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想从（1）开始读的读者请点击文后链接。</p> <p class="ql-block">黄昏时，富兰克向华伦夫人打听他爹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华伦夫人说：“少打听，你还是个孩子。看你，还真像你这样当年的父亲…”说着，她两手不自觉地捧起了小白脸，情不自禁地亲了起来。像是回到了当年…过后，她赶紧躲开，自我解嘲地说：“这是妈妈疼孩子，你去找薇薇吧！”“我们已经…”华为夫人大吃一惊。</p> <p class="ql-block">乔治爵士和牧师先回来了，接着薇薇和普瑞德也走了进来。这地方餐具只有四副，留下两个年轻人，剩下四人去进餐了。薇薇对富兰克说，如果就像这帮人那样，混吃混喝，还不如割腕死掉。</p> <p class="ql-block">富兰克趁机想与薇薇亲密一下，薇薇一掌打掉了富兰克伸过来的手：“滚，今晚我才懒得逗孩子！”富兰克没皮没脸地说：“现代文明的毛病，一半不都出于年轻人对爱的饥饿吗？”薇薇把富兰克推进餐厅：“给他一把椅子，他正抱怨饥饿呢！”</p> <p class="ql-block">乔治责怪华伦夫人为何抬举富兰克“那个小奶狗”。华伦夫人警告他别想打薇薇的主意。乔治认为自己还不老，资产不少，还是个准男爵。可华伦夫人认为他又吝啬又卑鄙。乔治没趣，只好走出茅屋。</p> <p class="ql-block">牧师进来问乔治去哪里了，华伦夫人只好说抽烟去了。普瑞德打算去牧师家过夜。男人们纷纷走光了，薇薇说她很讨厌这些人。华伦夫人说背后议论人不好，她说她还想让薇薇跟乔治爵士结婚呢。薇薇当即就拒绝了。</p> <p class="ql-block">华伦夫人大为光火：“我要你过什么日子，你就得过什么日子，由不得你做主！”薇薇鄙视地说：“你说你是我母亲，那么，我父亲在哪？咱们家的亲戚朋友呢？他们在哪？”华伦夫人被问得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你是我母亲，有权管教我，有权支配我的生活方式，甚至有权逼我嫁给一个伦敦最下贱的高等游民，流氓畜生。在我拒绝你之前，我倒不妨打听打听，你究竟凭什么身份提这等要求。”华伦夫人一下傻掉了，女儿执意要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不然明早就走了。</p> <p class="ql-block">华伦夫人惊慌失措，身子一软，跪倒在地，恳求道：“别说了，我是你的母亲，我赌咒你是我亲生女儿，你太没良心了！”薇薇身子发抖，她一想到她身上流着这些龌龊之人的血，心里就觉得恶心。华伦夫人赌咒她父亲绝不是这些人，可她又不能说是谁。</p> <p class="ql-block">华伦夫人情感爆发，委屈地说：“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夸耀自己如何有出息，给你机会，让你有今天的人不是我吗？我小时候有什么机会。”华伦夫人精神受到了极大刺激，终于说出了她原生家庭的艰难境遇。</p> <p class="ql-block">她的母亲是个寡妇，在造币厂附近开个小铺子卖炸鱼。带着四个女儿靠这点小买卖度日，四姐妹中华伦夫人和利慈是一个父亲，据说他是上等人，她俩相貌不错。另外两个姐妹长得又矮又胖，相貌丑陋。</p> <p class="ql-block">长大后，一个在铅粉厂做苦工，因铅中毒送了命。另一个嫁了军需厂的工人，尽力扶植这个家，算是母亲嘴里的榜样。可她丈夫后来成了酒鬼，一切就都完蛋了。期间，华伦夫人和利慈去了教会学校。有一天晚上，利慈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牧师说她可能跳河自杀了。</p> <p class="ql-block">华伦夫人最后在牧师的帮助下，找到一份酒吧服务生的工作。她每天工作14个小时，一星期只挣四个先令。有一天，她上酒时，发现眼前的贵妇人居然是利慈。她住在温其斯脱大教堂附近，算得上当地一个上流女人了。</p> <p class="ql-block">注：本篇的插图并非原创，而是根据冯导、冯越、冯节、冯远画的小人书改画缩编而来的。</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5cbh7w0n" target="_blank">空明连环画《华伦夫人的职业》（1）父亲是谁</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