。仅心安理得尔，谁值得晒与敬仰？如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大部分生于六零年代前后、七零年代的英雄。再回首我心依旧，生活仍在继续，相信明天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