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加尔的梦幻之一：走进贝加尔湖的深处

胡文红

自从听到了姚晨唱的那首《贝加尔湖畔》（大概是2017年之后广为传唱的），我就喜欢上了它并学会了唱它，因为2015年6月我就曾经邂逅过贝加尔湖。那是我跟两位老姐一起出发去东欧游，坐着火车去莫斯科，途中在贝加尔湖畔行进了大概有三个小时之多。湖边亭亭玉立的白桦树和湖中碧波荡漾的浩淼碧水令人神往。我当时就想：何时能实实在在去做一次贝加尔湖之游啊？当然心中既然有了这个想法，就会想办法努力去实现它，特别是《贝加尔湖》的旋律又经常会在耳边响起。2018年9月终于实现了贝加尔湖之旅！虽然已经过去了将近七年，但那一次的行程中的许多画面，还会经常在脑海中闪现，请跟着我重温贝加尔之行吧！

出发前不止一个人问过我：贝加尔湖在哪里？那我们先来看看度娘怎么说。

百度：贝加尔湖，当年苏武牧羊的地方，（俄语：Озеро Байкал，英语：Lake Baikal），位于俄罗斯东西伯利亚南部，在布里亚特共和国和伊尔库茨克州境内，湖总容积23.6万亿立方米（2015年），最深处达1637米（2015年），是世界第一深湖、欧亚大陆最大的淡水湖。湖长636千米，平均宽48千米，面积为3.15万平方千米，由地层断裂陷落而成，湖面海拔455米，平均水深730米。

贝加尔湖地区是伊尔库次克少数民族聚居地，其中以蒙古族的支系布力亚特人口居多。

贝加尔湖有色楞格河等336条大小河川注入，汇水面积为55.7万平方千米。叶尼塞河支流安加拉河由此流出，湖中有27个小岛，因未受第四纪冰川覆盖，湖中仍保留着第三纪的淡水动物，著名的有贝加尔海豹、凹目白鲑、奥木尔鱼、鲨鱼等。该湖是俄罗斯的重要渔场，对该地区气候有较大影响。

“贝加尔湖”是英文“baykal”一词的音译，俄语称之为“baukaji”源出蒙古语，是由“saii”（富饶的）加“kyji”（湖泊）转化而来，意为“富饶的湖泊”，因湖中盛产多种鱼类而得名。

再来看看地图的截图，那细细长长蓝色的就是贝加尔湖。

这是2018年9月12日香港机场候机厅214号登机口的指示牌。贝加尔湖之行，就此拉开帷幕！我们的全程领队小宋对俄罗斯还是相当有了解，他做过八年的木材翻译，做领队对他来讲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经过六个钟的飞行，半夜11点半多钟到达伊尔库茨克国际机场。

这是一个比较简陋的机场，但却有一个比较正式的欢迎仪式，就是俄罗斯人的传统仪式——面包和盐的迎接。面包蘸盐，是这里迎客的最高礼节。美丽的姑娘端着一盘硕大无朋的面包边舞边唱，迎接来自异国他乡的游客。

大家纷纷向前去品尝，揪下一小块儿面包，然后蘸一点盐，确实挺美味，这面包质地细腻、味道香甜，再加一点点咸味，格外提香！也可能飞机坐的时间长了，大家都有点饿了。不过跟领队告诉我们的还是有点出入，领队说他们会端上一个又粗又硬的没滋没味的大列巴，然后蘸着盐来吃，想想都不会好吃。

关于面包和盐的梗：在古代俄国，盐是十分稀缺且珍贵的资源，被视为无价之宝。在斯拉夫文化里，面包被认为是一种圣物，“面包是生命之杖”是俄罗斯著名的谚语。面包代表着财富和幸福，盐被认为有辟邪的作用，用“面包和盐”来迎接客人，代表着主人为客人请求上帝的庇护，给予客人美好和平的祝愿，是友好、尊敬和好客的象征。

看一下这个截图，我们从深圳来的真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从夏天一下子就来到了冬天。看那最低气温，深圳冬天的最低气温也不会那么低。看最下面一行关于山竹台风的预告，等我们结束行程回到深圳的时候，发现深圳像是经过了一场战争的蹂躏😭！

今天是9月13号，走进贝加尔湖深处的行程开始了！请不要误解哈，这个不是说要到贝加尔湖湖底探索什么，而是要去探访贝加尔湖唯一一个有人居住的离岛。

早晨的温度是零下4度，我们的团友，一个个全部裹上了冬天的装备。吃早餐时却发现餐厅服务员的穿着完全是夏天的服装，不由地赞叹：他们真抗冻啊！吃完早餐发现刚刚还是像小雨似的小雪，现在已经是大雪了，不过由于地面的温度比较高，所以雪落到地上就化了。我们非常幸运，遇到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去年的第一场雪是9月28号下的。

前往贝加尔湖的心脏奥尔洪岛路上

​一路上基本都是茫茫草原那种感觉，可以看到一群群的马和一群群的羊，但数量不是很多。有的地方可以看到薄薄的积雪。贝加尔湖的湖水也像海水一样有一定的保温功能，所以越靠近贝加尔湖，温度就稍微高一点，雪就变成了雨。荒漠中的公路有点像2013年那年去新疆自驾游看到的公路一样，直直的长长的，伸往遥远的天边。但此时公路两旁的树木还是绿色的。

从地图上看，大巴车要行驶5个钟。

雪变成了雨，道路又直又长。请注意看道路两边的树木还是翠绿色的，然而等我们回来再走这条路的时候却变了颜色。

初进奥尔洪岛（也叫奥利洪岛）

​我们是乘坐轮渡上岛的，一路上一大群肥肥胖胖的海鸥追随着我们。

​奥尔洪岛是贝加尔湖22个岛屿中最大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有人烟的岛屿。它长约71公里，宽处有15公里，位于湖中部偏北，在湖水最深处附近。奥尔洪岛面积约700余平方公里。​如果说贝加尔湖是西伯利亚的明珠，奥尔洪岛就是这颗明珠的心脏，这个词源于玻利亚特语，意思是干燥，这是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在一个四面环水的岛上，居然有会干燥。

​我们住在一个私人客栈里，经营这个客栈的是一位老太太，这位老太太特别喜欢花，从岛外的地方搞来了很多花种，院子各处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虽然花的数量不多但种类却繁多。导游再三嘱咐我们只能看只能拍，绝对不能摸，更不能摘。说上一次，有一位游客的小孩子摘了一朵花，导游被那个老太太追出去好几里地骂了他好几分钟。

奥尔洪岛其实是一个离岛。请看左下角吃午餐处，离轮渡码头很近。

奥尔洪岛在贝加尔湖的位置。

阴天，只能拍出这样。

客栈的建筑是木质的，令人一看就感觉朴实亲切。天色虽然是阴阴的，但花草依然青翠欲滴、鲜艳无比。

奥尔洪岛的奇怪现象

为了维护这个岛的原始与纯净，游客在这个岛上不允许洗衣服，不允许自己烧开水。洗衣服要罚款！这确实让人觉得奇怪，在一个四周都是水的岛上，居然不准随便用水？但确实是用水非常严格，因为这个岛上的所有污水都是由罐车运到岛外去处理的，所以不允许增加污水的数量。如果发现谁自己烧开水，自己洗衣服，哪怕洗一双袜子被发现了以后也要重罚。酒店里的各种布草也是带到岛外去清洗的，所以如果客人只住两三天的话，浴巾毛巾是不会更换的。不过热水澡还是有的，只是出于少用水的考虑，水流又小水也不热。从这一点能看出俄罗斯对环境保护的重视。包括岛子上不铺柏油路，也是为了保护环境，维护自然的生态。为了维护岛上的原始生态，这个岛上没有重型车辆，大巴车也不准上岛，所以我们乘坐的只有小型的越野车。岛上也不铺设柏油路，就是原始的土路，由于下雨，很多路都翻了浆，包括我们住的客栈外面。所以这两天，每次出大门对于我们来讲，都是一件很艰苦的事情。

​岛上人口很少，只有两千人左右，游客其实也不是特别多，所以只有一个很小的超市。但俄罗斯不愧是一个嗜酒的民族，这么小的超市，居然有1/3的地方是卖酒的。

客栈外面泥泞一片。每次出大门对于我们来讲，都是一件很艰苦的事情。

当这个图片发到朋友圈里去时，有亲回复：看到汉字提醒，觉得替国人很羞愧。我回复：是啊，貌似国人真的是有点不自觉，所以到国外看到很多提醒只写汉字。没别的办法，只能从我做起喽。

用汽车做比照物，更能看出这个超市确实不大。

但是不大的超市里，酒类却占了1/3以上。

在小超市的不远处有一组雕塑，没有看到说明牌。但感觉是纪念这个岛上的先人，最初到岛上来开疆拓土的开创精神的。别看整个岛只有2000居民，但他们可能永远怀念第一个来岛上扎根的人或家庭。

船游海鸥岛

下午，我们去乘船近观海鸥岛​。这是一个游船自费项目，550人民币。我们是在与海滩有一比的湖边沙滩上的船，船上自备长长的舷梯。湖面烟波浩渺，湖边沙滩细腻，真让人误以为来到了海边。由于天气不好，一直下着雨，风急浪大，虽然是在湖里行船却也非常颠簸，有几位团友由于晕船，花了500多块钱，却往返都是闭着眼睛坐在船舱里面，连海鸥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我们的导游北鹤​是一个俄罗斯小伙，个子高高的很帅气很漂亮，学了四年的汉语，说的还算比较地道。他给我们拿来了哈密瓜、薯片、俄罗斯风味的巧克力花生糖、果汁、红酒和俄罗斯独有的汽水格瓦斯。趁大家品尝美味的时候，他把从超市买来的大列巴切成小块儿，船行40分钟后看到了海鸥岛，一个小小的不大的岛，上面落满了海鸥，他招呼大家去喂海鸥。不怕晕船的团友们淋着雨，在露天的甲板上趔趔趄趄、站立不稳地拍照、录像、喂海鸥，忙得不亦乐乎。我也被淋的外衣帽子全湿透了。小北告诉我们，差不多10月底开始当湖面开始结冰时，海鸥就要往南飞，它们是侯鸟，要迁徙到南方去过冬。我在想，每到冬天，我们青岛海边就飞来了很多越冬的海鸥，它们当中会不会有从贝加尔湖飞过去的呢？深圳更加温暖，深圳海边的海鸥有没有从这儿飞过去的呢？

前往湖边乘船的路上看到了一些造型奇特的木柱，导游告诉我们这是萨满教的图腾。

我们打着伞，来到湖边乘游船。

海鸥岛长得挺奇特，像一个放大了的蝌蚪。

俄餐

​由于伊尔库茨克地区尚不属于旅游热门景区，中国游客也不是特别多，所以中餐厅也几乎没有，我们的餐饮只能入乡随俗，以俄餐为主，现在我们来看看俄餐是什么东东？午餐是在离轮渡码头不远的一个比较简单的餐厅吃的（吃饭的照片就是中午的餐厅），晚饭就是在客栈吃的。午饭晚饭的俄餐都有汤，汤里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有土豆（中午是丁晚上是块）、圆葱（中午是丁晚上是条）、一点白色的肉感觉是鱼肉、再加上一些分辨不清的调味料；午餐一人一小片带点儿甜味的软面饼，晚餐一人一碟意面；午餐有一小碗沙拉，晚餐有几块生青瓜西红柿，估计是为了补充维生素的；午餐还有一碟煮得烂烂的包菜；其余的硬面包片管够。不少团友面对这几样不伦不类的东西直皱眉头，对于好几个视米饭为正餐的团友来说，大饼面包那只是早餐，有的干脆问领队：怎么没有饭？想想也奇怪：那些虎背熊腰的俄罗斯壮汉就是用这些东东喂大的？

​导游再三强调，不管好吃不好吃，一定要吃饱！千万别回国后被台风刮跑了。但是回到深圳我们发现：人没刮跑，树倒刮倒了许多许多。

9月14日奥尔洪岛一日游

​奥尔洪岛是贝加尔湖中最大的一个岛屿，岛上有几个村落，我们住的这个村叫胡日尔村。今天的行程就是从胡日尔村出发一直走到奥利洪岛的最北端合波角。

昨天还是阴雨绵绵，今天早晨突然阳光灿烂，贝加尔湖展现了她美丽一面。云彩也变成了美丽奇特的形状，在颠簸的七歪八倒的车后厢里也很幸运的拍下了这几张云彩照片。

这雨后的云彩既独特又漂亮。

来看看我们坐的什么车？走的什么路？

今天乘坐高底盘越野车，走浆糊路。由于走的路都翻了浆，这辆车的前车牌都被糊死了。感觉岛上也没有什么正式的路，只要陷不下去就叫路了。为了保护生态环境，这里根本就没有修路的打算。建议晕车晕船的人不要到这里来旅游，腰部有问题的人也不能坐这种车，上下颠簸，左右翻滚。

车辙在荒草中碾出的路，感觉还挺有美感。

一辆大巴车上的游客被分散到这些车里。

三兄弟山的传说

贝加尔湖周边​有三百多条河流入，却只有一条流出去的河叫安加拉河，这条河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贝加尔湖神有一个女儿，三个儿子，女儿叫安加拉，爱上了另一条河叶尼塞河。但当地人给她介绍了一个叫伊尔库特的人，安加拉不想嫁给他，想方设法冲出了贝加尔湖，向西流入北冰洋与她的伴侣叶尼塞河汇合了。她的三个哥哥由于很爱这个妹妹，就没有把她想出走的想法告诉贝加尔湖湖神，也就是他们的父亲。湖神一怒之下，把三兄弟变成了三块石头，并且让他们在这个风特别大的湖边经受风浪的肆虐。

合波角的野餐

​合波角在奥尔洪岛的最北端，越野车只能停在一片相对平缓的山坡，我们要步行往返40分钟。司机们利用我们去合波角的时间，为我们准备好了当地特色的鱼汤，主食当然只有面包。我们一辆车八个人为一组，大家一起享用了一次特色的野炊餐！热乎乎的鲜美的鱼汤，加上周边深秋的绝美的景色，多少也弥补了一点那又冷又硬的面包做主食的不足。虽然遍地是落叶枯枝，但司机们是用煤气炉来做饭的，绝对不会破坏当地的森林资源。

越野车分散在一片相对平缓的坡地上，我们去徒步海边，司机们为我们准备野炊。

煤气罐是非常规矩的，出于安全的考虑，甚至都带着压力表。越野车的后轿厢就是餐台。

一般两个车的人挤在一个棚子底下用餐。虽然是非常简单的一餐饭，但却架不住大家挤在一起，其乐融融。

情侣山

​在合波角吃完简单又来之不易的野餐后，我们去游览情侣山，此山又叫男孩女孩山（从照片上看真的称不起个山来，叫岩石还差不多）。俄罗斯是一个鼓励生育的国家，但世界上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人就是生不出来，或者只有女孩没有男孩等，于是就会有人想办法求子。萨满教求子的方法就是到这样的地方来，向神灵求拜。左边高一点的是男孩山，右边低一点的就叫女孩山，想求生男孩的就到左边，想求生女孩的就到右边……如果角度对头的话，拍出来居然像插上了一对翅膀，所以又叫“天使的翅膀”。

海边的两块岩石被自然之手雕琢成这样的形状，只要站在合适的位置就像人身后长出一对翅膀一样，所以成为热门打卡地。大家纷纷在导游的指点下拍出一张背后长出两只“天使的翅膀”的照片。

萨满岩石

​萨满岩石是奥尔洪岛最具卖点的旅游景点。最突出的标志是一排13根缠满彩色布条的萨满柱，在把人刮得走起来趔趔趄趄的狂风中，傲然屹立。

俄罗斯导游北鹤从民间的角度给我们做了一些比较详细的介绍。本来到这些地方是很神圣，是有很多忌讳的，比如外人是不准随便进来的；最重要的是不能有响声。那些王公贵族骑着马进来的话，还要把马蹄子包起来，防止出现嘚嘚的马蹄声。因为有巫师在这里的山洞里修行。随着萨满教慢慢地消失，巫师也渐渐地变少了，修行的山洞也封起来了。但到了他们的节日，还是会有很多人来祭拜神灵。而且很多人会在湖边捡一些小石子，在山坡上摆一些祝福的词语，最多的可能就是祝他们的爱情长久吧。奇怪的是，整个奥尔洪岛，我们从南到北都走了一遍，一直都没看到乌鸦，却在萨满岩石这个地方看到了成群的乌鸦。难道乌鸦也能感受到萨满巫师的气息吗？

其实午饭前我们在徒步合波角时，就发现松树枝、枯木桩、甚至岩石上缠满了很像藏传佛教经幡似的许愿条。当时导游北鹤就告诉我们，这是萨满教的经幡，各种颜色有不同的含义：红色是爱情，蓝色是友谊，金色是财富，绿色是生命，白色是死亡。

这是13根缠满经幡的萨满柱。由于奥尔洪岛萨满教相关活动的高峰期为‌每年7月‌，所以这些布条还鲜艳如初。

萨满岩石就长这个样。左上角第一张是我拍的，其余是网上下载的。

这是游客或是当地居民用湖边的小石子在一面斜坡上摆出来的祝福语。从很多心形的图案判断，大部分都是祝福爱情天长地久吧。

在湖边飞的这些不是海鸥，是乌鸦。难道乌鸦能感受这里的巫术气氛？

在往萨满岩石去的路边还种了一排松树。看来这里的自然环境还是比较恶劣，不知道这些如此保护的松树，能不能顺利成长。

补充一点萨满岩石和萨满教的知识：

​萨满岩石：是一块突出在贝加尔湖边的巨大岩石，是萨满信仰中最重要的圣地之一。岩石旁矗立着一棵萨满树，上面缠满了五颜六色的经幡，寄托着人们美好的心愿，傍晚可欣赏萨满山的落日，从不同角度欣赏贝加尔湖美丽的自然风光。沿途可以看到美丽冰乳洞，随着阳光的照射点的变换，充满宗教色彩的它发散发出奇异的光芒，客人们可尽情享受这里绚丽的美景，尽情拍照。

​奥尔洪岛一直被视为北部萨满教的中心。据记载，萨满教始于史前时代，曾在亚洲范围广为流传，后与藏传佛教结合，在藏族、蒙古族和满族三个族群中盛行。萨满源于西伯利亚的通古斯语，意思是"他知道"。萨满(巫师)被认为有控制天气、预言及占星等能力。

​该教具有较复杂的灵魂观念，在万物有灵信念支配下，以崇奉氏族或部落的祖灵为主，兼有自然崇拜和图腾崇拜的内容。崇拜对象极为广泛，有各种神灵、动植物以及无生命的自然物和自然现象。没有成文的经典，没有宗教组织和特定的创始人，没有寺庙，也没有统一、规范化的宗教仪礼。巫师的职位常在本部落氏族中靠口传身授世代嬗递。随着原始公社解体和阶级社会的出现，萨满教日益衰落，社会上层人士陆续皈依藏传佛教、东正教和伊斯兰教等。该教的一些原始因素不同程度地为上述宗教所汲取和融合。但在民间，仍有其浓厚的影响，甚至以变异了的形态残存下来。

最后添加一点关于《贝加尔湖畔》这首歌的创作过程。是用AI搜索整理的。

《贝加尔湖畔》是李健作词、作曲并演唱的一首歌曲，收录于李健2011年发行的专辑《依然》。这是一首空灵悠扬的歌曲，俄罗斯风格的民谣曲风，加上李健温暖的声音，将聆听者带入贝加尔湖畔的美景，仿佛置身于其中的浪漫故事李健在2011年访问伊尔库茨克时，被贝加尔湖的宏伟景象深深打动，这成为了他创作这首歌的灵感来源，同时他还在在贝加尔湖畔用手机录下几句具有俄罗斯风格的旋律。回到住所后，李健觉得录下来的旋律很有潜力，于是开始在吉他上尝试，最终确定了曲调。在确定曲调后，李健花费了两三个月的时间完成了歌词的创作。并收录在2011年的专辑《依然》中。《贝加尔湖畔》不仅展现了贝加尔湖的自然美景，也融入了李健对自然和人类和谐共存的深刻感悟。歌曲发行后，受到了广泛的好评，并在2014年获得了中国好声音年度金曲奖，还被民国奇幻剧《无心法师》选为片头曲。

后面请大家跟随我的脚步去贝加尔湖周边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