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美篇昵称 网事如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美篇号 13031088</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次我们燕赵之行正巧十人,其中二毛哥和北京荒友刘国、惠泉都带着夫人。我和同一农场二十连的北京荒友李桂华、天津荒友蒯秀云都是一人参加。我与她们相识相交于2010年建立的四十一团论坛。尽管去年五月我曾和她们同游蓟县,但因为不同屋,并没有深度交谈,这次我们三人有幸同屋而眠,彼此有了进一步了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朝夕相处三天,共同对戏曲的痴迷,让我们聊得忘了晨昏。当我说,喜欢原央视戏曲频道的主持人白燕升时,俩人立即说,“我们是他的粉丝。我说,孟广禄在《闯阴山》中的经典唱段“扶大宋,锦华夷……”好听,她们竟将这段哼唱出来,我又说,喜欢海港中方海珍的“忠于人民忠于党”的唱段时,她们立即唱起了“进这楼房常想起当年景象,那走廊上敌人曾架起机枪……”尤其是李桂华,声腔苍劲挺拔,行腔高昂,吐字清楚,喷口有力。方海珍的这段唱是京剧中的天花板,唱腔设计是程派,即有委婉深沉特点,但因为要反映时代信息,也要激越高亢,而李桂华的老旦嗓子也符合这些要求,所以也唱得字正腔圆,游刃有余。受她们感染,从不放声高唱的我也不禁跟着哼唱起来。她告诉我,当年她们二十连排京剧“智取威虎山”,她演李母,宋允年演李勇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李母”还说,下乡期间她和秀云在猪号养猪,赵润霞放羊,仲春、炎夏季节,每天早上五点多钟,她们将猪和羊赶到饶力河边的几个浅水泡子边上,那里有肥嫩的青草和流水,供这些猪和羊吃饱喝好。这时赵润霞吹口琴,秀云吹长笛,桂华跳舞,另一天津知青“阿云”欢唱,她们的文艺细胞在那时候得到了最大的发挥。也正是那一段时间,霞子、秀云、桂华三个人结下了深厚友谊,成为一生的朋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0年,在陆光棣和王香球老师建立的四十一团论坛上她们三人再度合作,将二十连的论坛经营的风生水起,蝶飞蜂舞,鸟语花香。良禽择木而栖,我就是冲着她们的文采接二连三的到她们连游览,与她们成为文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知道秀云实属是当时在我们论坛上的“重量级人物”百年蝈蝈的介绍,能让他赞美文章写得好的人并不是很多,于是悄悄去20连游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夏季的清晨,不知是谁家的雄鸡啼出了那破晓的第一声,这时夜的沉寂还未散去,东边的天际刚刚现出一抺浅浅地鱼肚白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只,这几行字,便被吸引。我,忍不住做了点评。从此我们有了文字交谈。通过交谈,我们还知道各自都喜欢戏曲,就连喜欢的演员也惊人的一致。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爱好就是看书。她看的书远比我杂,武打书似乎都看过,因此知识面也较我更广泛,看问题也更深邃。十年前她也是我们团论坛公认的女秀才之一。因为眼疾,她这十年似乎不与朋友在手机中用文字聊天,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现在金沙大群的朋友都说我是“戏迷”、是行家……其实真正的戏迷和行家是她,当李桂华哼唱一段戏曲或歌曲音乐,说忘了唱词的时候,她立即说出了唱词。当我说,喜欢黄梅戏名家黄新德和马兰唱《海滩诀别》、喜欢余秋雨先生的散文、喜欢费玉清的《一剪梅》时,她也连连说,“是的,是的,我也喜欢。”这次见面,我们达到共识,我们都喜欢充满人文关怀和书卷气息的作家和儒雅演员。于是又一次惺惺相惜,都庆幸自己高山流水遇知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遥想2014年5月她来上海,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可惜见面之时也是分离之际,我们似乎没有深谈半句。好在在她回天津后写的“情浓五月”中,我们作了畅快淋漓的健盘谈,在最后一帖中我们相约,共同去小桥流水的南方,找一间临湖的小餐馆,观湖中,舟船在水里摇曳;绿树在细雨中摇曳;然后我们各自写一篇《走在江南的烟雨中》文章。我们虽都是小六九,却斗胆想效仿俞平伯和朱自清两位大先生游了秦淮河后,各自都写一篇《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的做法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谁知道,论坛突然间就一夜消失,我们用心血写就的许多文章和点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秀云患了眼疾和腰疾,除节假日互有问候外,已无联系和交流。我们相约在江南烟雨中见面终成泡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任何爱好都需要有同行者边走边聊,抒发心中对一本书、一出戏、一段唱的块垒,而我在上海的女性朋友喜欢京剧同时又喜欢书的并不多。那一段时间,我的心绪就像京剧名家于魁智唱得高山流水一样,“望高山流水,知音何处?碧溪幽涧,默默流涓……好在相隔十年后的2024年5月我去北京参加一个知青会议,她特意从天津赶来与我相会,但那次她的腰疾病又犯,是抱恙赴约,高大的身材掩不住她实际上的羸弱,我们因故也未有深聊,而这一次我才真正知道她对戏曲和歌曲的了解是那样的透彻,是那样的如数家珍,是那样骨子里的热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次去天津她家小住,又感受到她对待朋友是那样的真诚、细心和体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3月28号中午,我们到达天津时,天津用一场小雪欢迎我。怕我冷,她拿出了两床被子,换下了床上的所有床单被套,下了两碗宽汤细面,放了香油、葱花、仙贝和切得细细的西葫芦,那面鲜美极了,我连汤都喝的精光。然后,安排我午睡,由于在正定我们每天睡半夜,醒五更,所以下午一觉一直到晚上七点才醒。后来她将包饺子的时间安排在我离开天津的前一天(4月1号),我这才体悟,她的那碗面是有意为之,因为北方有迎客面,送行饺的说法。我与我们十八连天津荒友聚会游玩是3月29日和30日,当她知道还有“意风区”没有游玩到,便不顾自已腰疾不能多走路在3月31日“打的”陪我去“桃花堤”和“意风区”游玩。总之,在天津受到了他们夫妇的热情款待,这里不一一述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放眼人寰,环顾四处,知音同在燕赵大地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啊!有此一见、一聊、一住足以慰平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字/编辑/周存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照片选自相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未完待续</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