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泼水节

黑山幽谷

引子 十多年未见面了，接到西双版纳勐龙镇玉香咪喃妹妹的电话，邀请我们全家到西双版纳过傣历新年（1387年）。 一出发 4月12日，乘9:05点飞机，我从重庆江北机场出发，10:55点到达西双版纳的嘎洒机场。堂弟杨超来机场接机。晚住堂弟家里。 堂弟住在澜沧江的南边，离嘎洒机场只有五公里。他的家紧挨着景洪的引水工程，附近有个景点，叫做“傣乡水城”。有许多游客到此地来打卡。 傣乡水城:是年轻人打卡的地方。傣家水乡是一项人工打造旅游景点。是引澜沧江水到景洪南岸。还可以钓鱼。 西双版纳大桥（新桥） 晚6:00点，叉叉裤（东风农场子弟学校）部分同学聚会。有:刘夯宝、周双环、汪秋娥、汪军奇、李淑珍、刘夯宝姐姐和姐夫。堂弟用电动摩托车，从江南送我到西双版纳州党校处。 这次同学聚会，我有两个收获:一是刘夯宝姐姐与原部队子女邓祟前（邓新华）是同班同学，而且还耍的比较好。遗憾的是自从分别后，一直没有来往。这个姐姐，我小时候，她很关心和照顾我，我一直想找到她。二是刘夯宝的姐夫:“安哥”。原在勐混边防十团团部侦察科服役（1964--1980年）。他认识勐龙三营的侦察情报站站长老苏。我父亲曾在老苏这个侦察站当过侦察员。老苏是高大的个子，脸色约黑。还会嚼槟榔。说得一口流利的爱尼族语言。原来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位爱尼族。后经“安哥”证实，老苏是汉族，他老婆才是爱尼族。他们家住在原勐龙区公所卫生院厨房处。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现在卫生院和厨房的老房子都没有了，只有厨房旁边的那颗菩提树，见证了这个历史的变迁。老苏也在前几年过世了。 就是这颗菩提树，树还在，老苏那一辈侦察员基本上都不在了。但他们的故事，还在大勐龙当地流传着。 寨子河对门的军事用地的侦察情报站的老房子还在。傣族老乡们还记得老侦察员的姓。站长:老苏；侦察员有:老唐、老白、老杨（三闷哈我父亲。） 二景洪的泼水节 景洪市的泼水节时间安排在4月12---16日。活动内容丰富，气势也宏大。13日的活动是划龙舟比赛，晚上放孔明灯。 13日早上，堂弟带我去吃早点，米干和米线。份量足，稍子多，还配有许多佐料，自己自由选择。吃完早点，堂弟家里有两位老人生病要照顾，他不能陪我玩。我就约了一位在景洪生活了17年的网友高老师来陪我。 他在江北州党校附近住，我从江南坐网约车过来与高老师汇合。我们約定在新大桥桥头见。由于过节，外地游客陡增，宾馆的标准间从150元提高到500元一晚。大街的马路上，睹车相当严重。景洪人家里必备两样出行工具。出城的时候，就开汽车；在城内就骑电动车。在城市的道路上，电动车鱼贯而行，可以见缝插针，成了城市里的一道风景线，大家的骑技都很熟炼。 4月13日上午，原云南省磷肥厂退休的高云亮老师来陪我游玩版纳的泼水节。今天的活动是开幕式、龙舟比赛、晚放孔明灯。 “咪涛”在卖烧鸡。 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党委、州政府办公地。 附近的孔雀湖。 鸡蛋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傣族姑娘喜欢摘一朵别在发髻上。 中午:高老师请我吃机器人送歺（快歺）。 龙舟比赛 车水马龙、人潮如织。 下午，从新大桥南岸步行回到傣乡水城。 三大勐龙 4月14日上午9时，我在广电路等高老师和他的杜老师开车来接我，我们一起去大勐龙。路过曼飞龙水库。停车顿足、浏览了一下。 景洪五中，前身是东风农场办的“农中”。我曾经在这里就读。1969年4月份的某一天，中共“九大”闭幕，发布公告。我们深夜了，跳着当时流行的“忠字舞”，从小街步行到勐龙东风农场广场，开庆祝大会。 段翠是我小时候耍的好的小学同学段发友的姑娘。十年我们见过面。她现在在东风农场开办了一个门面:“艾灸养生馆”，还教小朋友们练书法。她用道家和“易经”的思想及原理，用中医的方法，为当地老乡们治病养生。闯出了一条路子出来。真是十年未见，刮目相看。我为侄女的所取得成就感到欣慰和高兴。 小翠的妈妈准备了一桌丰富的原生态的野菜来招待我们。 曼飞龙白塔 橡胶林，既是财富，又是负担。它饱含几代人的辛勤劳作，又记载着几代人的辛酸。 北回归线一带种的橡胶，它的出胶量，没有接近赤道线上（如马来西亚、印尼等国家）的好，国内生产的橡缺乏国际上的竟争力。堂弟在农场退休，每月只拿得2400左右退休金，待遇比较差。 曼飞龙村（寨子），打造成了花园式的寨子。家家户户的庭院都很宽敞，种值着不同观赏植物（多肉）和花卉。前后左右，到处是风景。住在这里的傣族人家，真是幸福滿滿。 四玉香妹妹 十年没有来了，玉香家都记不得了。走了一段弯路，应该是从街上的农业银行处，进寨子来。找到玉香的家，休息了一会，她和她老乖岩香甩陪着我们去寻找老部队留下断壁残瓦的痕迹。 这个公路是后来修的。原来是一座竹子桥，走在上面一愰一闪的。在“文革”时期，我在这里读小学，放了学，或者星期天，就跑到桥头来，非要傣族老乡背一段毛主席语录，才能过桥。我反复教他们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不背熟，是不准走人的。 老部队遗留下来的老房子，都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修的。现在还继续保留着。父亲曾在这里呆过十多年，当过“给养员”“侦察兵。” 这颗凤凰树，还顽强地生长着。它见证着一代又一代人兴衰的历史和故事。树下原来有一口井，我们经常来这里担水。凤凰树后面就是原来的侦察情报站和卫生所所在的位置了。傣族老乡读不准汉语音节，老是把“侦察站”，念成“监察站”。 这是大勐龙的景尖寺庙里才修好的一口新水井，修这只水井的钱，是玉香的几个好朋友给庙里捐的。这口水井花了五万多。玉香家里捐了3000元。碑上还刻着他俩的名字呢。 玉香咪喃与她老乖岩香甩在景尖村寺庙里合影。 回到玉香家里已经是傍晚6点过了。开始吃年夜饭。 玉香准备了两桌年夜饭，她听我说有五个人（弟妹及媳妇）要来，现在只来了三个人，还多出来一桌，她就喊楼下租他们的房子打工崽上来吃。玉香给我说:这些打工崽有你们四川人，给老板做了三个月的工，工资都拿不到，他们明天就要走了，怪可怜的。我问她:“他们房租交了没有？”她说道:“交了的。”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我想去看一下大勐龙的夜景。玉香喊她三弟媳妇骑电动车带我出去看。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我想去看一下大勐龙的夜景。玉香喊她三弟媳妇骑电动车带我出去看。 大勐龙商业街的灯饰搞的还可以，增添了节日喜庆氛围。 玉香的三弟媳妇还带我到街背后的商业街，看她的滩位。我说这里不是主街，生意会好吗？她说还可以吧。她是卖凉粉的，夜市还是有人来吃。这就叫做:好酒不怕巷子深吧！ 玉香的三弟媳妇，还把我拉到新部队军营大门口看一看，我问了一下哨兵，他什么情况也没说。不晓得怎么惊动部队的正负领导，他们来到哨卡大门口，了解了我的身份和来意后，对我很尊重，说话也很客气。我说我可以给战士们讲一讲老部队的历史故事和光荣传统，假如你们愿意的话。首长给我讲了，我们很欢迎你来讲革命军队的老历史和光荣传统。但是，这个讲课还得要层层批准，要很长的时间。你来这里玩的时间有限，估计等不得了。我也觉得也是，我后天就要回重庆了，那就算了。大约我们摆谈了20分钟，告别了新部队的首长们，回到玉香的家。 五游玩大勐龙 4月15日一大早，玉香起来煮好了米干，高老师两夫妇和我吃了以后，去赶大勐龙农贸市场。 下面鱼塘，我们小时候在这里时，就有了，还比较大。附近也没有这么多民宅。鱼塘街头这边还住着一对从勐宋迁下来的土司夫妇。在“文革”中，被迫害自杀了。时过境迁，鱼塘变小了，民宅増多了。中间三座桥，右边是一座是傣式亭子；中间是一座中式的桥联接两边的亭子；左边是一座中式的亭子，寓义是:汉族和傣族的情谊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1 大勐龙的农贸市场 杜老师家里有事，一大早，玉香带着杜老师逛一下大勐龙农贸市场。市场的物资还比较丰富。特别是选苦竹笋地滩，人特别多。杜老师选了些包谷，还有2斤老树茶叶，转到玉香大姐（68岁）滩位时，大姐还送了两包扎牛皮给她。 　　 这颗米哆啰树结了不少的果实，我们顿足留影。 杜老师家里有事，只在玉香家里住了一晚上，就先回景洪去了。我们一起合影 2 大勐龙景尖村街景 这颗大叶榕树，见证了我和玉香一家人深远的历史友情。 傣家楼房，有几家建的相当豪华大气。就像别墅一样。 60年前的傣家水井，现在还在用。不用担水了，用一个小型的水泵，把水直接抽到家里。 这条小河，原来是整个寨子的生活息息相关的母亲河（饮水、洗澡、解手等等）。现在家家都有自来水，太阳能沐浴室、卫生间，都不用到河里活动了。完全改变了傣家人的生活习性。 玉香老公岩香甩，带我到河边走一走。我发现小河河床，经过60多年的冲刷变深了。现在勐龙政府国家投入，对小河两岸进行改造，修了堡坎。今后到河边去玩就困难了。建议政府在一定距离，还是修些梯坎下到河边，有便民众下到河里游玩。还有应该修寨子排出污水的专用管道，进行专门处理。另外，堡坎两边应该修人行步道和花园，有便于村民和游客游玩。 岩香甩给我介绍说:这是野芭蕉。 大勐龙的朝霞（2025年4月16日6:30拍摄） 3 大勐龙大佛塔 大勐龙大佛塔就在大勐龙对门山上，原来是原始森林，听傣族老乡说，原来山上还有豹子。60多年前，我们在的时候，没有听说有豹子。只是在山上见到过大蟒蛇的。我还在山上去掏过八哥小鸟，捉过知了，还上山打过竹笋。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被当地傣家人把整个山开垦出来，种上了橡胶树。 4月15日上午，玉香老公开着大儿子的车，带着孙女玉应香（11岁）一起，游玩了大勐龙大佛塔（山）。 这个大佛塔山，我在大勐龙时，从来没有来爬过。我听岩香甩说，很早以前这里就有塔，还有几口水井，现在都干枯了。我估对是挖了山上的大树，破坏了原始森林所造成的。一颗大树相当于一座水库，它能储存许多水的。 大佛塔山上有一尊弥勒佛，坐西朝东还有一尊正在建设的睡佛。在大佛塔山上，可以全览大勐龙镇街的寨子。风景相当的优美。 　　看一看这个6个月大小孩（玉香大姐的小孙子）像不像佛娃？ 六探访曼山湾 曼山湾村位于勐龙镇南边的一个傣族寨子。离大勐龙放四公里左右。曾经的东风农场子弟校就建在这里。1962--1966年，我在这里读过四年的书。“文革”（1966.5.16）开始后，我们学习就被撒了，在校生分散到各分场去了。这次来勐龙，我再次来探访一下学校旧址，已经是没有一点踪迹，不过地理位置还是那么熟悉，那么留念。因为那四年是我们这代人，受到正规教育的四年，后来那些读书，完全是胡扯。岁月悠悠，老师和同学们还好吗？我好想念你们哟。 七完亚囊（祈福及祭祀节） 4月16日，是傣历年“完亚囊”节（汉语译意:明天的抖水祈福节），全村的村民以家庭为单位，大清早就到寨子的寺庙里去了，带上傣家小竹桌，供品、“好啰嗦”、每一个人的衣物等。听大佛爷诵经，为受众们祀福及消除病痛和灾难，以及追思已故的亲人。 4月16日早晨，在景尖寺庙里吃早点。是免费的。今天大佛爷要为全村的人祈福诵经，我跟玉香来到了寺庙。玉香在昨前两天在家忙呼，准备了许多东西，有送给寺庙的“好啰嗦”（傣族人过节才吃的年糕，糯米做的，里面有啰嗦花、红糖等，用芭蕉叶包起，蒸熟了就可食用。）还有水果，每人的衣物，玉香喊我拿一件，我拿了一件老头衫。 　　这次我参加了景尖寺庙里的祈福及追思故人的活动，非常有意义。当我双手合一，静静听着大佛爷的诵经，尽管我听不懂。但是，思想一下静下来了，心灵得到了一次洗礼。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参加这种活动与我的身份好像不相符，我是这样想的，只要坚持:“拜神不信神”就行了。只是了那我一个多年的心愿罢了。 我来玉香妹妹家里几次了，很想去给老波涛（外公）、老咪涛（外婆），玉香的爸爸妈妈上上坟，烧柱香什么的。我小时候，曾在她们家住过，两位老人没有孩子，非常的喜欢我，待我像亲生的一样。傣族人死了，都是运到一个专门的烧死人的山上去烧了的，亲人在旁默默的守望着，他们亲人的骨灰也没有专门的墓地，只是在烧的地方，拿个罐罐装了，埋了就了事了。他们就是这样在泼水节时，到寺庙来搞一个追思活动，大佛爷为故人诵诵经，每家带上故人爱吃的东西和水果，摆在竹圆桌上，点上腊烛，心里黙默念道:“波涛”、“咪涛”、“伊布”（爷爷）、“伊呀”（奶奶），请你们回来吃饭、吃水果、喝水（矿泉水是要没有开盖的）。吃好了，你们就回去吧。这些都是玉香给我讲的。我也学着这样做的。真正体验了一次我们傣家人追思故人的全过程。 景尖寺庙大佛爷为我诵经祈福。你听到旁边傣族咪涛的声音没有？有人在问:这人是谁呀？有人回答道:“三闷哈。”差不多整个寨子的老一辈人，都听说过“三闷哈”（汉译:三块五，是当地老乡给我父亲取的绰号。）的故事。很久以前，我父亲在这里当兵，后来提了干，当“给养员（司务长）”，每天都要到大勐龙街上来买菜，由于部队人多，需求量大，父亲给买菜的老估堆堆，这一堆“三闷哈”，那一堆“三闷哈”...后来，寨子的傣族老乡见到我父亲就叫他“三闷哈”，我们从老家来到这个地方，我就成了“小三闷哈。”玉香吿诉我，傣族毎个人都有绰号，看来我真的融入傣家的群体里了，也给我取了一个绰号。 八全村人吃团年饭 中午，十二点半，景尖村的全体村民，在敞篷灯光球场搞傣历年1387年庆祝活动。内容有:吃团圆饭；节目表演；泼水祝福。 吃团圆饭:60岁以上的老人不给钱，60岁以下的交20元。村里提供几个菜，还有啤酒及饮料、矿泉水等。这个饭，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9--10点钟。男的坐一桌，女的坐一桌；年轻人坐一桌，老年人坐一桌。这个村只有215户人家，5---600人，全村的老老小小都来了，热闹极了。说祝福语，拉家常的；说笑话的，叙叙旧的，大家脸上都充满着轻松喜悦快乐的感觉。一瞬间，大家把平时烦心事，都丢到南坎河去了。 文艺演出:村里把200户人家分成了十八个队，每一个队都要表演一个节目。我看了基本上都是妇女大妈在表演。其实男的也可以参与呀，比如跳一跳象脚鼓，敲一敲铜锣什么的。台上在进行文艺表演，底下饭桌上，不时传来:“多个:水！水！水！水！水！水！”吆喝声。这是傣家人集体喝酒时的呐喊声，很有气势。估计酒都要多喝一点点。 泼水祝福:景尖村这种“泼水”方式有点特别。大家围在饭桌坐起，一个人（不论男女老少）拿着一瓶矿泉水（村里提供的），走到你背后，从你的后井窝处给你倒点矿泉水，然后拍一拍你的背，嘴上念念有词的，我估计都是些新年的祝福语。其意思是祝你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我作为客人，他（她）们也给我倒，开始我的后背凉凉的，不过今天还好，是个晴天，还不算冷。后来，来祝福人太多了，连内裤都打湿了。大家都没有怨言，你被祝福的人越多，就说明你今年一切都很顺利，平安健康吉祥幸福。玉香的老公提示我，你也可以去敬水呀，我跟着隔壁坐的老根，先到女人那两桌泼了水，用汉语祝她们吉祥如意！新年快乐！然后，我挨个给我们这一桌老男人们“泼水”。大家都沉静幸福快乐之中。 也许说给你会不相信，在祖国的边疆，一个村委会建这么大幢办公楼？！投资两百多万。他们一年有180多万的租地收入，上半年，下半年各分红一次。全村村小组有200户人家。现在是在敞篷灯光球场举办千人宴，热闹非常。 八夜访火龙果基地 4月16日夜，玉香老公骑电动车，带我去观看火龙果基地的夜景。 九别了大勐龙别了玉香 4月17日是分别的日子，一大早起来，玉香和她的老乖带我到寨子中间的一家傣族大妈开的手工米工店吃早点，在场的老乡都认识“三闷哈”（我父亲的绰号）。吃完早点回到家，玉香忙着去弄中午饭，我和岩香甩闲聊的时间，天空突然下起雨来，这是不是老天爷都知道离别时人们的心情吗？没过多大一会儿，雨过天晴，妹夫骑着电毛驴带我去看寨子里的示范街，整条路干净、整洁、宽敞，家家户户门前栽了不少多肉和花卉，非常的漂亮。 后记: 六天的时间太短了，我真想在这里住下来，细心慢慢地品味我们傣家人的风土人情，新鲜干净的空气，整洁漂亮的街道，热情好客的傣家亲人，老波涛，老咪涛，还有父亲、母亲，这次我来到这里，了一个心願。请你们回来过傣年，吃饭喝水，又送你们回去。（完亚囊节，16日上午在寺庙里，其中的一个内容）。我也请大佛爷为我诵经，保佑我们全家在新的一年里，平平安安，吉祥幸福。西双版纳大勐龙，我们的情结太深了，我会再来的！ 作者编辑:杨安福摄影:杨安福背景音乐:《我心永恒》时间:2025年4月12日--17日地点:景洪市、勐龙镇、景尖村、曼飞龙村、曼沙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