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成长共读】248完结《我是谁?——段义孚 自传》译后记</p><p class="ql-block">【成长共读】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p><p class="ql-block">【打卡人】芳菲</p><p class="ql-block">【打卡始于】2023年4月16日</p><p class="ql-block">【日精进打卡第21/77/150天】2025年4月9日 星期三☀</p><p class="ql-block">【今日读书】完结《我是谁?——段义孚 自传》译后记</p><p class="ql-block">【作者】:【美】段义孚 译:志丞<b> 刘苏</b></p><p class="ql-block">【用时】30分钟+30分钟+30+</p><p class="ql-block">【读有所得】</p> <p class="ql-block">这部自传是他对自己<b>大半生寻根历程的一次回顾与剖析</b>。而之所以感到自己无根,其中一个原因在于,青年时期,他从未在任何一个地方住满过五年。</p><p class="ql-block">其次,在人际关系上,段义孚同样认为自己是无根的人。他终身未婚(这与他关于<b>生命救赎的体验</b>有关);另一方面,他无法完全融入西方社会。因此,<b>身份认同</b>对段义孚而言,始终是一个需要审视的问题。</p><p class="ql-block">之所以写作自传,有个体的原因,即某人欲对自己的人生展开一次全面的审视;也有社会性的原因,即当时的社会土壤要有利于自传文学的产生。</p><p class="ql-block"><b>(“生命救赎的体验”</b>是一个充满个体性和深刻情感的主题,它往往源于生命陷入困境时的觉醒与突破,可能是心灵的重生、认知的颠覆,或是在黑暗中抓住的那束照亮存在意义的光。<b>)</b></p> <p class="ql-block">【思】<b>空间迁徙→地域认同断裂 + 关系疏离→社会认同缺失 + 文化夹层→身份坐标悬置 → 最终形成持续的「身份审视需求」。</b>这种自我剖析揭示了现代社会流动背景下,个体在地理位移、文化适应与亲密关系选择中可能遭遇的认同困境——当传统的地域、家庭、文化三重锚点同时弱化时,身份认同被迫成为一个需要持续反思(而非自然获得)的命题。</p> <p class="ql-block"><b>段义孚并不像某些悲观主义者那样,甘愿被过去某些不堪回首的时光捆缚,进而主动遗忘了很多事情</b>;同时,<b>他一贯追求精神胜于追溯具体事件,因为在他看来,前者指向了永恒,后者却容易朽坏。</b></p><p class="ql-block">他的成年时光多是独自过着一种“向内”的生活,也形成了一道独特的“内在景观”(inscapes)——精神上的景观。因此,<b>刻画“精神景观”正是这部自传的主旨。</b></p><p class="ql-block">段义孚的人生轨迹却是反过来的,即从世界走向了自我,从童年所处的公共领域走入了成年后的私人领域。但,<b>这也绝不等于进入成年后,格局反而缩小;相反,他却愈益朝着由观念和思想构筑起来的宏大世界迈进。</b></p><p class="ql-block">它的魅力在于,<b>在平凡的事物与事件里,去体察个体生命在不断破碎与重建、踟蹰与前行的过程里呈现出的意义与价值</b>。难怪世界地理学最高荣誉奖的评委会,把段义孚比作地理学界的“小王子”,因为他们<b>两人都常常在平凡微小的事物中用情至深。</b></p> <p class="ql-block">【思】这段内容围绕段义孚的精神取向、自传特质及其思想格局展开,呈现出他独特的生命哲学与学术追求,可从以下维度深入理解:</p><p class="ql-block">一、记忆策略与精神优先性(对抗“无根感”的认知选择)</p><p class="ql-block"><b>1. 主动遗忘的生存智慧</b></p><p class="ql-block">区别于被痛苦过去束缚的悲观主义者,段义孚选择「主动遗忘具体事件」,并非逃避,而是一种认知筛选——剥离易朽的碎片化记忆(如具体时空经历),聚焦「精神体验的永恒性」。这种策略本质上是对“无根感”的超越:既然物理空间与社会关系难以提供稳定锚点,便转而构建不受时空限制的精神坐标系。</p><p class="ql-block">2. 精神>事件的价值排序</p><p class="ql-block">他认为「精神指向永恒,事件容易朽坏」,体现了现象学式的还原思维——剥离具体事件的外壳,萃取其中沉淀的情感、思想与生命顿悟。这种取向呼应其作为人文地理学家的核心关怀:<b>超越地理空间的物质性,探索空间在人精神世界中的意义建构。</b></p><p class="ql-block">二、“向内生活”的双重性:私人领域的宏大化(人生轨迹的辩证法)</p><p class="ql-block">1. 从“世界到自我”的轨迹反转</p><p class="ql-block">童年处于「公共领域」(外在世界的多样体验,如早期迁徙、跨文化生存),成年转向「私人领域」(内省式生活),<b>看似是空间范围的收缩,实则是认知维度的扩张</b>。这里的“私人领域”并非封闭的自我,而是以「观念和思想」为材料构建的精神宇宙——<b>通过内省,个体经验被升华为具有普遍意义的人类命题(如身份、归属、存在)。</b></p><p class="ql-block">2. “内在景观”的哲学内涵</p><p class="ql-block">“内在景观”(inscapes)借用了诗人杰勒德·曼利·霍普金斯的概念,指通过内省捕捉到的精神世界的复杂图景。段义孚的自传不聚焦外在经历的线性叙事,而是描绘精神层面的“地形”:情感的褶皱、思想的山脉、记忆的溪流。这种“向内”的刻画,实则打开了一个比物理世界更广阔的阐释空间——每个人的精神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宇宙,蕴含着普世的人性光芒。</p><p class="ql-block">三、平凡中的永恒:与“小王子”的精神共鸣(思想魅力的本质)</p><p class="ql-block">1. 微观叙事的宏大意义</p><p class="ql-block">自传的魅力在于从「平凡事物」中提炼生命的「破碎与重建」逻辑。段义孚与“小王子”的相似性,在于二者都具备「以小见大」的感知力:</p><p class="ql-block"><b>小王子在玫瑰、狐狸、星球等微小事物中洞察爱与责任的本质;</b></p><p class="ql-block"><b> 段义孚在迁徙、孤独、文化疏离等个体经验中,揭示人类普遍的身份焦虑与精神超越路径。</b></p><p class="ql-block"><b>这种对“微小”的凝视,本质上是对现代社会“宏大叙事”的解构——真正的深刻往往隐藏在日常的褶皱里,个体生命的挣扎与成长本身,即是存在意义的具象化。</b></p><p class="ql-block">2. 用情至深的人文底色</p><p class="ql-block">评委会称其为地理学界的“小王子”,不仅因方法论上的微观视角,更因二者共有的「情感化认知」特质。段义孚的地理学并非冰冷的空间分析,而是饱含对人如何在世界中定位、如何赋予空间意义的温情关切。这种将学术研究与生命体验深度融合的路径,打破了学科边界,使地理成为理解人性的一把钥匙。</p><p class="ql-block">核心逻辑:从“无根”到“内在扎根”的超越</p><p class="ql-block">段义孚的人生与思想,本质上是对“无根感”的主动重构:</p><p class="ql-block">- 否定性起点:物理迁徙、关系疏离、文化夹层导致传统归属感失效;</p><p class="ql-block">- 肯定性建构:通过遗忘具体、聚焦精神,将“向内生活”转化为精神探险,在私人领域构筑超越地域与时间的意义世界;</p><p class="ql-block">- 普世价值:个体的精神轨迹成为理解人类共同境遇的镜像,平凡中的自我剖析,最终指向对“何以为人”的宏大追问。</p><p class="ql-block">这种思维路径,为现代人在流动社会中处理身份认同、寻找精神家园提供了启示:<b>当外在锚点不可靠时,向内深耕反而能抵达更具韧性的精神原乡。</b></p><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宇宙与炉台:生命最初的底色</p><p class="ql-block">段义孚童年的生活空间可以视为由两种环境组成:其一,战乱贫穷的农村,带给他死亡的恐惧,心灵无法扎根;其二,家庭与学校,虽然尺度上是更微观的两点一线,但却<b>连接着更宏大的世界主义与公共舞台。在那里,段义孚感受到了精神的升华,奠定了他一生总渴望宏大而永恒事物的思想基调。</b></p> <p class="ql-block">【思】生命底色的双重性及其超越</p><p class="ql-block">“宇宙与炉台”象征段义孚童年经验的双重性:</p><p class="ql-block">- 炉台(微观):现实生存的具体性、局限性,以及由此产生的安全感与破碎感;</p><p class="ql-block">- 宇宙(宏观):精神世界的无限性、永恒性,以及对超越性意义的本能追寻。</p><p class="ql-block">二者的张力构成其生命的原始密码:既扎根于具体的生活体验(炉台的温度),又始终望向超越性的精神星空(宇宙的浩瀚)。这种双重底色决定了他一生的追求——在个体生命的有限性中,通过思想与精神的无限拓展,实现对“无根感”与“死亡焦虑”的超越。正如其后来构建的“精神景观”,本质上是“炉台”与“宇宙”的内在统一:以微观的生命体验为原料,构筑属于人类共同的精神宇宙。</p><p class="ql-block">上面是豆包给的理解,但这段内容让我联系到了我的学生——见识的重要性。<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每个人生命的底色填涂的不一样,也决定了他以后的路吧?</span></p> <p class="ql-block">自我与永恒:四种爱的经历</p><p class="ql-block">自我,是贯穿《我是谁?》的主题。由上文可见,原生家庭是段义孚塑造自我的第一片土壤,给予了他世界主义的广袤“宇宙”。因此,“宇宙”的意象已融为他生命的底色,也是令他一生不断向往永恒之物的动力所在。</p><p class="ql-block">或许,正因为这般自我的成长与塑造,才让段义孚的情感轨迹与大多数人的情感轨迹不同。译者认为,段义孚的情感更接近于柏拉图式的爱——一种对超验之物的理念式的爱。</p><p class="ql-block">若从常理出发,大概一个人年少时获得的抚爱越多,成年后越有更大的动力将这种抚爱传递下去——哪怕不是传递给人,也是传递给宠物。</p><p class="ql-block">虽然有这些话,段义孚却在晚年收养了孩子,抚爱居然以这种方式传递下去了。<b>他一生寻根,最后自己反而成了别人的“根”;他一生追求永恒,自己的情感反而有很大的流变性。</b></p><p class="ql-block">【思】柏拉图式爱的本质:从“人”到“理念”的情感升维(超越性爱的哲学根基)</p><p class="ql-block">1. 情感对象的抽象化</p><p class="ql-block">柏拉图式的爱(Eros)指向「美和善的理念」,而非具体的个体。段义孚的情感轨迹契合这一特质:</p><p class="ql-block">- 原生家庭赋予的“宇宙底色”,使他早期便将情感寄托于超越性的精神对象(如知识、文明、永恒真理),而非世俗的亲密关系(如婚姻、家庭)。这种对“超验之物”的理念式爱,本质上是对童年“宇宙-炉台”二元经验的延续——通过将爱升华为对永恒价值的追寻,规避现实关系的易朽性(呼应其“精神胜于具体事件”的认知)。</p><p class="ql-block">2. 情感逻辑的非功利性</p><p class="ql-block">柏拉图式爱强调“向上攀升”,从具体美走向抽象美。段义孚终身未婚,并非缺乏爱的能力,而是主动选择将情感能量导向更宏大的精神目标(如构建“精神景观”、探索身份哲学)。这种情感取向与他的学术追求形成互文:<b>作为人文地理学家,他关注的不是物理空间的具象连接,而是空间在人类精神世界中的抽象意义——正如他的爱,超越了个体间的情感羁绊,指向对人类共同境遇的关怀。</b></p><p class="ql-block"><b>永恒并非遥不可及的彼岸,而是存在于每一次将精神追求转化为现实关怀的行动中。</b>段义孚的情感轨迹看似“反常”,实则是对现代社会情感异化的反抗——<b>当婚姻、血缘等传统情感载体不再可靠时,人可以通过理念与实践的结合,创造属于自己的“爱的形态”,在流变中锚定永恒,在自我与他者的连接中完成对“无根感”的最终超越。</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最后的“成为根”,也是时空变化中的必然性或者偶然性吧,人的情感随着时空的变化,遇到的人或者事情的不同也会发生变化吧。</span></p> <p class="ql-block">友爱:瑜中带瑕的情谊</p><p class="ql-block">当岁月静好时,他常把孤独的时光打发在伤春悲秋的散文和诗歌里,投入读书、思考、反省和白日梦里。然而,当<b>身体遭遇病痛或暂时无法自理的时候,亲密关系的缺失就会像生命的一道裂口,豁然矗立在眼前。</b></p><p class="ql-block">段义孚进行学术思考的两片重要土壤,一是“与人的疏离”,二是“无根性”,它们相辅相成。<b>“与人的疏离”促使他思考孤独与个体的意义。</b>比如,《分隔的世界与自我》正是借由对空间分隔的历史考察,来<b>思考现代个体生存状况的原因及现实意义</b>;而<b>“无根性”则促使他思考人与环境之间或正或负的关系</b>:正如《恋地情结》,负如《无边的恐惧》《逃避主义》等,这构成了他对“地方之爱”(topophilia)与“地方之畏”(topophobia)的反合性思考。</p><p class="ql-block">之所以在友情与人际关系中存在难以克服的张力,根本上还在于自己缺少生命力,这让他一直都欠缺主动与人建立关系的勇气,或表白的能力。</p> <p class="ql-block">【思】这段描述估计很多人都感同身受吧。而段先生尤为明显,个人体验(孤独与关系缺失)→ 学术理论(疏离与无根性解释个体与环境、他人的矛盾)→ 自我反思(生命力缺失作为根本原因)。</p><p class="ql-block">亲密关系的“不完美”(瑕)源于个体内在的精神困境(疏离、无根性、生命力不足),而对这些困境的觉察(如段义孚的理论)正是理解“友爱”复杂性的钥匙。</p><p class="ql-block">这段文字通过个体经验与学术思想的互文,揭示了友情中“瑜中带瑕”的本质:<b>孤独与联结的永恒张力,既来自外部环境的分隔与不确定性,更源于内在生命力的自我束缚。接纳这种“瑕”,或许正是走向更真实“友爱”的起点。</b></p> <p class="ql-block">情爱:一生的海市蜃楼</p><p class="ql-block">所以我觉得,我生命力的缺乏乃源于身体上的缺陷。对此我很怨愤,因为我其实可以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一个更有魅力的人——倘若“生命的绿泉”能在我的血液里涌流得更快一些就好了。</p><p class="ql-block">【思】对“更好的自己”的想象,本质上是对社会规训(如“魅力=身体吸引力”)的内化:<b>个体默认“生命力旺盛=有魅力=值得被爱”,却忽略了“魅力”的多元性(如思想、情感能力、共情力等)。</b>这种单一化的自我评判标准,使情爱沦为对外在条件(身体)的追逐,而非对灵魂契合的追寻。</p><p class="ql-block">与前文的呼应:从“友爱”到“情爱”的困境延续—— 孤独根源的深化</p><p class="ql-block">前文中“生命力缺乏”是友情张力的根源,此处具体化为“身体缺陷”,表明个体将关系困境进一步归因于更具生物性的自我限制。二者共同指向:<b>内在的自我否定(疏离/无根性→身体缺陷)导致对外在关系的被动与退缩。</b></p><p class="ql-block">这段文字撕开了一个关于“爱与自我”的尖锐命题:当个体将自我价值捆绑于身体机能(或任何单一标准)时,情爱必然成为可望不可即的幻影。但“海市蜃楼”的虚幻性,恰恰暴露了对“爱”的误解——<b>真正的亲密关系未必依赖“旺盛的生命力”,而更源于接纳残缺后的坦诚与联结。怨愤的背后,或许藏着打破固有认知、重新定义“魅力”与“值得被爱”的可能性。</b></p> <p class="ql-block">圣爱:返乡的奥德修斯?</p><p class="ql-block">倘若这就是结局,或许也能折射出两方面的原因:<b>一方面,这三类情感在终极层面上都是不可靠的,即,它们都无法让段义孚感受到永恒的稳固,无法坚若磐石地让他委身其中,</b>这亦是他在心里面早已洞悉的实际;另一方面在于,<b>段义孚对这些关系用情至深,而用情至深也意味着伤痛会刻骨铭心</b>。于是,作为一个内心极易感伤之人,他只能将<b>自己摆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上</b>,用几十年的心血,<b>拿理性的经纬调和着情感的绿泉将它们倾泻在文字里</b>。</p><p class="ql-block">标准的地方感模式是指,在某地方待过一段时间后,人获得的直接而复杂的地方经验;而超越标准模式的神秘地方感是指,在没有复杂体验和时间积累的前提下,人对某地方产生的突如其来的强烈感受与认同。</p><p class="ql-block">死亡,在他看来,意味着对个体的消灭,将个体吞没在一团没有秩序的混沌里。相反,<b>荒漠,则能凸显出个体的存在与美感,让人产生鲜明的个体意识。</b></p><p class="ql-block"><b>段义孚的经历也许是特殊的,但他的问题却是普遍的。我们漂泊无依的命运,个人如此,人类又何尝不如此呢?!尽管存在各种迷离,但我们最终得回到家中。</b>当然,我们只是从现有的素材中去解读段义孚——他的学术生涯就是他的家,每一本书都仿佛是一个房间,每一个段落都仿佛是一件物品。</p><p class="ql-block"><b>周尚意教授:只要你不断努力了解他人,就会多一份理解。</b></p> <p class="ql-block">【思】这段文字围绕“圣爱”的探讨,结合段义孚先生的情感哲学、地方理论及存在主义思考,将个体的精神漂泊与“返乡”隐喻交织,呈现出对终极归属的深刻追问。</p><p class="ql-block">“返乡的奥德修斯”隐喻:学术作为精神家园</p><p class="ql-block">1. 奥德修斯隐喻的双重内涵</p><p class="ql-block">- 漂泊性:段义孚的人生(如多次迁徙、跨文化经历)与思想(对“无根性”的研究)充满漂泊感,恰似奥德修斯在海上漂流十年,历经诱惑与磨难;</p><p class="ql-block">- 返乡的非物理性:他的“家”并非地理意义上的故乡,而是学术生涯——“每一本书是一个房间,每一个段落是一件物品”,意味着通过知识建构(理论体系、文本创作)搭建精神栖所。这种“返乡”是对“无根性”的超越,在智性世界中获得稳固的归属感。</p><p class="ql-block">2. 个体经验的普遍性:人类共同的“漂泊与返乡”</p><p class="ql-block">- 段义孚的个人问题(情感不可靠、存在孤独、寻找归属)折射出人类普遍命运:我们都在“漂泊无依”中寻求意义,无论是通过关系、信仰还是创作。</p><p class="ql-block">周尚意教授“努力了解他人,多一份理解”的主张,与段义孚先生“用理性调和情感”形成互补——理性与情感的辩证统一</p><p class="ql-block">段义孚先生选择通过学术(理性)构建意义,本质是对情感脆弱性的防御;</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周尚意教授则强调情感联结的可能性——即使关系存在“不可靠性”,持续的理解仍能减少孤独,通过共情(而非理性独善),在他者身上看见自己,或许是另一种“返乡”路径。让“返乡”不仅是个体的智性突围,更是人际间的相互照亮。</span></p><p class="ql-block">二者共同指向:<b>人类对“归属”的追寻,需要理性与情感的双轨并行,在智性的“房间”里收纳情感的“物品”,在理解他者时靠近自己的精神原乡。</b></p><p class="ql-block">段义孚先生的“返乡”不是终点,而是持续的意义生产——如同奥德修斯在漂泊中不断重构自我,人类也在“地方之爱”与“地方之畏”、理性与情感的张力中,编织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b>这种“返乡”没有标准答案,却因永不停歇的追寻而充满尊严。</b></p> <p class="ql-block">译后记的部分内容源于译者之一刘苏所写《洞鉴|我是谁?一个人文主义地理学家与他的世界:纪念段义孚》一文,发表于澎湃新闻网“市政厅”栏目,2022年8月26日。</p><p class="ql-block">(思考内容有部分选自豆包)</p> <p class="ql-block">(图片拍自正定古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