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古往今来,对于我们寻常百姓人家来说,烧火做饭是各家各户,每天都必须做的事情。在我大半生的日常生活中,煤球炉子曾经陪伴了许多年。虽然它现在已逐渐被淘汰出局,但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脑海里,对这种老物件,却有着抹不掉的亲切记忆。</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我家住在沂蒙山区的马牧池公社。地处偏僻、贫穷落后,是当时当地的真实写照。父老乡亲们大多连煤炭也买不起,靠烧柴禾烙煎饼煮地瓜等,仅仅是能够维持温饱而已。我的父母亲是脱产干部,工资收入较高,平日里烧火用得是从供销社买来的烟煤,只有烙煎饼才用我们拾来的柴禾。记得在马牧池北村租住的大院里,母亲每天都会安排我们拉风箱烧火,她则烟熏火燎地炒菜做饭。</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时至七十年代,当地出现了一种新颖用具煤球炉子。我们家买来炉具后,便将无烟煤面掺上一定比例的黄土和好,铲到专用的煤球模具里,我们轮流用大锤反复用力锤打,然后倒出来晒干。这种原始的制造工艺,做出来的成品,往往是高低不一,有些还不成型。以后,才有了更加先进的模具,双手用力往下挤压几下,就能制造出标准的煤球。</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当年,煤球炉给我们的日常生活带来了极大便利,不用拉风箱,干净卫生,母亲逐渐掌握使用要领后,在上面蒸馒头下饺子都行。其更大的好处是,不用时就可以暂时封住火,甚至于一晚上也不灭。</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我们家于八十年代进城居住以后,便不再自己压煤球。借一辆单位的地排车,到县燃料公司,一次性地购买一车,垛在家里过道里或屋檐下,一两个月去买一趟就可以。只是那生产流水线上,传送带上的煤球供不应求,需要排队等候。我家里的煤球炉变得更加先进和环保,不仅炉具更新,并且还安装上了烟囱,另有专用小鼓风机,急用火时可以助力。</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记得我一九八四年结婚时,单位里住房紧张,只分给单身宿舍一楼的一间房子。从中间拉上一道布帘子,里面是卧室,外面为客厅,而门外的走廊上,用三合板挡起来,放上一个煤球炉权当厨房,在那里炒菜做饭。有时候炉子灭了,便劈些小块木柴,冒烟发火地生炉子,并竖上一节烟囱助燃。或者是夹着一块煤球,到邻居家里换一块正燃烧的回来引火。</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时至九十年代,县城里开始使用液化气灶,用手轻轻一扭,火力旺盛又环保,并可以随意调节大小。只是那罐装气体价格较贵,虽然我们都购买了炉具,却大多时间仍然在使用煤球炉子。烧开水或做稀饭等,还是使用它经济实惠。进入新世纪后,管道燃气逐渐走进千家万户,它更加安全方便,好用不贵。随着我们经济收入水平的不断提高,燃气费用已经不是问题。至此,伴随了人们几十年的煤球炉子,逐渐淡岀了日常生活中。</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如今,偶尔在城中村的老年人家中,见到那久违的煤球炉子,上面坐着冒热气的水壶时,一股亲切感扑面而来,当年的生活场景犹在眼前。</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这世界,每时每刻都处在变化之中。我们的社会,更是在日新月异的发展。改革开放已经几十年过去了,人们日常生活里的方方面面,都可谓是沧海桑田。如今,家家户户开始用煤气灶或电磁炉、空气炸锅等家用电器,烧蜂窝煤炉的人家已经是越来越少。抚今追昔,这不起眼的小小煤球炉子,其巧妙的设计和制作流程,仍然令人叹服。虽然与许多老物件一样,它已经是渐行渐远,但如今想起来,我们内心里仍然是有一种暖暖的感觉。</b></p> 感谢您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