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荐】一群追逐太阳的人

青海老兵(布衣学伟)

<p class="ql-block">美篇昵称 青海老兵(布衣学伟)</p><p class="ql-block">美 篇 号 17992863</p><p class="ql-block">图 片 知青诗社</p> <p class="ql-block">  重庆有很多知青社团,支撑着广大老知青的精神生活,毕竟那一段经历是人生最苦的回忆。一直以来不知道有一个知青诗社。因为我写不好诗歌又无才华就不关心这件事。</p><p class="ql-block"> 去年参加知青诗社,与诗友们不太熟,也没有更多的深入了解。这次参加了诗社组织的遵义采风遊,才逐渐对诗友们有了一些认识。那么,我就用文字来给这些诗友写点文字素描吧!</p> <p class="ql-block">  徐朝贵是知青诗社的社长,组织能力強,曾经组织过几百人参加的大型聚会活动。为人谦和,诚恳,友善,文学功底深厚,每次在诗社群里发诗词都是一片喝彩声。</p><p class="ql-block"> 这次到遵义采风遊,晚上举行篝火晚会,诗友们争先恐后的自报节目,徐朝贵唱的是贵州的山歌,唱得很好又动情,几次赢得掌声,他说,他最喜欢贵州的这种山歌,很有情调。贵州是“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山民爬山累了,就用爬山棍撑着背兜底,歇脚就唱歌,山歌来自人民,歌词最质扑,最动情。记得著名作家李国文写的一篇散文,也谈到贵州苗族民歌,他说,他看到苗族女人送丈夫外出打工,在山路上一边走,一边唱:“哥哥,你走了,什么时候回?”哥答:“我不是说,我清明就回吗?”就这一句,就听得李国文泪水滿腔。我在青海呆过,“花儿”就是青海的民歌。《花儿与少年》就出自青海民歌。陕北的“信天遊”是最出名的,用比兴手法,直抒心声,都是大实话,情意浓,催人泪下。如:“鸡蛋壳壳点灯,半坑坑明,酒盅盅舀米不嫌哥哥穷。” 多深的爱情呀,点灯省油用鸡蛋壳壳,省米煮粥用酒盅量米,都要轰轰烈烈的深爱一场。民歌就是最好的艺术,比那些“𠲖𠲖哇哇”吼一场就要几十万出场费的歌手,民歌的魅力不知要高出几十倍。</p><p class="ql-block"> 文学与诗歌其最高水平都是以表现人性为宗旨的,诺奖获奖者的作品大抵如此。</p><p class="ql-block"> 徐朝贵知晓民歌的真谛是求真,所以热爱无比,这恰恰说明他的诗词格局之大,是我学习的榜样。</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郝晋惠是在今年诗社七周年的文艺演出中知晓的。她出身于老红军家庭,因有红色基因,为人豪爽侠义,外号,“郝大侠”。网名:“好二好”。她与朱文喜等人演唱的《沙家滨》片段“智斗”。她一亮嗓,倾刻惊人,腔正字圆,抑扬顿挫响彻全场。她的嗓子:甜,圆,宽,润。特点又富于弹性,高低收放,运用自如。我以为她是演旦角的。她说是演青衣的。青衣好,郝晋惠脸圆,不是瓜子脸,不适合演虞姬那样的花旦,演青衣正合适。青衣角色通常扮演端庄、严肃、正派的女性人物,如贤妻良母或贞节烈女,年龄多在20岁到40岁之间。其表演特点是以唱功为主,动作幅度较小,行动稳重,念韵白,唱段繁重。‌那郝晋惠演阿庆嫂恰恰就是最合适的青衣角色。</p><p class="ql-block"> 在遵义采风途中,我问她学了多少年了,她说有十年了。这少有的国粹剧种在重庆极少流行。重庆的京剧团,川剧团也躺平了,少有演出,演员大都赋闲。而这个极小的京剧票友协会却在民间深埋,奇也!</p><p class="ql-block"> 郝晋惠是下到云南建设兵团的知青,很少听她说起当知青的苦,反而觉得她很乐观向上。她的眼睛大,估计年青时眼晴更大更传情。她很能干,戏服自裁自做,色彩搭配很有独特之处。祝她在晚年生活中过得更精彩!</p> <p class="ql-block">郝晋惠在演出</p> <p class="ql-block">  诗友葛立强,网名叫左手。葛老师极热爱诗词文学,常常在群中赋诗抒情。这次在遵义采风遊中认识他,觉得他是个慈祥,仁爱之人。他爱笑,爱说,眉毛虽白但年龄却只接近七十。他带着老婆参加了这次采风遊,和老婆感情至深,深到什么程度?与老婆牵着手从来没有分开过。他向我介绍她老婆,说是他的领导,从小青梅竹马,俩小无猜,可以说是“娃娃亲”了。他说,他老婆生病了,记忆力甚差,不牵着手,她就不记路,容易丢失,丢失了,他就负不起这个责。看来,郭老师是一个极其有担当的人。现在的女人如能找到郭老师这种人做老公,那可能都是凤毛麟角了。</p><p class="ql-block"> 在篝火晚会上。葛老师自报节目,他要与老婆一起朗颂一首诗。葛老师深情地朗颂完他的一段,他老婆接着就开始朗颂了,郎颂得深情并茂,一字不漏。哇塞!葛老师老婆的记忆力在葛老师深情地朗颂中复苏了吗?病好了吗?这真是人间奇事。</p><p class="ql-block"> 在巴南区的红杉树公园遊览完后,我们一群老人在一个小坝子上等车。无意间,我看到葛老师牵着他的老婆在与人交谈,他老婆温柔的在葛老师右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在夕阳中那一吻,简直就是天下夕阳第一吻。那充滿爱意的一个吻表达了这个女人对爱情最完美的诠释。就像有首诗说的:</p><p class="ql-block">我想和你牵着手,一起慢慢地走到老。</p><p class="ql-block">我多想在今后陪着你共度余生</p><p class="ql-block">我可以陪在你左右</p><p class="ql-block">我不想你走……。</p><p class="ql-block"> 葛老师两囗子,完全是爱情婚姻的典范,是有大爱大善的模范夫妻。</p> <p class="ql-block">  诗友老马,网名:马氏体。老马是一个无私奉献且乐观豁达之人。到遵义采风遊,在泗淇村住了两天,他不与我们一起出游,蹲在河边钓他的马口鱼。<span style="font-size:18px;">每餐吃饭也不见他,他在河边啃干馒头钓鱼。钓了</span>两天终于有了两斤多的马口鱼,鱼虽小,肉质却细嫩,鱼嘴形似马口,当地这种小银鱼也要卖50多元一斤。。那天晚餐,他怕农家乐的厨师做不出他的烹调手艺,不顾劳累,亲自下厨炸他的马口鱼。炸好了,装成两盘端上桌来,每人两条小鱼完完整整的,麻辣鲜香俱全,好像我吃了三条小鱼。大家赞不绝口,老马又拿出一件好东西,德国精酿白啤酒来,说是请大家喝啤酒吃小鱼,老马的诚恳,无意加大了男诗友和郝大侠们的酒量,大家微醺后,便开始了麻将娱乐。我不会打麻将就回屋休息了。徐朝贵看我拄拐杖,知我脚不太好,安排我住一楼,说,你今天就一人单住,我想也好,免得我的鼾声打扰别人。</p><p class="ql-block"> 到晚上10点钟,朱文喜又引来老马说,今晚老马与你住一屋。我说,好嘛!老马进得屋来,第一句话就是:“我带得有电吹风,等会你洗完澡好吹头发” “要得”我回答到,心里却想,我头发“无几根”那里用得着电吹风,几分钟就干了。抬头看老马的头发,虽然有点花白,却浓密的如小伙子。“你的头发这般好,是遗传吧!” 他说:“可能是”。老马洗完澡,果然拿着他心爱的电吹风“鳴嗚”地吹。老马有一头好头发,自然不出老,精力也无限好,他在床上看着手机又开始写他的“马氏体”诗歌,一会就写完一首,拿给我看。我说,写得好嘛!他就一脸的微笑。</p><p class="ql-block"> 老马是重钢搞钢铁精像分析的,到各地检查钢铁质量的分析。长年在外出差,长达二十余年。他长年带着他的电吹风,用乐观的心态排谴孤独,不忧愁,不埋怨,心态乐观,怎么能不年青呢?</p><p class="ql-block"> 我们离开遵义,他不走,还要钓他的马口鱼,老马姓马,鱼也姓马,他对马口鱼是情有独钟。我们离开两天后,他钓鱼的战绩就辉煌起来,钓了十多斤马口鱼,还在群中晒给我们看。</p><p class="ql-block"> 乐观之人,老马是也!</p> <p class="ql-block"> 在旅途中,我还想起一位知青诗社的诗友,我虽只见过一面,但印象极其深刻。 </p><p class="ql-block"> 李卫红,笔名:青蔓。是 在前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到南岸下浩古街去看作家阿蛮的知青情景剧。剧前,同行的知青社会活动家张碧荣介绍我认识一个叫:青蔓的女子,说是知青诗社的副社长,很有才。青蔓听完张碧荣对我的介绍后,只说了一句话:“哦”。我看看青蔓,第一映象(三秒种叫印象,三秒后叫具象),不知怎么的大脑里钻出的感觉是荷花。青蔓浑身透着书卷气,清新秀丽,气质高雅,衣着打扮素雅,皮肤白皙,身材极好,架一幅金絲边的眼镜,说话轻柔漫语,看着只有四十几岁年龄,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觉得她是否是李清照的再显。</p><p class="ql-block"> 两年后,我又加入知青诗社,不会写诗也很少看诗友们发表的诗。有一天,突然看到诗社微信群里跳出一条短信,青蔓逝世了。诗社的诗友对青蔓很有感情,在微信群里发悼念青蔓的诗作,整整发了一天。很多诗友只知道青蔓的才华和诗作。不知道青蔓原名,李卫红。</p><p class="ql-block"> 唉!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走了呢?</p> <p class="ql-block">  四天的遵义采风遊结束了。我结识了很多新朋友,作家阿坚,人高马大,轮廓分明,鼻梁坚挺,眼晴也大,估计年轻时也是美男一个,唱歌也唱得好。</p><p class="ql-block"> 朱文喜如同他的网名,骑马游天下,一身侠气。旅遊中的一路安排就是他在操办。他在《沙家浜》智斗一场戏中演胡传魁,演得轻松自如,潇洒得很,胡传魁的侠气正如他自身的特点,也合适很。</p><p class="ql-block"> 胡渝成, 网名安逸惨的诗友,在缙云山的聚会中认识,时间也过了六年,他诗作多,对诗的研究颇深,也向他请教过,但我对诗歌天赋不足,也没好好下过功夫,写诗不行就成自然了。</p><p class="ql-block"> 由于第一次参加知青诗社的采风活动,很多人还不熟悉,但记住了文气的曾真和温柔的秀秀,有的给我讲了姓名,又对不上网名,记性也不好,毕竟也是七十三岁的人了。</p><p class="ql-block"> 如今,知青诗社平均年龄都在七十岁左右,在暮年中,大家在心态上始终年青,向上。为了共同的爱好走到一起来了,不惧怕衰老,不惧怕死亡,这是自然规律,只要每天能看见一米阳光,大家就一起追逐太阳,向着光明,向着精彩的路一起携手前行,我们的诗歌会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灿烂。</p> <p class="ql-block">  作者简介:谭学伟,西南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从重庆理工大学退休。1974年在空11军美术创作训练班学习。曾任《重庆理工大学报》美术编辑。作品多次在国内漫画大赛中获奖,云南省钢笔画家联盟会员。其作品入选《云南首届钢笔画展》《云南钢笔画精品展》。发表文学作品400余篇,多次在全国举办的各类文学大赛中荣获大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