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往事越百年,总有怪事连篇,任其会有,却无法改变。既然这样,并非传承,也许能改变人的一生?</p><p class="ql-block">在回老家的路边,有一口大井,这井无可非议,其功可能用来饮水,也可能浇地所用。大井的出现,当时的需求,却令人恐惧,时而让人毛孔悚然。</p><p class="ql-block">事情的发生,追述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大井的周边,曾发生一起强奸案。受害人没有报案,让人感觉蹊跷。强奸案是违背妇女意愿,做出攻击性行为,却遇到了魔鬼袭击。让知情者,感觉奇怪,遇到了暴徒,姑娘仍然保持着贞洁。</p><p class="ql-block">这事的出现,应了那句老话:“好事不出村,坏事传千里”。让附近人议论,就连邻村的朴蛋,也热衷于打听这事,想了解事情的经过,让人觉得奇怪,总是追人要探个究竟。</p><p class="ql-block">朴蛋瞧着有点憨厚,年龄虽然不大,在上世纪七十年,朴蛋不过十岁有余。父亲在世时,朴蛋弄出个笑话。一天晚上,父亲吃过晚饭,放下了碗筷,坐在炕沿边,装上一袋烟点上,抽了一口,烟还没吐出。朴蛋冒出一句:“爸?跟您商量个事”?你说:“为了省钱,咱俩娶一个媳妇”?父亲听了,吸得那一口烟,呛得说不出话,把烟袋砸了出去。朴蛋吓得跑出屋,晚上没敢回来。从此,这小子落下“省钱”的绰号…。</p><p class="ql-block">朴蛋好奇,追着赶大车把式,问大井强奸案的经过。赶车的把式论老乡,朴蛋要叫老爷?朴蛋挺客气说:“老爷,大井的强奸案,您描述一下过程”?老爷唉了一声,不耐烦地说:“打破沙锅问到底,供销社美女馋死你”。朴蛋听了没曲,只好嘻嘻一笑。</p><p class="ql-block">据朴蛋的老爷曾讲:“南道大井,前山人都知道,而且并不陌生。</p><p class="ql-block">这口井坐落在南石背沟口,在一个陇叭沿下,有一棵百年核桃树,这地方曾是河南马家地,又是马家坟。人民公社化,土地划归口儿村,晒台村搬河南村,然后两村土地交换了。</p><p class="ql-block">大井深丈五,井壁都是河落石沏成,井台青石板幔地,旁边立着一块阶条,上方有石匠凿了个圆眼,估计是插辘轳棒用。</p><p class="ql-block">周围并没住户,只有个自然村,也离这儿挺远,俗称上不着村,下不着店,隔沟相望,有一间五德庙,跟大井相邻,只能说“大井与庙”。</p><p class="ql-block">知道大井的人不少,了解大井的人不多。大井来历,既没有记载,也没有言传。可是,这个地方恐怖,听着让毛孔悚然?不但神秘,又加恐惧”!有人说:“这是村民饮水井,可离村又远。有人说,这是用来浇地的井,周边又没啥土地,只有座五德庙,庙又太小,只有一间小房,又远离村庄,用来为死人报庙。鬼魂相距,饮水之处,又何必弄口大井。水井,也是中国文化,五德庙,还是道教文化,在南山脚下,两者有了体现。</p><p class="ql-block">大井周边的地,虽然是马家,大井上方有口儿的地。传说中,南道大井,却跟茶棚有联系。前山盛产煤炭,煤炭运输行业,都是驴骡和骆驼,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建个茶棚,不可缺少。茶棚老板,据说是口儿村人,雇用河南村人,家住在南道自然村,又远离河南行政村。</p><p class="ql-block">驮煤的毛驴和骡子,还有驮煤的骆驼,不走古道,奔河套沟,都从大井经过,人要喝茶,牲口要饮水,茶棚的出现,自然就有水井,虽然没有记载,也无证考察,都是民间的传说。</p><p class="ql-block">茶棚在一棵秋树下,雇用一名姑娘,在茶棚沏茶送水,因长相貌美,被村长惦记着,总想霸占姑娘,却没有机会。</p><p class="ql-block">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姑娘已经休息,却被村长叫醒,茶棚晚上只有姑娘一人,村长借机喝茶,将姑娘奸污,姑娘无脸见人,含冤跳井身亡,被人葬在了沟口烂石港上。</p><p class="ql-block">姑娘的心上人,前来寻找她,本来下月准备结婚,却听说姑娘遇害了,也扑腾跳井身亡,被葬在了沟里。此处葬着两个冤魂,当然不太消停,这里经常闹鬼,赶驴者和拉骆驼人,不敢在茶棚歇脚休息喝茶,茶棚自然也就关闭,留下了这口大井。</p><p class="ql-block">大井陇叭沿,一到夜晚,走到这段路时,感觉恐怖,总有石块从陇叭沿滚下,好像有人追打,又像一只白狐狸跟一只黑狐狸挑斗。当鸡一叫,不见了踪影,一片宁静。知道内情的人,从黑夜经过,听到这声音,头发根发炸,脚底下沉重,既便搭伴而行,这样也非常害怕,走这段路时,也是加快脚步,敢紧通过。</p><p class="ql-block">不知情的人,认为山羊在追逐,甚至是松鼠跑坡,蹬下的石籽,滚落下来。当抬头一看,一只白色狐狸,瞪大了眼睛,观望过往行人。</p><p class="ql-block">据传说:河南村书记刘刈,家住南道自然村,去村里开会都是晚上,白天劳动晚上开会。刘刈晚上去河南村开会,夜里才回家。当路过大井时,一个穿白衣服人喊他,还能叫出刘刈的名字。</p><p class="ql-block">深更半夜还有人喊?刘刈并没在意。那白衣少女让刘刈解下裤腰带,绑在那棵桑树上,将脑袋伸进。刘刈按白衣少女所说,一步步地做,并不知鬼意,把脑袋伸进去,刘刈却没听,将脚伸了进去,还没等下句话,鸡却叫了,白衣少女不见了。</p><p class="ql-block">刘刈睁眼晴一看,裤腰带套着他脚腕子上,坐在地上,脚脖子吊在桑树杈上。大冬天,刘刈冒出一身冷汗,等回到家里,卧床不起。家里只好请了一位大仙,为刘刈驱鬼,才缓过劲来。刘刈三天没出家门。</p><p class="ql-block">七十年代,曾有个大车把式,家住河套沟河西村,此人五十有余,赶车一辈子车,可称得上老把式了。为给社员拉车烧煤,心里总是扯记,想早点去煤窑排队。深更半夜,把式起身套车,向红旗煤矿奔去,为等一车烧煤。大车在柏油路行驶,马蹄声声铃铛响。当大车经过南道大井,只见路边站着一位白衣少女,准备搭车,要去高地姥姥家,姐弟俩走散了,又迷了路,正好把式赶车路过,不知是人,还是鬼,把式让上了车,大车在黑暗中行驶。</p><p class="ql-block">白衣少女前来搭话,听着像鬼话,让赶车人毛孔悚然,赶了一辈车,搭车无数,还头一次遇上,从没有说鬼话人,姑娘要去高地?刚到口儿村的大猪圈,只听一声鸡叫,白衣少女瞬间不见了,赶车的把式一愣,一声长鞭打响,天亮之前赶到红旗矿。</p><p class="ql-block">赶车人到红旗矿,把车停好,走进窑场大屋,瞧见一位车把式,正围着大滩火,身体打颤,而且愣愣磕磕,两眼发直,看见进来人,才放松心情,把路上遇见的事,跟进来的人讲了一遍:“看来早来的车把式,也是河套沟邻村人,在大井遇上黑衣少女,脸却洁白,看着吓人,也是搭车而上,在同一处不见了。</p><p class="ql-block">看来白魔和黑魔是相好,来前山陇叭沿聚会,一个在横流水东下车,一个在横流水西下车,一只黑魔跟一只白魔,在陇叭沿吓唬人,看来是南道大井的魔鬼,要来姥姥家吓人。附近的人,一到黑天,母亲叫孩子回家,生怕被魔鬼吓着。</p><p class="ql-block">家住南道路边,有个女孩,已经上了初中了,下学回来,母亲让她打猪草,女孩没有怨言,提着篮子走出家门,直奔沟里。</p><p class="ql-block">沟里比较安静,只有鸟儿啼叫声,女孩听着鸟儿的叫声,突然回头一瞧,只见一个白胡子老头,紧随女孩身后。女孩顿时感到恐怖,白胡子老头刚要扑上去,只听母亲的喊声,白胡子老头转身没了,女孩被吓坏了,不敢去打猪草,忙着跑回家里,看见母亲在家,女孩有些诧异,于是问母亲:“妈?您并没出屋,怎听见您的喊声?白魔学妈妈的喊声,才把黑魔驱赶,女孩才有脱身的机会。</p><p class="ql-block">打那以后,女孩重了毛病,不敢独自去大井沟里,既便搭伴而去,也总是遇见稀奇古怪之事。女孩大了,搞个对象,男方知道她被黑魔扑过,认为不纯洁,提出了离婚,女孩又被打击,仍然为独身一人。</p><p class="ql-block">发生在大井附近的强奸案,还是供销社来矿区收废品,每到秋季,也许是供销社有任务,便走进社会,走进农村,将闲置的废品收购回去。</p><p class="ql-block">一天市场排着长队,有废铜烂铁,布挠儿,纸张,书本,排队来卖,都是闲置的废品,能换上几个钱,也能补贴家庭生活。供销社来人,有过称重者,有给钱者,在一个二屉桌前,坐着一位姑娘,非常靓丽,皮肤细腻,两个编花的小辨币着垂下,穿着一身职业装,看那身材,看那坐姿,手里那支带有蓝色笔帽的圆珠笔,不用时夹在耳朵上,优雅的作动,显得非常美,姑娘引起“宝儿”的注意。</p><p class="ql-block">宝儿是矿区中学的学生,正处在青春期,在学校是个调皮的学生。卖废品的人挺多,可废品并不多,在那物资匮乏时代,还是有秩序排队。宝儿并不卖废品,他相重了桌前的姑娘,寻找机会,享受人间的快乐。</p><p class="ql-block">姑娘那知道,厄运将要来临。宝儿神秘般观察,并不是卖废品,那貌美如花的姑娘,让宝儿垂涎欲滴,不时有了生理反应。</p><p class="ql-block">宝儿打听姑娘情况,并不是供销点售货员,而是供销社财会人员。姑娘是当地人,宝儿从来没见过,今天遇见,心请格外的爽,让宝儿开了眼。</p><p class="ql-block">宝儿打听姑娘住处,姑娘的父亲是一名煤矿工人,曾是少林寺待过,弃武做工,作为首都的氓流,被招工来矿。父亲为让姑娘防身,教了姑娘一套拳脚,让姑娘独闯天下,也可用于防身。</p><p class="ql-block">在矿区生活,姑娘并没在矿区学校念书,就读于69中,毕些分配供销社财务室,每天骑车上下班。宝儿没见过,也在情理之中。谁能想到在收废品之时,姑娘亮了相,让宝儿有了想法。</p><p class="ql-block">宝儿心里犯起了嘀咕,心想,对姑娘实行暴力,怕是一个人不行,准备团队作战,才有成功的把握。</p><p class="ql-block">有人讲:“姑娘从小习武练功,一两个人到不了身边”。宝儿不想吃独食,便找来青儿,又叫上了印儿,仨人都是学校出了名的学生,打架有一绝。仨人各有特长,都是相互牵制,如同猫遇见了蛇,又遇见了地厘子,各有长处。也许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仨人内哄,分不出谁棒谁怂?</p><p class="ql-block">仨人商量好,要在南道大井实施行动,传说大井有魔鬼出入,仨人有胆量。南道大井是姑娘下班必经之处,虽然有些恐怖,却占有天时地利人和之优,成功的机会必然要大。</p><p class="ql-block">于是,在一个隆冬的晚上,仨人带着作案工具,隐蔽在大井附近。虽然进入十月,已经进入霜降,柿子成熟了。在大井周边,柿子树较多,天气黑下来了,树上的红柿,被风一吹,拍拍掉下,感觉瘆得享。只见仨人六只眼,都死盯柏油路上。</p><p class="ql-block">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见骑车的姑娘,喘着粗气,吃力地蹬着车,仨人断定是貌美如花的姑娘,于是,仨人同时冲了出去,把姑娘拦住。姑娘遇见仨歹徒,并不害怕,问去哪儿?当然去沟里,姑娘跟着仨人,向沟里走去。</p><p class="ql-block">姑娘虽然会武,并没有反抗,也许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不了这仨人,姑娘只能顺服,跟着仨人进了沟里。</p><p class="ql-block">遇见一块大石头,姑娘左右望了一下,看仨人要实施行动,突然喊了一声,不知是吓着偷柿子的人,还是把魔鬼惊醒,只见一只白色的狐狸,从眼前跑过,然后停了下来,两只发绿光的眼晴,目视着这仨人,那白色的狐狸眼晴里冒着杀气,仨人瞧着目瞪口呆,扔下姑娘逃离了。</p><p class="ql-block">姑娘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非常镇定,寻找自行车,然后骑回家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传出,宝儿回家卧床不起,据说被白狐狸缠身,没过几天便身故。印儿和青儿,虽然不是事件的主谋,有宝儿被魔鬼缠身教训,也是痛改前非,不敢胡作非为了。</p><p class="ql-block">朴蛋听得入神,车把式老爷说:“这鬼魔也分白魔和黑魔。白魔淘气,而且鲁莽,缠身难逃,黑魔文明,可化险为夷。不管是下张家白魔,还有黑牛沟牲口棚下的黑魔,都跟大井的魔同类,它们之间有共性。朴蛋家下面的白魔,跟南道大井的魔,有本质上的联系”。</p><p class="ql-block">朴蛋不问想听,可听了又后悔,从头到尾感觉后瘆。朴蛋的老爷又讲:“黑魔从这儿下车,就是朴蛋家脚下,吓得朴蛋晚上不敢出门。</p><p class="ql-block">南道大井被填,魔鬼不再出现,虽然人们还在议论,朴蛋上了心,晚上睡觉,总听魔鬼喊。久而久之,朴蛋得了重病,不久便驾鹤西游。有人说:“朴蛋背后议论魔,还说魔的坏话”,被淘气的黑魔发现,黑魔使用了魔法,朴蛋才驾鹤西游,这并不奇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