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一个世纪以前，挪威首都的一家大商店里，一位叫娜拉的美貌妇女，毫不犹豫地买下了一棵圣诞树。因为他丈夫海尔茂刚刚提升为合资银行的经理，过了年就上任，娜拉想让孩子们好好过个年。真想再买些衣料，又想起那笔该死的债务，还是离开了。</p> <p class="ql-block">娜拉的丈夫托伐.海尔茂仕途通达，踌躇满志，还没正式就职，就已着手考虑人事和机构方面的问题。他首先想到，将铃声很坏的克洛克斯泰解雇。</p> <p class="ql-block">消息很快传到克洛克斯泰的耳朵里，他急忙跑去拜访海尔茂，请求这位老同学看在他那三个没有母亲的孩子面上，给自己留一条生路。海尔茂冷酷地拒绝了他，他临走留下一句话：“你若一定要把我赶出银行，我会叫你后悔！”</p> <p class="ql-block">托伐.海尔茂回到家，看到了妻子买的玩具和圣诞树，埋怨说：“淘气的孩子一定要把钱糟蹋完了，你怎么不给自己买件礼物？”娜拉说：“你真心想给我买，不如再给我点钱，我留着以后买。”</p> <p class="ql-block">海尔茂注视着妻子美丽的脸庞说：“你这只可爱的小鸟，就是很能花钱。谁也不会相信一个男人养活你，这只小鸟要花那么多钱。”娜拉心里暗笑，嘴上却说：“你就要挣大钱了，咱们花钱还不能松快一点吗？”海尔茂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钞票递给娜拉。</p> <p class="ql-block">娜拉娇嗔地说：“今年的圣诞树包你满意。”她忽然有想起一件事，问海尔茂有没有忘记约阮克大夫。海尔丈夫说不用约他也回来，说着就进自己屋子了。他在里面踱着步，想：“有了稳固收入和地位可真是快活啊！”</p> <p class="ql-block">门铃响了，娜拉跑去开门，见是一位高高瘦瘦的女士，面容略断憔悴。娜拉楞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原来是青年时代的女友林丹太太。两人亲热拥抱后，一起坐下聊起了生活。</p> <p class="ql-block">林丹太太的生活就像她本人一样忧郁，母亲得了重病需要医治，还有两个小弟弟需要照顾，不得已和恋人分手了，嫁给了一个他不爱的有钱人。三年前她丈夫死了，却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像样她遗产。</p> <p class="ql-block">她开过小铺子，办过小学校，有什么做什么。所以吃了不少苦，可对比母亲在世时的艰难，她一点没有后悔。眼下弟弟已经工作，不再需要她的操心。听说娜拉丈夫发达了，特地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工作机会。娜拉说：“你真了不起，我一定让我先生尽力帮忙！”</p> <p class="ql-block">注：本篇的插图并非原创，而是根据刘国辉画的小人书改画缩编而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