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永恒观览】唐书说没有秦汉:情绪化的姜黎观点与逻辑问题</p><p class="ql-block"> 南方周末是二十多年前比较常看的报刊。现在对这个刊物已经失去的兴趣,原因就不说了。清明节假期间看到三鼎文化网发姜里州的文章《"桂林郡治"之争:历史真相、地方博弈与文化资源的现代重构——评《南方周末》长篇报道》(图一),忍俊不禁。既然是南方周末有发与桂林郡研究有关文章,结合多年阅读收获,也谈谈体会。</p> <p class="ql-block">(图一)</p><p class="ql-block"> 对桂林郡治所在地的研究,可谓众多,学界内的贡献很多,篇幅关系,本文不再罗列。因此认真研读姜文。然而,本以为南方周末发文会有另辟蹊径耳目一新的新观点,结果大失所望。仅个中取舍的文献与文物参照比较的逻辑存在的硬伤,令人感慨作者主观认知啼笑皆非的结论。因此在文后留了言,大意是说本人不是贵港人,从第三方角度看到作者文章存在的逻辑错误,比如用距离秦汉七百年后旧唐书记载来否定秦汉时期墓葬出土文物的真实性,有违考古学常识;提出旧唐书记载的“布山县在桂平西南”,是指方位,如贵县在桂平西南,不等同布山就是桂平县,不等同贵县就是桂平;又提出秦汉时期的阿林县就包括桂平东部大部分区域,有可能桂平目前的辖区范围就包括在布山县与阿林县的区域内;并提出作者以个人情绪化的观点立论后再找论据错漏百出的问题。又说作者(指姜里州)自称是浔洲人,不能用情绪化代替客观性,情绪就是情绪。发出后,作者把留言屏蔽(删除了)。</p><p class="ql-block"> 就此,本也不在意,料不想作者第二天又发了长文《“桂林郡治”之争,考古命名、地方博弈与历史真相——秦汉桂林郡治争议的学术审视与决策思考》</p><p class="ql-block">(见图二)。</p> <p class="ql-block"> (图二)</p><p class="ql-block"> 作者第二篇文章是不是对本人质疑提出答案未必可知,但就有关文献问题又做了很大篇幅的解读。从文章结构和基本套路分析,在这个短的时间内,能拿出那么长的文章实属不易,抑或AI文章也有可能。因此,又发了留言,内容如下:</p><p class="ql-block"> “昨天在本微信公众号前一篇关于桂林郡治之争的文章留了500字文字信息,质疑文章存在逻辑错误。作者藏(删除)了。</p><p class="ql-block"> 中午又看到姜作者新的文章,想必是回答昨日文章存在的漏洞。看后,不得不吐槽。建议作者要说服读者同意桂林郡治在桂平县,要先学逻辑学历史学再研究历史时间线。本文又因为作者情绪化地固执认为桂平是布山县治所在地,而分不清时间前后信息的变化。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在贵县出土的有布山铭文的文物,埋进土里的时间难不成不比旧唐书提到的桂平县距离秦朝更接近?何况桂平县名是距离秦汉后近五百年以后的事。作者忽视了这个问题,以几百年后的地方志或史书为证据否定几百年前铁定的事实。同时文章中一回说贵县所在的布山县不是桂林郡郡治所在,一回说贵县是广郁县治所在,总是故意把从贵县城区附近出土的文物分开。</p><p class="ql-block"> 史学研究最忌讳是先入为主,故意抛弃常识以个人所谓的新见解来搭建所谓的论点。这可行么?当然也可以。但要站在第三方角度分析,站在大多数历史学家共同认知,再提出自己独特的观点,包括立论之后的论据可靠性、时间线以及当地的民俗文化、语言特点。</p><p class="ql-block"> 桂平一些人不甘心桂林郡治所在地被最新的考古发现而认定在贵县的结论而发生舆论,甚至要求上级考古学界修改提法。这都可以理解。但情绪化代表不了史实。功课要做深入些,做通透些才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留言后并不管了。过了一段时间,微信通知提醒有评论留言。回头搜索三鼎文化网公众号,原来有账号名“黎先生Luckyou”在本人留言中回复。具体如下:“贵城遗址只是汉代的广郁县治所,而非桂林郡治遗址,而且贵城遗址偷换概念忽悠专家,张冠李戴,篡改历史!有人爆料,贵城遗址和汉代古墓出土有假,其中“布山”铭文的器件,是早些年贵港工作队人员在桂平得到的器件,带回贵港交给当地考古发现佐证,可能是伪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说实在,从认知层级角度,看到黎先生留言的“突然爆料”,已经失去讨论的兴趣。但分析黎先生的留言观点,对照其他留言对黎先生的称呼,认为黎先生可能是姜里州的本名,有必要进一步回复。</p><p class="ql-block"> 信息是这样的:“黎生提出观点要有依据。听说和猜测等道听途说的观点不能证明什么,只能更加确认作者情绪化的主观意识产生错觉,代替严谨的考古常识:一既然确认是贵城遗址是广郁县治所在,请列出文献依据,编造这类观点更加证明写手的逻辑错误与思维的混乱;二是证明桂林郡治所在地布山在桂平,也列出秦汉文物的证据;三是证明考古界认定贵城遗址是“既不能认定真,也不能认定假”判断的错误;四是证明布山县名早于桂平县名近七百多年历史事实而桂平本地未出土带有布山铭文文物的原因;五是证明桂平在二千二百多年前辖区政权变动中县治的确切位置。当然,要证明的很多,比如证明考古界的常识如何被地方民间学者打败的。</p><p class="ql-block"> 桂平一些地方历史爱好者被常识所困惑,甚至竭斯底里的否定学界的共识,归因很多。但考古也是一门科学,民科再怎么也是情绪的表达而已。</p><p class="ql-block"> 另外,三鼎文化网发送的三篇与桂林郡有关的文章,或怀疑是AI搜索形成的,建议文字形成后要认真校对文献来源依据。类似AI搜索结果,实在是谬误百出。”</p><p class="ql-block"> 由于评论区有字数限制,只能写那么多。回复后,又看到黎先生再回复:</p><p class="ql-block"> “广西贵县在汉代的称谓是广郁县。贵县古时称为广郁县,是汉武帝平定南越国后设立的郁林郡下辖的十二县之一。贵县的历史背景可以追溯到秦汉时期。秦朝时期,贵港地区属于桂林郡的布山县。汉武帝平定南越国后,设立了郁林郡,广郁县成为其下辖的一个县。东汉时期,广郁县的名称得以确认,并在后续的历史文献中多次提及。广郁县的地理位置和历史变迁也值得关注。东汉时期,广郁县的位置主要有两种说法:一是位于桂西北,二是位于贵县。尽管有史料支持桂西北说,但更多史料支持广郁县位于贵县。例如,《汉书·地理志》、《通典》、《元和郡县志》等文献均提到广郁县在贵县。此外,《太平寰宇记》和《舆地广记》也记载了广郁县隶属于郁林郡的历史信息。”</p><p class="ql-block"> 本人在第一次留言中提出史学研究要遵循逻辑与常识,不管布山县治所在哪,都要按照考古界的常识去分析判断。就黎先生所言,广郁县在贵县区域内。这个观点就算正确,也回答不了布山县治所是否在桂平的问题。很简单,秦汉时期的地方政权变化很大,地名变动是常态化。比如,桂平县名在秦汉时期就不存在。</p><p class="ql-block"> 对黎先生的文字答复,无话可说。真是鸡同鸭讲,自讨没趣。一百年后,有研究说唐朝认为没有秦始皇。一定有人相信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