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

北岸风情

<h3>  甲午刚过,乙未初临,回首往事,五味杂陈。<br></h3><h3> 昨年,琐事繁多,冷暖自知,唯刻骨铭心的是老母故去,她老人家走了,走的那天恰是耶稣诞辰,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 </h3><h3> 母亲12月15日病重,转日入院,两日后进重症监护,12月25日辞世,历时十天,终年九十有余。 </h3><h3> 母亲一世平凡、心思平淡,一生无所大求,既未受大苦大难,也未享大富大贵。在平凡的家庭里平凡的诞生,在平凡的生息后平凡的辞世,来也平凡,去也平凡。 </h3><h3> 母亲生性好强,心存仁厚,故一生坦然面对了诸多劳苦,勇敢承受了许多艰辛。 </h3><h3>母亲曾因勤奋工作而成劳模,一生因待人友善而倍受尊敬,退去公职赋闲在家后,虽收入微薄,但却多无怨语,依然乐观豁达,坦然面对余生。 </h3><h3> 母亲老年清明淡泊,极少干预儿女私事,尽量避免麻烦家人,行事情理兼顾,极是得体。</h3><h3> 母亲喜甜食,偶尔爱歌唱,对体育节目也时有钟情。</h3><h3> 母亲八十岁后,与大多老人一样,偶尔独自在家时,会略显孤寂和焦虑,特别是对两个曾同住的女儿,多有情感和相伴的依赖。</h3><h3> 母亲走时已是耄耋之年,虽无百岁之福,但也算高寿。更有幸的是病重时只是昏睡,心身并未受到明显的刻骨煎熬和病痛的折磨,这也是我们儿女心中聊已宽慰的。 </h3><h3> 母亲走了,带走了彼此的牵挂,留下了我们的思念。 </h3><h3> 母亲走了,带走了真实的存在,留下了无尽的回忆。 </h3><h3> 母亲走了,走的安详,走的从容,走的脚步轻轻。 </h3><h3> 母亲走了,去追赶走远了的父亲,去开始一个新的开始。 </h3><h3> 母亲走了,天堂路上,一路平安,未来总好。</h3><h3> 母亲走了,但依然永远永远留在我们的心中。</h3><h3> 依照母亲的遗嘱,骨灰送归了故乡,像父亲一样,撒入了像乳汁一样哺育过我们的松花江。同时也算是和父亲相聚合葬。</h3><h3><br></h3><h3> 这里大多文字是母亲走后转年写的,今天抄来略加编修,以纪念整整离别了四年的母亲。</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松花江一角,我儿时常在此游泳,</h3></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而母亲又最怕我在此江泳。</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封冻的松花江,承载着多少难封冻的记忆。</h3></font></h3>