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沂同城踏青寻美》我与海棠花的故事

【海风】徐以海

拍摄地点/汶河、朝阳公园、体育公园

摄影/海风

文字/制作/徐以海

美篇号：61665530

　　说起海棠花，还有一叚鲜为人知的故事。

那还是在北京卫戍区当兵的时候，是1981年的春天，是我当兵第六个年头，也是我遇上第三任连长。就是这年春天，连长陆发卿的家属来部队探亲，她和连长说，我只能在半个月，因为海棠花马上要开了，和几个闺蜜约好，用我的相机把它拍摄记录下来，到时候还得劳驾你去这里大相馆洗。就这几句话，才让我对海棠花有了点印象。说实话，只是对海棠花名字的印象。你想一个男爷们军人又是在部队，对花呀草的，根本就没有这些概念。可一想起连长家属说起的海棠花，我就记心里了。也可以说海棠花成了我心中的一个谜。因为那时候按卫戍区部队规定，连（股）级干部家属来部队探亲一个月，可她为了海棠花竟然只在半个月，所以，海棠花的魅力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居然比两个人团聚都重要。也许我听到知道的只是表象的，其真正原因不得而知。但不管怎么说，她喜欢海棠花是真的。因为后来连长就是让我到北京王府井大照相馆洗的，尽管那时洗出的照片是黑白后给上饰的颜色，没有现在这样的视觉效果，可在那时候已经了不得了，从感觉视觉上都非常美艳，花瓣如胭脂点点消融，半开欲开的更显妖娆。那是我第一次看过的海棠花，当然只是照片上的海棠花，连海棠花树什么样都不知道。说出来是不是有点让人见笑。其实在那个年代那个时候，真的没人笑话！因为当时连长看了那照片，啥也没说，把嘴一撇就撂桌子上了。我很清楚连长这个人，去了带兵训练，他才不在乎这呢！有时候训练都推到副连长和各排长那里。当然，这和他的年龄、经历、阅历当时的情况有关。据说下连队也是他自己要求去的。这要在野战军，他这年龄早就团长副团长了，可卫戍区不行，我们副团长还是和张思德一个班的战士呢，只要提上干，都想靠，谁都知道北京待遇的优惠，所以干部成分老化，很难流动，这是当时干部战士都知道的公开秘密。卫戍区干部交流开还是越南自卫反击战几年以后，从前线调一批年轻英雄硬充实进来的。所以卫戍区就是卫戍区，冻结提干也比野战军提前两年。回想那个时候，虽说我只是个带队，可去中央领导那里听到知道学到很多连队里没有的东西。这是我一生的财富，也是很多战友羡慕我的。当回忆起来的时候，感到特别亲切，当然，也是我有幸荣幸和感到引以自豪的。

　　我的连长身高2米16的个头，柬埔寨西哈努克亲王在我们国家避难时，他曾担任随身警卫，用现在的话说叫保镖。后来被中国人民解放军八一篮球队挑去，下我们连队的时候，已经40岁的人了。他特别看重信任我，当然，第一任李广欣连长、带我兵的指导员郭学森、副指导员张守安、副连长史德林，第二任连长李新德都对我很好，李广欣连长的照片到如今我还保存着，经常看看，尽管他已经走了。

　　我的老连长李广欣（左二）带我兵的指导员郭学森（右一）我的排长李志强（右二）三排长郝纪忠（左一）。

也许是缘分，当时上边要20人，去中央领导陈锡联、秦基伟、陈正湘、傅崇碧等家搞内勤，他保举推荐我当了带队。月津贴48元，比排长都高，因为不交伙食服装等费用。

　　无巧不成书的是，我们执勤的首长全国政协副主席（1982年，中央军委批准将军按大军区正职级离休。1993年12月2日，将军与世长辞。）他家就有两颗海棠花。那是唐山地震撇下的一个孤儿叫孙勇，后地方政府保送到部队参军在他家当公务员告诉我的。尽管是冬天还没有开花，但我记住树的模样。当然，开花的时间我也记住了。让我有缘和没想到的是，原来首长特喜欢海棠花，这两颗就是从河北石家庄买来的。

　　我记得特别清楚，四、五十年前，北京比我们这冷许多，因为受西伯利亚冷空气风沙线的影响，风沙特别大，从冬天到春天女同志出门，一般都要戴上纱巾，男同胞也采取措施，戴上防沙眼罩等防风沙面具。当海棠花要开的时候，风沙丝毫没有减弱，有时还更猛烈一些，因为春风催万物，在复苏生发前的发出的博弈。到了这年的三月底，我有幸终于看到了海棠花开。

　　我的办公执勤住处在西四，砖塔胡同十一号，当时主要考虑离陈锡联新街口航空胡同zhch号近，尽管那时候陈锡联将军辞去了一切领导职务，后来他又担任了中顾委的常委，在新的岗位上继续为他所热爱的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我去之前，曾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中央军委副主席，主持工作。离陈正湘副主席家并不太远。当时我的主要职责，就是巡回检查首长家内勤情况。那时候给发一个月票，只要不出北京市区，到那里都通用通行，再加上军人证，去那都非常便捷。有时领导出国访问考察或外出视察，司机就带上到一些景点游览，而且车牌号北京交警都知道的，畅通无阻一路放行，享受一定的礼遇。所以在北京当兵是我享受的特殊待遇。有一次回连队，正在操场训练的连长，看到苏联吉姆高级轿车驶来，一声哨响，全体立正，当连长跑到跟前行军礼的时候，走下车来的竟是他的战土。那些日子北京的名胜古迹我基本走了个遍。

从我执勤住点，去陈正湘领导处，非常方便。

　　当时第一次去的时候，心里真的有种神秘感，因为马上就要看到海棠花了。记得特别清楚，花骨朵正灵动‌，未开的花苞似血红小樱桃或红灯笼，含苞待放时花托鲜红欲滴，鼓胀如随时破裂，看过真的不忍离开，这大概就是花的魅力与诱惑力吧，也是让人喜欢上爱上的原因吧！

　　第二次去的时候，海棠花半开，花瓣由深红渐变为浅红，花蕊嫩黄如豆芽，鲜嫩中透着矜持，端庄，又有默默含羞的样子；完全盛放时则如燃烧的火焰，让人真的不忍离去，与绿叶形成鲜明对比。

　　第三次去的时候，记得那天风特别大，首长家就在育幼胡同紫竹院东侧，不像现在，院落都密封罩起来，当风御寒。那时候到冬天很冷，平房院子里的风还是很大。尽管从枝头到树梢不留空隙，阳光下如绚烂彩云。但枝头花朵被风吹的摇曳，似少女裙摆轻舞，芬芳气息吸引蝴蝶翩跹，香气如丝绒般弥漫，既是春天的信使，也象征顽强的生命力量。

　　那时候我有相机，但根本不知道把它照下来。去过好多次，愣没往这想。现在想想，那时候人真的很拙笨，不去想那些事。其实，说白了，在那个年月，你也没这欣赏能力，更消费不起。当时我家庭条件还算比较好的，再加上高津贴补助，但花钱是要向班长申请的，不是随便就可以花的。

要不是听连长家属说，闹不知连海棠花什么样都不知道。别说那时候，就是现在，兴许没准也有人不知海棠花，这也很正常，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且中国花草那么多，喜欢什么那都是每个人的事！

　　说实话，对海棠花印象最深最感动我，还是2016年7月4日在央视一套晚间黄金档播出《海棠依旧》，该剧根据周恩来总理的侄女周秉德《我的伯父周恩来》改编，让我们看到的是周恩来一生以“中华之崛起”为己任，看到的是周恩来为中华民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看到的是周恩来崇高而又伟大的“无我”精神；伟人的崇高品质、高尚情操和伟大的人格魅力，在该片子中表现的淋漓尽致，这就是一个泱泱大国总理真实写照。这个片子用海棠花形象的表达了，周总理在西花厅时的岁月，周总理一生工作事迹故事，恰到好处也正像海棠花一样纯洁高贵。从此，我对海棠花更多了一层意思，真的纯洁高贵的品质！

　　也是打那以后，我就经常去花市看看，也买了一颗盆景，因搬家频繁，后来在张庄粮所家里冻干死了，当时很心疼，好长时间没放下。从此我就有意识的寻找海棠花树。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汶河里找到好多，每年开花我都去几次。还有我周围的小区，开元锦城，开元锦府等都栽植海棠花树，小区居民都很喜欢，春天看花，秋冬有果。从去年，我又发现沂南朝阳公园也有海棠树，是殷红的。就在今年初春，又突然发现，沂南新建体育公园也有海棠树，这里北面全是开白花的，南面是殷红的，红的开花时间比白色的要早15至20天。

　　要说最大的亮点，还是重修加宽的花山路南段，两侧全是殷红齐刷刷的海棠树，一到春天来临，也是很多海棠花爱好者争相欣赏摄影的必去之地，也是沂南花山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信到明年春天海棠花开的时候，秋天结果的时候你走一遭，不被动心才怪呢！

其实平日你只要留心观察留意，海棠花树很普遍的树种，很多路段，公园，湿地，小区等都有它的靓影。

沂南花山路两侧海棠花树

沂南花山路两侧海棠花树

但不管红的还是白的，小骨朵的时候，像血红小樱桃或红灯笼，含苞待放时花托鲜红欲滴，可一旦放开，红的一直殷红，而白就慢慢由红变白了，到最后白的都有点出乎意料，和先前简直不敢相信，都以梨花喻雪，而白海棠比梨花还纯白，而且更显娇柔的那种嫩白。

后来我才知道，海棠花的开花次数并非一成不变，它受到品种、地域气候及养护管理等多重因素的影响。一般来说，大多数海棠品种如西府海棠、垂丝海棠等居多。在温暖的南方地区，一年可开花一次，主要集中在春季，而北方就有很大的时间差异，它的花季与桃花、梨花、樱花等同期争艳，以其独特的姿态和色彩，成为春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只要细心观察赏析，都有其特点特色特别，别致一格，各有千秋，奥妙无穷。

　　通过认真观察发现，海棠花是比较娇嫩的，它最怕的是大风，最惨可悲的是疾雨。当劲风掠过时，花瓣如折翼的蝶盘旋而飞，坠地瞬间溅起无形的涟漪；疾风则裹挟花雨纷扬骤落，在空中划出苍白的弧线，凋零的花瓣如时光碎片般低垂轻舞，以残缺之美诉说着生命的沉静与诗意，劲风遇疾雨就更惨了，最终铺成一条通向时光深处的碎花小径，消失在草纵坭土里。

　　当然，大概很多花都怕大风骤雨，对花朵而言，大风和疾雨是致命一袭的，本来能延迟颜期，可遇到风雨交加，其花期减少2至3天，对于赏花而言，这是比较残酷不忍睹的。

　　更让你期待期盼的是，有些海棠会结果的。如西府海棠、木瓜海棠等都会结果，果实呈近球形，直径约2-3厘米，类似小苹果，成熟时黄色或黄红色，口感酸甜。果期集中在8-10月，不同品种略有差异。比如红厚壳（海棠果）在8-9月成熟。汶河里的木瓜海棠，每年结出密密麻麻的海棠果，一直到上冻还挂在树上不掉。

‌ 不结果品种‌：垂丝海棠、贴梗海棠、四季海棠等通常只开花不结果。

　　其实，也是喜欢上海棠花以后才让我知道，它以其独有的韵味和魅力，成为了无数文人墨客笔下的宠儿。无论是春日里的一抹绯红，一抹纯白，还是温室中的四季花开，海棠都以它独有的方式，诠释着生命的顽强与美丽。相信不管什么花，只要情有独钟的你喜欢，它都能以最美的姿态，回馈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惊喜与感动。

　　也许正是对海棠花的喜爰，才让我喜欢上养花。早些年家住张庄的时候，院子很大，各种花草养了一院子。茶花、杜梋、盆景百日红、各种兰花、尤其新西兰栋桂，有时正好春节开，花期一个多月，清香温暖的亲切，又似记忆深处的眷恋，更像大自然写下的最浪漫的甜蜜，萦绕心头，久久不散。遗憾的是，20多年的光景，已有好多花草因管理不善愤然离开。今天写这个小文，也是一种纪念，怀想，更是一种表达。

相伴十八年的盆景愤然而去

　　二十二年相处的栋桂也默默走了

　　海棠花开，是春天最温馨最幸福的日子，我喜欢海棠花！更喜欢我与海棠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