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藏珍》——西汉南越王墓出土文物陈列

一叶轻舟10524536

1983年发现的南越国第二代国王赵昧之墓，是岭南地区所发现的规模最大的唯一汉代彩绘石室墓，于1996年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墓中出土文物1000多套、一万余件，其中“文帝行玺”金印、玉角杯、错金铭文虎节、印花铜板模、平板玻璃铜牌饰等文物具有重大历史、科学、艺术价值，集中反映了二千年前岭南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多方面内容。 南越文帝南越王墓出土的“文帝行玺”、“帝印”、“赵昧”等玺印和史书记载，证实了墓主人是南越国第二代王赵昧，自称南越文帝。南越王墓出土印玺共23枚，材质有金、铜、玉、水晶、玛瑙、绿松石和象牙等7种。这些玺印及其印文至为难得，一方面为判断主人及殉人身份提供了直接依据，另一方面也体现了南越国独特的用印制度。对研究南越国史、汉越融合都有着补史、证史的重要作用。南越王身着丝缕玉衣，并以珠玉敛葬，凸显了南越文帝尊贵的身份与地位，也是我国目前发现唯一一套形制完备的丝缕玉衣。墓中还发现有15个殉人，体现了南越独特的丧葬文化。 “文帝行玺”金印出于木墓主人胸部，“文帝行玺”为阴刻篆文，有界格。证实了墓主人为南越文帝，与史书记载南越国第二代王僭（jian）称文帝相符。（重点文物） 印文沟槽及四壁有碰撞和使用的痕迹，出土时印面还有暗红色的印泥，显然这枚印章墓主生前使用过。 “帝印”封泥墓中出土了两枚“帝印”封泥，字体与“帝印”玉印不同，表明另有一枚“帝印”。 “赵昧”覆斗钮玉印“赵昧”玉印是出于墓主身上的名章，证实了南越文帝名为赵昧，而《史记》、《汉书》均记载为赵胡，可能是一人两名。 “泰子”覆斗钮玉印两枚“泰子”印同时出于墓主身上的漆盒内，“泰子”及“太子”由此可知，南越国沿袭秦汉实行“预立太子”的制度。 珠玉敛葬墓主身穿丝缕玉衣，头枕珍珠枕，口含珍珠，头部和胸部盖有“覆面”和“珠襦”，棺椁内外还出土玉璧47块，实行了较为完备的珠玉敛葬。丧葬用玉起源于新石器时代，战国时期用玉璧上铺下垫，汉代出现了玉衣，并形成了完备的玉敛葬。其目的是为了防止尸体腐朽和引导灵魂升天。 丝缕玉衣（重点文物）玉衣是汉代帝王和高级贵族死时穿着的殓服，史书记载有金、银、铜缕玉衣。这件玉衣共使用了1291块玉片，以丝缕编缀而成，出土时丝缕已朽，玉片散落。经修复为现状。这是迄今发现第一套形制完备的丝缕玉衣，为研究玉衣提供了新的资料。 玉衣头部有为“灵魂出窍”而设计的孔洞。 玉衣上组玉璧玉衣的上面，从腹部至脚部，排列有序的铺置有10块玉璧——四块大玉璧居中纵列，两块大玉壁分置左右，成十字形，四角各置一小玉壁。 玉衣内组玉璧玉衣内有14块玉璧，铺盖在墓主的身上，其中2块加于左右耳间，12枚贴身纵铺，，分3行，每行4块。 棺内三璧三璜棺内右侧出土玉璧3块，左侧出土玉璜3件，相互对称，有序排列。 椁上玉璧在椁盖的四角，各置一璧。玉璧纹饰相近，分为两区或三区，为蒲纹和双龙纹，是汉代玉璧中常见的纹样。璧面纹饰分为三区的玉壁在目前发现很少，而南越王墓就出土有5件。 “头箱”内玉璧棺椁头箱内叠置有7块大玉璧，放在一个盛满珍珠的漆盒上。其中一件最大的直径达33.4厘米，表面有四道丝带缠绕的痕迹。 羊头纹杏形金饰片（左）古代死者入殓时，面部覆盖的物品称为“覆面”。赵昧玉衣面罩上盖有绢帛覆面，绢帛已朽，仅存其上的8件羊头纹金饰片。珠襦饰物（右）墓主玉衣胸部和腹部发现有蓝色玻璃珠、贝、金花泡、金银素泡和鎏金泡等数千粒小珠，应为覆盖在玉衣上的珠襦饰物 无字覆斗钮玉印、无字覆斗钮玛瑙印、无字覆斗钮水晶印、无字覆斗钮绿松石印 “右夫人玺”龟钮金印右夫人地位尊崇，然而根据西汉葬制，皇帝与皇后不同穴而葬，由此可知右夫人只能是诸妃之首。 “泰夫人印”龟钮鎏金铜印（左）“□夫人印”龟钮鎏金铜印（右）三位夫人的龟钮鎏金铜印，尺寸、质地、雕刻、印文样式等基本相同，可能是专门为三位夫人随葬制作的。 夫人无字印出于东侧室，为夫人的随葬印章。 墓主人棺椁上的铜鎏金兽首形铺首衔环 兽首形铜铺首两件是墓主人棺椁“头箱”内盛卜甲的漆盒附件。其他四对分属四个漆器的附饰。 美玉大观汉代装饰用玉大为流行。南越王墓出土玉器244件（套），分别为玉容器、玉带钩、玉佩饰、玉剑饰四大类。其中，装饰玉多达140多件（套），充分体现了当时高超的制玉技艺，被认为是西汉玉器的代表作，具有极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 南越王赵昧酷爱美玉，从其墓中出土的各式玉器便可见一斑。其中，器用玉中的角形玉杯精美绝伦，是国家规定不能出境的国之瑰宝；装饰用玉中的透雕龙纹凤纹重环玉佩，雕工精细，构图和谐，寓意深邃，已成为西汉南越王博物馆的标志。在广州重要庆典及建筑物中多见其身影。此外，这些玉器中的71块玉璧、11套玉佩、58件玉剑饰等，也都在同时代的考古发现中首屈一指。 铜承盘高足玉杯（重点文物）由高足青玉杯、托架及铜承盘三部分组成，以金、银、铜、木、玉五种材质制作，为南越国制玉工艺与金属细工相结合的杰作。这可能是南越王用来承聚甘露及服用长生不老药的器具。 鎏金铜框玉盖杯（复制件），原件在《秦汉南疆——南越国历史专题陈列》展出介绍。 鎏金铜框玉卮卮是古代常用酒器，质地有银、铜、漆、玉、石、陶等，以玉卮最为诊珍贵珍。这件玉卮由鎏金铜框嵌9块青玉片构成，底部为一圆形玉片。漆木盖周边镶嵌3个弯月形玉饰。 犀角形玉杯（重点文物）杯形似犀牛角，汉代认为犀牛角酒杯可以溶解毒物。杯身雕刻一尖嘴夔龙，龙头为浅浮雕，龙身逐渐凸起为高浮雕，杯底为圆雕，多种雕刻技法集于一身，堪称汉玉之绝品。 玉盒盒盖与盒身有子母口相扣合，纹饰相似，盖内有线刻的双凤纹饰。盖顶钮套里有可活动的玉环。玉盒内外打磨光洁，雕镂精细，。盒盖原已破裂，后经修补，表明它是墓主人珍爱之物。 玉带钩带钩是束缚衣带的服饰用具。墓中出土的5件玉带钩，均为墓主所有。玉带钩的造型以龙虎为主，构思奇巧，气韵生动，雕琢精细，是汉代玉带钩中的经典之作。 八节铁芯龙虎玉带钩由一根铁芯连八节玉组成，钩首为龙头，钩尾为虎头，通体圆雕。铁芯锈蚀，局部形成深褐色斑。这种铁芯玉带钩在秦汉玉带钩中并不多见。 虎头金钩扣龙形玉佩原为一件龙形佩饰，断裂后配置一虎头金钩，形成了这件猛虎咬龙尾的带钩。虎额上阴刻“王”字，更显佩者的尊贵地位。 龙虎并体玉带钩青白玉，玉质细密温润，钩首虎头形，末端为龙首，龙虎双体并列弯曲，龙张口咬环，虎伸手探环，构成龙虎争环的造型。 透雕龙凤纹重环玉佩（重点文物）玉佩分为内外环，内环透雕一游龙，龙爪伸出环外，外环透雕一凤鸟，站在龙爪之上。构图完美，工艺精湛，极具汉代浪漫和写实的特征，是汉玉中的艺术珍品，被选为南越王博物馆的馆徽。 兽首衔璧贤玉佩兽首仅左侧透雕一螭虎，可能是玉匠因材施艺，使整体造型呈现不对称的美。兽鼻与一玉璧相套，璧可以上下翻动。 透雕游龙涡纹玉璧出于墓主人的头罩上，青白玉雕成，璧内透雕一龙，璧面饰有涡纹。 凤纹牌形玉佩双面透雕，构图充满动感，而且突破了传统的对称手法，长方框的下端原已折断，特制，两个H形的小金桥连接。 韘（社）形佩饰墓中出土7件，5件出土于墓主玉衣上，一件出于右夫人棺位处，另一件在左夫人的组玉佩中。这些韘形佩造型各异，且多不对称。 玉剑饰这套玉剑饰器形别致，做工精细。其中剑珌器形浑厚，两面饰有两大一小高浮雕螭虎行于云间，动态十足。 南越王赵昧组玉佩长约60厘米，由32个饰件组成，有玉、金、煤精、玻璃等不同材质。自胸至膝，覆盖在玉衣之上，墓中共出土11套玉佩，以墓主的一套最为精美华丽。 右夫人组玉佩（A）墓中只右夫人随葬有两套组玉佩，均出于其棺位及玺印附近，可见右夫人在四位夫人中地位最高。这套组玉佩由20个饰件组成，其中以连体双龙玉佩最为精美。 连体双龙玉佩 左夫人组玉佩由7个饰件组成，其中花蕾形玉佩以花蕾为主题，以凤鸟为点缀。殷商以来，玉器纹饰以动物纹比较常见，植物纹样极少，这件花鸟结合的玉饰实为难得。 夫人组玉佩组玉佩包含谷纹璧、镂空云纹佩、龙形璜、勾连雷纹璜、涡纹璜五个饰件。其中，云纹佩形如环，镂空八组卷向相反的连环卷云纹；龙形璜两端透雕龙首，做回首状，雕工精细。出于东侧室，夫人的佩饰。 泰夫人组玉佩由4个饰位组成。其中，透雕龙凤纹玉璧为双龙双凤互相缠绕，玲珑剔透，刀法刚劲有力。 “景巷令”组玉佩由3璧、2璜、2玉环、1鎏金铜环等8件组成。玉璧两面都饰有蒲纹，玉璜两面饰勾连雷纹，玉环刻绞索纹，为前室殉人的饰物。 西侧室殉人组玉佩由1璧、1环、3璜组成。其中，一璜两端为龙首，上弦边缘有戚齿，另两件璜则由残璧改制而成。玉质及工艺不如墓中其他佩饰，为西侧室殉葬厨役的饰物。 兵器车马南越国创立于秦汉之交，开国者赵拓本为秦将，秉承秦汉尚武之风，南越国的军事实力也颇为不俗，这是其能够在强大的汉王朝之南，相对独立存在93年的一个重要原因。南越王赵昧之墓中随葬了大量铜铁兵器，是南越国当时武备发展的一个缩影。其中部分器物还有明显的秦文化特征。此外，因墓室面积较小，墓中并没有随葬车马实物，而是以模型代替，可惜模型漆木已毁，仅留下鎏金车饰件和马器饰件。 坚甲利兵从南越王墓出土的武器装备看，当时的远程兵器如剑弩等还是铜兵器，而近身格斗的剑、矛、戟等已多为铁制，更有杀伤力。墓中出土墓主的一件铁铠甲，表明南越国已经使用铁制金属甲。 错金铭文铜虎节（重点文物）节，古代的信物之一，用于军事、外交、关津、邮驿等方面。南越王墓出土的虎节上有错金铭文“王命命车驲（日）”五字，为执行王命的凭证，是迄今发现唯一的错金铭文铜虎节。 车马仪仗汉代诸侯王墓多用真车真马随葬，南越王墓仅随葬有车马模型。模型的漆木已朽，仅剩下金属构件，部分为实用器。这些构件鎏金错银，装饰华丽，由此可以想见当年南越王金戈铁马、连车列骑的威武场面。 兽面纹鎏金铜当卢南越王墓西耳室出土4件，是一种马前额上的装饰件，正面铸有一长身怪兽。 生产工具岭南地区出土秦以前的铁制农具很少，秦统一岭南后，特别是南越国时期，铁工具才广泛运用到生产中。南越王墓出土了120多件（套）铁制生产工具，农、渔、工各门类俱全，为南越国时期出土铁器最多的墓葬，反映了南越国时期渔农并举和手工业迅速发展的历史状况。 船纹铜提筒（重点文物）提筒是古代越族的盛储器。墓中出土提筒共9件，这件最精美。桶身有四组船纹，四船首尾相连，高高翘起。船中有弓形大橹，显然是能远航的海船。图案反映了一支船队凯旋后祭祀的场景。 生活器具赵昧下葬于公元前122年，此时，岭南已在秦及南越统治下发展了近百年。在这百年里，最重要的岭南统治者——南越开国之主武王赵佗，施行了大量有利于推动社会发展的政策，主要包括对内：合辑百越，安定社会；对外：积极交流，融合汉越。这时候的岭南地区，迎来了第一次社会经济的全面飞速发展。而南越王墓中出土的农业、金属铸造业及纺织、制陶、漆器等各种手工相关器物，正是这一结论的有力证明。可以说，南越王墓及其出土文物是岭南古代文明的代表，不愧为“岭南文化之光”。 南越王墓出土铜、陶、铁鼎共51件，多为实用器。分为汉式、越式、楚式，以越式鼎居多。其中刻有“蕃禺”的汉式铜鼎极为珍贵。“蕃禺”即番禺，为秦时所置县，后为南越国都，是广州建城的重要物证。 熏炉为燃香之器，有熏香、洁室、净衣之用。室内熏香的习俗最早出现于战国时期。墓中出土了2件陶熏炉和11件铜熏炉，铜熏炉有分铸的四连体及合铸的单体两种，造型均与北方博山型熏炉迥异，为南越特有。 四连体铜熏炉（重点文物）熏炉盒盖成“田”字形，揭开后盒内分为4个互不连通的小盒，可以同时放置多种香料。 铜灯由灯盘、灯柱和灯座三部分组成。盘内底有三个尖状乳钉，用以放置灯芯。两件铜灯的灯座上都刻有铭文，标出了灯的重量。实测结果汉制一斤相当于现在的半斤（250克） 绘画铜镜共出土墓主人铜镜6枚，其中画绘画铜镜4枚。此铜镜直径41厘米，是最大的一枚西汉绘画镜。 带托铜镜由镜面、镜托组成的复合镜。镜面含锡量高，反光度好；而镜托含铅量高，硬度较好，表面可作多种装饰。 蓝色平板玻璃铜牌饰（重点文物）出于东侧室和西耳室，共11对22件。经鉴定，牌饰中的玻璃属于中国铅钡玻璃，而非西方的钠钙玻璃，是目前发现国内最早的蓝色平板玻璃。 铜牌饰牌饰是腰带上的装饰物。墓中出土铜牌饰5对，2对为一龙二龟缠绕纹样，3对为雌雄双羊盘错纹样，具有北方少数民族的文化特征对。 宫廷宴乐南越王墓出土了大量烹饪、饮食、盛储、盥洗器具，具有秦、汉、越、楚、蜀等多种文化特征。其中越式鼎、提筒、印纹陶等器物在造型纹饰方面，都有浓厚的岭南特色。墓中出土了五套成编的大型金石乐器，丝弦、土陶各类乐器齐全，展现了墓主人钟鸣鼎食、弦歌乐舞的奢华生活。 圆雕长袖玉舞人（重点文物）战国至汉代玉舞人都是平雕，圆雕作品尚属首见。这件圆雕舞人梳螺髻、着汉、作“长袖舞”，该舞为汉宫廷舞的一种，流行于楚地。 弦舞钟磬越王墓中的乐器主要存放于东耳室，而从出土的大型编钟、编磬和琴瑟及玉舞人等器物可见，南越的宫廷乐舞体现了汉、楚、越文化交融的特征。从墓中出土耀上“文帝九年乐府工造”的铭文，可知南越国仿效秦汉，亦设有“乐府”机构。 南越王墓随葬有大量漆木的志，虽朽坏严重，但遗存尚多。可知的就有盒、奁、案、屏风等12种器形46件器物。其中漆木屏风的规模最大，结构十分奇巧，是汉代考古中首批发现的大型实用双面屏风。 人操蛇鎏金铜托座（重点文物）出土两件，为承托与连接围障与翼障的构件，可折合。托座的铜人为典型的越人形象，短裤跣足，口咬、手抓、脚夹长蛇，四蛇相互绞缠，下接覆斗形底座，与力士铺形成三点支撑。 蟠龙鎏金铜托座（重点文物） 蛇纹鎏金铜托座（重点文物） 朱雀鎏金铜顶饰（重点文物）出土两件分立于屏风顶端两侧转角处。朱雀昂首展翅，位立在火焰纹装饰的方座上。遍刻鳞片状羽饰，尾巴开口以插翎毛。 双面兽首鎏金铜顶饰（重点文物）出土三件，为屏风顶上的装饰物。双面均为兽首。 鎏金凤首铜饰 金釦漆卮卮是汉代常用的饮酒器。南越王墓共出土漆卮10件，均已朽毁。这件漆卮的金釦是原件，卮身的漆木是复制品。 金釦象牙卮原象牙部分已朽，紧余金金门釦，经复原成现状，象牙筒是复制品。器身针刺神兽，并染填朱、蓝色。这种汉代针刺填色的象牙制品在全国尚属首次。 金兽饰底部留出圆形穿孔，可穿钉，为漆器盖上的钮或饰物。根据南越王墓出土漆皮等残物，可知漆器一般内红外黑，上有彩绘，漆器已腐朽，仅存金属饰件。 西耳室出土了成堆的五色药石和羚羊角等药材，还有臼杵等药具，反映出南越王受秦汉方术的影响，寻求长生不老。墓主棺椁的足箱内还出土了波斯银盒，内装药丸，显然墓主对其十分珍视。 杵臼出土于五色药石旁，铜铁杵臼各一套。 五色药石俗称“五石散”，古代帝王信其可延年益寿，长生不老。墓中出土的雄黄、硫磺、赭石、紫水晶、绿松石等五色药石，为汉墓中首见。这些药石均有清热解毒的功能，但长期或大剂量服用，则会中毒。 博棋是秦汉流行的一种游戏，墓中出土有4套六博棋具，漆木棋盘已朽，仅存棋盘金属构件和30枚棋子。墓中还出土了3套石砚和4000多粒墨丸。（博棋砚墨） 棋盘金属构件和棋子。 石砚和墨丸 铜鐎（焦）为三足有柄的温酒器。汉代之前曾称为盉。鐎嘴呈鸟头形，注时可自动开启。 铜瓿（部）墓中东耳室共出土4件。瓿是古代盛酒器具，广泛使用于江浙、福建、两广等地区。 铜钫（方）墓中东耳室共出土4件，钫是古代盛酒器具。 铜鉴鉴为水器。古代在未普遍使用铜镜之前，常在鉴内盛水来照影，后多用来盛食物或沐浴等。墓中后藏室出土3件铜鉴，出土时鉴内有鸡、猪、牛、羊和鱼、龟等海产品。 古人信奉“事死如事生”。南越王赵昧生前的宫廷岁月，钟鸣鼎食自然不在话下，可王的生活到底是怎样一番场景呢？多亏了他将各种饮食、乐舞等器具，甚至水中海河鲜、天上禾花雀等美味，也都照搬到了自己的墓中。这让我们眼前有了一副清晰的画面，且看那赵昧：吃着岭南美食（粤菜鼻祖），喝着玉杯琼浆，听着中原雅乐，看着楚式舞蹈，身体不济再来点五色药石，这日子，想必就是“王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