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晚晴》:点燃我创作的梦想 </span></p><p class="ql-block"> 平凉市文联主办的期刊《晚晴》,就像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照亮了我在写作之路上的前行方向,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创作梦想。</p><p class="ql-block"> 我长期从事机关工作,接触最多的自然是行政公文。但这类公文仅仅是程式化的重复劳作,与真正的文学创作大相径庭。由于自幼喜好文学,积累了一定的文字功底,便逐渐有了动笔创作的意向。初次接触写作,正是受到《晚晴》的激励与鼓舞。每当翻开这本刊物,看到一个个陌生却又充满才华的名字,看到他们的作品在字里行间熠熠生辉,我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我也想试试,我也渴望自己的文字能出现在这片充满无穷魅力的天地间。</p><p class="ql-block"> 于是,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模仿《晚晴》上的作品风格,尝试着写一些小小的文章,就像努力堆砌积木的孩子,希望能搭建出属于自己的文字城堡。慢慢地,我的“豆腐块”作品也开始在刊物上零星出现。虽然这些文字还很稚嫩,但每一次的发表都像是给我注入了新的活力,让我总想超越自己,挑战更高的写作高度。而在这个过程中,始终离不开《晚晴》的扶持,它就像一位耐心的老师,引领着我不断进步。</p><p class="ql-block"> 记得第一次在《晚晴》上看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扉页的目录上,心跳得比过年燃放的爆竹还快。从此,这方寸之地成了我精神的栖息地,如同古人在竹简上刻字,让我在《晚晴》的版面上漫漫种下了文字的幼苗。</p><p class="ql-block"> 我的作品以回忆类和记事类居多,偶尔也写些抒情类的东西,比如游记和观感等,第一篇习作是《外婆和她的孙子辈》,正是受了《晚晴》上面大量的回忆类文章的启发,才萌生了写作的欲望。记得有次下班途中碰见马宇龙先生,他当时已是全市很有影响的作家,就向他请教如何把熟悉的人和事写出来,他只说了两句话:多观察多体会,把自己的感受写进去就行了。于是,我努力过滤,梳理归纳,把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像外婆纳鞋底时穿过的麻线,一针针将我的笔尖引向生命的褶皱。《外婆和她的孙子辈》刊登后,好多亲戚泪目。其实,最初写作时,总是在电脑屏幕上闪现着遗憾。岳母走后的第三个清明,我蹲在她常耕作的菜地里,想起她弯腰铲草、细雨淋湿裤腿的情景,不由得双手在键盘上颤抖,最终串连凝结成《忆岳母》里感人的片段。每次回老家,都要在象征威严和礼仪的旱龙山神庙下驻足观看,脑海中不时涌现出儿时的嬉戏和快乐,同时也折射对照着现在的人和事,今昔对比,激情澎湃,遂一气呵成了《旱龙山》。宽厚仁慈的父亲,他生前总是强调,做人要像写毛笔字一样端端正正,这样的耳濡目染,成就了我的事业,终究在《父亲的毛笔字》里历练成了最美好的人生记忆。记得儿时跟着木匠师傅学刻大头萌娃娃,他总说木头里也有灵性,每动一斧你可得当心。但当我看见他的掌心磨出了血泡——那些渗进雕漆家具的体温,最终都成了《龙干子匠人》里沉默的注脚。我闲暇之余有两大爱好,一是打篮球,一是欣赏戏曲。由于痴迷篮球,既锻炼了体魄,又磨砺了意志和品行,最终在《我和篮球有个约定》里诠释了快乐人生。三年疫情期间,受冲击最大的不能不提戏曲工作者,他们没有演出市场,生活无着,情绪低落,每当看到这些,我心里无比难过,于是就有了《行走在寒风中的秦腔人》。这个作品刊发后,引起广大文艺工作者的共鸣,产生了良好的社会反响。</p><p class="ql-block"> 如今,回头细数,我的作品已经在《晚晴》等刊物上发表20多篇,总字数超过六万多字。我还将这些作品精心梳理归纳为“岁月留真”和“戏曲追踪”两个系列。围绕这两个主题,我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写下了许多文字。这些作品,有的留在了《晚晴》的怀抱,有的则被省级刊物和其他媒体相中,获得了更广阔的展示舞台。</p><p class="ql-block"> 在数字时代的浪潮里,我很早就开通了微博,在灵感迸发、兴致盎然之时,便在博客上写下“三国断想”系列。令我惊喜的是,这些文字竟受到了一些网友的关注,还登上了多个网络热搜。后来,我又在网上申请开通了美篇,注册了公众号,为自己搭建起更加便捷的写作平台,让文字能够更自由地流淌。</p><p class="ql-block"> 在《晚晴》的激励和鞭策下,我的写作领域不断拓展。我通过有道云软件,坚持每天写日记,记录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写诗词,抒发内心的情感与感悟;写人物小传,讲述那些平凡或不平凡的人生故事;写时事评论,表达对社会现象的思考;写碑文书札,传承文化的底蕴;写戏曲点评,分享对艺术的见解。 </p><p class="ql-block"> 写作像一柄多棱镜,折射出生活的万千光谱。给企业写广告文案时,我学着用金箔般的辞藻包裹商业的内核;代人起草诉讼文书,又化身冷静的法理裁缝;就连帮朋友写婚礼致辞,都要在喜庆的褶皱里绣上诗经的暗纹。这些看似迥异的创作,实则都在《晚晴》播下的种子上抽枝散叶。</p><p class="ql-block"> 与此同时,通过《晚晴》的指点迷津,我经过多年摸索,初步形成了独特的“三屏写作法”:美篇侧重图文并茂的戏曲评论和岁月留真创作,公众号主推深度文化评论,快手抖音则化身“经典短视频点评”。这种分众化运营策略,使我的作品在不同圈层慢慢发酵。今年初,我写的《 关于安万推动秦腔艺术上新台阶的几点思考》的评论,被广泛转载和传阅,并引发了一些传统戏曲的现代性热议。诚然,写作不是件容易的事,我目前仅仅只是个初学者,不懂的东西仍很多,需要狠下功夫,加强学习和锤炼,亟待在坚守中突破、在跨界中传承,让文字永远鲜活如初。</p><p class="ql-block"> 写作就像打开了一扇神奇的大门,一通百通。我渐渐明白,只要愿意动脑动手,敢于尝试,在写作的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而这一切的起点,都是因为遇见了《晚晴》,是它点燃了我心中那团创作的火焰,让我在这条充满挑战与惊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天岩 2025年4月18日晨草于陋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