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马帮2025年春G228(环国境线三条国道收关线)及贵州百里杜鹃花海自驾之旅之二——墨戎苗寨浅探

刘建凌

《在墨戎苗寨触摸时光的纹路》 2025年4月11日是南京马帮自驾G228的第二天。 昨晚在津市望江楼前看到了牛肉粉的大型雕塑，回来时问了一下宾馆服务员早餐有没有牛肉粉？回答是肯定的。 早餐时，果然有牛肉粉，特别是那牛肉烧得既烂又香，整碗粉都透着舌尖上的中国味道。加上点儿辣椒也就充满了湖南味。我是将一碗牛肉粉吃成了光碗行动。 8点出发，我们向着贵州毕节的百里杜鹃花海进发。贵州的朋友发来消息说此时节花开正旺，今天杜鹃花节开幕。但有网友在我上午发的美篇里留言说花还没开。不知谁对谁错，只待明天解出答案。 车过沅江时，铅灰色云层正将天空压成一汪化不开的浓汤，空气中湿度很大，高速公路上的服务区地面上都泛着水，湖南四月的闷热的确不好受。我们正向毕节疾驰时，我看到“墨戎苗寨”的指路牌，便用对讲手台通知各车将目的地改向墨戎苗寨，一是去看看这个湖南的千户苗寨，二是中午在那儿用午餐。于是，除了两辆绿牌电动汽车以外，其余9辆车36人转向墨戎苗寨。 中午12点左右，我们到达千墨戎苗寨。中途还有不少苗寨，但都没有墨戎名气大。 墨戎在苗语里意为“有龙之地”的意思，也是古驿道上的一颗明珠。据介绍，墨戎苗寨历史悠久，自东汉时期起，苗族人因受到汉王朝的围剿，不得不一次次向南迁移，其中一部分苗族人来到了湘西地区，逐渐形成了今天的墨戎苗寨。 墨戎苗寨不仅是中国少数民族特色村寨，更是中国传统村落之一，被誉为苗族花鼓之乡、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基地和国家3A级旅游景区。我看到有二十多辆全国各地的大巴车载着游客过来观光，可见其旅游热度之大。 登上跨公路大廊桥，不远处的苗寨恍若一枚藏在时光褶皱里的青檀木扣，引着我们在午晌时分踏入一段被岁月焐热的旧驿道里。 中午时分，天空彤云密布，空气潮湿，气候闷热。我没走多远，短袖T恤就被汗湿了。寨前的小河水静而清澈，对面的风雨桥倒影生动。油菜花已经谢了，菜籽荚饱鼓鼓绿油油的昭示着季节的变化。 沿着寨中石板道拾阶而上，古老的木屋静静地述说着一个个久远的故事，屋檐角上的铜铃早已喑哑，唯有廊下悬挂的苗绣帆布包垂着边角，像是被闷湿的风揉皱的蝶翼。那些银饰琳琅满目。不过，墨戎苗寨的银饰文化是其一大特色。苗族人民在银饰上铸造了各式各样的艺术图案，如蝴蝶、凤凰、龙等，这些图案不仅具有装饰作用，更寄托着他们的信仰和愿望。银饰制作工艺已有数千年的历史，是苗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网上有不少网友对这些苗银诟病激烈，认为质量造假严重。 墨戎地处湘西古驿道咽喉，百年前马帮的铜铃声曾在此惊醒晨雾，骡马的铁蹄在青石板上踏出凹痕，苗家阿公的烟袋锅明灭间，茶香与汗息漫过吊脚楼的回廊。如今的木屋，“我在xx等你”的打卡牌浸在阴云的冷光里，二维码像一道新结的疤，贴在老木楼斑驳的额角，过浓的商业气息将这古苗寨的文化底蕴冲淡了许多。 沿青石板路深入，吊脚楼依旧悬在坡地上，新刷的明黄桐油在潮气中泛着黏腻的光，盖过了记忆里应有的木樨香。雕花窗棂间，靛蓝染布早已换成机绣的旅游衫，穿银饰盛装的姑娘举着手机直播，银冠下的鬓角沁着细汗，补光灯的冷白与阴天的灰蒙在她们脸上撞出不真实的光斑。“阿妹来喝拦门酒哟！”她们的吆喝声混着商铺里循环播放的电子苗歌，在闷热中凝成一团胶着的雾。我在绣坊驻足，老绣娘的银针在绷架上穿梭，指缝间渗出的汗水洇湿了膝头的百褶裙——那上面的蝴蝶纹已被简化成艳丽的色块，翅尖少了古籍图录里的灵动，多了几分不喜欢镜头的生硬。 苗寨里不少地方还在大兴土木，显得有些乱。 行至风雨桥，廊下的穿堂风裹着潮气掠过颈间，却也带来“苗族婚俗体验”广告牌上的油墨味。据说，墨戎苗寨至今仍保留着独特的女娶男嫁婚俗。在乖乖楼内，可以看到苗族青年男女如何遵循古老的习俗，男方如何嫁到女方家，如何先试婚三年，再正式成为女方家的一员。 寨子里，戴头巾的阿婆坐在长椅上补鞋，粗布衣襟被汗水浸出深色的云纹，针尖在鞋底游走时，偶尔会停在布料的褶皱里，仿佛在丈量时光的厚度。 古歌堂前，电子屏正循环播放着节奏强烈的苗鼓改编版，鼓点在闷热中显得格外滞重，像是被阴云压得喘不过气。墙角的老鼓沉默着，牛皮鼓面泛着温润的包浆，裂缝里嵌着经年的烟火与汗渍——那是苗人在节庆时用血脉敲击出的韵律，如今却成了布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魂魄被拆解成短视频里的片段，供人指尖划过。 一个小时的停留如白驹过隙，当车队重新驶入高速公路，车窗外，远山如黛，近树含烟，忽然懂得墨戎的魅力，正在于它毫不掩饰地展示着时光的纹路——那些被商业浸润的部分，何尝不是文化在当代的一种呼吸？当吊脚楼的新瓦在阴云中泛着微光，当老绣娘的银针依然在绷架上穿梭，我们终究要明白：文化从不是静止的标本，而是扎根于生活的活物。商业的浪潮或许会改变它的外在形态，却无法真正淹没那些藏在青岩缝里、刻在老鼓纹中的魂魄——就像那位纳鞋阿婆专注的眼神，在阴云与霓虹的间隙里，始终守护着时光的密码。于是我由感而发： 七绝《墨戎苗寨》 古驿云低午晌迟，吊楼新瓦浸商旗。 银铃暗哑汗先落，都在青岩缝里痴。 晚上8点左右，我们驱车到达百里杜鹃花海镇。因今天是一年一度杜鹃花节开幕式，晚上在镇上举行文艺夜游，所有的车都堵在路上。不过街游很是热闹，将开幕式氛围烘托得很是热烈。 张家界至花垣高速公路大桥——张花大桥 到达墨戎苗寨 墨戎花鼓镇 看车场的保安对我们很不错，让我们的车停在入口附近 跨街廊桥 鼓是特色 跨水廊桥顶部 墨戎——有龙的地方 认真看看或许有内容 水静而清 油菜花谢了 风雨桥上的苗女 壁画 老屋 吊着熏肉 转角处 拾阶而上 扎染布和柴火 古老的石板路 相拥出的石板路 纳鞋底的老绣娘 老巷 熏肉香肠还有包 风铃 背娃儿 纳鞋底 古老与现代碰撞 山泉水，我喝了几口，甘甜 这不是仿木的 吊脚楼 老屋 高处 到处都卖东西 两位警察 苗寨风情街 坝子 老街 独步 文.革食堂 大兴土木 风雨桥 小瀑布 倒影 转一点的角度 进入花海镇 到达贵州毕节百里杜鹃花海，今天是杜鹃花节开幕式，晚上举行文艺夜游 苗族妹妹 苗族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