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母恩,身影永存

闲云野鹤·红土地

<p class="ql-block">102岁(农历一九二四年二月十一至二零二五年二月二十九)的老妈走了,带着她充满即幸福又痛苦的一百多岁的、成千上万的人难以享受的高龄走了。为什么说充满幸福又痛苦呢,因为是在她百岁人生最后的十几年里,经历了新中国改革开放后的幸福生活,又带着十几年的疱疹、十分痛苦的离开的。</p><p class="ql-block">老妈一百多岁的人生,是平凡的一生,是十分艰辛的一生,也是伟大的一生。她在新中国十分困难的发展建设和三年自然灾害中,含辛茹苦地把我们四男四女弟兄姊妹八个、哺养长大成人。</p><p class="ql-block">老妈是全村人都十分公认的万世万代的老好人,在整个百岁人生中,没有与任何人结下什么冤仇,与左邻右舍和谐相处。她的离去,我们全家老少几十人即沉痛又欣慰。因为我们已经尽到了我们应尽的责任。可以说,在她的一生中,即付出了艰辛的劳苦,也享受了新时期的幸福生活。</p><p class="ql-block">下面是我在送别老妈、招待父老乡亲和亲朋好友时的答谢发言:</p><p class="ql-block">所有的父老乡亲、各位亲朋好友,大家好!</p><p class="ql-block">首先我衷心的感谢大家前来帮我送别我的百岁老妈,让我们完成了我们兄弟姊妹对老妈应尽的责任。</p><p class="ql-block">我是在这个村里土生土长的,如今也是不大不小的七十几的人了。我是个退休老师,教了30几年的书,但已经退休20余年了。在这个村里,比我年纪小的,有的都做老祖了。只要老妈在世的一天,我就是头发胡子完全白了,也不敢称老。由于我多在外,少在里,每次回来,别人跟我打招呼,比我年纪大的,我大多数还认识,但比我小的,包括我教过的学生和很多晚辈,人家认识我,我却认不得人家,弄得很尴尬。在这里,我有什么对不住大家的,请多包涵。</p><p class="ql-block">一个人的生老病死,是不可违背的自然规律。前两年刚给老妈过了百岁生日,过了不到两年,又要给老妈送别了。</p><p class="ql-block">每一个人从出生的一天起,全家人都希望他顺顺利利健健康康地成长,长命百岁。但是,真正活到100岁的,实在太少太少了,100个人里面很少有一个。据我所知,在我们整个营盘村几千人里,也只有我们的亲奶奶、也就是老四卜奎武的奶奶、和我这个老妈活到了这个岁数。这也是老天的恩赐,也是在全村父老乡亲的关照下,才实现了这个愿望。我这个老妈,全村人都知道,是个万世万代的老好人,如今活到了100多岁,从来没有与哪个结冤接仇,今天我在这里代表全家人感谢全村所有的父老乡亲和亲朋好友,对我们的关爱,特别要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前来帮我们兄弟姊妹和后辈儿孙完成了我们应尽的责任。再次感谢大家,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