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音乐:网络</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美篇号:3050039</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文字:竹夜听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清明刚过,我便驱车来到了被誉为“千亩梨园”美称的固河镇谷庄村景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来到这片繁花似锦的千亩梨园,站在这片花的海洋,不禁望洋兴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忽然想起一九五八年,父亲在固河镇沙王村“坐村”时,四岁的我和李庆厚的弟弟毛三一起,曾来过这片梨园,距今整整六十八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那时树干的高度五十公分左右,不少枝桠承载不起果实累累的压力,几乎要垂在地面上了。地面上每行梨树间都有一条小水渠浇灌着两边的果树。我站在水渠边上,抱住一个可以够到的梨使劲拽,随着枝条的晃动不但没有摘到梨,自己也险些跌进小水渠里,一旁看园的爷爷把我抱到离水渠远一些的地方,替我摘下三个梨,两只手一手一个让我拿着,盖在肚脐上的元宝形衣兜里勉强塞下了一个,就这样满载而归且兴高采烈地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随着干部坐村的期限已到,我们就离开了那里,虽近在咫尺却再也没来过,多少个儿时玩伴,多少次梦回梨园,醒来却都是烟消云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我稚嫩的记忆里,它郁郁葱葱枝繁叶茂,金黄色的果实,有的镶嵌在枝丫的腋间,有的躲在绿叶后犹抱琵琶半遮面,微风袭来,有的随风轻摆,有的迎风招展,煞是好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如今却被分成三个部分,第一是盛果期的树,它高产稳产,果大可口香甜。第二是过度期的树,属于品种淘汰更新的边缘。第三是树龄久远,除了供人观瞻没有任何价值的老树,它们苍劲古朴,有的树皮皲裂沉黑如龟甲,虫洞蚀穿的孔窍里漏出呜呜的风声,恍若远古巫祝的骨笛残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望着飘飘洒洒的落英,我不敢触碰那些薄脆的魂魄,生怕指纹会洇湿五角形的花瓣,更怕惊动瓦檐下晾晒着的流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一片偌大的梨园,记载了时代的脚步,也见证了它的沧桑巨变!落吧,花瓣,不要等我走远,远方既是你的归途也是我的明天……</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