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二零二四年十月十九日凌晨四点多,应该是没有到五点,我醒了。有意思的是我是从梦中醒来,窗帘灰暗的颜色告诉我此时的太阳还有升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卫生间回到卧室,在床上躺下后,黑暗中我一再暗示自己要把梦记住。小的时候我天天做梦,而且在白天还能记住梦里的情节,人一清静下来,梦里内容就会浮现在脑海里,天天过滤夜间做的梦,梦都成了我的负担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上午陪老婆去四院给我岳母预约核磁共振,医生给排到二十五日。岳母四天前在厨房还是在客厅坐地上了,躺在床上行,不能翻身,不能坐起来,一动腰就有剧烈的痛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前天老婆用救护车把她妈送到市第四医院。急诊室拍完CT后把老太太推荐给了3号楼的骨科住院部。骨科医生建议做核磁共振,有可能需要做一个小手术。听大夫的话现在做核磁共振得预约,四天后能安排做上,住不住院模棱两可,这样一来我们就又要了一台救护车从医院回来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舅哥在营口洗温泉,我告诉老婆事不大但需要征求长子的意见。岳母说了一句:“你哥哥就是一个傻子,问他也等于白问!”从医院回来了,把老婆留在她娘家,她现在一直伺候她的母亲,即是保姆又是半个郎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前天到家已经是中午了,洗个澡,然后吃一粒维生素。从新疆回来,我感觉自己右脚的脚气有复发的迹象。去新疆前已经好了,在新疆也没有复发,可以一回到家就感觉有点痒,起水泡了。说是脚气到也没有确诊,去抚顺矿务局医院看过,皮肤科医生也没有说明白,还让我验血,我就自作主张把验血的事给回绝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不知道看脚气不能洗澡。第一次去矿务局医院,皮肤科医生把我的挂号票给退了,说下次来之前不能洗澡,还得三天不能洗脚!医生把我给说无语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自己觉得右脚是湿疹,不是脚气。不喝酒,不吃辣的就没有事了。我个人认为湿疹源自于人的肝脏排毒功能减弱,让毒素有残留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禁止饮酒,熬夜,再吃点维生素就没有问题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离退休还有五年的时间时,所在单位人事大调整,老同志老领导相继离开或者是退养,或者是退休,新来的领导对原有的管理制度进行了大刀阔斧地改革。这种改革不是科学合理的,而且还是没有人性的,为了增效而减人这不是管理者的本事,这是老掉牙的管理模式早就被淘汰的了。这说明新来的管理者没有企业管理的阅历,没有市场概念,不懂科技创新,只知道走别人走过的路,令大家所不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五年我的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的状态。年纪大了,再要点强,自己给自己施加压力,整天是浑浑噩噩的,没有一天有心情舒畅的时候。这时候我的右脚脚掌出现蜕皮,起水泡的现象,时而轻时而重。第一开始我以为是脚气,但是时间久了我发现像是湿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了下午一点,吃完饭我准备写日记,发现梦的内容忘记的差不多了。只知道梦见甄臻老师了。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才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内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群人站在一栋大楼前,拍成一字长蛇阵,说是在办理通关手续。每一个人都穿着统一的棉制服,肩上背着一杆上了刺刀的步枪。我是从哪里走过来的已经忘记了,只记得我是背着步枪急匆匆地赶来,我的穿戴与他们一模一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个人塞给我几摞人民币,都是百元大钞,我满心欢喜。这时候一个警察高喊:“他们是偷运货币出境,把他们统统抓起来!”这时候我才发现所有排队通关的人的刺刀上都明晃晃的绑着一摞子百元大钞,看样得有几万块,这是招摇过市啊,有这么偷运货币的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家都在夺路而逃,每个人手里都有枪,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开枪抵抗的,看样都是做贼心虚啊!我看不好就扔下枪和钱落荒而逃。可是场地太大了,也没有什么遮挡,无处躲藏。这时候一个巨大的透明气球离地面非常近从远处轻盈地漂了过来。气球皮是用透明的纱布做的,里边有三个人穿着白色透明的蝙蝠服,像是在表演舞蹈,其中一个女的就是甄臻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也不知道甄臻怎么做到的,她就把我给救到了一个大房子里面了。甄臻的哥哥躺在高处的一张床上,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甄臻在替我说情,不厌其烦,让哥哥把我救出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此时我身边又多了一个人,个头比我矮,也看不清模样。他在自己身上和墙上画了很多画。甄臻说我们俩有手艺懂艺术,不是偷运货币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知道为什么,甄臻没有了,她哥哥也没有了,场地环境都发生了改变。我和甄臻的母亲还有她的丈夫面对面的坐在一起,一起聊甄臻的过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时候好像是听说甄臻像是有抑郁症,已经住进了医院。她母亲说甄臻天生就是一个伟大的演员,如果不做教员,她应该成就一番事业,成为世界知名的艺术家。我说甄臻读书领悟的特快,而且能把书里写的通过表演来告诉大家,通俗易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她母亲问我:“你怎么认识的甄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说:“她住在我们家啊,我是开书报亭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